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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成年之前就成了我们那个世界神一样的主宰。
他可以随意杀戮,视各种规则于不顾。
到他28岁时,任何小小的能量波动都已经波动不了他了。
他甚至可以保持永生,不死不灭。
而我们就像是棋盘上任由他摆布的棋子。
厌烦了,一把毁掉。
再重新抓另一把开始。
我在那片虚空里待了很久。
文字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
顾南泽又亲手设了很多局。
很多个像我们一样的小角色被他玩弄至死。
而反目成仇,互相残杀只是他惯用的伎俩而已。
我挣扎的越厉害,就越能证明顾南泽那句话:“区区蝼蚁”
期间有很多角色一次次重来,可又一次次被扼杀。
我的恨意越来越重。
我无比渴望自己也能拥有一个重来的机会,哪怕再一次死无全尸。
可我挣扎地越厉害,意识就变得越淡,最后彻底消散了。
3.
直到窗外传来熟悉的油炸糕叫卖声,我才隐约有了一点意识。
婶婶把洗衣篮重重地扔在地上,起身拉开窗帘。
“嘉宁,快起床。赶紧把你东西收拾好,韶光有衣服得晾。”
我猛地睁开眼,阳光乍地刺进眼里。
我下意识捂住眼睛,烦躁地抓了抓扎手的短发。
年年躺在地上的场景一帧帧回闪在脑海。
我顿时感到头痛欲裂。
婶婶看我没有反应,嫌弃地踢了踢我。
“听到没?把你铺盖卷起来收好。”
“哦。”
我后知后觉得从被窝里爬出来。
熟练地卷起被子放到墙角。
婶婶还在喋喋不休地絮叨。
我神色镇定地走到洗手间,拉开衣服。
腹部的伤疤果然还在,它感受到我的目光,又开始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