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后续+结局
现代都市连载
段司音上官瑾是小说推荐《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主角:段司音上官瑾 更新:2025-06-11 0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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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司音上官瑾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司音上官瑾是小说推荐《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廖羽知座上的帝王对那日偷书的人还耿耿于怀,势必要揪出那人来,所以不放过任何值得怀疑的人,便立马低头领命,“奴才这就去办!”
......
深夜,绛紫阁。
一身墨色衣裙的妙龄女子侧倚在贵妃椅上,丝绸的裙摆似墨泼般倾泻在大理石地板上。
冷玉般莹白的肌肤在几盏琉璃灯下泛着如月的光晕。
她怀里正抱着那只黑猫,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它。
夙祈一身黑衣,又顶着一张不知是谁的脸单膝跪在榻前。
他的视线在女子另一只红肿的手腕处停留了一会,那双冷眸里起了丝不一样的波澜。
但那丝异样太过细微,以致让人以为只是眼花看错了。
他的声音和以往一样,即恭敬又疏离,“属下先给您把手接上吧。再晚一些的话,这只手可能就废了。”
他故意把话说的重了点,生怕她突然又发什么疯,连这只手也不要了。
毕竟她心思深似海,做事经常不按常理出牌。
偶尔发起疯来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不要说一只手了。
好在今夜的她格外安静,似乎眼里只有那只小猫儿。
见她并未反对,夙祈起身来到她身前,缓缓抬起她的那只手。
他又看向女子,由于距离过近,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子脸上的无动于衷和心不在焉。
他微蹙眉提醒,“可能有些疼,您忍一下。”
段司音懒懒抬眼,直直地跌进男人的眼里。
和她大多数时的眼神一样,很深邃......又似很浅淡,很直接,又幽深的令人永远也看不懂。
她并未说话。
夙祈躲开她的眼神,手下微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只脱臼的手腕回归原位。
夙祈深知上官瑾手法的厉害,这一来一回恐壮年男子也不一定能做到面不改色。
可榻上的人似感受不到痛一样,只静静地盯着那只刚被接好的手腕。
她眼眸微垂,修长的睫羽半落,精致绝伦的半张脸在灯火下洁白如雪莲。
明明是那么强大的一个人,偏偏生得这般娇弱病态,这极大的反差感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她的外表所迷惑。
可夙祈深知她的性子,所以那张脸皮上并未有什么表情。
和任何时候都一样,既冷漠又疏离,只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
见她久久不说话,夙祈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您都不知道疼的吗?”
他的语调微扬,不知只是单纯因为奇怪,还是其他什么。
“夙祈......”段司音终于开了口。
许是久不开口的原因,她的声音透着丝嘶哑。
她的语调很轻,轻到像是在讲一个古老的故事,“你知道吗......我每次毒发比这痛苦数千倍。”
她仰起头,清澈的瞳仁似娇憨的孩童,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脊背发麻。
“你尝过凌迟的滋味吗?用生了锈的钝刀,一刀......一刀,慢慢剐下你的肉,剔了你的筋骨。从头到脚无一例外。”她轻笑一声,“我每次毒发,也不过如此......”
夙祈那双虽然戴了面具,却又异常好看的眼微微颤了一下。
他想过她毒发时的痛苦,却没想到她竟每次承受着这么非人的疼痛!
她中毒多年,现在又是一月毒发两次......
他突然能理解她断了一只手腕后,还能做到面不改色。
不是她不痛,而是她早已习惯了如何承受痛苦......
承受一切非人的痛苦......
他在想,她与一般女子大不同的性格,是不是也是因为承受了多年非人折磨的缘故?
可是,她纵然备受奇毒的摧残,又是为何还能做到这般强大?
她坐拥大半个昭云国的商业帝国,有着无人能及的财富。
可她又没有将钱财中饱私囊,而是最后全部拿出来兼济天下......
她是人们口口相传的雁老板。
是昭云国的首富。
同时又是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鬼医二弟子冥河。
恐这世间再无一女子如她这般傲然挺立了。
可她同时......也是不受宠,被人所排挤不喜的摄政王妃。
若上官瑾知道了她的身份,会不会还和现在一个态度?
皇帝知道了她的身份,还会不会下毒要置她于死地?
这些年里,上官瑾和宫里的那位想要找到这位首富雁老板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而段司音没有将她的身份给上官瑾透露丝毫,想来她......早就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而她应该,在等一个时机。
等一个能够名正言顺离开,又无后患的时机。
好在,现在只差最后一味九死还魂草她便可以解除多年的折磨了......
夙祈敛去眼中的思绪,提起了另一件事,“属下查到那个下毒的人了。”
榻上的人依旧垂着眸,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猫,淡淡“嗯”了一声,“说。”
“是上官錾。”
段司音手上的动作顿住,终于抬起了头,“他?”
她缓缓坐起了身,思忖了一会儿,便笑着猜测道:“呵......上官瑾回来后就上交了兵权,而苏清月又是无身世背景的平民,上官錾就此对他的这位皇叔再没有了后顾之忧......”
“他这是想除掉我好成全他皇叔那对恩爱鸳鸯,来弥补对他的亏欠呢。”
她似冷似嘲地浅笑,“这叔侄俩,还真是变着法的想置我于死地呢。”
夙祈眉心微微蹙着,“他们若嫌您碍事该下一道解除婚姻的诏书便是,何必非要下死手?”
段司音却用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他,唇角含着丝冷笑,语气笃定,“这道圣旨是绝不会颁下来的。”
她的视线错过男人那张普通极了的脸庞,似虚似实的落在墙角的一盆水仙花上,继续说:“我之前给你说过,这可是上官錾亲政后下的第一道圣旨,它关乎着新帝亲政后所做决策的震慑力和身为帝王的颜面。”
“所以这道圣旨的重量和意义都非比寻常,是绝对不可能被作废的。”
照她这么说,他们二人的婚事是没有办法解开了......
可是上官瑾爱的人是苏清月,她这个空有头衔的王妃不过是个被人利用过的工具。
现在工具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各个都想置她于死地。
这宫女言谈举止看起来气度不凡,一看就是掌事的。
再看她腰间挂着通行的小金牌,二人相视一眼也没敢再多问,便放了她进去。
大概他们也想不出谁会为了一本书而这般铤而走险,犯下这欺君之罪。
反正他们入宫这么久,也没见过这么胆大包天的人。
而且摄政王也确实现在在宫中,前段时日王爷带回来的那名女子身患奇病惊动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这也人尽皆知。
这宫女说的也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打开厚重的雕花朱红木门踏进藏书阁,入目便是一排排和墙齐高的实木书架。
空气里泛着纸张因时间沉积下来的气味夹杂着木料的味道,让人莫名觉得肃穆和沉寂。
段司音走在书架前,观察着上面的分类。
直至走至第十二排的时候才看见了有关岐黄之类的书。
她驻足迅速地寻找起那本《百毒经》来。
正当她聚精会神时,门口处传来动静。
由于她离门口已经有些距离,所以并未听太清是什么发出来的。
她赶忙加紧寻找的速度。
很快,她在书架的最中间找到了那本《百毒经》!
正当她伸手去拿的时候,后背突然传来年轻男子诘问的声音。
“你是哪个宫的?”
段司音赫然后背僵住。
因为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什么时候站了人!
她抬眼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百毒经》,心有不甘地收回手转过身看向来人。
男子一身明黄金丝龙纹龙袍,墨发高束,五官俊逸不凡。
棱角分明的五官不怒自威,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眯,带着令人胆寒的威仪。
段司音眼中闪过明显的震惊,慌忙跪地回道:“奴婢是怡和宫的宫女。小主她近日身体不适,瞧了太医也总不见好,所以想找一本医书自己看看......”
上官錾也不知信没信,不轻不重的“哦?”了一声,随后负手踱步,“是么?”
段司音只知这位皇上不过比她年长一两岁,却不想他不过亲政两年时间,竟已有这般雄厚的帝王气概。
世人皆以为这位皇帝如今最大的仰仗就是当今摄政王,可如今这一见,她却觉不以为然。
此人,不简单。
“千真万确。陛下不信的话可即刻派人去怡和宫询问!”
一身宫女服饰的女子跪伏在地上,并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能看见她雪白纤细的后脖颈。
许是她回答的笃定,上官錾松了口。
“起来吧。”
他负手越过跪着的人,走至书架前,漫不经心地问:“是哪本书?朕帮你拿。”
他侧首低眸望去,正好对上女子漆黑清泠又含着丝不易察觉地狐疑的瞳仁。
他仿若不察地勾起一丝笑意,清润的嗓音里漫出微微上扬的语调,“嗯?”
段司音眼里的情绪隐没,缓缓起身,抬起指尖缓缓指向书架上的一本书。
上官錾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抬手轻而易举地拿下了那本治病救人的医书《难经》。
他并未急着将书交给对面的女子,而是自己随手翻了起来,似随口问道:“是这本么?”
他眼里含着丝莫名的笑意,朝着女子看去,“你家小主看得懂吗?”
对上那双讳莫如深的眸,段司音后背莫名起了一层冷意。
“应......应是看得懂罢。主子只吩咐奴婢来取,其他的奴婢也不知晓......”
上官錾合上书,依旧带着浅笑,“哦......是这样。”
他将书递给她,“拿去吧。莫让你主子久等了。”
段司音将信将疑地伸手去接书,却发现对方并未松手。
她的视线看向男人修长的指尖,随后疑惑地抬眼,对方恰到此时松手。
段司音拿了书,低身福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开。
见她就这么毫不迟疑地走了,上官錾盯着她纤瘦玲珑的背影,缓缓开口。
“没有拿到想拿的东西,就这么甘心走了?”
段司音止住脚步,缓缓回身。
容貌英俊的男子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里含着戏谑和丝丝摄人的冷意。
窗户纸捅破,女子刚才眼里的那丝恭敬和小心缓缓褪去。
此刻的她看起来无丝毫惧意,反而微歪着头缓缓一笑,看起来亦正亦邪,“陛下难道知道我要拿什么?”
看着她那双笑起来弯弯的眼眸,上官錾微微挑眉,转身从书架上拿下那本《百毒经》。
他拈着那本书,嘴角虽勾着,眼里却无半分笑意。
“你真正想要拿的,应该是这一本《百毒经》吧。”
段司音眸光微不可察地凝了一下,随后直言不讳:“不错。”
她又笑着补充了一句,“皇上真聪明。”
对于恭维赞美的话,上官錾每日听得不胜其烦。
可面前这个人的话里他却听不出半分赞扬,他听出来的只有哄小孩般的随意。
这还是他生平头一遭有人这么跟他说话。
看着对面男人不再放松而变得阴郁的脸色,段司音不但不怕,反而朝着他一步步走近。
上官錾似乎并不担心一个小女子会对他怎么样。
因为他武功超群,一般人并不是他的对手。
再者,他早就察觉到对面的女子并不会半分武功。
所以他有恃无恐。
就算有什么意外,只要他一声命令,就有无数的护卫冲进来保护他。
“是谁派你来的?还是说,是谁派你来加害摄政王的?”
上官錾的问题令段司音微微蹙眉,似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她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上官錾继续道:“不对,应该是谁派你来加害苏清月的!”
“苏清月?”
段司音心口微微缩了一下。
上官錾微微眯眼,带着骇人的危险,“你莫不是摄政王妃派来的人吧!这本《百毒经》真正要救的人是皇叔带回来的那名女子,而此刻最记恨那名女子的,只有那段氏!”
原来上官瑾进宫真的是为了借这本《百毒经》......
这一刻她突然有一丝羡慕苏清月了。
然而心口处传来的涩痛将她一点点拉回了现实。
她迎上帝王投来的审视的目光,勾唇一笑,“既然陛下知道那段氏品行不端,为何还要将她许配给摄政王?”
“你们—口—个颜家,想来在你们心里颜府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家了。可真正有头有脸的人家就连做错事的丫鬟也不过只是逐出府而已,并不会发卖。敢问舅舅们,我当日又是做错了多大的事呢?”
她—身墨色衣裙如—朵盛开的黑曼陀罗,青丝轻舞,便冷艳的五官带着令人无法靠近的气场。
“六岁的我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要让大舅舅想出发卖我的主意,让三舅舅亲自去寻了位要人命的人牙子,让二舅舅五舅舅耐心哄骗我去人多的街上,随后不声不响地将我丢在陌生的人堆里?”
颜家兄弟—个个面色铁青,但又无话可说。
好在今日只有他们颜家的人在场,并无外人,如果被人知道他们兄弟几人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那他们今后在思凰县都无法立足了!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不是也活得好好的,这不还成了摄政王妃吗?若没有我们颜府当初的收留,你能有今天?”颜老三道。
“对!赶紧吧契书签了,少在这里拖延时间!”
“还以为谁还能救你不成?不要以为你现在是摄政王妃的身份我们就不敢动你!”
“我们早就是知道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摄政王殿下就会休了你!”
“可见你从小到大都是招人烦的人,别指望谁能救得了你!”
他们七嘴八舌地再次围了上来,眼见就要上手,就听男人冷沉的声音从竹林里传了出来。
“住手!”
颜老五已经捏住了段司音的手腕,本想强迫她就此签字,可不知为何指尖突然刺痛了—下,似针扎—般。
但在听到男人威严的声音后他被惊了—跳,立马将刚才那丝微痛置之脑后,慌忙跪在地上。
颜家诸人跪了—地,—个个又心虚又害怕。
颜老大率先战战兢兢开口:“不知王爷驾临,草民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他是想试探出上官瑾是何时来这里的,他到底来了多久,又听了多少?
然而男人周身的气场冷酷而强大,不觉让人心生胆怯,“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见他这么问,想必是刚到,并未听到什么,颜家兄弟顿时心中—松。
颜老三忙道:“没做什么,没做什么!这不阿音这几天又要离开了,我们几个舅舅过来与她好好送送别......”
“对对对。”其他几兄弟赶忙附和,—面又用眼神暗戳戳威胁站在不远处的段司音,让她不要乱讲话。
他们的眼神段司音当然察觉,她只是微微勾唇笑了—下,果然只字未说。
见她三缄其口,上官瑾不悦的情绪顿时达到了极点,他温漠的眼神看向她,问道:“是这样吗?”
女子却像是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王爷不是都听到了吗?”
段司音看得出上官瑾是想替她出头。
但她完全不需要。
在他眼里,她是个可怜、被人欺负的弱女子,可事实上她想对付眼前这几人,比捏死—只蚂蚁还要简单。
她眼下不想承他任何恩情,哪怕是小如芝麻的事。
上官瑾看着她的脸庞顿了片刻,随后开口,“过来。”
看着他讳莫如深的眼,段司音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最终还是走去了他身旁。
然而刚—到他身侧,她的腰就被人忽然用胳膊箍住,随后她就被揽进—个宽广有力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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