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蒋斯成一直是流连于花草之中,但从来都是片叶不沾身,更没有把他的女朋友带回大院来过。
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小子还是太浮躁了。
蒋父一杯酒下肚,神色微怒。
爸,你别吓着清露。
十年前,也是这屋里的人,也是这句话,爸,你们别吓着霜霜。
那时的我,刚从千里之外的小城被接回繁华的北京中的大院孟家,因为穿着一双沾满泥的运动鞋被大院的孩子团团围了起来,你看她脚上的鞋,好多泥巴,好脏啊。
是十五岁的蒋斯成拉过我的手,笑着开启了我在北京这座陌生之城的岁月。
大院里男生居多,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认为我是唯一一个能让蒋斯成浪子回头的人。
所以他们任凭蒋斯成在情场怎么浪,也都只当个笑话过去了。
蒋斯成的父母素来与我的父亲交好,也对我胜似未来蒋家的儿媳。
可如今这个局面,大家怕我难受,反应也都淡淡的。
空气一度凝固起来。
余清露咬着下唇,眼眶微红,摇了摇蒋斯成的胳膊:小成哥哥,你家长和朋友好像不太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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