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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权臣心尖宠飒翻了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新书《放弃白月光后,发现夫君黑化了》已开上辈子,乔故心作为权臣发妻,在世人眼里身份自然尊贵。可只有她知道,高攀的姻缘,如履薄冰,夫君冷漠,嫂嫂排挤,婆母苛刻,还有几个打不得骂不得的姨娘,每日里她活的憋屈窝囊。只盼着,夫君横祸早死,或自己病重难医。一朝重来,母亲尚未被休,她不必低人一等。属于她的东西,她分毫不会让!人人称赞乡下来的真千金?打出去便是!至于那同权臣...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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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后,权臣心尖宠飒翻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书《放弃白月光后,发现夫君黑化了》已开上辈子,乔故心作为权臣发妻,在世人眼里身份自然尊贵。可只有她知道,高攀的姻缘,如履薄冰,夫君冷漠,嫂嫂排挤,婆母苛刻,还有几个打不得骂不得的姨娘,每日里她活的憋屈窝囊。只盼着,夫君横祸早死,或自己病重难医。一朝重来,母亲尚未被休,她不必低人一等。属于她的东西,她分毫不会让!人人称赞乡下来的真千金?打出去便是!至于那同权臣...

《重生后,权臣心尖宠飒翻了》精彩片段


夏蝉在树上吵的厉害,念香让人寻了细长的竹竿,敲打着树枝。
姑娘近来心烦,最听不得这燥人的声音。
昨夜姑娘又熬了半夜,临明了才睡着,若是这会儿个被这些个小畜生吵醒了,只会愈发的心烦。
“念香姐姐。”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念珠匆匆进来,焦急的唤了一声,而后视线便落在了珠帘之后的屋子,“姑娘还没醒?”
念香轻轻摇头,“才睡下两个时辰,估摸还得过会儿,我让小厨房候着了,等着姑娘醒来便可端上饭菜。”
念香是这院子的大丫头,办事素来有条理,安排的稳妥。
念珠不停的摇头,“怕是来不及了,前院里夫人正准备离府呢。”
前些日子老太太过寿,夫人也是孝心,听闻京城里来了个厉害的戏班子,便请来助兴,也让老太太新鲜新鲜。
可谁知道,那戏子一上台,突然忘了词,而台下的侯爷脸色瞬间变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四目相望,双眼朦胧。
夫人瞧出不对了,连忙压下了那戏子,仔细盘问下这才得知,侯爷在成亲前这戏子有过一段过往,因得老太太当年不同意设计拆散了两人,这么多年两人都失去了彼此的消息。
侯爷愧疚这位戏子,当下要接进府来甚至提出要做平妻,夫人是相府嫡女身份高贵,自然是不愿同一个戏子同称姐妹,老太太也极力压制,这才让侯爷歇了这份心思。
只将那戏子,安置在老太太名下的庄子里。
年少风流原也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可偏生这戏子早就生下了侯爷的孩子,侯爷血脉自然不能流落在外,老太太那边也点头让这戏子之女乔荨凤认祖归宗,这算是平白的多了一个庶长女出来。
过往对错那都同夫人无关,可偏生来了个庶长女让夫人难看,尤其侯爷提出让那庶女一应用度都与嫡女一般,还要在府中大摆宴席,迎那庶长女回府。
说什么,在他心中,那凤姐儿同嫡女无异。
夫人自然是受不住这些话的,这些日子夫人只要同宁顺候一处,到最后总是会吵起来,在这事上,谁都不肯妥协,闹的姑娘也心烦不已。
今个儿那庶长女便要到京城了,侯爷还准备亲自去城门口接,许是因着府里有老太太同夫人把持,便交代下头的人从府外买了一队车马为那庶女开路,让那庶女风光回府,今日夫人查账本的时候正好查出不对来了,仔细盘问才知道这一出。
夫人当下便发了脾气,同侯爷闹了起来,据说争吵之余侯爷竟然失手打了夫人。
虽说老太太出面训斥了侯爷,可夫人心里憋屈,此刻正闹着离府回娘家呢。
两位主子在屋子里吵闹,下头的人自然不能靠近,一直等老太太出来,念珠才得了消息。
夫人受了大委屈,如今少爷不在府中,如今能说上话的,便只有姑娘了。
念香听的皱眉,这事自然耽误不得,便赶紧掀了珠帘进去。
乔故心躺在榻上眉目紧锁,脑子里闪过一帧帧画面。
成亲当日,夫君警告她恪守规矩,若是出乱子必拿自己胞弟开刀。
次日嫂嫂言语挤兑,夫君在旁一言不发,她一个新妇只能小心赔笑,从那时时候起便注定了一辈子窝囊。
因着她身子不好,成亲一年多了肚子里却一直没有动静,作为贤妻,自然该张罗着纳妾了,可送上去的画像,夫君若不是嫌眼大了,便是嘴小了,大约心中有喜欢的样子,偏生夫君不愿意明说,她只能一夜又一夜翻看着下头递上来的一张张画像,琢磨着夫君的喜好。
母亲是因为不贤被休的,她生怕行差踏错落个一样的名声,让胞弟受累。
即便睡不安稳,天还未亮便要起身,等着去给婆母请安,怕被人指着鼻尖说她不孝。
画面一转,庶子早夭,她哭的比姨娘还伤心,就怕旁人说她这个主母不容人。
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哭,旁人的孩子,与她有何干系?
夫君怜惜姨娘丧子之痛,为她大办生辰日,可是无人知晓,自己这个原配嫡妻,自从成亲从未过过一次像样的生辰。
可是她不能提,她怕旁人说她善妒。
眼瞅着,夫君的官位坐的越来越高,而她越来越害怕。
这一日日的蹉跎,最自在的,怕是临死的时候,旁人都哭,只有她在笑,终是解脱了。
“姑娘,姑娘。”耳边,也不知道是谁在一直喊。
乔故心艰难的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跟念香有些焦急的脸庞。
乔故心长长的叹息,自己怎么还活着?莫不是所谓的死去,是自己做的一个美梦?
“姑娘快些醒醒,夫人那边怕得姑娘亲自跑一趟。”念香看乔故心睁开眼睛又闭上了,怕惊着乔故心,便刻意的压低声音,平缓的说了句。
什么夫人姑娘?
乔故心醒明白后,这才反应出这话的不对来了,眼睛再次睁开,入眼的不是念香那哭的红肿的眼,虽是面上担忧,可却不像从前一样悲戚的说上一句,“姑娘憋屈。”
而念香的脸,正是年少。
乔故心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出了何事?”
说着便起身,一眼瞧见了,铜镜里头自己的容颜也正是大好年华,双眼明亮未曾像以前那般,浑浊无光。
细问之下,才知道如今自己才刚刚及笄,正是那年庶长女乔荨凤回府的时候。
也就是今日,母亲赌气要回相府,祖母自要让父亲作陪,可谁知道父亲半道突然反悔,扔下母亲便回了家里,让母亲颜面尽失!
而那个庶长女,却得了老太太眼缘,一路扶摇直上。
母亲一辈子刚强,自然受不得连翻刺激,做事愈发的偏激,才会铸成大错闹出人命,被父亲休弃。
侯府上下,再无他们容身之处,弟弟也因为此事,退了太学再不入仕。
也因为如此,乔故心才谨小慎微,生怕落人口实。
乔故心赶紧让念香为自己穿衣,她去前头院子瞧瞧母亲。
而念香这边,因着乔故心素来喜欢鲜艳的颜色,便也没问乔故心,自顾取了一套胭脂红的罗裙,为乔故心穿上。
看着铜镜里鲜亮的自己,乔故心还有些不自在,在国公府的那些年,她为了端着主母的架子,多是穿着素淡,显得稳重,免得夫家不喜。
不过也是片刻便回过神来了,她终不再是那个,憋屈的权臣夫人。


只是多年的规矩刻在了骨子里,即便是疾步快走,乔故心耳上的坠子也没有摆动。
进了母亲的院子,便瞧见丫头们正忙着搬东西。
乔故心步子更快了,掀了珠帘进门,瞧着母亲顾氏正坐在椅子上抹眼泪。
瞧着是乔故心过来了,顾氏赶紧擦拭着眼角,“心丫头怎么过来了?可用了膳食了?”
“娘!”乔故心唤了一声,声音一度哽咽,说不出来话了。
她走到顾氏的跟前,紧紧的握住顾氏的手,感受着自己母亲这真切的温度。
上辈子,从顾氏离开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她便是没娘的孩子了。
顾氏被乔故心一哭给吓到了,赶紧为乔故心擦拭着眼泪,“这是怎么了,可是哪个乱嚼舌根的说什么难听的话来了?”
乔故心连连摇头,“女儿无事。”
只是,太心疼母亲了。
父亲突然寻回了真爱,母亲多年的相伴成了笑话。
父亲口口声声的说要补偿那戏子母女,可母亲呢?这要置母亲何地?
你若当初真的非那戏子不可,祖母再怎么有手段压着你洞房不成?如今倒是演出深情来了。
片刻后,乔故心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顾氏,“母亲,您不要回外祖父家好不好?”
顾氏不知道乔故心因何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耐着性子解释,“母亲不是不要你们了,如今你父亲铁了心的要给那个什么乔荨凤脸面,即便是你祖母出面,也只能是暂且的压制你父亲,娘也是没法子了,此事只能求你外祖父出面了。”
顾氏是相府嫡女,顾相亲自出面,总能镇的住宁顺候的。
今日宁顺候对自己动了手,老太太也只是将下头帮宁顺候瞒着家里的下人打发卖出去,虽说宁顺候没能现在给那庶女体面,可是老太太却也说了,以后那庶女便住在她的院子,由着老太太亲自教导。
这庶女还没进门呢,她这嫡母便成了摆设,以后的日子,顾氏都不敢想。
乔故心还是摇头,因为她知道只要母亲不和离,这日子还想过下去,外祖父就压不住父亲,她不想让母亲落到那般难堪的境地。
她记得,父亲推了母亲,让她撞在了桌子上,让自己的母亲腰上有好大的一片淤青。
看乔故心泪眼朦胧,顾氏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不由的放缓了语调,轻声叹息,“你还是小不懂得这里头的厉害,也并非母亲不容人,你是没瞧见你父亲那眼神,仿佛要长在那戏子身上了,这么大年岁还能那般失态,足见那戏子的厉害,以后怕是家宅不宁。”
“明年你便要嫁到国公府去了,若是闹出什么乱子来,如何在婆家抬的起头?再来那外室子比你年长,若她是个会讨好人的,你祖母必然会费尽心思为她在京城寻个好夫家的。可她那样出生想嫁的好,陪嫁自然是要多多备下。可一个戏子能有什么积蓄?到时候多是要公中出的,你父亲现在一门心思的补偿他们母女,若是拿的少了,怕是你父亲不会愿意的。”
剩下的话顾氏自不必说明,若是拿的多了,这些银钱从哪里来?
自己的儿子还小,将来成亲的聘礼总是有时间筹备的,可是自己的女儿呢?
眼瞅着这便要动自己女儿头上的利益了,她这个做母亲的哪里能坐的住?这一日日愁的嘴上都起燎泡了。
如今婆母又是这个态度,想着日后一地鸡毛,顾氏心里便烦闷的很,如今只能求在母家,也不奢求旁的,只希望能逼的宁顺候许诺,以后永不会让那庶女僭越!
听着母亲说着家常,乔故心索性便趴在顾氏的身上,“女儿都懂,可是女儿不怕,一个拢城来的乡下丫头还能掀天来?”
听得乔故心语气不屑,顾氏长长叹了口气,原本是不想同女儿说的,可瞧着女儿明年也要成亲了,终不再是个小孩子了,“若真的只是那乡下的丫头片子也就罢了。”
这些日子宁顺候其实消停了不少,可顾氏还是不放心,偷着让家中兄长帮忙盯着,这才得知宁顺候近来跟一些寒门出生的文臣走的较近,尤其是从拢城出来的那位。
宁顺候在工部任职,只醉心于能工巧匠的事,不理朝堂纷争,如今主动同朝臣周旋,总是事出有妖。
今日吵起来才知,原是他想给那个戏子寻个好出处。
这般,就是还没死了迎那戏子进门的心思?
乔故心伸手轻揉顾氏眉心,“娘,女儿长大了,如今该换女儿来护着娘了。”
顾氏终是被乔故心逗的露出了笑颜,“小丫头片子,人不大口气不小,母亲是相府嫡女侯府嫡妻,还用的着你保护?”
乔故心听了这话,心里头愈发的苦涩。
母亲不知道,上一辈子她被父亲休弃,外祖父也无能为力只能将母亲送到庄子里,永世不能回京。
乔故心又靠近了顾氏一些,低头敛下了眼底的戾气,“十八年前那戏子不能进门,十八年后也休想翻了天,母亲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拿到那戏子的原籍契单子。”
堂堂宁顺候莫说要迎个戏子进门了,就算是养个这般外室也让人不齿,只要老太太活着一日,那戏子便一日不能进门,若是老太太死了,乔故心冷冷的勾起嘴角,只要亮出她的出生,戏子便始终只能是戏子。
趁着现在,父亲还不敢大张旗鼓的张罗,下手刚刚好。
至于老太太要走了庶长女的教养权,可那又如何,她年纪大了,那庶长女想要出门露脸还是会求着自己的母亲带出去,来日方长,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母亲今日的苦,她绝不会让母亲白受了。
瞧着乔故心说话句句在理,顾氏也寻回了理智,这才点头,“罢了,且端看着吧。”
自己父亲年岁也大了,听兄长说如今朝堂不稳,也不好让他还要操心自己,随即让人将东西收拾回来,而后赶紧给外头送信,务必跑一趟拢城。
只是心疼,自己素来心慈的女儿,也被逼的开始工于算计了。
至于眼下,老太太既然已经出面了,宁顺候也不能驳了老太太的面子。


看母亲松口,乔故心让人拿了药来,为顾氏抹上,掀开衣服瞧见上面大片的淤青,乔故心心疼的又落了泪,这口气,她绝不会让母亲白受了。
晌午的时候,乔故心又同一起顾氏用午膳,娘俩又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到了未时的时候,下头人禀报说是拢城姑娘已经入了城门了。
估摸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便能到家门口。
顾氏忍不住沉了脸,按照规矩,庶女进门先去给老太太见礼,而后要来她这边,给父母亲见礼了,想想日后,厌恶的人要日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跶,心中便不快的很。
“母亲且放宽了心等着,那乡下来的姑娘没见过世面,您就当看猴耍戏了,现在不必放在心上。”乔故心在旁边宽慰顾氏,只要顾氏在这坐着,她便就是侯府主母,任何人也越不过去。
只是这话,乔故心却真的只是宽慰顾氏,因为那拢城戏子并非没见过世面的人。
“女儿先去祖母那瞧瞧,等瞅着了笑话,回来同母亲细说。”乔故心笑着说了句。
只是心底却想着,见过世面又如何,自己一样也可以落她的面子,只不过不想让母亲知道后有担心罢了。
顾氏瞧着乔故心有了主意,便也点了点头,随乔故心去了,自己先让人开个方子熬上药,免得一会儿个将身子气病了。
乔故心刚出了顾氏的院子,下头人便匆匆跑来,“大姑娘,侯爷吃醉了酒,沈大人送侯爷回府了。”
“沈大人?哪个沈大人?”因着按规矩,宁顺候要来顾氏这等着的,所以下头人便来禀报了顾氏。只是乔故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朝堂中有哪一位沈大人同父亲交好。
被乔故心这么一问,下头的人却是干笑了一声,“自是,大理寺的沈大人。”
乔故心猛的停下脚步,这才反应过来,下头的人说的沈大人乃是自己的未婚夫君,沈秋河。
是从小定的亲,国公府的二公子,如今在大理寺任职。
亦是她上辈子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服侍了半生的夫君。
袖口的手紧紧的握着,良久才松开,“去禀报祖母和母亲,我先过去瞧瞧。”轻声吩咐了旁边的念珠一声。
原本乔故心是想避开的,可又不知道宁顺候现下到底如何了,思量片刻自己还是先过去。
乔故心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从容一些,终究都是上辈子的事了,今生她自然不会,蹉跎年华,重蹈覆辙。
一边走,下头人一边仔细禀报。
原是宁顺候心里憋屈,便去外头吃酒,谁知道遇见了沈大人,未来翁婿俩见面,自然是要坐一起说几句话的,这一说便是许久,而后宁顺候便醉的不省人事了。
听下头人这般说,乔故心心里有些疑惑,前世沈秋河位高权重,处事谨慎,鲜少在外头酒楼里吃酒,更罔论还吃醉了。
而且,同宁顺候也没那么多话说,记得当初三朝回门,沈秋河亦是惜字如金。
思量片刻便到了宁顺候的院子,乔故心整了整衣衫,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
可进了屋子才发现,只有伺候宁顺候的人,“沈大人呢?”乔故心不解的问了句。
下头人屈身向前,“回大姑娘的话,沈大人刚刚离开。”
乔故心紧锁眉头,这就招呼不打的便走了?“沈大人可留下什么话?”
下头人轻轻摇头,“并未,。”
乔故心眼神微转,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天爷果然是偏爱心善之人的,这不,便得了送上门的机会了?
抬手唤了念香在自己跟前,小声的嘱咐了句,而后接着扬声说道,“沈大人送父亲回来,自是辛苦,你追出去送一送,免得人家说我们侯府没有礼数。”
念香立马领会,便退了下去。
另一边,沈秋河也才踏出侯府大门,身后的王四在后面忍不住嘟囔了句,“也不知道这侯爷是不是被尿糊了眼,竟迷上了个戏子?”
便是在吃醉酒的时候,还在那嘟囔嫡妻不容人。
王四听的都戾气横生,也就是这侯夫人心善,若换成厉害的,一得了消息还没等他们闹腾,直接将那戏子一碗毒药赐死,何至于现在让人家添堵?
这人啊,教养太好也见不得是好事。
别看王四人高马大的,脸上还有一个刀疤,可说起话来却同面上的凶相不同,开口便带着笑。
沈秋河冷冷的斜了王四一眼,“旁人府内的是非,与你何干?”
一身玄青色长衫将沈秋河愈发的清冷,只这一眼就好像便是他未婚妻都成了不相干的陌生人。
王四撇了撇嘴,只在心中嘀咕,旁人如何自然同他没有关系,只是想到自己主子日后还要唤那位戏子女为姨姐,便觉得不自在。
“沈大人,沈大人留步。”念香跑的快,正好瞧见沈秋河的背影,一时着急便唤了出来。
听着声音,沈秋河同王四同时回头,沈秋河性子素来冷淡,自不甚留意,可王四平日里多留心,一眼便认出了这未来主母跟前的丫头,忙在沈秋河的耳边小声的提醒了句,“这是侯府大姑娘跟前的丫头。”
沈秋河瞧着念香只微微的眯着眼,并未多言。
念香瞧着王四的脸有些害怕,不敢抬头去看,只双手握紧了食盒,上前做了个万福,“见过大人,我家夫人听闻沈大人这趟辛苦,忙令奴婢送来糕点。”说着慢慢的将食盒递了上去。
王四听后便直接伸手,只是还没有碰到食盒,便被沈秋河的眼神给瞪了回去,“我刚用了午膳并不饿,夫人心意晚辈心领了,我还公务在身不便叨扰。”说着,便直接转身,朝不远处的青色马车走去。
王四在后头急的跺脚,只说了句,“姑娘莫要见怪,我家主子只是性子直,并无恶意。”赶紧去追沈秋河。
心里暗骂沈秋河做事不将人情,这人是乔故心跟前的人,什么夫人的名号,怕也只是为了避嫌,沈秋河就这么冷漠的拒绝了,乔故心那边肯定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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