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余光看着我的录取通知书,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
“我儿子就是有志气!
今晚爸带你去下馆子!”
后爸骄傲地挺起胸脯,仿佛他儿子已经是个院士了。
“一条土泥鳅,沾点盐就把自己当海鲜了。
周平可得多吃点,把以前被杀光的脑细胞都补回来。”
我抠着手阴阳怪气,周平又急又气,脸憋得通红,看向他爸的眼光已然有着隐隐约约的恨意。
晚上睡觉时我刻意没有锁门,躲在卧室的厕所里。
凌晨一点左右,有个人偷偷摸摸地转动我的门把锁。
门开后那人动作很轻微地进我的房间,接着是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
我从厕所里冲出来:“你想干什么?!”
我一只手“啪”地打开了灯,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录像。
书桌前的一坨人捂着眼,嘴里嚎着:“快把灯关了,你想弄瞎我吗?”
是周平,手里还攥着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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