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你不对我感恩戴德就算了,还搞得像我欠你的一样。”
“早知道阳阳能找回来,当初谁还要你啊,就该把你塞给你爸才对。
白给我添这么多麻烦。”
够了,我不想听了。
在这两千多个日夜里,死的人是夏明阳,活着的却不是夏繁星。
我推了她一把,飞奔出门。
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抛在后面。
跑出来几条街,我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喉咙里止不住的想咳,脖子像被人掐住了喘不上来气。
意识慢慢模糊。
15再醒来,是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
身上插着些乱七八糟的管子,手上还打着点滴。
旁边有人在窃窃私语。
“这小姑娘太可怜了,年纪轻轻就得了乳腺癌,还晚期肺转移了。”
“啧,你是没看到,她的胸被缠得都扭曲变形了,真不知道她的家长是怎么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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