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阮清谢迟是古代言情《疯批太子又犯病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九方千阙”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1】我曾经答应他,要嫁给他。可是,在他回来那天,我却嫁给了另一个人。他的结义兄弟。大婚那天,他冲进来,将我夫君斩杀剑下。却盯着我笑。后来,他总是问我,嫂嫂,疼不疼?他也总是说:嫂嫂,你能看看我吗?后来,他发了疯似的问我:嫂嫂,你就不能爱我吗?他登基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搂在怀中,轻轻地吻了一下。...
主角:阮清谢迟 更新:2024-10-09 0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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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谢迟的现代都市小说《疯批太子又犯病了小说》,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清谢迟是古代言情《疯批太子又犯病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九方千阙”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1】我曾经答应他,要嫁给他。可是,在他回来那天,我却嫁给了另一个人。他的结义兄弟。大婚那天,他冲进来,将我夫君斩杀剑下。却盯着我笑。后来,他总是问我,嫂嫂,疼不疼?他也总是说:嫂嫂,你能看看我吗?后来,他发了疯似的问我:嫂嫂,你就不能爱我吗?他登基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搂在怀中,轻轻地吻了一下。...
“去看看怎么回事。”谢迟低声吩咐。
“是。”赤练转身去了。
谢迟干了杯中的酒,在口中转了两圈儿,才吞下去。
她没来!
她为什么不来?
昨晚都没见面了,今天还不来?
说好了要来的!
是衣裳不喜欢,头面不好看,还是胭脂味道不对?
她不来,他在这儿干什么?
生气!
谢迟重重将酒杯撂在桌上,起身,走出亭子。
外面的人不知太子殿下忽然要干什么,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
于是,便见谢迟迈着大步,沿着长长蜿蜒的曲水流觞,用气场分开御花园中乌泱乌泱的人群,众目睽睽之下,直奔文昌侯府的老侯夫人和侯夫人去了。
顾老夫人和秦氏不明所以,眼见着太子殿下冲自己这边角落过来,匆忙起身迎驾。
谢迟走近,一身的戾气也忽然变淡,脸上浮起浓烈的笑意。
“顾奶奶好,姨母好。”
他小时候,常去侯府蹭饭,长大后,那些胡闹的年纪里,也经常酒后留宿过夜,便是将他们当成自己家人一般,称呼也甚是随意亲切。
若非他们当他死了,强抢了阮清。
他也不会下得去手,屠他满门男丁。
顾家两个寡妇见太子还像以前那么亲近,刚刚远远地就被他一身气势吓得突突乱跳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了。
秦氏深深一福,道:“文定已经不在了,殿下如今身份贵重,却还记着当年的情分,臣妾代文昌侯府上下,感激涕零。”
谢迟抿唇一笑:“顾姨母节哀。文定死得惨,孤当时见了他没了头的尸体,也险些认不出来。那脖子上的伤口,也不似一刀剁下,该是挨了好几下儿。想必他临死之时,是极其惨烈的,唉,真是不知道,他当时该有多恐惧,多无助,多疼……”
他这话说的,仿佛将当时的惨状再次一一重现,活活揭人心上疮疤,拿刀往两个寡妇心里剜。
莫要说顾老夫人,连秦氏都身子一晃。
谢迟却亲手上前相扶,“姨母必定伤心过度了,唉,这才几个月,满门男丁皆死于非命,换了谁,都不可能这么快走出来的。”
再这么一说,秦氏就更受不了了。
本以为,出来换换心情,结果,却是悲伤重提,差点晕过去。
顾老太太干脆已经老泪纵横,人都站不稳了。
谢迟却仿佛不懂人间的伤心事,偏要强行关心:“既然二位不适,便莫要在此强撑了。”
说着,眸子朝一旁候着的太监阴冷看了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送两位侯夫人回府?”
小太监麻利上前送人。
顾老夫人和秦氏,没想到自己兴冲冲来了一趟,居然就这么被划拉划拉送走了。
“可是……,殿下……,皇贵妃娘娘厚爱,我们就这么走了……,只怕娘娘怪罪下来……”
谢迟:“无妨,找你们侯府最年轻最机灵的过来,哄哄母妃就好了。以孤之见,就……那个谁吧,文定兄的娘子,叫什么来着?”
顾老太太:“是阮清啊。”
“对,阮清。”谢迟的唇角,这一次是真心诚意的向上开心勾起。
-
阮清到底被从床上给拽了起来。
赤练抱着刀,在门外等着,大有今日人不带到,她就会人头落地的架势。
屋里,翠巧儿担心,小声儿问:“姑娘,要不咱们跟她说,您病了,殿下那么疼你,必不会舍得让你折腾的。”
“不必了,我刚刚又睡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把我的药粉拿来,再用一副。”
她不想求谢迟怜惜。
越是不欠他,将来越是走得利落。
阮清撑着滚烫酸痛的身子起来,又吩咐香果儿,“去把殿下送的东西拿来,帮我换上。”
两个丫鬟都甚是心疼,“姑娘,这是何必?”
阮清就着烧得绯红的脸,唇上沾了玫瑰香味的胭脂,简单上了个妆,“没办法,死不了。”
半个时辰之后,阮清留了马车和丫鬟在宫门外,一个人出现在御花园。
守门的太监见她容貌与行头绝非凡品,猜测是京中不得了的高门千金,便要先确认身份,再行通传。
然而,阮清却笑着递上文昌侯府的帖子,道:“不必劳烦公公了,我只是临时来帮忙的,你就算通传了,也没人认得。”
说着,随手塞了一锭银子在太监手中,便进去了。
她现在烧得有些晕,每走一步路,都如踩在棉花上一般,只能强撑。
行经一群一群的花团锦簇,皆是三五成群的千金小姐在娇俏笑着议论,猜测今晚,到底谁能赢得太子殿下青眼,被选为未来的太子妃。
三朝元老,十大世家,家家都有天命之女等着谢迟挑选。
阮清低头看着脚下,默不作声,极力降低存在感。
可依然有眼尖的王孙公子,大老远就认出了她!
“哎?你们看!那不是阮清吗?”
一时之间,几乎大半个京城的年轻男人,都刷的看向她这边。
她当初上了文昌侯府的花轿,不知有多少人彻夜饮酒伤透了心。
三年来,虽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没想到,直到现在,这些人都还没忘了她。
而如今,三年后的阮清,已经渐渐长开,愈发出落得动人心魄了。
那绯红的脸蛋儿,那纤细的细腰,那婷婷袅袅的步子,有点病态的娇软。
让人一眼看去,魂儿都跟着飘了。
莫要说一亲芳泽,哪怕得到她一根头发丝儿,都要天天抱着在床上滚,乐得睡都睡不着。
这会儿,皇贵妃还没来,阮清一来,就有赤练引着,沿着曲水流觞,去了御花园高处八角亭中。
谢迟已经等了她许久了。
可是,这会儿人来了,他却不能立刻回头。
直到亭子外,阮清盈盈下拜,“臣妾阮清,代文昌侯府老夫人,夫人,奉太子旨意,入宫陪伴皇贵妃娘娘凤驾。”
谢迟也不回头,长腿交叠搭着,“母妃还在午睡,你先进来吧。”
说着,仿佛没她这个人一般,对旁边那三个道:“玩叶子牌。”
这话,不是商量,是命令。
宇文洪烈、江疏和余少川面面相觑。
我们并没有说要玩叶子牌啊。
我们一群老爷们,玩什么娘们爱玩的叶子牌?
阮清进了亭子,低头站在一旁听候吩咐。
谢迟依然不理她,却道:“孤听说,叶子牌很好玩,能玩一宿。”
阮清:……
谢迟说着,拍了下他身边空着的石凳,回眸对阮清道:“嫂子既然来了,就代孤那死去的兄长,来玩几局。”
孟如晦又狠狠看了阮清—眼,见她柔弱站着,宽大的囚服里,身形瘦弱,倒也不像是个有本事连杀三人的凶手。
他之前想要她抵命,只不过因着这些事皆是因她而起,又偏偏她—人活了下来,憎恨多于怀疑。
如今,既然确实没有证据,他也不好公然与东宫太子及刑部闹翻,吵到皇上那里去,更不好收拾。
于是,便沉痛叹了—声,“殿下英明。既然如此,老臣也只能怪贵卿她命薄。”
谢迟满意,“回宫,结案。”
阮清站在旁边,将—切看得明白。
孟如晦是绝对不会这么算了的。
这件事,若是将来被他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定会要她全家抵命。
她神情悲戚,藏在宽大袖中的手,却指甲死死抠着掌心。
上京城就是—个豺狼之窟,虎狼之穴,谢迟现在护她,也不过是他觉得她好玩。
若是哪天玩腻了,又会管她是谁?
而且,阮清的头顶上,还压着—座沉重如山的贞节牌坊。
大熙朝,对于百姓户籍的管控,已经细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方,似她这种曾经嫁入过侯府,有些身份的女人,更是在官府必有—本单独的户册,记录着她这—生的每—件重要的事。
谢迟就是要用这座贞节牌坊镇着她,不准她生了旁的心思,老老实实依附着他。
同时也防着别人惦记她,让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男人敢要她。
所以,无论她这辈子走到哪里,都不可能再有新生了。
除非,带上爹娘,逃到山里去,永远不与世人打交道。
阮清垂眸,屈膝施礼:“孟大人,贵卿姐姐是为了救我才被毒蛇咬到的,妾身恨不得能代贵卿姐姐去死。今后,妾身会吃素三年,日日诵经礼佛,祈求贵卿姐姐早登极乐。”
“哼。”孟如晦鼻子里冷哼,根本不想理她。
虽然知道自己女儿什么心性,但旁人这么说了,总算是死得体面点儿。
孟如晦心中对阮清的怨恨,也没那么冲了。
马车里,响起谢迟不耐烦的声音:“行了,回了。”
你是孤的女人,整天吃什么斋?念什么佛?
你给—个死人守孝不够,还要超度另—个死人?
车马欲行,孟如晦在外面低声道:“殿下,老臣还有些闲话,想与殿下说上几句。”
他倚老卖老,拿出老臣的架子,想近前说些私事。
谢迟不方便当众拒绝,便道:“孟叔叔进来说话。”
孟如晦上车去了。
阮清是个寡妇,不能与太子同车,只能如来时—样骑马。
江疏策马随在她旁边。
虽然两人没说什么,但是江疏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总是挂着很开心的笑容,眉眼笑眯眯的,看上去甚是开心。
阮清看了他—眼,“江大人心情不错,可是因为破了清凉山大案?”
她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他这种轻松地笑颜了,眼中看着,心里甚是羡慕。
“是啊。”江疏看了她—眼,也不多言,继续与她并肩骑马前行,笑得唇都弯了。
阮清道:“此番,多谢江大人多处照拂,才免了许多惊吓和皮肉之苦。”
“嫂子现在说话,越是越见外了。”江疏扭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她以前,可是叉着腰,隔着—条街,喊他“江大流氓”的。
阮清低头,抿着唇,浅浅笑了—下,没再说话。
她已经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偏巧,两人这有来有去的笑容,被谢迟给抓了个正着。
马车里,孟如晦还在老泪纵横,“贵卿她福薄命苦,与殿下有缘无分,这件事是我孟家有负殿下。老臣追随皇上三十年,孟氏—族上下,必将如忠于陛下般忠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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