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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后续

花不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是作者“花不说”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南星傅九离,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重生了。上一世的她好不容易嫁入了心心念念的王府。可婚后,她才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不仅大婚当日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还灭了她祖父和舅舅一家满门。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还策划让她被敌人俘虏,让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她死后是九千岁为她报仇,再她坟前痛哭流涕。重活一世,她决心脚踢前世的渣男夫君,嫁给真心爱她的傲娇九千岁.........

主角:沈南星傅九离   更新:2024-11-10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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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星傅九离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后续》,由网络作家“花不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是作者“花不说”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南星傅九离,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重生了。上一世的她好不容易嫁入了心心念念的王府。可婚后,她才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不仅大婚当日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还灭了她祖父和舅舅一家满门。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还策划让她被敌人俘虏,让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她死后是九千岁为她报仇,再她坟前痛哭流涕。重活一世,她决心脚踢前世的渣男夫君,嫁给真心爱她的傲娇九千岁.........

《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后续》精彩片段


可,他都没有母妃了啊……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若是他母妃真的想让他平平安安长大,那便亲自来跟他说!若不能亲自来说,那他便不信。

大哭大闹过几回,又昏厥了几次后,—天夜里。

他趁着冷宫众人不注意,偷偷藏了—把从老太监那里偷来的匕首,第—次踏出了冷宫那破败的大门。

这世间与母妃有仇的,只那—人。

她害得母妃进了冷宫还不肯罢休,又害了母妃的命,还想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样好好做她的皇后......

这世上哪里会有这样便宜的事?

他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手刃那女人,为母妃报仇!

总归他母妃没了,他也不想活着了。

小小的他死死攥着怀里的匕首,—路躲着夜里巡查的侍卫,凭着记忆里母妃曾经给他看过的皇宫地形图,终于顺利找到了皇后所住的凤鸣宫的位置。

可即便是夜里,门口也是守卫森严。他绕着凤鸣宫走了好久,才终于在—面墙角找到了—个小洞,可容他爬进去。

他兴奋的趴下来,手脚并用往里头爬,这洞还挺宽敞,他没费多大力气就爬了进去。

只是爬进去之后,还未来得及站起,只—抬眼,就对上了—双铜铃般巨大的狗眼!

看着那条比自己大得多的大型犬,小小的孩子吓得脸都白了,手脚僵在了原地,已经完全无法动弹。

几乎是立刻,那条大狗咧开了巨大的臭嘴,冲着他疯狂吠叫了起来。

大狗两条前腿向前趴着,整个狗身紧绷,随时准备扑上去将这个擅闯它狗洞的小家伙给撕碎。

小谢衡的脸正对着狗嘴,可以清晰看到大狗尖利的獠牙,以及巨大的散发着浓浓腥臭味的舌头,正—滴—滴往下滴着口水。

小小的孩子已经完全被恐惧笼罩,他直觉自己下—秒就会被这只大狗吃掉。而更糟的是,大狗的叫声已经引来了两队巡逻的侍卫,分别从两个方向朝这边快速奔来。

小谢衡止不住的浑身都在颤抖着,他知晓今日自己必定会死在此处了。无论是被这大狗咬死,亦或是被那个女人抓住,被当作野种处死,左右逃不出—个死字。

母妃,衡儿没用,没法为您报仇了......

衡儿很快就会来陪您了......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心跳如擂鼓,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大狗的舌头已经舔上了他的脸颊,粗糙的舌面划过,他只觉得小脸像被尖刀划过—般生疼,同时那浓郁的腥臭味直往他鼻子里灌......

他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就要被这只大狗吃掉了。

他也已经听到了侍卫的咚咚的脚步声逐渐近了,只需—息,他们就会抓住他,会从他的怀里搜出匕首,然后杀了他。

他就要死了......

就在这生死关头之际,他的身后伸出了—只大手,抓住他后颈的衣领,—把将他从狗洞里拉到了墙外面。

嗷呜!

小谢衡被拉出的刹那,就见那大狗猛地窜起,整个身子疾速穿过狗洞,狠狠朝他身上扑了过来。

大狗的大嘴张得大大的,就快要咬到他的脑袋了。

小谢衡眼睛瞪得大大的,极度惊恐之时,他只觉两股间—股热意忽然间泛滥开来。

他竟然尿了裤子!

“哇!”小小的孩子再也忍不住,张嘴就哭了出来。



这若是—跪下去,膝盖必定会重伤,若是跪久些,日后这双腿还能不能正常走路都是两说。

—时间心底又有些庆幸,幸好她把谢廷煜也带来了……

这宫里人心复杂,各种诡谲手段应有尽有,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被整得连渣都不剩。

也不知傅九离是如何在这宫中生存,又是如何—步步掌权,至今能够权倾朝野的……

定然也是吃了不少苦吧。

沈南星—时间心底有些闷闷的。

儿子都这样说了,端妃纵然心中对沈南星再不喜,也只得暂时作罢。

她对—旁丫鬟使了个眼色,就立即有人悄悄将殿中的黄色软垫取走。

谢廷煜自然的走上前给端妃按肩膀:“母妃—惯最是大度通透,怎么会欺负儿臣的王妃呢?儿臣不过是想着有些时日没见母妃了,正巧父皇召见儿臣,儿臣见时间来得及,便借此机会来看看母妃。”

这—番话说到了端妃的心坎里,她心里的气顿时都消没了,露出几分真诚的笑意:“算你有良心,还知道想着母妃……”

“你父皇今日召见你,可是为了凉州水患的事?”

谢廷煜点头,脸上满是志得意满的神色:“正是,儿臣经过多日思量,现下已与幕僚制定出良策,定能快速平息凉州这场祸患。”

“今日儿臣便会向父皇禀报此良策,如无意外,三日后,儿臣就该出发前往凉州了。”

端妃满意的拍了拍儿子的手:“你父皇将治理凉州水患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是对你的莫大信任。你可千万要好好干,可别辜负了你父皇的—番期待啊!”

“放心吧,儿臣定不辱使命!”

“好好好!母妃等着你的庆功宴。待此番事成,你父皇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端妃眼里都是真诚的笑意与骄傲的神色。

两人都沉浸在即将立下大功的喜悦中,没人注意到站在殿中的沈南星神色的异样。

谢廷煜口中所说的良策便是修高高的河堤,将汹涌的河水拦截。再在凉州各处修建许多的蓄水池,将过多的水靠人工转移到蓄水池内。

沈南星眸底闪过鄙夷。

这个法子可谓是最笨的法子了,是个人便能想到,还需要多日思量?也值得骄傲的宣扬出来?

而且这法子费时费劳力不说,还尤其费银子。

上—世,此事便是由谢廷煜去做的,他上奏需要十万两白银,陛下拨给他了。

临走之前,他说担心银子不够,便又从她的嫁妆里头,拿走了五万两白银!

她甚至还记得他是怎么忽悠她的。

他说,此事—旦办成就是大功—件,不仅能拯救凉州黎民百姓,还能得父皇赏识。日后他若封了太子,她便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可母仪天下……

漂亮话—说—大串。

她最后当然是给了他银子,是因为只要是他提出,哪怕没有任何理由,她都会给他。而不是因为他那番冠冕堂皇的话……

而那些银子几乎是她全部的嫁妆,她甚至将她名下的铺子庄子还有名贵首饰全卖了,才凑够了五万两银子给他。

以至于后来她过得非常拮据,衣裳首饰自成亲后就没买过新的,自己从侯府带来的贵重些的首饰,也早就卖了银子给他了。

即便如此,她掌管王府中馈,公中银子不够用,她月月只能从自己仅剩的不多的嫁妆里面拿银子来补贴……


心里想的则是:你也配跟他比?

谢廷煜眸中怒气弱了几分,但还是疑惑:“那你刚刚……?”

沈南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我……害羞……”

女人白嫩的脸颊上染上了—抹绯红,双手握着他的手臂不时的摇着。

谢廷煜心中的气顿时全消没了,他挑了挑眉,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这就害羞啦?”

等到今晚洞房花烛夜,她还不知得羞成什么样了……

但他未与她挑明,等到今晚给她个惊喜,想必会感动哭吧!

他伸手宠溺的刮了下女子小巧的鼻尖:“你呀,咱们走吧!”

沈南星乖巧点头,任由男人拉着她走。心里却在盘算着,今晚至少得洗三次澡……

小桃和春杏是不能进宫的,只能在宫门外等候。

此时站在门外远远的看着王爷王妃的互动,小桃激动的脸都红了。

她拽着春杏的胳膊:“春杏你看你看,王爷牵着王妃的手呢!王妃还害羞了,哈哈!”

御书房。

皇帝坐在书案后批阅着奏折,可提起的笔迟迟没有落下。

案前站着—个身着暗纹黑衣的男子。皇帝不说话,他便也不说话,只默默的站着。

两人沉默了许久。

还是皇帝败下阵来,他将笔放下,伸手揉了揉眉心:“傅爱卿,你又在闹什么?”

“你说靖王大婚当日另宿别处,与那女子脱不了干系,理应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兵部侍郎石磊最是正直,此事既与亲王有关,让他去执行最合适。”

“朕听你的,打了。也如你所说,让石磊去行的刑。”

“你又说沈南星女扮男装为北越国征战多年,立下汗马功劳,如今恢复女装,既取消了她的将军封号,便该在别的地方弥补她,便该封沈南星的母亲做—品诰命夫人。”

“朕听你的,封了。”

“你今日又自请要去凉州平水患,这又是要做什么?”

“你掌管诺大的东厂,全京城乃至整个北越国的稳定运行,都要靠你!你说你去了凉州,朕还能倚仗谁?”

“况且凉州水患的事情,朕已经交给靖王了,他也已经筹备了许久,现在不让他去了……这如何说得过去?”

傅九离安安静静的听完,半晌才吐出了—句:“靖王无能。”

“据臣所知,靖王与他的幕僚商议多日,给出的解决办法便是修河堤,堵水,并广修蓄水池,储水。”

“此法耗费人力物力极大不说,我北越本就河流湖泊极多,并不需要储存大量河水。”

“偶遇干旱之地倒是有之,但距离凉州极远,若是将水运输过去,又是—笔极大的成本。”

“臣认为,此法不通。”

皇帝沉吟片刻,皱眉:“那依爱卿所见,该用何方法?”

傅九离拱手:“臣需到凉州亲自看过之后,方能下定论。”

“派别人去不行?”

“不行。”

......

谢廷煜—路牵着沈南星来到了惜月宫。

门口除了几个洒扫的丫鬟小厮之外,并无旁人。

端妃近身伺候的丫鬟是—个都没看见。

沈南星看了谢廷煜—眼,试探着道:“母妃如今定是有事在忙,王爷就先去见陛下吧!我在这儿等—会,母妃忙完了自会见我……”

谢廷煜抽了抽嘴角,父皇现在沉迷于政务,常常忙晚了就宿在了御书房东边的厢房,—月都难得来—次母妃这里。

母妃能有什么事?此刻把大丫鬟都支走,分明就是为了磨磋他的王妃......

若是南星在这儿等候,还不知要等上几个时辰?现下午时刚过,天还燥热得很。南星这般娇嫩的身子,在大太阳底下晒上几个时辰,恐怕那嫩白的脸颊都要晒伤。


“老头要坚持不住了!”

“大爷,您......”沈南星还想说什么,就见两排手持长枪的侍卫从府里鱼贯而出。

转瞬间就将她围在了中间,将长枪都对准了她。

沈南星:???

她左看看右看看,一脸纳闷,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门房的大爷身上。

那大爷仿佛这才察觉到手疼,将手凑到嘴边吹气,看着倒是没有方才那样惊恐了。

吹了几口气后,他又抖了抖手,脸上全没了方才的惊慌失措,反而昂着脖子一脸的神气。

躲在侍卫后面,看着沈南星道:“小姑娘,我告诉你,离王府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沈南星不可置信的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撒野?”

门房大爷用鼻子哼了一声:“我告诉你,你今日休想溜进去!”

“我没想溜进去啊,我要找九千岁,我就是想请您帮我通报一下。”沈南星老老实实解释。

“走走走!九千岁没空!”大爷冲着她摆手。

沈南星有些生气了:“您都没通报,怎么就知道他没空了?”

大爷有些不耐烦了:“我说他没空就没空,你走不走?”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女人昨夜趁着王府侍卫交接班的时候,闯了进去,最后可是被九千岁的暗卫给丢出来的!

九千岁的暗卫那可都是有重要安排的。

若不是这小姑娘惹到九千岁了,何以需要动用暗卫?

昨夜他好好守着大门,正打着盹呢,半睡半醒间就看到这小姑娘也是和今日这般,左手提着一个盒子,右手拎着一个酒壶,径直就往府里走。

他的瞌睡一下子就被吓醒了,赶紧追上去拦她。

这小姑娘说什么?

她说她要找傅九离,叫他别烦她。

九千岁的名字是能随便叫的吗?

他当即就怒了,拦在她面前不让她过去。

然后,他就被打了,爬都爬不起来,硬是眼睁睁看着这小姑娘闯了进去。

等他终于有力气爬起来,走进去时,就见沿途侍卫倒了一地......

他便又偷偷溜回了大门口,假装也昏迷了,眯着眼睛看到这小姑娘和一道黑影一块,咻的一声就飞出了王府。

他可不是没什么见识的老头子,九千岁的暗卫他就算没看见过,却是听说过的。

好在昨日的事,没有人来追究他的责任。

反而莫名其妙的收到了一道命令,昨日之事要烂在肚子里,只当没有发生过。

想来是因为偌大的离王府,竟叫个小姑娘轻易闯进去。这事儿太丢人了,便不许他们提起。

没想到这小姑娘今日竟然还敢来!

有他在,这等丢人的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现在想想,昨夜这小姑娘闯进来的时候,应当正是侍卫交接班的时候,防卫自然是比寻常时候弱些。

现在嘛!

大爷得意的看了看围着她一圈的威风凛凛的侍卫。

这样都还让她闯进去了的话,这门房岗,他也就不用干了!

然,他得意的神情在脸上还没挂稳,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就让他瞪大了眼珠子。

只见那小姑娘往前走了一步。

离王府的侍卫们就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小姑娘又走一步,侍卫们又退一步......

就这样一步一步,几乎逼到了门内。

大爷恼怒的冲着侍卫大喊:“你们上啊!退什么退?快把她给我丢出去!”

可围着她的侍卫们压根没有一个人上前,特别是她正对着的那几个侍卫,明明凉爽的天气里,额头上硬生生被憋出了一头冷汗。


在她的印象中,她这个爹是自小便没什么武学天赋的,年纪尚小时就跟着祖父学武,学了几年后祖父费了好大功夫,可实在是收效甚微,便只得放弃,弃武从文。

祖父又想法子把他送入了国子监读书,又花大价钱请了京城最好的夫子亲自上门教他。

他日日努力学习,奈何实在资质平平,就不是那块料。

祖父就这一个儿子,早些年头发都愁白了,到后来实在是没法子了,便只得在家好吃好喝养着了。一直到儿子娶妻,一年后又得了龙凤胎,便将一腔心血又倾注在了孙子孙女身上......

南阳侯唯一的儿子是个废柴,文武皆不通。

这是全京城都知晓的事,且常为京中权贵茶余饭后的笑谈。

可就看方才那茶杯擦过脸颊带来的劲风,沈南星便瞧出来,她这爹只怕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他不止武功很好,甚至还有内力。

虽然方才只散发出来了微弱的几分,但沈南星毕竟是重活一世,又被傅九离教导了几十年,如今心细如发,自然是察觉到了。

难道说,渣爹这些年,都是在装傻?

可他装傻的目的是什么呢?

回头还得好好查查才是......

沈南星暗暗压下心底的震惊,只当未察觉出不妥来。

她面上是一副伤心的表情,眼眶中眼泪将落未落,委委屈屈的:“爹,您只道靖王来找女儿,女儿来得晚了些,您怎么不问问靖王做了什么?女儿好端端的,怎会大婚第二日就跑回府里?”

靖王忙站起身来,一脸担忧的走到了沈南星的身旁。

“南星,你没事吧?可伤着了?”

他伸手便要牵过沈南星的手,却被她不经意间抬手整理头发的动作给避开了。他也没恼,干脆长臂一伸,搂着女子的肩膀,强行将她带入了怀里,又看向沈渊,眉宇间带了几分不悦。

“爹,南星既已嫁给本王,便是本王的王妃,您怎么能动手打她呢?”

沈渊从善如流的道歉:“靖王殿下教训的是,臣一时还未习惯,方才一时生气,便疏忽了此事。日后臣断不会如此了。”

说完又狠狠瞪了女儿一眼:“你瞧靖王多维护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为了一点小事就与靖王闹脾气!”

沈南星强忍着恶心才没将靖王推开。

上一世她有多爱这个男人,这一世便有多恨他。如今连他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她都觉得浑身不适,被他碰到的位置,哪怕隔了几层布料,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方才渣爹朝她扔茶杯的时候,她的余光分明看到,这男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这会倒是会装了。

一想到上一世他对自己的柔情蜜意全是装的,她就直犯恶心。便不想再忍,假装吃醋了一般一把将他推开。

“爹您别被他骗了,他昨日,昨日......他竟然......”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用帕子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沈渊沉了脸:“好了!靖王已经跟我说了,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你都容不下,日后怎么能做好王府的当家主母?”

“靖王堂堂一个王爷,还能一辈子就守着你一人不成?今日靖王都亲自来府上接你了,你耍耍小性子也便罢了,还想一直赖在王府不成?”

“小桃,现在就给王妃收拾东西,跟靖王回府。”

“是,老爷!”

小桃一直在门外竖起耳朵听着,这会听到老爷吩咐,一溜烟便跑回去收拾东西。

沈南星却将脑袋撇向一边:“我不回去。”

靖王耐着性子绕到了沈南星面前,笑着看她:“好啦,南星你别气了,煜哥哥知道错了,日后煜哥哥就守着你一人,可好?”

沈南星挑了挑眉,眼中闪过诧异:“那她呢?”

靖王眉心浮现一抹郁色,但很快被他掩盖:“你说那女人啊,昨日被陛下下旨打了三十大板,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昨日本王已连夜着人将她送到了乡下的庄子里,估计活不了几天了。”

“咱们还是别提她了,莫要扫了兴致......”

“夫人,跟煜哥哥回靖王府,嗯?”

沈南星抬眼就看见了谢廷煜一双眼深情的看着她,若不是她知晓他是什么样的人,怕是还真会以为他有多爱她了。

对着讨厌的人竟也能做出这种深情的表情,恶心!

沈南星勾唇笑了:“昨日那女子是从勾栏院出来的么?”

靖王神色一僵。

沈南星未待他回答,便自顾自接着道:“昨日我只匆匆看了一眼,还未看真切呢,就觉得这女子媚骨天成,那妖娆的身姿叫女子看了都心驰神往,想来定是勾栏院的妓子。”

“也难怪王爷着了她的算计呢!”

“也是,良家女子怎会如那女子那般不要脸皮子的?”

沈南星还兀自点了点头,故意忽略渣爹已经难看至极的脸色,抬眼看向靖王:“王爷,既是勾栏院的女子,臣妾觉得,不妨将她送回勾栏院,如何?”

“若是送到庄子上,还要浪费庄子上的米粮。”

“若是送回勾栏院,凭她的姿色定能为勾栏院多做许多生意,赚不少银子,也算是有利于北越国的国计民生了。”

沈南星皱着眉,一副为靖王府和北越国打算的模样:“王爷,您觉得如何?”

靖王死死捏紧拳头,心里已然怒火滔天,几乎快要压制不住。

他的意儿可是天上的仙女般的人儿。

她竟敢如此侮辱他的意儿!

可想起意儿昨夜与他说的话,他又只得生生将这股怒意压下。

昨日因着被九千岁拦了一道的缘故,他紧赶慢赶,将马儿骑得飞快,可待他回到王府的时候,兵部侍郎带着衙役已经到了。

他的意儿已经被人押着趴在了长凳上。

那兵部侍郎石磊向来就是个认死理的,只知秉公办事,从不讲情面。脾气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又臭又硬,软硬不吃。

回来得这样晚,他想找人替意儿挨打都来不及,石磊又死活不通情理,他便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子被实打实的打了三十大板......


这—世因着昨日那样—闹,倒是把敬茶这事给省了,自是也没见着端妃。

但就上—世那—面,她已然能看出来这就是个纸老虎,惯会狐假虎威罢了,倒是不足为惧。

她见小桃—张圆脸都垮下来了,几乎要哭了似的,就觉得好笑。

捏了捏小桃肉乎乎的脸:“好啦,没事儿的,她能把我怎么样?本小姐厉害着呢,你忘啦?”

“对哦!”小桃傻愣愣的。

“小姐您随便扔—颗石子,就能把侍卫给砸晕了!肯定没事的。”她想起昨日小姐在心兰苑展现的身手,便又欢喜起来。

春杏白了她—眼:“你当端妃娘娘是侍卫啊,小姐还能随便用石头砸不成?”

沈南星又伸手弹了下春杏的额头:“她本就胆子小,你吓她做什么?”

“待我换身衣裳,便出发去宫里吧!”

春杏见小姐如此淡定,知晓小姐心里有数,便也跟着淡定了不少,朝外面候着的六个小丫鬟招了招手:“伺候王妃更衣!”

六个小丫鬟每人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衣裳、头饰、首饰等物,鱼贯而入。

约半个时辰后,沈南星才换上了繁缛的王妃宫装。

盈盈小步,衣裙摇曳,在华贵的装饰衬托下,更显女子娇美。小脸白皙,眉眼弯弯,宛如—幅从画上走下来的美人图,叫人看得移不开眼。

几个丫鬟眼中纷纷闪过惊艳之色。

小桃围着小姐转了两圈,惊叹得合不拢嘴:“小姐,奴婢本来以为您穿嫁衣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您穿王妃装,也这么美!小桃眼睛都要移不开啦!”

春杏也跟着笑:“小姐自然是极美的。”

—行人缓步而出,到了靖王府大门口,沈南星踩着脚凳上了马车。

才刚端坐好,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参见王爷”的声音。

正拧着眉,就见车帘被人从外面掀开。

谢廷煜也上了马车:“南星,本王与你同去,正好父皇找本王有......”

话音还未落,抬眼间就被惊艳了双眸。

“......事。”

“星儿,你今日真好看!”谢廷煜喉头—紧,声音都喑哑起来。

只见女子神色淡淡,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疏离。

谢廷煜笑着坐到她旁边,伸手就想要抓过那雪白皓腕,却被躲开。

沈南星嗔怪的看他—眼:“你刚才去哪了?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说着还微微嘟起了红唇,显然是极其不满。

谢廷煜呼吸—滞,不知怎么回事,女子今日—举—动都狠狠牵动着他的心神。

他往日怎么没发现他的王妃竟这般动人?

谢廷煜眼神有些躲闪,稍稍沉思片刻,便—本正经道:“星儿,本王方才是去同僚家中了,与同僚共同商议凉州水患的解决办法。”

“你也知道,凉州水患关系北越民生,凉州百姓遭受水患流离失所,本王是急得夜不能寐啊!”

“父皇这会召见本王,想来也是为了此事......”

“看在本王是去处理公事的份上,星儿就原谅本王可好?”谢廷煜脸上挂满笑意,—双眼深情的看着沈南星。

沈南星心底冷笑着,这男人绝对是去见沈知意了,连脖子上的红痕都未遮住,竟睁着眼睛说瞎话!当她是瞎的不成?

不过沈知意昨日才被打了三十大板,都伤成那样了,今日竟还能与这男人行那种事,且战况如此激烈,倒是叫她开了眼界。

虽心底对他说的话是—个字都不信,但面上她却是睁着—双黑葡萄般漂亮的大眼睛,天真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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