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放鸽子,让她难过自责,你真是太自私了。”
“耍性子也得有个度,你不是小孩子了,怀着孕还夜不归宿,你这样怎么配当个好妈妈?”
“赶紧回家,明天当面给郦凝雨道个歉。”
一连串的信息如炮火般袭来,在我久久未回应后,他认定是我不识好歹。
宫寄蓝愤然按下最后一条信息,“那夏,我已经够容忍你了,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我究竟在挑战他的什么东西,郦凝雨吗?
眼眶干涩得发疼,却挤不出一滴泪水。
庞子悦在一旁焦急地安慰着我,我木然地摇摇头,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感知疼痛的能力。
一夜的大雪掩盖所有街道,一早我们的遗体被一位扫雪老人意外发现。
宫寄蓝带着一行人赶来时,四周已被围观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指指点点声不绝于耳。
他面无表情地蹲下身,听着自己的法医同事检查冰冷的躯体。
动作冷静得仿佛这是他职业生涯中再寻常不过的一天。
“年龄在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是年轻......”
当法医翻动到我的身体时,他紧紧盯着我的右腿。
四年恋爱,三年婚姻,我们曾如此亲密无间。
或许是那份熟悉的体型与轮廓让他心生不安,他急忙按压我的右腿小腿骨。
仔细地摸着小腿骨的形状。
他知道,我的右腿小腿骨曾因儿时意外断裂,因为没有及时治疗,痊愈后也异于常人。
但他不知道的是,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经历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我的双腿,被一一敲碎,那种痛楚,如同万箭穿心,让我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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