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红着眼继续往外冲。
一次、两次、三次……近乎百次的尝试后,我麻木了。
那种经历过无数次的无助之感让我逐渐看清了现实。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我只能待在慕言身边,除此之外,我哪也去不了。
狂躁的恨意在无数次挣扎无果后逐渐变得缥缈。
我明白了,我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因为我第一次的冲动,我与慕言的距离被缩短到最多十步。
我想去找那个能看见我的男人帮忙都成了奢望。
早知道,我一开始就求求他了,万一他会帮我呢。
颓然的坐在慕言对面,我看着他如朋友圈里展示的那样,细心又温柔的照顾着乔音。
只是好几次,不知道是不是被眼眶里蓄满的泪阻碍,我居然从他脸上看到了些许的疲倦和我读不大懂的不耐。
心还痛吗?
说实话,痛的,又恨又痛。
我晃着双脚低下头给了自己一巴掌。
实在是没出息。
乔音大抵是听了乔锐的语音,这会儿正红着眼躺在病床上娇滴滴的喊疼,拉着慕言不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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