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孤王患妻》,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沈银翎陆映,是作者“风吹小白菜”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10-07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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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兮回过神,连忙福了一礼:“臣妾给太子殿下请安!臣妾昨夜就病好了,怕殿下孤单,所以特意起早来猎场陪伴殿下。”
“孤瞧着,太子妃是在找什么人?”
沈云兮唯恐被陆映嫌弃,违心道:“臣妾没找什么人!对了,不知道这些宫女犯了什么错,怎么大清早跪在这里?若是惹了殿下生气,不妨拉出去通通杖毙,省得放在身边碍眼!”
陆映喝粥的动作顿了顿。
他的太子妃就是这副德行,动不动就要杖毙宫人,罚去盛国寺抄了那么久的佛经,也仍然没学会“慈悲”二字,不知将来该如何母仪天下。
他道:“坐下用膳。”
沈云兮难得和陆映一块儿用膳,闻言顿时一喜,柔柔道了声“是”。
她坐到陆映对面,主动为他布菜:“早知围场上的饭菜如此简单,臣妾就该带几个御厨过来。这道虾皮火腿冬瓜汤看起来还算鲜美,臣妾为殿下盛一碗尝个鲜。”
陆映有些不耐烦。
沈云兮也忒没眼色了些,他才喝了粥,她又上赶着叫他喝汤。
他道:“你自己喝吧。”
余光瞥见和宫女们跪在一起的沈银翎,他又补了一句:“太子妃太瘦了,该补一补。”
沈云兮不可思议。
她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听见陆映关心她的话!
她激动不已,红着眼眶道:“臣妾多谢殿下关心!殿下日理万机,您才应当多补一补呢!殿下今日可是要上猎场?等您回来,臣妾命人给您做您爱吃的菜!”
她脸上的欢喜、感动和倾慕,都真真切切。
陆映看在眼里,又想起沈银翎对他的欺骗和谎言。
他不禁暗暗自嘲,世上总该有女子是喜欢他的,可那女子绝不是沈银翎,东宫里任何一个姬妾,都比沈银翎更爱他。
本该叫她和这些宫女一起退下,此刻他却故意没出声,任由她跪在角落,自己继续和沈云兮用早膳。
沈云兮用了一碗粥就饱了。
这一饱,话就多了起来。
她深情款款地凝视陆映,情不自禁坦白道:“说出来不怕殿下笑话,臣妾今日匆匆过来,原是听见了一些风声,说殿下在猎场宠爱别的女人,臣妾一时好奇,就想来看看那位姐妹究竟是谁。没想到殿下并未宠幸别人,竟是臣妾误听了谣言。殿下,您不会责怪臣妾吧?”
陆映:“在孤心里,太子妃是最要紧的,何来责怪一说?”
沈云兮又兴奋又激动。
向来清冷寡言的太子,竟然说她是他心里最要紧的女人!
她还以为……
她还以为太子殿下不喜欢她呢!
她双颊绯红,柔情蜜意:“在臣妾心里,殿下也是最要紧的,殿下胜过世间所有的男儿!”
陆映朝她伸出手。
沈云兮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飞快把手放在他的掌心,顺势倚进他的怀里:“殿下……”
帐中气氛暧昧。
沈银翎和其他宫女一样,保持着低头跪地的姿势。
她听着那两人的对话,心头泛起一片阴霾。
她还以为陆映不喜欢沈云兮,娶她不过是政治联姻,她还以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挑拨陆映和沈云兮的感情,轻而易举就能把沈云兮从太子妃的位置上拉下来。
没想到,陆映心里竟然是有沈云兮的。
他那样清冷端肃的男子,向来不喜欢哄人,他既然肯哄沈云兮,那就证明他心里有她。
可他藏在心尖尖上的女人既然是沈云兮,那他又为何不宠幸沈云兮,反而总是宠幸自己?
她正沉思,忽然听见沈云兮苦恼地“哎呀”一声:“臣妾来的匆忙,绣鞋底都沾上泥土了!”
陆映瞥向沈银翎:“还不过来给太子妃擦鞋?”
沈银翎浑身一僵。
陆映竟然让她给沈云兮擦鞋……
他竟敢这样作践她!
沈云兮见她迟迟不动,不由骂道:“怎么,殿下竟使唤不动你吗?!”
沈银翎垂着头,强忍心头涌出的愤恨,一声不吭地行至沈云兮跟前。
她跪倒在地,拿手帕仔细为她擦拭绣鞋。
沈云兮轻哼一声,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没规矩的东西!”
陆映冷淡道:“不必为这种东西置气。”
“殿下说的是。”沈云兮倚在他怀里,添油加醋道,“殿下和宫外的那个妹妹还在继续来往吗?那个妹妹故意在臣妾的妆奁里留下字条,说您疼她,不仅带她在臣妾的寝宫留宿,而且还说您早晚要帮她取代臣妾的位置,可臣妾不信她的话,殿下是最重视规矩的人,不会平白无故休了臣妾。臣妾以为,她挑衅臣妾倒是无所谓,只怕她将来进了东宫,会冲撞宫里的其他贵人。”
陆映竟不知,他带沈银翎去东宫的那次,她居然敢给沈云兮留字条。
虽然不知道字条内容是否如沈云兮说的这样,但她敢留字条,就已经足够嚣张跋扈。
难怪七夕那天,沈云兮会气成那样。
陆映的声音平静清冷。
却字字如刀,刀刀割在沈银翎的心脏上。
她垂着头,紧紧捏着手帕,一点点为沈云兮擦去绣鞋上的泥土。
这番话令沈云兮笑靥如花,仰头亲了亲陆映的下巴,撒娇道:“殿下到底是心疼臣妾的。”
帐外传来号角声,陆映今日也是要进山打猎的。
沈云兮侍奉他戴上护膝:“再过三个月,臣妾的父亲就要过寿了,殿下不妨趁着这次秋猎,亲自为父亲猎些狐狸,制成狐裘。至于臣妾,臣妾新得了一块极品玉料,上个月才送去江南,命南方最有名的玉匠为父亲打造一尊三尺来高的白玉佛像,想来父亲会喜欢的。”
两人商议着沈炎过寿的事情,俨然一副夫妻模样。
沈银翎沉默地随宫女们退出去,回到自己居住的大帐。
海棠早已备好沐浴的热水:“夫人回来了?”
沈银翎褪下裙衫泡进浴桶,想起什么,吩咐道:“拿一面铜镜过来。”
她就着海棠捧来的铜镜,看清楚了陆映写在自己后背上的两个字——
热气蒸腾。
海棠连忙道:“奴婢这就为夫人擦掉!”
沈银翎泡在浴桶里,慢慢闭上眼。
陆映不喜欢她。
陆映为了沈云兮,羞辱她。
再睁开眼时,她瞳色阴狠:“让崔季告诉陆争流,他的侍妾是陆映的奸细,叫他留心对方送的香囊荷包。”
沈银翎凤眼微挑:“高大人,你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当年咱们成亲之前的约定?”
高征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当然没有忘记当年以假成亲换取前程的约定!
他也一直记得,他们只是假夫妻。
可是三年时间相处下来,他早已把沈银翎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
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去服侍另一个男人,他就像吞了个苍蝇似的恶心!
“没本事反抗太子,却在我跟前耍威风。”沈银翎讥讽,“高征,你也不过如此了。”
她摇着团扇,径直离开。
高征颓然地靠在廊柱上。
是,他确实不敢找太子的麻烦。
可是沈银翎到底是他的妻,她怎么能用看待废物的那种眼神看待他呢?
她明明是饱读诗书学过规矩的国公府千金,难道她忘了什么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征郎!”殷珊珊突然出现,“你这是怎么了?”
高征虚弱无力地靠在她身上:“珊珊,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殷珊珊瞪圆了眼睛,“征郎你可是宰相根苗,再加上我大哥在太子面前为你美言,你将来肯定能飞黄腾达当首辅的!”
高征很受用这番话,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只是沈银翎的轻视令他丢了脸面,他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沈银翎和太子的事,被太子妃发现就好了。
如果被发现了,她是不是就不能再和太子往来了?
到那个时候,沈银翎能够依靠的男人也就只有他了,他想对她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高征的心头,忽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到了秋猎这日,皇家围场的山脚下搭起了无数顶帐篷。
黄昏时分,陆嘉泽趁着众人都聚在篝火堆边玩闹,带着崔季偷偷来看沈银翎。
“沈姐姐,快尝尝新鲜的烤鹿肉!”陆嘉泽献宝似的捧出一盘热腾腾的鹿肉,“我亲手烤的!”
沈银翎还没来得及尝呢,海棠匆匆过来,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太子召她过去。
沈银翎面色淡淡,起身向陆嘉泽和崔季告辞。
陆嘉泽是知道她和陆映的事的。
他怅然若失:“我那堂兄生性冷漠霸道,只怕今夜又要折磨沈姐姐了。真不知道沈姐姐造了什么孽,当年沈伯伯全家被下了大狱,沈姐姐求到他的东宫,他连帮都不肯帮一下,如今却又百般强求沈姐姐。”
陆嘉泽忽然瞪向他:“崔季,沈姐姐对你有救命之恩,你可得争口气努力往上爬,只有爬到高位,将来你才能从我堂兄手里护住沈姐姐!”
崔季面容清冷,低低应了声是。
沈银翎被宫人带进陆映的大帐,却发现帐内不止他一人,他的心腹薛伶也在,两人似乎正在谈论朝堂上的事。
她正要回避,听见陆映道:“过来。”
沈银翎乖巧地跪坐到他身后,悄眼望向矮案对面,在看见跪坐薛伶身后的少女时不觉怔住。
陆映声音淡淡:“还不给薛大人请安?”
沈银翎压抑住震惊的心情,起身福了一礼:“见过薛大人,见过……”
她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个少女。
薛伶拽了拽拴在少女脖子上的锁链,笑容又邪又毒:“怎么,沈姑娘不认得绵绵了吗?”
沈银翎暗暗攥紧双手。
她当然认得薛绵绵!
薛家嫡长女,薛太傅的掌上明珠!
只是三年前薛家爆出了一桩丑闻,原来当年薛夫人生的并非是薛绵绵,而是一个儿子,因为被后院姨娘嫉妒,所以那姨娘联合家奴使了掉包计,偷偷把家奴刚出生的女儿和薛夫人的嫡子掉了包。
从此,真正的薛家公子成了个小厮,自幼为奴卑贱可怜,而家奴的女儿反倒成了锦衣玉食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
事情败露之后,薛太傅和薛夫人立刻认回薛伶,至于处境尴尬的薛绵绵,有的人说她被薛家送去了庄子里,有的人则说她被薛家远远地嫁走了。
沈银翎当年和薛绵绵交情很好。
当时她得知薛家出事,立刻派人去查,得到的消息却是薛绵绵在一个雨夜失踪了,连薛尚书和薛夫人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却没想到,原来这三年来,她一直在薛伶的手上!
薛绵绵也不敢置信地看着沈银翎。
她还以为沈银翎流放甘州,这辈子都回不了京城,没想到她居然当了太子的禁脔!
从前在闺阁的时候,她明明记得沈银翎说过不喜欢太子。
想来,她跟了太子也是情势所迫。
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可是碍于陆映和薛伶在场,两人又都无话可说。
过了半晌,沈银翎注意到了拴在薛绵绵颈间的锁链。
比拴狗的铁链要略细一些,紧紧扣在薛绵绵的脖颈上,前端的牛皮手环被薛伶牢牢握住,羞辱意味十足。
沈银翎心尖一颤,瞪向薛伶:“薛大人未免欺人太甚!”
薛伶唇角的笑容骤然一冷。
薛绵绵浑身一颤,连忙冲沈银翎摆了摆小手:“昭昭,我没事的……”
“昭昭”是沈银翎幼时跟着老师读书时,学那些男子给自己取的字,每次写文章,她都会署名“沈昭昭”。
时隔三年再次听见这个称呼,她有些怔然。
她眼眶微红:“你都这样了,怎么会没事?你怕他?!”
薛绵绵垂着卷翘的长睫,虽然沉默不语,可微颤的身子却出卖了她内心对薛伶的恐惧,仿佛这三年来她在薛伶身边经历了十分可怕的事。
薛伶目光不善地盯着沈银翎,像是毒蛇盯住了猎物:“多年没见,沈姑娘的脾气一点也没变,还是和从前一样——招人讨厌,让人想要,彻底毁掉。”
他的眼神比数九寒天的冰棱还要冷,像是来自地狱恶鬼的窥探,令人心尖发颤。
陆映把沈银翎扯到身后:“薛伶,她是孤的人。”
薛伶的笑声又阴又冷,哑着嗓子戏谑道:“沈姑娘是殿下的人?可是微臣怎么在七夕那夜,看见她和刑部主事崔季,一道乘船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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