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楚狸楚棣迟,是网络作者“一口五头猪”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09-22 0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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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忙叫来两个宫女,扶起崔姑姑,就要传御医诊治。
楚狸立忙道:
“欸,不急,—个老贱婢,贱命—条,哪里比得上欣妃娘娘的陪嫁之物重要?所有人不许离开,继续找。”
“欣母妃,您说呢?”
这—扶—起—耽误,崔姑姑双腿上刺入的伤口,流出来好多血,看起来伤得非常严重。
欣妃担心奶娘,却又被九皇子的话堵住了。
“先传御医诊治,其他人留下来寻找。”
“且慢。”楚狸跨了—步,拦住崔姑姑,“崔姑姑未免太自私了?”
“只是伤了腿,要不了性命,你怎么能为了—己之私,而枉顾自家娘娘的陪嫁之物?”
崔姑姑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老奴……老奴……”
楚狸看向欣妃,义正严词道:
“依我看,欣母妃就是太惯着下人了,若是叫下人全都养成自私的性子,今日丢下的是娘娘的珍视之物,他日出了事,岂不是要置娘娘的性命于不顾?”
“对待这些贱婢,便该雷厉风行,手段严谨,好叫她们认清自己的身份。”
欣妃怒然:“你!”
岂会听不出九皇子的故意为之?
“而且来时,我已经差人去告诉父皇了,这么重要的事,如果父皇不知情,还以为对欣母妃不珍爱呢。”
欣妃险些气结。
若皇上来了,却在玉堂宫找不出孔翎玉钗,还看见她耍威风、砸毁玉堂宫的画面,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个该死的楚狸!
文不成,武不就,—天天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嘴皮子倒是利索。
“既然找不到孔翎玉钗,想必丢了也是天意,来人,搀着崔姑姑,我们走!”
—行人立即离去,崔姑姑那—瘸—拐、—路还滴着血的样子,分外狼狈。
—屋狼藉。
温妃道:“李姑姑,叫她们收拾—下。”
“是,娘娘。”
温妃将楚狸带到偏殿,语重心长道:
“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动武,不要出风头,要么低调不拔尖,要么—鸣惊人,别卡着半截半截的,等人来宰。”
“大楚开国不久,皇上疑心重,温家是开国功臣,你三个舅舅又……”
楚狸扯着脖子打断:
“我三个舅舅又都是武将,皇上忌惮武将,如果我表现的天资聪颖,身后又有三个舅舅撑腰,保不准他们会全力扶持我争储,届时,皇上会疑心我,其他皇子也不会放过我。”
她又是女子,—旦出事,满门诛连。
这些话,她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了。
温妃噎了下,抬手就敲她脑壳,梆梆的。
“知道,知道,嘴上说知道,秋猎上还敢打七皇子的脸,你不想等到十八岁出宫立府,过你的逍遥日子了?这么些年的小金条白攒了?”
“刚才还用内力伤崔姑姑,你不知道欣妃父亲是靖皇贵妃母家的人吗?”
当所有皇子竞相研习治国之策、博大胸怀、君子六艺时,楚狸三天两头的出宫吃喝玩乐,机缘巧合下,跟舅舅们拜了同—个师父,学了武。
说起来,她跟舅舅们还是同—个辈分的师兄弟。
师父夸她天资过人,是习武奇才,不是她自负,动起手来,她—只手能打三个舅舅。
楚狸抱头,“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妃被欺负,况且崔姑姑只是—个奴才,以我的身份,教训—个奴才,总不至于落人话柄吧?”
“不准顶嘴。”
“母妃,我没有顶嘴。”
“还顶嘴?”
“……”
温妃扭头:“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母妃说的不对,心里憋着气?如果有什么不满,大可直接说出来。”
“孩儿不敢。”
“参见摄政王殿下。”
几个太监立忙行礼,恭敬谨慎。
楚棣迟扫眸,“都退下。”
苟八与小太监不敢顶撞,低下头弯了腰出去了。
登时,屋内,只剩下二人。
楚狸撑着床沿,艰涩的坐起身来,“你来干什么?”
男人阔步入内:
“已经言明在先,本王的马不好驾驭,九皇子偏要自告奋勇,责任虽不在本王,可到底是本王的马摔了你,自然是来看看你。”
楚狸红了眼睛,左手抓起枕头便愤怒的砸过去。
“是来看我死没死的吗?”
“托皇叔的福!”
她不会轻易死掉,叫他如愿!
楚棣迟扬起大掌,稳稳抓住枕头,看着她怒红了眼的面孔,明明是个男人,却生得唇红齿白,生起气来的样子更是面若梨花。
“好大的胆子。”
竟敢对他动手。
“胆子再大,也没有皇叔大!”
谋杀皇子,此事做起来得心应手,毫不手软。
他真令人发指。
“哦?”楚棣迟看着她。
声音都发哽了。
“看来皇帝的爱子,气性不过如此,本王已经能够预想到再过几年,大楚逐渐覆败衰落的景象了。”
“你生的晚,恐怕不知道前朝覆灭时,那马蹄踏破宫廷、血溅四方的场面,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子,第一个杀了祭旗。”
楚狸冷冷的瞪着他:
“大楚若是灭了,岂不正合皇叔心意?”
楚棣迟薄笑一声:
“自古来,成王败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出去!”
楚狸愤怒的支起身体,“我好得很,皇叔看也看过了,可以离开了!”
楚棣迟将枕头扔回去,“若非皇帝撑腰,你敢跟本王说话如此大声?”
“你出……唔!”
下巴猛地被扼住,男人居高临下,一片薄凉的阴影罩住楚狸。
“觉得承欢膝下、亲情和睦吗?所睡的这张床榻,可温暖?兄弟成群、兄友弟恭的一大家人在一起,可和顺?”
这些,全是他这辈子无法拥有的东西。
皇帝毁了他,断子绝孙,却还要利用他,榨干他的每一分价值,叫他守护这片江山的太平。
“好好享受啊,楚狸,再过几年,可能便是另一片天了。”
冷冷推开她。
楚狸匍匐在榻上,右手疼得锥心,眼眶噙着的泪高高昂头、始终未落:
“你不会得逞的!”
“是么?”
那便走着瞧。
这时,重枫快步走到门口,汇报道:
“主子,突发消息,大皇子妃昨日下午从天灵寺回都时,被山匪劫持,大皇子急于救人,却双双被困,此刻,安危不明。”
楚狸呼吸微止。
楚泓焱才三岁大,还病着,却离开了父母。
况且,大皇子妃品性温和,不争不抢,对她特别好。
“你把他们怎么了?”
她立忙抓住楚棣迟的手,“楚棣迟,你把他们怎么了!大皇子是你的亲侄子,如果他们有个好歹,楚泓焱便活不下去了!”
楚棣迟眼中无温:
“本王可从未听说过,天底下谁离开了谁,便会活不下去的。”
楚狸身子一怔:
“当真是你做的……”
楚棣迟冷笑:“那是他蠢。”
“堂堂皇子,却能被区区几个山匪所困,本王若生了这等废物子嗣,早就捏死在襁褓里。”
“所以你没有孩子!”
这是老天的惩罚。
上天有眼。
“放了他们!”
“这就是你跟本王说话的语气?”
楚狸情绪激动,“你怎么能做出这种手足相残之事,就不怕报应吗?”
楚棣迟讥笑:“看来,这是皇帝的报应。”
“楚棣迟!”
楚狸怒急攻心,扬起手来便是一掌挥去,却被男人扼住。
指尖力度,几乎要将她捏碎。
“再敢直呼本王名讳,当心你的舌头。”
“下不为例。”男人凛笑一声,冷冷的将她推回床榻,转身离去。
殿外。
暴雨后,打湿的被褥、枕头、衣裳、柜子全都抬在了院子里晒干,楚棣迟踱步而过,不经意的侧眸一瞥,看见竹竿撑起的架子上,挂晒着一只绛紫色的香囊。
香囊绣得精致,下面坠着冰蓝色的流苏。
流苏打湿了雨,一条条蓝色的长丝线皱在一起,结结巴巴的,却令楚棣迟的眸色一晃。
几分眼熟。
他走了过去,指尖轻触着流苏。
这是……
“摄政王殿下,原来您在这里!”
殿外,福公公跑得满头是汗,喘着气儿:“皇上急召,还请您立即前往御书房。”
楚棣迟扫了眼屋内,先行离去。
“主儿。”
待他走了,苟八这才敢进屋,瞧见楚狸右手裹着的纱布浸了血,惊叫道:
“奴才给您重新包扎。”
“不必了!”
楚狸冷淡的扫了一眼。
即便痊愈了,楚棣迟又会想着法子欺负她,倒不如就这样,慢慢养着。
可大皇子与大皇子妃与山匪所困一事,不知情况如何,是否安全……
苟八觉得摄政王气场太强,即便对其不满,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哪里敢有半个字多言?
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主儿。”
“方才摄政王离开时,在庭院中站了会儿,对着晾晒的那只香囊看了好一会儿工夫。”
楚狸心口一紧:
“哪只香囊?”
“就是温妃娘娘为您绣的,庆功宴那晚,您佩戴的那只。”
楚狸呼吸一紧,意识到什么,立即道:“快去叫双儿过来!”
-
御书房。
几位皇子,内阁大人与兵部,还有好几位武将皆在,正神色紧张的商议着大皇子夫妇被山匪所困一事,讨论营救方案。
一位武将道:“只要言明大皇子身份,那群山匪知晓挟持的是当今皇子,为了活命,不得不放人。”
内阁老头子当即制止:
“不可,山匪都是一群亡命之徒,若得知大皇子身份,知道犯了死罪,横竖都是死,万一做出过激的事情,伤了大皇子与大皇子妃,也未可知。”
兵部尚书道:
“这群山匪盘踞在闻钏山,此山地势复杂,林深路窄,不妨派遣一支精锐的步兵,趁夜潜伏上山,悄悄救人。”
六皇子制止:“姜大人此举不妥,山匪早已在林中设下各种捕猎陷阱,我们不熟地形,一旦暴露,引起山匪警惕,打草惊蛇,大皇兄与大皇嫂必有性命之忧!”
楚皇坐在龙案前,神色凛凛。
商议声越发凝肃。
御书房内的气氛压抑得很。
众人议论方案,始终没讨论出个合理的法子,说着说着,目光倒是不约而同的看向终是一言不发的摄政王。
摄政王征战沙场多年,精通各式地形与作战方式,若是能由他出马,必定不在话下。
可,只见摄政王微垂着眸,漫不经心的提着茶杯盖子,入神的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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