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堵住话筒,是气的也是臊的,脸滚烫发红。
我哪好意思告诉我妈,我和言瑶书岂止是丁克。
在一起十年,除了情到浓时的接吻和偶尔的牵手,她几乎没让我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她崇尚柏拉图式恋爱,为了留在她的身边,我也被迫柏拉图。
这么一拉,就是十年。
我以为会拉一辈子。
言瑶书洗完澡,喊我给她送块新的毛巾。
我这才如梦初醒,松开手,我妈“喂喂喂”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
抬头,卫生间的薄雾勾勒出言瑶书曼妙的曲线。
“怎么这么慢?”
她低声埋怨。
隔着雾气,我挂断电话,将毛巾递给她:“我妈打电话过来,催我们要一个孩子。”
她几不可察的僵了一瞬,然后“砰”地一声,将门给合上了。
语气烦躁又冷漠:“宋宴礼,当初结婚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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