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他们医院人员不作为的真相。
说出了儿子危急时刻没有肾源可用的事。
靳衍眼里的光亮随着我的话一点点熄灭。
最后彻底陷入绝望。
本来想反驳，想上前抢我的话筒。
在我双眼冰冷的注视下，他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
或许是害死儿子的愧疚让他在我面前抬不起头。
僵持半晌，他后退了几步。
远处的院长在我最后一句话落地那刻，一口气没上来，直直朝旁边倒了下去。
没等他进急救室里，就被纪委的人当场带走。
我拿出手机。
将他刚刚打电话威胁我作伪证的录音当众放出。
成了这次发言的重磅炸弹。
靳衍本以为我是担心他才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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