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的度过了平静的一周,我这时不仅是害怕自己受到贺铭飞的骚扰,有了小玲的遭遇,我更怕她受我的连累,吃苦受罪,饱经霸凌折磨。
周末回到家,小波哥是寄于他外婆家中,他与我交好,无父无母,只是吃外婆家的一口饭,因为舅舅和舅妈的嫌弃他更多时候是和我们兄妹同吃同住,更像是一家人。他外婆家地里有农活要干,他下地干活去了,我兄妹二人便独自在家做饭,吃了饭准备开始学习。
我拉开书包,发现一个信封夹在我书本中间,我愣了愣,诧异这不是我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书包里?掏出来拆开一看,只被信封里的东西吓的魂惊肉跳,直难相信眼中看到的东西。
小玲从房中出来,看见我的表情,微微讶异道:“怎么了哥?”走上前,失声叫道:“啊”,大瞪着眼掩住了嘴,突突乱跳的心跳声冲进我的耳朵里。
我呼吸紊乱,瞬间只觉得自己不是自己,灵魂好像被抽离了躯体,身子抖的如筛糠一样,缓缓转头望着小玲,哭腔勃出:“这怎么回事?”语落眼泪滚滚流了下来。
这信封里装的不是信件,而是五张小玲的裸照,这猝不及防的轰炸让我只感天旋地转,几要昏厥。
“吭哧,吭哧”,小玲再绷不住压在心底的痛苦,“哇”的一声痛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
我肝肠寸断,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道:“这到底谁干的?你说,是不是又是贺铭飞那个狗杂种,你说话呀。”恨恼之下声嘶咆哮。
小玲不应腔,只蹲在地上埋头痛哭。
“怎么了?你吼什么?”小波哥正走到院里,听见我的吼声忙跑了进来,只看我凶相暴露如厉鬼恶魔,小玲哭的失魂落魄,他看见掉在桌上的照片,拿起来,也是瞬间惊呆了,又见一张照片的背面写着:“你若是不滚出一中,就把李玲的照片公布天下,可不仅仅就这几张,你小心了。”
小波哥强压着心里的怒火,竭力保持冷静,扶起小玲,温言道:“你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哥说,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