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把签字笔递给他。
我面无表情注视着此时的孟鹤臣，他皱着眉头，像是走投无路一样，求助的看着我。
半天，他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可我却认出来了他的口型。
“青柠，帮帮我……” 我无动于衷。
每次看到孟鹤臣这张脸，我都会想起前世孟鹤臣陷害我跟流浪汉有奸情的那段经历。
他就算侮辱我，也不至于随便在大街上找个流浪汉吧。
他的无情，早就切断了我们之间的可能性。
我不耐烦的催促，“孟先生，快签字吧，好聚好散，对咱们都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
孟鹤臣流了一滴泪。
最终还是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我按住他的手，“你确定不看看协议里的内容？
我可是要求你净身出户，女儿抚养权归我的。”
孟鹤臣失落的扭头看我一眼，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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