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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假的

发表时间: 2024-11-01


话一既出,四周蓦的静了。

何洋后怕不已,抖着手捡起纸牌。

解梧长得漂亮众所周知,但‘娇’这个形容词用在他身上,除非是有人找死。

宾客给何洋递了个怜悯的眼神,就等解梧算账。

然而,事实出人意料。

解梧慢吞吞挽起衣袖,手指勾着我的风衣口袋,“你跟他们玩会儿,我打个电话。”

我代表解梧,不放过任何打压机会的容弛毫不犹豫坐在对面,故意朝我眨眼。

茶几四边都摆满酒杯,高度数烈酒灌满,我陡然生出不详的预感。

纸牌在何洋手心翻出花,解梧不在,他换了规则,简短表述,“比大小,输了喝。”

简单粗暴。

环顾一圈,我从另外三名参与者脸上看出了不怀好意。

首次尝到骑虎难下的滋味,我皱着眉,放弃算牌,只能接过何洋发来的两张纸牌。

同牌九的玩法差不多,用时很短。

我的好运似乎都耗费在认识解梧,一连三回点数垫底。

酒杯半个巴掌大小,里面调过的酒初始喝着酸甜,后劲不小,三杯下肚没觉得撑,眼前却昏花一片。

解梧的身影重重叠叠,我好像看到他伸手拉我。

宾客的私语声放大,吵得头更晕。

我的嘴先脑子一步,“闭嘴。”

下一秒,解梧抱起我,声音忽远忽近。

“你做的?”

何洋的讨好明显,“我以为你暗示我。”

解梧的步伐停驻,我迷蒙的睁开眼,灯光太闪,在泪水夺眶而出前又赶忙闭上。

“干的不错。”

“嘿嘿,那你新提的车?”

“挑其他的,那辆给安里的新年礼物。”

零碎的对话我听不清,走廊里熏香伴着冷风袭来,我抵抗不住醉意,彻底陷入昏睡。

再次醒来,已经深夜。

床头台灯暖黄的光源莫名让人安心。

身下床铺比客房的大,厚重的窗帘将光完全遮蔽,偌大的卧室余下我略重的呼吸。

鼻尖萦绕的薄荷味证明解梧刚离开不久。

柔软温暖的被褥下我只着贴身衣物,失去意识前的所有记忆清空,唯一记得跟解梧去参加生日宴。

然后呢?

中午的火锅早消化完,胃部传来的饥饿感打断我的思绪,也迫使我放弃睡回笼觉的念头。

我捂着涨疼的额头艰难下床,期间腿脚酸软,差点栽倒在地。

滴的一声,指纹解锁开启,解梧推门进来。

赤着上半身,长发搭在身前遮挡一点春光,胸肌腹肌比健身博主漂亮的多。

猛然遭受美颜冲击,我怔神片刻,扭头,全然忘记自己也是衣着清凉。

“醒了?”他身上有浅淡的烟草味,嗓音沙哑,“吃点什么?”

以我的睡眠质量,现在凌晨两点左右,把海叔叫起来不合适。

我揉了揉已经完全平坦的小腹,拒绝,“我随便找点东西。”

解梧从衣柜里拎出件睡衣,头也不回,“厨房没有熟食。”

“前些天海叔买的零食还……”

“他以为你不喜欢,分给其他人了。”

解梧不至于说假话。

我的身体数值也不适合带着饥饿感入睡。

穿好睡衣,我在原地等待裤子。

解梧却没动作,“跟我来。”

下半身空荡荡,我脸色僵硬,“这么出去?”

“夜晚这栋别墅只有我和你。”

我无法接受,“我的衣服?”

“你吐了一身,衣服丢了。”

他换了家居服,似乎洗过澡,醉酒呕吐是常事,我犹豫了一秒钟接受解释。

但迟迟没迈出脚步。

解梧沉沉吐出一口气,眼眸压抑的情绪分外复杂。

我没来得及反应,他将我抱进怀里。

腾空的失重感使我不得不借助他的腰支撑平衡。

睡衣宽大,他的胳膊垫在边缘,起码不用担心走光问题。

所幸解梧还有最基本的良心,放我回卧室换了衣服才下楼。

原本打扫干净的厨房多出几样刚处理好的食材。

解梧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做饭的步骤异常熟练。

我坐在餐椅里,心血来潮去翻栖梧科技老板的微博。

结果十几个认证,唯独没有解梧的个人号。

叮咚一声,忘记取消关注的容弛于半分钟前发了动态。

背景是何洋的生日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拍的,角落里有我的侧脸,绯红的脸上带着醉意,脸蹭在解梧手心,满是依赖。

他的配文指向明显——‘发现一个好玩的宝贝’。

评论区里富少频繁出没,询问那是谁带过去的小情人,长得真有征服欲。

露骨的词汇看的我心理不适。

一碗热气腾腾的虾仁面摆在面前,我不受控的吞咽口水。

解梧没有吃宵夜的习惯,在一旁摆弄手机。

“容弛的资料了解吗?”

他突然问。

我略微诧异,“不认识。”

解梧抬眸看我,闲话家常般同我聊起十几年的死对头。

都是豪门权贵含着金汤匙出身,解梧是解家老来子受尽宠爱,容弛是家族次子,受宠但没有继承人的资格。

年少时玩的开,喜欢打赌。

上学比成绩,毕业比个人能力和魅力。

容弛有位喜欢很久的白月光,结果白月光对解梧一往情深,打着为解梧出气的旗号和容弛在一起又把人甩了。

至此,容弛开始单方面孤立针对容弛。

当年的消息外人不清楚,传来传去变成两人为爱彻底反目。

那人,是陈若。

清甜鲜美的面陡然失去味道。

我用筷子慢慢搅动汤底,心思浮躁。

解梧说完故事,便又垂眸看手机屏幕,神色松散,看不出丝毫为情所困的模样。

我舔了舔唇角,迟疑的道,“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安里,”他语调悠悠,“你可以变得恃宠而骄一点。”

我眼睛微微睁大,“嗯?”

“我的人,京城哪都能去,得罪了谁我来兜底。”

语气平铺直叙,像是承诺。

莫名的,我注视着他眼中我的影子,问,“如果是解家呢?”

解语涵的仇我还记得。

解梧勾唇轻笑,“自然。”

我的心鼓涨蓬勃,跳动的从未如此热烈。

碗筷交由机器处理,上楼前,解梧还在客厅。

“得寸进尺也没关系,”他仰头笑着看我,“不好奇我的婚约?”

不等我开口,他自顾自回应,“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