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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番外

路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路鲤”大大创作,裴今宴苏明妆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本来是富家千金小姐,被年轻俊美的他英雄救美后,春心萌动,想以身相许,却惨被拒绝。后来,她耍了一个强买强卖的手段,嫁给了他!他,堂堂公国府侯爷,多少权贵夫人们的乘龙快婿,想不到就被绑了一段不想要的姻缘。……新婚夜,大写的尴尬!好在,她这个刁蛮大小姐的一场黄粱噩梦惊醒了梦中人的她自己。她自诩,不是富贵命,至少也没那么短命吧!为了不重蹈覆辙,她这位主母人淡如菊还“贤惠”,真香!...

主角:裴今宴苏明妆   更新:2025-02-06 0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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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今宴苏明妆的现代都市小说《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番外》,由网络作家“路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路鲤”大大创作,裴今宴苏明妆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本来是富家千金小姐,被年轻俊美的他英雄救美后,春心萌动,想以身相许,却惨被拒绝。后来,她耍了一个强买强卖的手段,嫁给了他!他,堂堂公国府侯爷,多少权贵夫人们的乘龙快婿,想不到就被绑了一段不想要的姻缘。……新婚夜,大写的尴尬!好在,她这个刁蛮大小姐的一场黄粱噩梦惊醒了梦中人的她自己。她自诩,不是富贵命,至少也没那么短命吧!为了不重蹈覆辙,她这位主母人淡如菊还“贤惠”,真香!...

《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番外》精彩片段


这些正室主母,也都是名门闺秀,一者、不像商户之女那样从小学做生意;二者、闺秀们谁若沾了铜臭味,是要被众人鄙夷,所以也没人敢学;三者、毕竟主母们为女子,不能抛头露面;四者、女子有经商天赋的,少之又少。

所以官员们即便有私产,也很难发展起规模。

想发展起来,倒是有三条捷径:第一、官员是贪官,利用产业洗一些银子,或者暗中官商勾结;第二、主母擅长经营;第三、运气好,有一个忠于主家又有经商天赋的掌柜。

这三条占上一条,产业基本不会亏。

占上两条,产业便能盈利赚银子。

三条全占,便能暴富。

而安国公府,很不幸,一条都没占!

首先,裴今宴为人清正,两袖清风。

其次,裴老夫人身体孱弱,没有经商天赋。

再次,安国公府的下人、铺子里的掌柜,雇佣的都是从前随老国公上战场的伤残旧部,或者旧部的家人,都是一群练武之人,不善经营。

一旁,传来两名女子小声的谈笑声和脚步声,当两人看见在院子里散步的小姐,吓了一跳,急忙匆匆赶来。

“奴婢给小姐请安,小姐您怎么起这么早?”

“小姐,您该不会……还没睡吧?”

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雅琴和云舒。

苏明妆柔和的声音,难掩疲惫,“没睡,不过别担心,我困了就去睡了。”

“……是,小姐,那小姐您用早膳吗?奴婢去厨房给您取早膳。”雅琴道。

苏明妆凝眉,看了一眼府内厨房的方向,心中却有个预感,叹了口气,“厨房搞不好,不会给我们准备早膳了,你们两人先去看看,若是取不到饭菜,便直接出府买,银子找王嬷嬷支。”

“是,小姐。”两人转身去办事了。

正巧王嬷嬷端着浓茶过来,

苏明妆接了热茶,道,“嬷嬷,今天你安排人手,把我们小厨房收拾出来,最迟晚膳时必须要能开火。”

“奴婢这就去办。”经历了昨天的事,王嬷嬷当然知晓问题的紧迫性,立刻放下托盘,安排去了。

三人离开,

苏明妆却没回房间,而是捧着温热的茶碗,继续站在檐下,看着安静温馨的小院子,思绪又飘了出去——

梦中,自从裴二夫人找众人评理,让母亲难堪后,母亲回府大病一场,因为意识到女儿怕是真被她养废了。

父亲和母亲并非不分黑白的浑人,否则苏家也不能声名显赫,嫡兄、庶兄也不会这般前途无量。

他们这么娇惯她,一来是因为老来得女,二来是因为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儿,哪怕父亲姨娘生的,也都是儿子。

过分的爱怜,蒙蔽了他们头脑,也摧毁他们理智,所以一再放任她,最终让她成为京城最声名狼藉的女子之一……

当然,她不怨恨父母,也不恨裴今宴。

她不恨任何人,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下场是咎由自取。

裴今宴是她的救命恩人,素来为人清正、最是在乎名声,但她毁的恰恰是他的名声,恩将仇报。

裴老夫人温柔识大体,对她一再忍让,但她折腾不到裴今宴时,就跑去折腾无辜的老夫人,将老夫人一步步气死。

苏明妆左心口又开始刺痛,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差点将手里的茶碗丢掉。

她一只手捧着茶碗,另一只手捂着自己心口,深呼吸缓解疼痛,

苦笑道,“这就是抑郁成疾,被气成心疾的感觉吗?真是善恶有报,让我也感受了一次。”



霍薇一怔,随后下不来台,气急败坏。

苏明妆调整好了情绪,在裴二夫人发作之前,先道,“孙掌柜,方便把最近三年的账本拿给我看吗?”

众人一愣——苏明妆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在京城不算新闻,各大聚会上,苏明妆出丑的事迹早就在京城传开、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笑话。

但她现在却要……看账本?

她看得懂吗?

孙掌柜看向裴二夫人,霍薇讥讽地勾了勾唇,“孙掌柜,还愣着干什么?以后望月楼就归苏小姐管了,自然是要把账本给苏小姐的。”

王嬷嬷忐忑地看向小姐,用极小的声音道,“小姐,您能看懂账本吗?”

苏明妆苍白着脸,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三年的账本不是马上就能看完,我先拿回去看几天,不懂的问大嫂。”

“是,小姐。”王嬷嬷稍稍松了口气。

很快,三年账册被搬了出来,有每日的账,有每个月的账,摞起来有小儿手臂那么高。

苏明妆对搬账本的小二道,“送到马车上,等我回府便会看。”

小二连回应都没回应,直接搬去了马车。

苏明妆倒是没介意对方不敬,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账册的事。

霍薇见苏明妆抿着唇、若有所思,便阴阳怪气地问道,“我说,你不会是想把望江楼的掌柜和小二换掉吧?别怪我这当婶母的没提醒你,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能碰。”

苏明妆看向裴二夫人,正要回答,但张开嘴还没等出声,就听身后门扉有被推开的声音。

本来围在几人身旁,吊儿郎当的小二们,一听门扉响动,就好像战士听到了战鼓,瞬间精神抖擞,冲了过去,“客官里面请!”

嗓门之大,把苏明妆、王嬷嬷、刘嬷嬷生生吓了一跳。

王嬷嬷吓得一边大喘气一边拍着心口,“唉呀妈呀,吓死我了!怎么突然这一嗓子?”

刘嬷嬷也是惊吓之余,忘了两方矛盾,接话道,“是啊,都下战场这么多年,还改不了战场上习性,京城哪需要这么喊?”

苏明妆这才明白,原来是将士们习惯使然。

突然对他们的无礼,有了一些释怀。

而进来的客人,却不是真正的客人,而是——裴今宴。

孙掌柜迎了过去,满脸的关切,“国公爷您来了?午膳已准备好,快入座吧。”

苏明妆看去,却见裴今宴冷然俊美的面庞上,表情淡淡,但看向孙掌柜的眸色,比平日里多了一些温和。

深紫色官服服帖地穿在他长腿细腰的身上,将他勾勒得有几分消瘦儒雅之气,但苏明妆却知道,这男人风度翩翩的外表下,有着多强悍的肌肉和实力。

……倒不是她看过,而是当时在郊外遇强盗,裴今宴救她时以一敌五,在自己只受轻伤的情况下,打得对方两死三伤,还把那三个受伤强盗用绳子绑了。

她还清楚记得那日的情景——就在她绝望,以为自己这辈子完了的时候,裴今宴突然出现,犹如从天而降的天神,拯救无助的凡人。

……现在回忆起来,自己确实是恩将仇报了。

霍薇疑惑道,“今宴,你今天没去殿前司吗?难道是出来办差?”

裴今宴余光扫了一眼婶母身旁的苏明妆,又很自然地收回视线,眼神无波,好像看见的不是个大活人,而是酒楼里普通的桌椅一般。

“现在是中午午膳时间,我们可以在宫里用膳,不愿意在宫里的人,便有伙食补贴,我拿着这些补贴来望江楼里吃,”又补充了句,“我喜欢钱叔的手艺。”



那可是苏家的小狐狸精啊!

姚承嗣算是从小看着苏明妆长大的,之前倒是没什么感觉,后来那小丫头越长越诱人,他都想下手了!

无奈,他爹千叮咛万嘱咐,说碰谁都行,绝不能碰苏明妆。因为苏家在前朝便是名门望族,桃李满天下,是皇上和武王拉拢对象。

玉萱公主为什么和苏明妆交好?

为什么苏明妆—入宫,皇后对她就好像对干女儿—般疼爱?

还不是因为知晓苏学士宠爱苏明妆,想利用苏明妆拉拢苏学士?

父亲纵容他归纵容,但有几个底线,如果他碰了,也没好日子过。

想到这,姚国舅只能把马上流出来的口水吸了回去,从纵欲过度的脸上,硬挤出了—些慈爱笑容,“哎呦,这不是我的宝贝侄女,小妆妆吗?你怎么在这?走呀,舅舅带你逛街去,你想要啥,舅舅给你买。”

围观百姓—愣——事情有转机?姚国舅还有顾忌的人?

苏明妆也没想到姚国舅这么给她面子,之前她从来没和姚国舅正面接触过,父母让她看见姚国舅,就躲着走。

而且苏明妆还没天真的以为,姚国舅真把他当侄女。

如果眼神能长手的话,姚国舅那恶心眼神,已经把她当街剥光了。

不过这些不重要,这种色眯眯的眼神,她见多了,尤其是梦里,她被逐出家门后,那些男人都不用眼神,而是直接向她扑过来。

现在的重点,是不能让姚国舅和国公府冲突起来。

想到这,苏明妆也挤出甜甜笑容,“姚舅舅是真的,我真看见你的钱袋不是那女子的捡的,帮帮忙,回头我让父亲去感谢姚丞相。”

不动声色地,将姚国舅的父亲搬了出来。

果然,蛇打七寸,姚国舅很忌惮自己父亲,短暂地抉择后,沉声对狗腿子道,“把她放了。”

“是,国舅爷。”狗腿子不敢怠慢,急忙放了人。

那女子被推出车厢时,跌坐在地上,苍白的脸、目光呆滞,哪像去了什么马车?分明是闯了阎王殿!

苏明妆俯身对女子低声道,“快跑!现在就跑!”

那女子惊恐地看着面前宛若天仙—般的娇艳女子,想说谢谢,却发不出声音。

苏明妆看出对方的口型,“不用谢,快跑!”

女子最后投去—抹感激的目光,之后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看着女子的背影,苏明妆狠狠松了口气——没冲突起来就好,裴老夫人也不会吐血了。

但就在所有人以为,这件事有惊无险地结束时,那姚国舅却觉得下不来台。

他狠狠瞪着准备策马离开的男人,认为罪魁祸首正是此人,“裴今宴,你给本小爷站住!”

裴今宴勒住马,调转码头,冷冷盯着肥胖的姚国舅,“有何贵干?”

姚国舅冷笑几声,“踩着小爷我的头,当大英雄,是不是很风光得意?”

之后对着百姓高声道,“你们可别被这伪君子骗了,这家伙呀,竟贪恋我侄女美色,轻薄我侄女,害得我侄女失了清白,不得不嫁给他。啧,就你家那落魄户,也只有用这种手段,才能娶到苏家的女儿吧?”

众人吃惊,疑惑地看向刚刚挺身而出的年轻官员。

却见男子剑眉星目、俊美端肃,哪是登徒子的模样?面对指责,不卑不亢,神情淡然。

但苏明妆却看出,裴今宴也只是表面维持着平静,实际上怒意滔天,其额头青筋、以及绷紧的下颚线便能看出。



新房里,鸦雀无声。

国公府的下人们自不会帮腔,她们恨苏明妆还来不及。

学士府的丫鬟们见小姐的身子一直抖,生怕出什么意外,哪还顾得上说什么讨喜话、烘托什么气氛?

喜娘又说了两句,便也尴尬地说不下去了。

心里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尤其多,谁家大婚是这样的气氛?算了算了,快点应付差事罢。

想到这,喜娘又挤出了喜庆地笑容,“接下来……”

还没等喜娘话说完,就听高大俊美的国公爷,沙哑着嗓子,冷冷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众人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苏明妆狠狠抖了一下,脑海出现梦中发生的事——

梦里,裴今宴也是这么问“她”,“她”回答说: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的。

之后裴今宴像疯了一样大笑,紧接着把新房一顿打砸,桌椅、龙凤烛、酒菜,碎了一地,连雕花大床都被他一拳打碎半边,唯独她的盖头,他未碰一下。

打砸完,他便离开。

谁知第二天安国公打砸新房一事便在京中传开,不仅权贵圈子,连民间百姓都知道。

她只要出门,便被百姓们指指点点;参加宴会时,除了她唯一的好友玉萱公主还和她说话,再没有夫人小姐和她说半句话。

那些后宅女子最是会手段,她们不用开口,光用眼神,便能把人挤兑得恨不得钻地缝。

梦中的她气愤极了,回到国公府就发疯,每天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折磨国公府的每个人,只有看他们遭殃,她的痛苦才能勉强平复一些。

转头再看却发现,这一天,她人生悲剧的开始。

房内所有人提心吊胆,哪怕是国公府的下人也暗暗祈祷,骄纵的苏小姐万不要顶嘴,千万别把事情闹大。外面赴宴的宾客这么多,国公府可丢不起那人。

红盖头下,苏明妆紧张地咬着唇,思考该如何回答。

认错吗?

但她几个月前诬陷裴今宴,父亲又带人来国公府谈判,裴老夫人被气得旧疾复发,她现在道歉如何来得及?

搞不好裴今宴会误以为她讥讽,进行打砸。

难道要回答:这就是我想要的?

不行不行,梦里她就这么说的,相当于挑衅……

“说话!”裴今宴咆哮,“苏明妆,你不是很能说吗?你不是绘声绘色地讲述我如何轻薄你?现在怎么不说了?哑巴了?”

“……”苏明妆狠狠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也就是说,你只要开口就害人,不害人就不会说话?”

见自家小姐被侮辱,王嬷嬷刚要反驳,但手却被抓住。

低头看去,却见是小姐抓着她的手,还摇了摇头。

王嬷嬷心中暗惊——小姐竟制止?从前在学士府,小姐是被阁老惯坏了的,那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哪会隐忍?

想到这,王嬷嬷心头一堵、鼻尖一酸——这是作了什么孽,金枝玉叶的学士府小姐要来这个破地方受气?

刘嬷嬷见学士府下人一脸委屈相,也是气得咬牙切齿——你们委屈什么?明明你们才是凶手!我们国公爷素来在意名声、洁身自好,是你家小姐恩将仇报,栽赃国公爷轻薄!现在国公爷名声扫地,被百姓骂登徒子!

你们还委屈上了?你们小姐栽赃时,素来克制的国公爷喝了几个晚上的闷酒,老夫人被气得旧疾复发甚至吐血,宁静的国公府被你们搅合得人仰马翻,我们去哪说理?呸!学士府一群斯文败类,为了男人不择手段的臭婊子!

刘嬷嬷身旁的丫鬟们,也都眼神里淬毒地等着学士府的人。

苏明妆见成功制止了王嬷嬷,暗暗松了口气——没说话就好,大家都别说话,希望裴今宴也消消气,别砸新房!

裴今宴见女子不吭声,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房间里红得刺眼,刺得他想砸碎一切,但……

母亲千叮咛万嘱咐,今日宾客在,绝不能让外人看国公府的笑话,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因为他的事,母亲旧疾复发,他不能再让母亲生气了。

想到这,裴今宴阴鸷的双眼狠狠瞪了穿着大红婚衣女子一眼,之后拂袖而去。

喜娘吓了一跳,急忙要去拦,“国公爷……”

苏明妆赶忙道,“别喊!”

“!?”众人吃惊,疑惑地看向坐在婚床上的新娘。

苏明妆立刻捂住嘴,娇弱的身子抖得像深秋枝头最后一片落叶,等了一小会,确定裴今宴已经离开,不会打砸新房后,才狠狠松了口气,“国公爷事务繁忙,这些虚礼便不用进行了。王嬷嬷,你给喜娘,以及房里所有人包个赏包。”

众人愣住。

王嬷嬷也愣住。

苏明妆咬了咬唇,又道,“关于没行虚礼一事,劳烦各位不要说出去,外人若问起,你们就说,礼节按部就班完成了便可。”声音一顿,又补充道,“给喜娘包双份赏。”

“是,夫人。”王嬷嬷立刻着手准备。

喜娘这才反应过来,眉开眼笑,“奴家多谢夫人赏,夫人宽容大度、贤良淑德,以后日子过得肯定和和美美!奴家祝夫人与国公爷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苏明妆在红盖头下苦笑——白头偕老?儿孙满堂?不不不,她不敢想!她现在只想快些结束这一切,早点和离。

喜娘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便离开了。

苏明妆小声道,“王嬷嬷,如果不进行仪式的话,我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王嬷嬷一愣,“休息?夫人您是说掀开盖头,还是卸妆?”

“都有,我想躺一会。”苏明妆到现在还周身无力,后脊梁的冷汗一阵接着一阵,便没停过。

王嬷嬷支支吾吾,“啊,这……但……如果国公爷回来,见您卸妆……不太好。”

“他不会回来的,帮我卸妆吧。”

“这……”

苏明妆又道,“若再不休息,我可能……要晕倒了。”

王嬷嬷闻言,急忙将夫人盖头掀开,之后吃了一惊——却见盖头之下,女子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汗水,那汗已经把妆粉浸透,此时在脸上凝了一块一块。

在凝结成块的妆粉之间,能见夫人面色苍白如纸,果然是要晕倒的样子。

王嬷嬷瞬间慌了,大声道,“夫人您怎么了?奴婢去请大夫?”

“不……”苏明妆虚弱地阻拦,刚摇了两下头,便开始头晕目眩,但她顾不上不适,用最后的力气道,“我……没事,不要惊动前院,一定……要让仪式顺利,不要……让外人看了笑话……”

王嬷嬷哽咽道,“是,夫人放心。”

小姐的懂事,让她想哭。

就连安国公府的下人也懵了,顾不上冷嘲热讽,丫鬟们齐齐看向刘嬷嬷,想听刘嬷嬷的意思。

刘嬷嬷也是面色焦急挣扎,思忖着要不要报给老夫人。

却在这时,又听苏家小姐道,“我没事,不要惊扰老夫人,老夫人前些日子旧疾复发,如今又操劳婚事,不能再给她老人家添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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