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纨绔世子爷》,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主角:李坏何芊 更新:2025-04-22 0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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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坏何芊的现代都市小说《纨绔世子爷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我的长枪依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纨绔世子爷》,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这几天京都最大的新闻,莫过于听雨楼的《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了。
大量读书人都开始在听雨楼汇聚,只为一睹风采。
千古名篇的实力是恐怖的,就如同一股风波,开始缓慢在京都中蔓延开来。
曾经被遗忘十几年的潇王和他铁血的故事也逐渐被人记起,最近辽东大败之事更是让人想起潇王之勇,整个京城闹得沸沸扬扬。
听雨楼的名气开始逐渐被人知晓,每日来的客人络绎不绝。
加之李长河精心设计,很容易就能留住人。
王府管家严毢本来被李长河气得睡不着觉。
毕竟又是搞装修,又置办冬衣等等,短短几天王府最后的积蓄就被花了大半。
直到昨天听雨楼那边来了消息,一天赚了二十两!
二十两是个什么概念,这意味着一个月就可以赚六百多两!
严毢几乎喜极而泣,高兴的不只是王府有钱了,还因为小王爷长大了。
这天,李长河带人来到听雨楼。
看着生意火爆,他很满意,起码经济问题能解决了。
刚上二楼,就看见一群人围成一圈,吵吵闹闹的。
主要都是书生文人,其中四人为首,正和严昆对峙着。
通过议论,李长河得知了他们的身份。
一袭青衣的是京都才子曹宇,也是翰林大学士陈钰大人门下弟子。
身穿白衣的则是谢临江,京城最出名的才子。
还有一个是晏相后人,晏君如。
最后一个没人认得。
“严掌柜,我等身为读书之人,对陆老先生仰慕敬重,想见识一下老人家墨宝,你为何百般阻拦?”谢临江道。
严昆拱拱手:“在下并非无故阻拦,但请不必急于一时,请几位暂饮几杯香茶,再做商榷如何?”
不是他想阻拦,是李长河吩咐过不让其他人上三楼啊。
这时,唯一不认识的那人上前半步,咄咄逼人道:“商榷?我看莫不是要些银钱才能上去吧?前辈传世之作,却被你这等下流勾当沾上铜臭味,真是让人寒心!”
“公子慎言,在下绝无此意啊!”严昆一下慌了,这不知名的公子话说得太重。
“那便让我们上去!”那公子步步紧逼,眼中闪烁着得意之色,严昆根本无法应付。
李长河忍不住了,从身后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几人都回过头来。
“你叫什么名字?”李长河问道。
他比那不知名的公子高过足足一头,充满压迫感。
那公子下意识后退半步,皱眉反问:“你又是何人,安敢如此无礼!”
李长河盯着他,背手吐出三个字:“李长河。”
这话一出所有在场之人下意识后退半步,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
果然这三个字的杀伤力非同寻常。
不知名的公子也愣了一下,然后抱拳道:“在下冢励。”
冢励?
冢家的人?
李长河皱起眉头,冢励见状,知道自己的身世吓到了他,趁机说道:“世子来了正好,给我们评评理,陆老先生传世之作在此,天下读书人都应学习老先生为国为民之忠勇,不惧苦难之豪情,这严掌柜却再三阻拦,分明是想趁机得银钱之力利,本该是高雅清净之地,却让他搅弄得乌烟瘴气,岂不是大罪!
今日在下特告知世子,就是怕世子被小人蒙蔽耳目,使世子名誉蒙尘啊。请世子决断…”
李长河当然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要是以前的李长河估计还真上当了,可惜他面对的是穿越而来的李长河。
李长河笑起来:“你说得有道理,我也认为这本该是个高雅清净之地,不应沾染铜臭味。”
冢励笑了,严昆慌张的想要说什么,却被李长河抬手阻止了。
李长河背手道:“季叔,把他们拿下!”
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季春生就如饿虎扑食,一个跨步冲过去,高大的身躯压迫十足!
一下就将四名公子带来的奴仆全部制服,冢励双手被反剪背后,一踢膝后软筋,咣当一声瞬间被按跪在地,神色惊恐,满脸通红。
几个公子哪见过这般情况,吓得惊魂不定,言语不清。
谢临江颤抖道:“世…世子,此事何以至此,必是有什么误会吧,千万不要…”
李长河抬手打断他:“这冢公子也说了,这里是高雅之地,只待高雅之士,闲杂人等就是该收拾!”
冢励被按跪在地上,用力抬头惊恐道:“我不是闲杂人等,我乃朝廷县令,是朝廷命官!”
“那又如何?听雨楼是文雅清净还是充满铜臭,不都是你一张嘴说出来的吗!”李长河高声道。
“难不成是高雅之士还是凡俗之人,也要你这张嘴说了算!
是俗是雅都你说了算,开口就敢定天下事!
你以为自己是谁,皇上吗!”
李长河怒吼。
这一嗓子彻底把在场所有人吓傻了。
这可不是能乱说的事,稍有不慎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但是李长河不一样,他是皇家的人,可以随便说,外人妄议那就是大逆不道!
冢励这下彻底被吓破了胆,疯狂摇头道:“世子饶命,在下绝无此意啊!”
李长河挥挥手,让季春生放开狼狈的冢励,回头看着面色发白的人群。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整个二楼静悄悄的。
李长河居高临下扫视众人一圈,目光所及都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这才开口:
“我知道你们今日到此所为何事,我也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只是你们也该看出,这个人!”
李长河指着狼狈不堪低着头的冢励:“在此巧言垢陷,舞弄是非,故而惩戒,希望诸位引以为戒!”
“世子所言极是,我等定会引以为戒…”
下方一片嗡嗡的回应声,李长河知道目的已经达到,将冢励及其奴仆赶了出去。
他这一棒子为的就是立威,要让人们从此之后不敢再听雨楼作乱。
“至于这三楼,并非在下有意雪藏,只是三楼狭小,桌椅不过二三,容不下许多人,但若说谁可以上去,没个标准也说不清楚……”
李长河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已有底。
果然,有人跳出来说话了,站出来的就是晏君如,景朝开国时丞相晏殊的后人。
他抱拳道:“在下想到一个办法,不如我们各自作词赋诗文,若是谁能得头筹便可上三楼如何?”
德公微张着嘴再也合不上,反手扶住椅背,念了一遍又一遍。
“爷爷,这诗,这诗…”
阿娇也一脸震惊,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久久说不出来,此时无声胜有声。
李长河到听雨楼的时候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了,虽然有些思想准备,但没看到最后始终不放心。
秋儿和月儿一边一个欢喜的拉着他的手臂:“世子你看,来了这么多人呢!”
李长河也高兴,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这个客流量超出他的预计。
而且今天何芊那丫头没来烦他,让他松口气。
目的已经达到,之后他不再需要那么多武人,自家护院和德公的护院就够,只要维持一个月就好。
到时就算望江楼老板反应过来估计也无济于事了。
才进一楼大堂,严掌柜就一脸笑容的凑过来连连作揖:“世子真是神机妙算,从昨日晌午挂上诗词后,客人越来越多,只怕两三日后我们这楼都容不下了!”
李长河点点头:“不能松懈,等打烊后你就到王府中挑几个好手,千万不能让人在这几天滋事。”
经历这些天的事,严昆显然对李长河心悦诚服,虽然很多东西他还是看不懂。
但也正是如此,李长河的神机妙算在他心中更是蒙上一层神秘感,敬畏之情更盛。
他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小人记住了,对了世子,那位经常来的老先生今天来了,还让我转告世子他在三楼跟着。”
李长河点头:“你们去忙吧。”
说着就带着月儿和秋儿上楼,一路上十分低调,他毕竟是李长河,要是被认出来估计有麻烦。
对于德公,李长河其实颇为好奇。
看他的衣着言谈,出入都有马车奴仆,肯定是大户,而且不像商贾人家。
但他又天天闲赋在家,不是在朝官员,十有八九就是退休大官或者闲散官员。
带着秋儿月儿才登上三楼,就听到德公声音:“这诗你写的?”
一回头还是原来的位置,还是德公和他的孙女阿娇,这诗一二楼都有。
不过按照李长河的说法,那是抄写版,真迹挂在三楼,李长河吩咐过严昆,除了德公别让任何人上来。
一来三楼没几张桌,二来神秘感是最能吸引人的。
“我倒是想说我写的,可也得有人信啊。”
李长河说着在德公对面坐下,秋儿和月儿站在身后,也被李长河强行拉着跪坐下来,一边一个。
“你倒是坦率,本来我以为你是想随意弄几句诗沽名钓誉,做银钱买卖,想来赶来骂你的,但看了这诗就明白过来,京中传言恐怕是真的。”
德公抚着花白胡须,他旁座的阿娇老样子低头不说话。
李长河干咳两声,睁着眼睛说瞎话:“那自然是真的。”
“陆游先生呢?”
“不知道,写了诗就走,半刻都不留,想必不愿意见我吧。”
李长河脸不红心不跳,不愿意见他这大概是最令人信服的理由了,他可是李长河啊。
德公瞪了他一眼:“哼,亏你小子还自知。陆老先生是精忠报国之士,他一腔热血,赤诚忠心却被你拿来赚取钱财,你也不怕夜里睡不着。”
就连平日里话少的阿娇也忍不住开口:“世子,如此行事确实,确实有些不妥…”
月儿不满的撅起小嘴想要说什么,被李长河悄悄在桌下按住小手。
李长河随手拿了一个酒杯递过去,阿娇连忙为他斟上。
“确实不好。可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陆老先生是精忠报国之士,可王府里近半的人也是,就连这酒楼里打杂的伙计都是,若酒楼再没生意他们就要挨冻受饿了。”
这话不无道理,德公叹了口气,换了话题,“老夫想不明白,有些人是来瞻仰高作可以理解,可望江楼也有晏相高作可以瞻仰,为何人几乎全跑这来了?”
李长河喝了一杯,将自己的手段说出。
“你这分明就是玩弄人心!怪不来找老夫要护院,我还以为你要作甚!”德公气的吹胡子瞪眼。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般手段心计,我都不知该如何说你是好,只是人过来了你又准备如何?时间一长他们可是会回望江楼去的。”
“接下来当然只能靠听雨楼的实力了,我自有对策。”
李长河一边说一边又让阿娇给他倒满酒。
“什么对策?”德公好奇的凑过来。
“不说,说了你又要骂人。”
“老夫乃是局外之人,怎会……”说到一半他也自觉的停下,哼了一声不满的摆摆手:
“罢了罢了,不说就不说,阿娇你别给这小子倒酒了,天天来混老夫的酒。”
德公这老头只是说说,酒还是照喝,王府处境艰难,这么好的酒李长河自己掏腰包可喝不起。
没多久,李长河喝得微微有些晕,下意识伸手想找点什么东西扶一下,然后搂住了跪坐两边的秋儿和月儿…
果然喝酒不能贪杯啊,哪怕度数不高:“我知道德公是为我好,这京都之内想必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外人是真为我好,光这点我们也算朋友了。”
“你这胡小子,说什么颠三倒四的话,老夫何时与你相交啊。”德公瞪眼道:“不过…若只是说话喝酒,那自然也是可以的……”
德公夹了两口菜,问道:“对了,皇上把京都才女王怜珊许给你,这事你这么看?”
李长河当然知道此事,翻了翻白眼:“呵呵,天上掉下个好老婆,那肯定欢喜得不行……但是你看我现在养个王府都这么费力,哪有钱养老婆,我要秋儿和月儿就够了。”
说着还抱了一下,两个丫头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
“哼,若是以前老夫还真信你的鬼话!可看你这些天的行事、手段和心计,总能出人意料,
若这样还养不活你那王府,天下大半人家岂不是要饿死?”德公扶着胡须,明显不相信。
“好吧…”李长河刚想说什么,才发现递过去半天的酒杯没递回来,阿娇端着酒杯呆在那了。
“阿娇,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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