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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婿探:从高阳开始一查到底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互联网大厂资深数据分析师,为完成超量的数据清洗工作,深夜加班猝死,穿越成为大唐贞观年间房玄龄私生子房遗北,正是姥姥不爱,舅舅不疼,受尽大母卢氏的欺凌,为了改变命运,他决定替二哥房遗爱迎娶高阳公主,此后法网耕耘,卧薪尝胆,官拜大理寺卿,密召十万不良人,只为诛杀辩机和尚。高阳,求你驸马不要再针对我佛了,我佛慈悲啊。辩机,你到底在哪,出来受死!玄奘,你可否私藏辩机?查,一查到底!...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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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婿探:从高阳开始一查到底》精彩片段


大唐贞观九年,中秋,圣令:暂驰宵禁,万民共庆佳节。
长安街从朱雀大道蔓延至各坊市中心的二十五条大街万人空巷,灯车辚辚连如流水马龙,撞行的艺坊花魁们在擂车上曼妙霓裳,笛声缭绕,聚集在街上的商旅百姓们洋溢在喝彩欢呼之中。
长安通衢十二陌,青牛白马七香车。
坊坊鼓声罗敷舞,纤纤初月上鸦黄。
如此胜景,皇城外含光门下,一个面冠如玉,素锦袍衣的少年却在马车上长吁短叹,摇头不已。
他手里拿了一根马鞭,坐在赶马的车檐上,不停拍打着马屁股上的虱蚊。
“我堂堂博士后高材生,在古代居然混成了马夫,实在愧对九年义务教育,愧对党国栽培啊。”
少年叫房遗北,前世是大厂资深数据分析师,为了完成超量的数据清洗工作,深夜加班猝死后穿越到了房玄龄的私生子身上,现在的职业是马夫,专为宰相房玄龄,也就是他爹,做个上下班接送司机。
此子说来身世离奇,乃是太宗皇帝醉酒后,赐给房玄龄的美姬所生,而房玄龄的正妻卢氏性情刚烈,宁肯喝毒酒,也绝不肯接纳,以至于房家因为他这个私生子,时常闹的鸡犬不宁。
当然,和他一样不见半分喜悦之色的,还有正从宫廷宴会告醉离席的大唐宰相房玄龄,他眉头紧锁一言不发,惶惶如丧家之犬。
他瞥了眼吊儿郎当的儿子,两父子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马车徐徐缓行,冷风入轿,房玄龄的三分酒气便少了两分,眉宇间的忧思更加浓烈了。
中秋之宴,大唐主宰、寰宇天可汗皇帝陛下——李世民,借着醉意与他商谈君臣结亲之事,按道理公主下嫁乃是臣子莫大的殊荣,可是驸马易选,公主难挑,此次下嫁联姻的公主正是高阳公主,这让房玄龄又恨又恼,陛下显然欺负他房玄龄是个老实人啊!
他倒不是因为高阳公主出身旁支而心生嫌弃,恰恰相反,高阳虽是庶出,但脾气性格与太宗契合无两,尤是深得太宗喜欢,之所以对此女避之不及的是,宫中早有传言,高阳公主常常流连女观禅院,彻夜灯火,行为浪荡恣意,恐非完壁!
念及于此,房玄龄也不禁破口大骂李世民教女无方,更为可恶的是他房玄龄的二公子房遗爱英雄男儿,怎么可以娶此等不守礼节的女人,他房家一世英名,岂不是要遗臭万年。
陛下,你好狠的心啊,我房玄龄兢兢业业、素来老实,没曾想你贵为天子,造孽荡女,却让臣的儿来受此大苦啊!
“妹妹你坐船头啊,哥哥你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车帘外一阵放纵闺贱的歌声传来,让房玄龄再次拍打着脑门儿,真是作孽啊!
一切罪恶根源都是你,陛下!
犹记得当年你趁着醉酒,已经坑害臣一次,生了这个逆子……
如今你又要把高阳公主嫁给我家老二房遗爱,我那泼辣的夫人又如何能肯?
马车驶入府邸,房玄龄长叹了一口气,怀着忐忑的步子进了内堂,而房遗北则跟在身后,今夜中秋,赶巧儿吃顿好的。
门口侍奉的老管家房馆,有些惊讶的迎接道:“未曾料到阿郎回来的早,正是时候,大娘子和少爷们正在晚宴。”
“嗯。”房玄龄随口应了一声,狠狠的吸了一口浊气,然后抬脚迈进大厅。
太宗亲封的“醋坛子”卢夫人,见丈夫回来,拦住旁边几个女丫鬟前去侍奉的步子,亲自将房玄龄引至席中坐下。
“父亲!”桌子下首方几个年轻男子站起来恭敬的喊道,分别是长子房遗直及妻子杜氏、二子房遗爱、三子房遗则、四子房遗义。
趁这个空隙,房遗北从后面顺了三哥房遗则的汤碗,又用公筷做私筷,硬生生的在二哥房遗爱旁边挤了个位子。
房玄龄点头,示意他们坐下,脸色有些不好看,官场沁浸多年,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实际上是故意为之,高阳公主的事他实在抹不下老脸开口,遂摆个愁脸谱等人询问。
“相公在宫中可曾被人欺负,是不是程咬金那夯贼,又或者是长孙无忌那阴人,还是陛下又给你什么苦差事。”卢氏对丈夫颇为了解,房玄龄一撅屁股她便明白了。
房玄龄当即顺坡下滑道:“娘子,今日陛下邀群臣共庆佳节,宴会一半时,说是见为夫身上似乎有喜鹊缭绕,该有大喜之事,所以对我房家赐下一门婚事,和陛下结为儿女亲家,如此殊荣,咳咳,真是大喜啊!”
“陛下向来喜欢骑你这头老马,哪次安了好心,你先与我说来,赐婚的是哪位公主?长乐还是襄城啊?”卢氏一脸戒备,李世民就不是什么好鸟,她平生最恨两人,一个是把房玄龄当狗使的李世民,二是李世民所赠侍妾庶出的私生子房遗北。
房玄龄摇了摇头,装作欣喜道:“都不是,陛下说是美丽可爱,温柔体贴、小鸟依人的绝世女子……高阳公主!”说完房玄龄感觉嘴角有些瓢,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下,舌头好像也被闪着了。
“什么!高阳那个浪蹄子!也配做我的儿媳妇儿,李二那瘟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我房家为他当牛做马,他把我们当成什么了?你房玄龄把他李二当兄弟,他又把你当什么了?”卢氏当即破口大骂,高阳的名声在长安谁不知道,若非是顶着个公主的名头,和青楼艺女有什么区别?
房玄龄见卢氏口无遮拦,勃然大怒,胡子抖个不停,说李二是瘟孙,说高阳是浪蹄子,他房玄龄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就算是你娘家范阳卢氏家主也不敢如此造次吧!
房家老二房遗爱见父母吵了起来,站起来让两人打住,高阳公主虽然在长安风评不好,奈何人美肤白,曼妙婀娜,乃是长安男子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如今大哥房遗直已婚,赐婚的对象显然非自己莫属了,此等好事岂能错失!


房遗爱对卢氏进言道:“母亲,陛下金口玉言,公主下嫁,婚事对我们房家又是何等的荣耀,若是断然拒之,恐对我房家不利,再者高阳公主妖艳可人,儿常梦寐之!”
房玄龄听言顿时老怀大慰,儿子长大了能替父亲分担事情了。
而卢氏怒火烧心,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房遗爱的鼻子骂道:“你个混球,老娘怎么生出你这个混蛋东西,你父亲对你真的好啊,伙着外人让你娶一个荡妇,你看你连一个私生子都不如,他一个卑贱东西尚且能锦衣玉食的长大,将来你爹还会给他谈一门好亲事,而你呢?娶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将来只能给别人养儿子!”
房玄龄被卢氏这番话挤兑的脸红到脖子,怒急道:“卢氏!你……你简直…………!”
卢氏一眼瞪了回去,泼辣的看着房玄龄道:“我什么……难道我有说错吗?”
房玄龄脸色阴沉的道:“你简直直白……你说出来干什么,我们儿子知道真相了,岂不是让他更加的伤心!”
“…………”
房玄龄突然神转折的一句,就连卢氏都被咽住了,仔细想来好像是个道理。
房遗爱似乎也想通了什么,立即嘟囔着道:“儿不干,儿不干,高阳嫁给儿一月半月的可以,时间一长,她定会不守妇道,红杏出墙,儿常在梦中与一和尚辩论,总觉是不祥征兆。阿耶,你让陛下换个人选吧,我还是喜欢嫂子这样温尔雅静,柔媚可人的。”
大哥房遗直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以示鼓励,而大嫂杜氏则是暗“啐”了一口。
房玄龄倒是没有注意房家老二话中有什么不对,只当是少年人气急下的胡言乱语,说到他嫂子,一直以来大儿媳妇儿的表现可圈可点,若是膝下的几兄弟都能娶妻如此,那真能让他老怀欣慰了。
“老二啊,君命不可违,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历朝历代数见不鲜,为父若是拒绝陛下,先不提陛下因而交恶为父,单是有损皇家威严一条,恐引族中大祸啊。”
卢氏见相公又开始讲家国大义,君尊臣卑那套,气便不打一处来,不禁破口大骂,一边哭闹着摔东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叫喊着,一边又扯着罗绫要上吊了。
房家兄弟也不敢上前拉劝,谁能想到中秋之夜,大唐宰相,封太子太师,官拜尚书左仆射的梁国公房玄龄府邸,在满城欢庆佳节中,会鸡飞狗跳、乱作一团呢。
高阳公主即将下嫁房家的消息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给房家人带来沉重的打击,让这个平时因私生子,已经吵得不可开交的家庭更加的雪上加霜。
“父亲、大母,我吃饱了,儿有话要说。”房遗北打了个饱隔儿,接着向撕扯一团的父亲、大母道。
他的音量不大,但厅内却因此变得针落可闻,气氛沉默,房遗爱可怜的看了看旁边的私生兄弟,心知母亲的暴风雨即将猛烈的到来。
“哦,好啊,好啊!某些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野种,也敢插手族内的事情了,五郎今晚若是说不出个明白话来,休怪大母要请家法伺候。”
卢氏眼神冷厉下来,小崽子,还敢当出头鸟,今日趁机教训教训你,想必你老子也不敢嚷嚷什么,当下整理整理衣服,和房玄龄又重新回到饭桌上。
房玄龄也纳闷儿,昔日的闷葫芦,傻儿子房五郎是在闹哪出?其实他刚才与妻子卢氏也就是演个戏给老二房遗爱看,一来是让房遗爱心里好受点,其次是演一出家庭破碎的戏码逼迫房遗爱就范,乖乖的去迎娶高阳公主,现在被房遗北搅合了,心下也不快。
不过手心手背都是肉,只好接着卢氏的话道:“五郎有话直说,中秋佳节,即使你说的不对,你大母也只会小惩大诫,勿需担忧。”
房遗北看着脸比话慈祥的老爹,以及凶神恶煞的大母卢氏,突然摇头失笑。
卢氏见他卖关子,怒火中烧,小崽子,敢消遣我?
房遗北摇了摇手,示意她稍安勿躁,随即背靠椅子,瘫坐着身子道:“各位,我愿娶高阳公主为妻!”
“什么!”
“我房遗北愿高阳公主为妻!!”
“你……要娶……”
房玄龄和卢氏直接震惊了,当然比他们俩更震惊的是房遗爱,他颤颤巍巍的指着房遗北道:“俗言道:朋友之妻不可欺,老五,你居然想要欺你二嫂!”
房遗爱的话让整个厅内的更傻了,说对又不对,只有大嫂杜氏又暗“啐”一口。
卢氏最先反应过来,对着房遗爱便是一指爆栗,示意他别说话,如同醍醐灌顶般分析道:“妙啊,实在是妙啊,私生子配荡妇,是绝配啊!又加上五郎乃是因陛下而生,如今娶了陛下的女儿,他岂不是自食了恶果,哈哈,因果报应,苍天饶过谁!”
房玄龄也哑口无言,私生子也是儿子,高阳公主嫁给哪个儿子他老房家都吃亏啊,随即正色道:“五郎啊,你大母话糙理不糙,你也是束发之年了,公主若能下嫁于你,为父与你皆三生有幸焉,婚后你们夫妻相濡以沫,必能成后世佳话。”
房遗北站了起来,拍了拍父亲的肩膀,望向卢氏道:“不过我有个条件,若是答应,此事我便不会反悔。”
房玄龄若有所思,“房谋杜断”可不是吹的,他知道房遗北什么条件。
卢氏呵斥道:“好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敢提条件,若非今日你主动承担娶公主的重任,否则家法岂能容你放肆!”
“哦?那我不娶了,你们继续闹,反正若是宫中来人,我便有实话说实话,陛下怪罪下来,我这个私生子还轮不到顶罪哦。”
房遗北大摇大摆,呵呵一笑,作势便要离开。
房玄龄扯了扯卢氏的衣袖,两人对视了一阵,卢氏才叫住他道:“好个五郎,以前小看你了,我可以让你娘回来,不过名分一事却是休想,除非你认为大唐皇帝没能做到的事,你可以做到!”
房遗北在门口停住脚步,淡淡道:“好,一言为定。”


未来得及离开,房玄龄又道:“五郎,来我书房,为父有话对你说!”
夜。
秋风轻挽,楼台倒影,烟火辉映。
作为一个穿越者,房遗北的对现世界的亲生母亲虽然没什么感情,不过在身体原主人心中,将母亲鱼小北迎回房家,是从小到大的愿望,也是他再世为人后不可推卸的责任。
原本打算当个有钱的富二代,然而社会的毒打在古代也未能避免,于自己:紧衣缩食,位卑人贱,于家庭:大母嫌隙,兄弟阋墙,今日之事,他想要迎娶高阳公主以图改变命运,实属迫不得已。
在准备了几包芙蓉糕后,房遗北来到书房,只见父亲已在案几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忍”字。
房玄龄不动声色的对他道:“为父宦海沉浮几十年,今日能官至宰辅,全靠这个字,来,你念给为父听听。”
房遗北瞥了一眼,不屑道:“怎么!房太师,你在教我做事?”
房玄龄顿时黑着一张脸,呵斥道:“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夫为妻纲,父为子纲,居然敢公然顶撞父亲,好的不学,难不成你要学卢氏败坏家门?”
说到卢氏,房玄龄的声音又小了下来,皱着眉头,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为父不说才富五车,但可谓经验丰富,也曾任过几届科考主官,门生遍及朝野,就算是太子,也要尊呼声老师,怎么?你嫌弃为父不配教你做事!”房玄龄胡子一抖,正襟危坐道。
房遗北冷冷道:“你当然不配,满口仁义道德、礼智善信,实则好为人师,道貌岸然,作为丈夫你无法保护自己的女人,作为父亲你无法公平的对待自己的每一个儿子,在我看来,你也就是个厚颜无耻的渣男、小人、伪君子!”
房玄龄被他说的心神俱震,每一句都像是戳在他的心窝子,又伤又疼。
沉默片刻后道:“为父累了,你且去将你母亲接回来吧,我会让人把厢房收拾出来,你我父子今日话尽于此,希望你日后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的,应该是你房太师,对了,马夫我不干了,今后也少管我的事!”
待房遗北走了后,房玄龄良久沉默,好一阵才喃喃道:“只不知何谓渣男?……嘿,不渣能生出你这个逆子!”
………………
房遗北出了房府直奔西市,中秋佳节,全城暂驰宵禁,房玄龄在西市给他娘盘了个小铺子,名为“北趣阁”,主要卖一些从西域来的稀奇玩意儿,今夜又是小花灯节,正是割菜宰羊的好日子,想来还在铺子里当值。
他从延寿坊出发,到西市仅隔了一条大街,街上灯火粼粼,往来车辆流水马龙,朦月浣纱,遥远的天际时有星光闪耀,房遗北背负双手,斜挎有糕点的绢布袋子,在大管事房馆的鄙夷下,独自而去。
北趣阁位于西市中段,徒步需要二十多分钟,当房遗北快到时,这里聚集的人已经非常多,阁前有大型楼坛花车停摆,想必是长安哪个豪商的巡城商演,吸引的人流不计其数。
只是里面似乎有哭声传来,不见歌舞升平,是何道理?
他正准备挤进去看个究竟,恰好里面出来个彪形大汉,两人差点撞了个抱满怀,房遗北抬头便骂道:“兀那汉子,没长眼啊,硌着爷了。”
那大汉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腰间配剑,显然是长安的游侠儿,也就是常在坊间厮混的地痞流氓,待要说什么,房遗北立马掏出一块令牌冷笑道:“我爹当朝房太师,权倾朝野,不服干我啊。”
大汉脸笑肉不笑的打量了他两眼,抖着嘴角走了。
房遗北暗忖老爷子的招牌果然管用,不仅能保护自己,还能败坏家门,何乐而不为呢?
他从人缝里面钻了进去,还没来得及给远处婀娜多姿、风韵犹存的老娘打招呼,心脏便瞬间提到嗓子眼。
只见五柄唐刀“玎珰”的架在了鱼小北的脖子上,五个穿着绢布甲的武侯威严怒目,而老娘则显得有些花容失色,待见到他时,仿佛见到救命的稻草般,大喊道:“房五郎,给老娘快过来,再晚一会儿,你娘恐怕今晚就真要替人顶罪了。”
房遗北迅速的扫了一眼场面,花车下有一面容姣好的老妪正在抱着一位年芳不过二十的女子痛哭,在她胸口处的白衫上浸满了涌出的鲜血,周围的百姓小声私语着什么。
有命案发生!但这和老娘什么关系?
他快步走到鱼小北身边,先示意她不要说话,又对旁边的几个武侯道:“吾乃当朝房太师之子,这女人是房太师的二乃,把刀子放下好好聊,不然明天刀子在各位的脑袋上,休怪小爷我没有提醒。”
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武侯道:“你真是房相之子?”
房遗北顿时冷哼一声,将自己的青衫猛地掀开,露出光洁的上半身,只见其身前和身后用朱砂写着触目惊心的五个大字——房太师之子!
“劳资全身上下这个字样共有十八处,大到腹背,小到趾根,就连哈出的气、喷的唾沫星子都带样的,现在相信了吗!”
周围的人也被震慑,如此少年不一般呀,将老子的名字刻在身上十八处,常人干不出这事,此子真是清奇脱俗。
那武侯倒也机灵,瞥了一眼他腰间的房府令牌,先是吩咐其余武侯将刀子收起来,又赔笑道:“小的有眼无珠,房公子莫怪,刚才这位夫人对我们大打出手,情急下才致刀剑相向。”
又指了指哭声传来的位置道:“西市遭逢凶杀案,以致无辜女子惨死丧命,元凶便是尊夫人,此番公子与案犯认识,希望能帮我们好好规劝,让她莫要再负隅顽抗,及时到衙门认罪。”
“我呸!好个颠倒黑白、不辨忠奸的兵油子,老娘在这里好好的做生意,不就卖了把缩皮刀,这杀人的罪怎么就给老娘安上了,你们不去抓刚才亲手杀人的凶手,却来怪我个卖刀具的,好大个笑话!”
鱼小北性格泼辣,况且人群中很多百姓都纷纷出声附和,让她的嗓门更加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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