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爆发。
有人当着姜禾的面，念她的日记。
有时候在想，若是陆斯也能亲手为我弹一曲，我愿意在荒寂的土地上，就此死去。
所有人都在笑。
“陆斯也，别人弹琴要钱，你弹琴要命啊？”
“所以……姜妹妹都以死相逼了，你要不要满足一下人家？”
姜禾被众人逼到了墙角。
而另一个主角，则慵懒地坐在位子上。
“喜欢看我弹琴？”
陆斯也开口，全场安静。
“可是这位同学，你是不是把自己的命想得太值钱了？”
“你的死，还不配脏我手指。”
男人潇洒离开。
姜禾在口水、谩骂声中，撕扯掉她所有的尊严。
想到这，我一阵恶寒。
22
陆斯也带我去他朋友新开的主题店。
主要是喝酒、唱歌的地儿。
但因为招了好看的男大侍应生，吸引了不少富婆。
我看到不远处的钢琴。
“陆斯也，我有点想听你弹琴。”
“好。”陆斯也宠溺地笑，“回家给你弹，想听几首就几首。”
“那儿有琴。”我指指舞池，“我现在很想听，真的。”
陆斯也下意识皱眉。
他过往表演的地方，不是高级的舞台，便是空无一人的琴室。
这里不同，暗示意味极重。
上一个弹琴的小男模，领口被一富婆解开，塞了一堆现金进去，男模不仅没生气，还谄媚求存。
陆斯也盯着那架琴。
他嫌脏。
我拉他袖子：“算了，我们回家吧。”
没拉动人。
“没事，可以弹。”陆斯也往钢琴走。
望着他放下自尊的背影，我忍不住问。
“姜禾，这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23
我在陆斯也公寓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