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拍着他后背,像他尚在襁褓咿呀哭泣时那样,轻声安慰着。
直到他情绪稳定下来,我才从他口中得知了事情始末。
思洁以早日成长为由,把许墨带来森林狩猎野兽。
可这女人竟然半路跑不见了,留下他独自一人。
我眼眸微眯,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她未免太过狠辣,连一个小孩子也容不下。
哪怕许墨不是我儿,在兽世故意虐杀幼童也是死罪!
我提起他,朝着曾经那个家飞去。
一路上,许墨叽叽喳喳个没完,眼眸中充满了敬佩。
“娘亲,你怎么会飞?
阿父不是说只有很强的兽人才能在天上飞吗?”
“娘亲你好厉害!”
仿佛之前对我的恶语相向,只是一场噩梦。
我没作声,直到看见熟悉的小院,思洁和许宴俩人神色慌张,正准备出门。
许墨才转移视线,大声喊着阿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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