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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门棺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竟会因为一具棺材而转折,自从挖到那具诡异的棺材,整个工地都笼罩上了阴云……...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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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诡门棺》,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竟会因为一具棺材而转折,自从挖到那具诡异的棺材,整个工地都笼罩上了阴云……...

《诡门棺》精彩片段


人不能太贪心,有时人在做天在看,贪字害人,古来如此。
我叫陈凡,大二那年因为家庭缘故选择退学,在几个老乡的介绍下加入了现在的施工队,这些年走南闯北,在钢筋和混凝土中虚度了好几年光阴。
带我上工的师傅是个北方人,五十多岁,大伙都管他叫老邢,这人哪里都好,就是嗜酒如命,还整天神神叨叨的,有点迷信。
凌晨两点,我在起重机“轰隆隆”的马达声中被吵醒,还没睁眼,就听见大门被擂得震天响。
“老邢,陈凡,你们快起来……工地出事了!”
老邢跟我睡同一个工棚,他骂骂咧咧爬起来说,“谁特娘大半夜嚎丧?”
拉开大门,老邢打了个激灵,“工头,大半夜的你这是……”
“出人命了!”工头阴恻恻的一句话,吓得我和老邢一哆嗦。
这年头一场安全事故足以拖垮整个施工队,加上最近几天公司为了赶进度正没日没夜上工,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状况?
老邢请工头坐下说话,我递了支烟过去,问他到底谁出事了?
“还能有谁?赵大虎呗,这臭小子,我早叫他不要胡来……”工头说起了自己半夜敲门的前因后果,表情很低沉。
两天前,施工队赶上一场突发的暴雨,工头找了一帮同事跟他保养器材,后山却忽然响了一个炸雷,工头以为是谁触动了雷管,赶紧带着几个工友跑向后山。
跑近一看,工友们都愣住了。
暴雨冲刷后的后山塌陷出一个缺口,地表断层下有个两丈见方的大坑,一具完好如新的棺材躺在里面,漆红色的棺面艳丽如新,跟打了蜡似的闪闪发光!
工头招呼工友去找绳子,将棺材拽到了轨道平板车上,众人合力把棺材运回库房。
有人告诉工头,陷坑下可能有古墓,暴雨冲刷导致了古墓塌陷,这棺材埋在地底有些年头了,还能保存得如此完整,棺料应该是黄杨木做的,只有大户人家才能用得起。
挖出宝贝工友们很兴奋,工头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工地挖出棺材的事一旦曝光,肯定会引来大批媒体记者,搞不好还会惊动官方,万一影响到施工就麻烦了。
这是个烫手山芋。
他让工友把棺材锁进仓库,嘱咐他们严守秘密,谁都不能往外说。
可第二天却有个叫赵大虎的工友找到了工头,他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棺材的事,问工头打算怎么处理棺材?
赵大虎说,这东西要是上缴给国家,顶多是五百块加一面锦旗,还不如交给他处理……
工头没同意,他知道走私文物是什么罪,担心赵大虎财迷心窍会干傻事,还特意给库房加了一把铁锁。
可就在今天下午,工头洗澡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看守仓库的老李头告诉工头,赵大虎不知从哪里找了把斧子冲向库房,正在撬库房大门。
工头赶紧赶回库房,等他赶到的时候棺材已经被赵大虎推走了,地上只留下一串棺材被拖动的辙痕。
工头沿着地上的辙痕找到后山,看见赵大虎正推着棺材往河道方向走。
河道水流很疾,已经没过了赵大虎的胸口,工头喊得嗓子都哑了,让赵大虎赶紧回来。
可赵大虎愣是没反应,一直往河里走,好像发了魔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面,根本不搭理工头。
工头是眼睁睁看着赵大虎落水的,刚下过暴雨的河流很浑浊,一个浪头打来,赵大虎便连同棺材一起不见了……
听完整个经过,我和老邢面面相觑,工头大老远跑来讲鬼故事,唬得我是一愣一愣的。
老邢干笑道,“那你该找警察啊,找我和小陈干啥?”
“警察有用我找你干嘛?工地上就你跟小陈水性好,不找你们找谁?”工头丢出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整整齐齐码了一摞钱。
“赵大虎的家属过来闹过了,一口一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今晚别睡了,跟我去河道捞尸,只要捞出尸体,我再奖励你们两万!”
撂下这句话,工头走到屋外面抽烟等消息。
老邢没吭声,愣了半天问我什么意见。
我早就心动了,快速套上衣服说,“老邢,这还用说吗,两万块啊,够咱们打多少根井桩?”
老邢嘀咕道,“你没听见工头怎么说?赵大虎死得很邪乎……”
年纪大的人都迷信,这我懂,可这两万块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我抽了口烟,闷声说,“老邢,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上个月我老妈打来电话,说我老爸又要动手术了,好像你老伴也有哮喘病吧,凑够钱住院了吗?”
我的话,戳中了老邢的软肋。
半小时后,我和老邢来到了赵大虎落水的地方,暴雨后的河道浑浊不堪,泥沙染黄了整条水道,河床一片狼藉,到处散落着被连根拔起的老木桩。
工友已经替我们准备好了竹筏,我跟老邢推着竹筏下水,沿河道往下搜索了几百米,愣是没找到赵大虎的尸体。
眼看天快亮了,我累得腰酸背痛,苦笑说看来这笔钱是挣不着了。
老邢紧抿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吐掉烟蒂说,“走,把竹筏划到上游看看!”
我不解道,“去上游干嘛?这条河不深,应该没有暗流,尸体不该往河道下飘吗?”
老邢把脸背对过去,“别废话,去上游!”
沿上游搜索了两百米,我们果然发现了赵大虎。
诡异的是赵大虎的尸身并没有泡在水里,而是趴在岸上!
老邢催我赶紧把船撑过去,距离拉近,我看见了这辈子最诡异的一幕。
只见赵大虎趴在河岸边上,双手平伸举过头顶,身子匍匐呈跪姿,好像一只蛤蟆。
我悚然一惊,舌头有点抽筋了,“这……这是什么死法?”
“磕头磕死的。”老邢的声音沙哑,同样吓得够呛。
我吓得缩了下脖子,颤声道,“他不是掉进河里淹死的吗?”
老邢走到赵大虎身边,指着他尸体说,“你看看他的姿势,这不是磕头是什么,你没给长辈上过坟吗?”
我越看心里越是发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他在给谁磕头?”


老邢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的表情特别奇怪,脸色深沉地看了一眼江水,“带硬币了没有?”
我咽了口唾沫,“带了……”
“快把它给我!”老邢把手伸进我的口袋,将搜出来的硬币全都丢进河水中。
硬币落水,“咕噜”出一个大气泡,好像水底下有什么东西张大了嘴,涌出碗口大的浪花,水涡子扯着旋鼓出来。
河床好似一锅烧沸的热水,“咕噜噜”不断冒着气泡。
我吓抽筋了,“水里怎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废话,我们赶紧走!”老邢丢掉了硬币就往回跑,飞快扛起赵大虎。
我跟在老邢身后狂奔,大喊道,“老邢你跑错方向了,船在那边!”
“别上船,跟我走!”老邢似乎在恐惧某种东西,一口气跑出几十米,远离了河道,老邢才停下来喘了口大气说,“歇歇吧。”
我擦了一把冷汗回头,河道上空空如也,我惊呼道,“船呢?”
老邢的脸色很难看,“什么船?”
我指着河道说,“就是我们刚才划过来的木筏,我不是把它停在……”
“闭嘴,什么也别问,赶紧回去!”老邢打断了我的话。
我们带着赵大虎的尸体返回了工地,工头抓着我俩的手,激动得都快哭了,“谢谢你们,这事闹的……要是找不回赵大虎的尸首,他家人非把我生撕了不可!”
老邢冷冷地说,“别忘了,你还欠我跟小陈两万。”
工头赶紧说,“你们放心,明天一早就把钱送过去。”
返回工棚之后我坐下歇了会儿,老邢已经在收拾行李了。
我不解道,“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老邢说,“工地不能待了,我明天拿到钱就走,你也赶紧辞工吧,去城里找份体面工作,以后别回来了知道不?”
我说好好的为什么要换工作,你没发烧吧?
老邢忽然把脸转过来,眼神像刀子一般射在我脸上,“照我说的话去做。”
我哑火了,总觉得老邢哪里怪怪的。
昨晚累得够呛,天还没黑我和老邢就爬上床休息。
刚躺下不久,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我梦见自己回到了捞尸的地方,河道上飘着一具血红色的棺材,有个长头发女人坐在棺材上,背对着我“嘤嘤嘤”地抽泣着。
我问女人为什么哭?女人没有说话。
我又说天都黑了,你怎么一个人骑在棺材上,要不我送你回家吧?女人慢慢把脸转过来,一张脸千疮百孔,烂得看不见五官,舌头发青一直垂到了胸口……
“啊!”
我顿时吓醒了,双手乱挥从床上蹦起来,几乎在我睁开眼的同时,睡在另一张床上的老邢也爆吼了一声,直挺挺地坐起来,把后背靠在墙上喘大气。
屋子里听不到说话声,只有我和老邢疯狂喘气的声音。
喘了半天,老邢摸出一支烟塞进嘴里,他脸色惨白,挂满了湿漉漉的汗水,“你小子怎么了?”
我说我做噩梦了。
老邢不自然地抖了一下,香烟掉在地上,他弯腰下去捡,“这么巧,我也做噩梦了,你做了什么梦?”
我哭丧着脸说,“我梦到了一具棺材,棺材上还坐着一个没有脸的女人……”
砰!
我话说到一半,正弯腰捡烟的老邢一屁股坐在地上,被褥子洒了一地。
他喉结艰难抖动了一下,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你……也梦到它了?”
我呼吸有点急促,我和老邢做了同一个梦?
老邢将烟头捡起,抹了把汗水静静地抽烟,气氛异常的凝重。
我颤声说,“老邢……”
老邢挤出一丝笑脸,“没事,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辞工。”
他把烟头一丢,侧过身背对我躺下,我感觉老邢应该没睡,他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肯定有事在瞒我。
我想到了赵大虎的死,身体有点哆嗦,“不会是赵大虎阴魂不散……”
“闭嘴,躺下睡觉!”老邢回过脸,咆哮一声,表情怪怪的像要吃人一样。
我哆嗦了一下,从没在他脸上见过这么凶的表情。
我不安地躺下,正要闭上眼,这时门口“砰”的一声,像有人在敲门。
我看见老邢的背影抽动了一下,他翻身坐起来,瞪大眼喘粗气,“谁呀,大半夜又来嚎丧?小陈你开门看看。”
我不自然地一笑,喉咙有点发干,“老邢,还是别了吧,这大半夜的……”
老邢似笑非笑,坐起来说,“大老爷们怕个啥,你还没结婚,是童子身吧?”
我很难为情地笑笑,“别提这茬,这几年青春都在工地上耽误了。”
老邢朝大门瞅了瞅,响声已经停了,只有风声在怒吼,他说,“没人敲门,别一惊一乍的。”
“嗯……”不知为何我有点心绪不宁,应了一声躺下。
两分钟后一阵睡意袭来,我迷糊闭上眼正要睡。
砰、砰、砰!
大门又响了,三长两短,很有节奏。
老邢反应比我快,“腾”一声蹿下床,随手抄起了一把刀,脑门子都鼓筋了,“特娘的,是谁?”
他大步冲向门口,一把撩开门栓,大门咧开一道缝,一股冷风好像在嘶吼,老邢把门拉开一半,好像遭雷劈了似得,浑身一颤把大门关上。
老邢后背抵着大门大口喘气。
我不解道,“老邢,谁在敲门?”
老邢语气有点发抖,“没……没人……”
没人?不像啊……
老邢用后背死死抵着门框,好像生怕被我看见门外的东西,我不解地爬下床,“到底是什么,你让我看看。”
“不要!”老邢大喊一声,发出便秘的声音,“都怪你,好好的非要老子跟你去捞尸,这下……”
他不说话了,欲言又止,就是抵着大门不让我出去。
我眼皮抖了一下,半开玩笑说,“老邢,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外面有鬼……”
刚蹦出个“鬼”字,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老邢的脸更白了,他恶狠狠地盯着我,表情比鬼还可怕,“闭上你的乌鸦嘴,听到了没有?”
我心里莫名烦躁,拿被套紧紧裹住自己。
老邢跟下桩似的,脚后跟死死抵着门槛,我俩沉默着对视了一夜。


清晨,有一缕光照进窗户,工地传来打桩机“轰隆隆”的声音。
我打了个激灵,艰难转动脖子说,“老邢,现在可以出门了吧?”
老邢愣是抵着大门站了大半夜,这会儿他呼吸平静了许多,勉强笑道,“当然可以,快找工头结账吧,别忘了把我那份也带回来。”
我起床穿好衣服,“老邢,昨天开门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嗯?”老邢反应有些迟钝,好像在想事情。
他张了张嘴,别过脸说,“没事,就是风吹的。”
他越这么说,我心里越不踏实。
我说你别扯了,被风吹的你能守在门口站一夜?
老邢捡起了地上的烟头,“小陈,你信不信我?”
我愣了一下,“当然信你,你是我师傅。”
这几年我在工地学了不少手艺,是老邢手把手亲自教会的,虽然这行没有拜师的说法,但我心里一直很尊敬老邢。
他点上香烟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一张脸有些雾蒙蒙的,“信我就别问,听我的,拿到钱就辞工,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咱老哥俩缘分该尽了!”
老邢满脸都是唏嘘。
我也很感慨,关系再好的工友总有天各一方的时候,这两年我见多了。
拉开门,外面是一片灰扑扑的天,工地上尘嚣四起,里里外外都是赶工的人群。
我们这工地距离城区挺近的,我慢条斯理吃完早餐,敲开工头的办公室。
砰、砰、砰!
刚把门拍响,我心里就抖了一下,回想起了昨晚工棚外的敲门声,和这动静一样,能是风吹的吗?
愣在办公室外很久,有个声音把我惊醒了,“小陈,你找工头?”
我过神,应了一声,对过路的老黄笑了笑,“是啊,老黄你今天怎么没上工?”
老黄指了指办公室,“别等了,工头没来,我也在找他呢。”
我不解道,“老黄你找工头有事?”
老黄表情怪怪的,“没事,就想找他随便聊聊……”
说完老黄就走了,我盯着他的背影愣神,怎么身边的工友一个个都挺反常?
工头不在,我决定去他家一趟,两万块不是小数目,工头承诺过今天一早就把钱送来,我亲自过来拿他却没上班,这丫的不会想赖账故意躲我吧?
凭我对工头的了解,这事他能干出来。
工头家住在南郊市区,离工地不算太远,我上公交后一阵困意袭来,把头靠在拉环上闭目养神。
公交司机踩了个急刹,一整车的人往前倒,有个穿超短裙的妹子靠我身上,可能嫌我穿的衣服太脏,她一脸嫌弃,瞥了我一眼,又低头看手机了,嘴里还嘀咕着,“脏死了!”
我不太高兴,心说要没我你就躺地下了,什么人啊?
心里有气,我忍不住回瞪她一眼,满大街都是“劳动人民最光荣”的大条幅,怎么还嫌弃上农民工了?
这几年在工地上累死累活赶工,别说交到女朋友,打只苍蝇都很少看见母的,更何况是一个穿超短裙的妹纸。
我鬼使神差手伸过去,手指刚要触及到她腰,司机又是一个急刹。
“啊……”美女扔掉手机,下意识抓住了身边的“扶手”,她靠扶手借力站稳了,惊魂未定地拍胸口,很快又想明白了什么,满脸怒容,扬起手扇了我一耳光,“臭流氓!”
一整车人都向我们投来目光。
我窘得恨不能找地缝,捂着发烫的脸颊,小腹下沉甸甸的感觉反倒消失了。
我一脸无辜,“大姐,我又没动过,司机踩刹车能怪我吗?是你自己抓过来的。”
一整车人都在哄笑,美女气急了跺脚大喊,“停车,快停车……”
她灰溜溜跑下车,我却感到一阵后怕。
司机要是不踩那一脚刹车,我不是已经摸上去了?
我回想起了耳边响起的那道声音,神经质地环顾四周,车厢里的人大部分都盯着手机各玩各的,我背后没有人。
难道是幻觉?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
下车后我买了瓶矿泉水,浇在脑门上清醒了一点,整理下衣服,按响了工头家的门铃。
叮咚,叮咚……
门铃被我按了十几遍,什么回应声都没有,看样子工头也不在家。
白跑一趟,我心里郁闷极了,又听见手机在响,来电显示上蹦出老邢的手机号,我赶紧接了电话,老邢问我怎么一去不回,这么久还没找到工头?
我说,“我在工头家敲门呢,没什么回应。”
老邢没好气说,“工地我都找遍了,工头今天没来,这孙子肯定在家,他想赖账,继续敲!”
“行!”挂掉电话继续对着大门敲,半小时没见动静,我气得心里发堵。
工头赖账不是一两回了,我上半年工资还压在他手里,就算辞工也得拿到工资,这是我大半年的血汗钱。
连续敲了一个小时,屋里有动静了。
工头顶着黑眼圈开了门,表情很古板,“陈凡,你找我?”
我气乐了,“工头,我在你家门口敲了两个小时,老邢也一直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问得有点明显了?”
他呆滞地说,“哦……我在睡觉。”
我挤进他家大门,客厅光线很暗,看来工头真的在睡觉,窗帘全都被拉下来,搞得跟阴天似的。
我说,“工头,我和老邢想辞工了……”
工头低头正在看脚尖,好像没听到,我大声说,“我要辞工!”
他这才有了反应,木讷地转身走进卧室,两分钟后取出一叠现钞,递给我说,“你的工钱。”
他怎么变爽快了?
趁工头还没反悔,拿到钱后我就立刻离开,先跑了一趟银行,把属于自己那份钱存进了银行卡,傍晚后打车返回工地。
老邢早等得不耐烦了,“小陈,结完账没有?”
我把钱递给老邢,“拿到了。”
老邢仔细清点每一张钞票,在灯光下反复确认,认定是真钞无疑。
他诧异道,“这次工头怎么不难为你,他没说自己老爹生病了,老娘要改嫁的事?”
我哑然失笑,可能借口找多了,工头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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