秦木眼眶通红,蹲在地上不敢看我,只是闷声道小菀,你真变了。
我打开车门,没有回头看他:我没有义务做一年前,一天前,哪怕一秒前的自己,我有经历、成长和改变的权利。
对了,孩子已经没了,就在宋知知推我入海的第二天。
我没再看抱着孕检单跌坐在地上的秦木,嚎哭声离我越来越远。
路灯的光打在我脸上,晦涩难明。
谢星礼倒是喜色溢于言表。
我问他因为我拒绝了秦木?
他说不,是因为原来的池菀又回来了。
总有人喜欢未曾改变过的你。
后来我演的剧大火,因为之前的风波很多人在关注我。
而我也凭出色的演技,一举爆红。
我再没见过秦木,只听说他的公司垮了。
有人见他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回了老家。
有传言他疯了,看到纸就喊儿子,还要送它去自己以前的小学上课。
宋知知我倒是见过一次,她的旅行日记被未婚夫知晓。
宋家将她赶出家门,怀恨在心的她不知在哪弄了瓶硫酸。
叫喊着我毁了她的人生,要和我同归于尽。
但还没靠近我,就被人摁住。
我没有怪她,只是把她送进去待了几年。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但也有为选择担责的义务。
一生总会遇见几个错误的人,但迈过坎儿抬头依然阳光明媚。
我现在就在阳光下。
谢星礼问我,接下来想干嘛。
午后的阳光晒得我有些犯懒,脑子不情愿地转了转,得出个结论:我想吃小蛋糕。
我去买!
不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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