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含章书院的那些经历,对我来说是不可提及的噩梦。
每每重新回想,都如遭雷击。
父母的眼神开始变得躲躲闪闪,明显是心虚。
因为接下来镜头一转,是我回去向他们求助的场景。
他们很显然对此全都知情。
我在节假日回家时向父母哭诉,赵校长总是在上课的时候把我叫进办公室,碰我摸我。
可父母却未置可否,还安慰我:“不就是亲亲摸摸而已,赵院长也是长辈,跟你差了好几旬呢,怕什么。”
“你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是赵院长亲自掏腰包支的,而且赵院长德高望重,是出了名的退休名师。”
“迎迎,咱家穷,要是有什么小委屈,你要学会忍耐,懂点事,知道吗?”
而同一时期,成绩平平的弟弟在准备中考,我妈却放弃了工作,专心致志在学校边租了一间出租屋陪读。
我看着妈妈不辞辛苦,一日三餐都跑去菜市场,给弟弟研究各种营养菜谱。
每晚赶作业到深夜时,妈妈还会给他递上一杯热牛奶,摸摸他的头发。
“学不动就不学了,大不了我们家有你姐有出息就好。”
宋皓然也露出疲惫的神态。
“我早就学腻了,都快玉玉了,反正我这成绩,以后也考不上好大学了,妈,不然我去职高混个学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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