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一口烟圈,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冷笑了一声,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带着他找了一个附近的旅馆,一天八十块,他要挣五天才挣得回来。
旅馆的环境算得上是中等,可他却始终不满意,一进门就开始挑剔。
他说:“啧,这个地方也能住人吗?”
“这儿的房间连个独立卫浴都没有,怎么住人啊?”
“蹲厕也没有,都是马桶,这么脏!
让我怎么上厕所啊?”
这话让旅馆老板听见了,他上前递了一支烟过去,尴尬地赔笑着:“嗨,都是我这个不孝子,明明是个糙男人,还像个姑娘似的,嫌这儿嫌那儿的。”
“孩子不懂事,您多担待。”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每次都是这样,什么好事都是他占着,一有坏事儿就都甩我身上。
仿佛我不是他的儿子,只是一个他可以随意操纵的背锅侠。
“对了,我这儿子女装可好看了,你要看看吗?”
我爸见老板兴致不高,突然就拿出手机翻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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