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满月那天,我屠了全府满门抖音热门番外》,由网络作家“似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泽怔了怔,不知是惊讶我居然知道楚宁的存在,还是害怕楚宁会跟我一起死去。“楚宁是谁?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他仍然嘴硬着,眼神却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冷声道:“晏泽,你知道为什么我杀了所有人,却要留着你的命吗?”“因为你就是我的人证啊!”晏泽暴怒,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没有任何办法,反而弄得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血迹再次浸染了雪白的绷带。下一秒,他失去平衡从担架上掉了下来,只能狼狈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看向我的目光越发凶狠。连那些围观的官员百姓也看不下去了,纷纷开始对我的又一轮指责。可这里是公堂,他们再生气,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坐在上面的帝王拍了拍惊堂木:“够了,清凰,你还不将真相道来?”晏泽脸色一白...
《女儿满月那天,我屠了全府满门抖音热门番外》精彩片段
晏泽怔了怔,不知是惊讶我居然知道楚宁的存在,还是害怕楚宁会跟我一起死去。
“楚宁是谁?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他仍然嘴硬着,眼神却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冷声道:“晏泽,你知道为什么我杀了所有人,却要留着你的命吗?”
“因为你就是我的人证啊!”
晏泽暴怒,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没有任何办法,反而弄得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血迹再次浸染了雪白的绷带。
下一秒,他失去平衡从担架上掉了下来,只能狼狈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看向我的目光越发凶狠。
连那些围观的官员百姓也看不下去了,纷纷开始对我的又一轮指责。
可这里是公堂,他们再生气,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坐在上面的帝王拍了拍惊堂木:“够了,清凰,你还不将真相道来?”
晏泽脸色一白,激动的大喊:“陛下,你不要被这贱人给诓骗了!
我亲眼看着她屠了侯府满门,又砍下我的手脚杀了我的女儿,这样泯灭人性的畜生,想为自己脱罪一定会编造谎言,陛下,您要明察啊!”
我嘲讽的看着他:“晏泽,你就这么害怕我说出真相?”
晏泽激动的反驳:“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现在只想杀了你,为侯府众人和我的女儿报仇!”
我冷冷勾唇:“是吗?”
晏泽还想说什么,可我懒得再与他废话,抬首望向上首的帝王:“我可以说,但在此之前,我想先去一个地方。”
“只有在那里,我所说的一切才能被证实。”
帝王没有犹豫:“你想去哪里?”
晏泽噤若寒蝉,身形开始剧烈颤抖。
我淡淡说出一个地名:“城北的栖霞谷。”
这一刻,晏泽眼里的光终于灭了,只剩下无尽的恐慌和害怕。
许是不想再耽误,这一次去栖霞谷的路上,有官兵保护着我。
其余或好奇或愤慨的官员百姓也跟了上来。
这只是我第二次来栖霞谷,可我却早已将路线深深刻在脑海里,很轻易的就找到了那栋位于栖霞谷深处的房子。
房子装修精致,明显有人长居于此。
有官兵上前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了。
那是一个柔弱的少女,身形纤细面容甜美,虽脸色相比旁人略显苍白,但看着精神却极好。
她疑惑的看了看眼前的士兵,又看向士兵身后人山人海的阵仗,有些害怕的缩了缩。
“你们是什么人?
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她满脸慌乱,眼里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明显从小到大被人保护得很好。
可我心中却难以抑制的翻腾起了恨意。
只因我知道,她的这份天真,是牺牲了我的一切换来的。
我走上前,叫了她一句:“楚宁。”
楚宁疑惑的看向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认识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静静的跟他对视:“因为我也姓楚,是你的妹妹啊。”
楚宁瞪大眼:“怎么会?
父亲母亲从未对我说过。”
我冷笑一声,侧开身子露出后面被人抬着的晏泽:“没关系,你不认识我,但你一定认识他。”
楚宁看清我身后场景,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几步跑了过来:“夫君!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那孩子呢?
还有我们的孩子呢?”
我迈出房门时,还有几个从小伺候我的丫鬟围上来,叽叽喳喳的叫唤。
“小姐今天好美,若不是成了婚,这京城里所有的公子哥都得拜倒在我们小姐的石榴裙下!”
“也不知道小小姐有没有我们小姐可爱,当初小姐刚入侯府时,任谁看见她都走不动道呢。”
…… 他们的语气里满是自豪,可我已经不愿听了。
我提起剑,随手刺进了离我最近的一个丫鬟体内。
没记错的话,她还救过我。
在我学习马术跌下马时,她用身体替我挡住了马蹄的践踏。
第一抹血色迅速浸染了她的衣裳。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喃喃叫我:“小姐……” 我毫不留情的拔出剑,带出一连串的血珠。
其余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
直到我又接着杀死第二人、第三人,才有人尖叫着想要逃出这个院子。
可已经晚了,御寒汤内的蛊已经起了作用。
他们只能无力的瘫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我拿剑逼近他们。
“小姐,为什么?”
有人在问我。
我抬眼一看,是从小替我推秋千、会偷偷给我带民间吃食的管家爷爷。
即便到了现在,他也没有害怕,眼里甚至掺杂着对我这幅样子的担心。
可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反手将剑刺进了他的咽喉,干脆利落的要了他的命。
半晌过去,声音渐息。
小院里密密麻麻的堆满了尸体,再无一个活口。
血液顺着台阶流下,铺满了整个地面,成了这冬日里最鲜艳的一抹红。
我松了口气,看向房内的三人。
即便见到我杀死这么多人,他们也没有丝毫责怪之意。
我慢慢靠近晏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晏泽虽然不解,却还是无条件的护着我:“清清,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这样,但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今日之事,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我冷冷的一笑,一剑劈下,断了他的双腿。
晏泽发出一声惨叫,曾经芝兰玉树的翩翩君子,现在成了狼狈至极的残废。
我没有留手,一剑接一剑的砍下了他的四肢。
他痛得浑身发抖,眼里满是惊恐不解,却因为我给他下的蛊只能清醒的承受这份痛。
晕不过去,也暂时死不了。
我欣赏了一会,满意的点点头。
父亲满脸错愕,语气却仍是关切的:“清清,你这是做什么?
如若他对你不好,爹爹给你换一个夫君便是……” 我没等他说完,一剑刺进了他的心口,看着他慢慢挣扎然后断气。
随后,我将目光转向母亲。
此时,她早已泪流满面,见我看向她,哽咽着摇了摇头:“清清,是不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才让你做出这样的事……” 直到这时候,她还在试图把所有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为我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可我只是冷淡的举起剑,如同杀死父亲那样,杀死了她。
空气中响起婴儿的啼哭声,我恍了恍神,想起还有一个人没杀。
我走进内室,把啼哭不止的女儿抱出,在晏泽绝望的目光中掐碎了她的喉咙,然后随手扔了出去。
空气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晏泽艰难的喘气声。
我想把插在母亲心口的剑拔出,小院的木门却在这时被推开。
来侯府参加满月宴的宾客,终于到了。
小院满地尸体,已经无处下脚。
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熏得人几欲作呕。
所有宾客都挤在门口,脸色难看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甚至有娇生惯养的贵女承受不住,当场便晕了过去。
我平静的拔出剑,听着耳边宾客们的谩骂。
“亏得侯爷两口子对她这么好,她发的什么疯居然杀了他们,真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当初侯爷好心捡她回来,结果她现在竟杀父杀母屠了侯府满门,如此狼心狗肺之人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你没看到她连自己女儿都杀了吗?
说畜生都侮辱了,根本就是恶鬼!”
…… 为首的帝王沉着脸,问道:“侯府对你不薄,还有晏将军和你的女儿,可都是你的亲近之人!”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言,擦拭着手中的长剑。
晏泽在这时忍着剧痛大喊:“陛下,杀了她!
为我和我的女儿、还有侯府众人报仇!”
我看向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到浑身颤抖,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弯下腰捏住他的下巴,问道: “那你呢晏泽?
你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替侯府讨回公道呢?”
父亲在外面是威名远扬的镇北侯,在家里却只是一个爱着妻子和女儿的寻常父亲。
即便被母亲训斥,他也只是朝我眨眨眼,一副你看你母亲又这样的模样。
我吐了吐舌头,带着父女之间独有的默契。
母亲察觉到,替我扎好狐裘的带子之后便撂开了手,嫌弃道:“行了,我在这儿妨碍你们父女说话了,我这便走。”
可这次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拉住她撒娇。
母亲离开后,父亲才从怀里掏出一大一小两个护身符。
我一眼便看出那是祁安寺独有的护身符,千金不换,只有从山脚一步一叩行至寺内,才能得到的灵验之物。
我没想到父亲竟会为我求来这个,下意识看向他的膝盖。
父亲不自然的撩起衣服挡了挡,笑道:“收好了,听说这护身符很是灵验,你一个,外孙女一个,以后可不能说爹爹偏心。”
他替我佩上护身符,又看向在摇篮里沉沉睡着的女儿,竟然默默红了眼眶。
“不知不觉,清清都长这么大了。”
我抚摸着护身符,笑道:“不管清清多大,都会陪爹爹一辈子。”
爹爹没注意到我的异样,感动的拍了拍我的手背:“爹爹自然知道,收养你是我和你母亲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
很快,晏泽也回到了侯府。
他对我实在纵容,即便成亲之后我仍然长时间住在侯府,他也从不多言,而是我在哪,他就跟去哪。
就连女儿的满月宴,他也没有丝毫犹豫就同意了我在侯府举办的提议。
现在,侯府俨然已经成了他的第二个家。
他今日回得匆忙,从军营回来后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我了。
“清清。”
晏泽唤我,眼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今日女儿满月,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就给你刻了这个。”
的确,将军府的库房钥匙他早就交予了我,他若想拿点什么东西,还得经过我的同意。
说着,他递给我一个栩栩如生的小木雕。
雕的是第一次相见时的他和我,渡口初遇,一见误终身。
我接过来时,看见他手上全是细小的伤口,也不知为了雕这么个小东西,费了他多大心力。
我轻轻点了点人像小雕的额头,笑道:“谢谢夫君,我很喜欢。”
晏泽不赞同的摇头:“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他见四下无人,凑过来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脸上泛起热意,娇嗔着推开他:“别弄乱母亲替我簪好的头发,不然等下她可得骂你。”
话虽这么说,但父亲和母亲对晏泽这个女婿都相当满意,待他比待我还要好。
用他们的话说就是,他们对晏泽好,晏泽自然也会加倍对我好。
事实也确实如此,成婚一年,他始终待我如一,是个温柔且忠诚的完美夫君。
此刻,晏泽听了我的话也不恼,反倒露出孩子气的得意笑容。
“不闹你了,我进去看看女儿。”
我看着他的背影,面无表情的擦了擦他碰过的地方。
父亲和母亲听到晏泽回府,也特意赶了过来。
等他们见到晏泽不修边幅的样子,又急急忙忙叫人拿来了合适的衣裳配饰替他换上。
场面混乱,却很温馨。
我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内心越发躁动。
早上熬制的御寒汤已经分发了下去,侯府之内人人有份。
只是父亲母亲和晏泽的那一份,得由我亲自去拿。
母亲见我端着三碗热汤进来,紧张的接过:“有什么事叫下人去便是了,这汤这么热,等下烫着了怎么办?”
我轻声道:“这是我特意熬的燕窝,想给你们尝尝。”
母亲三人闻言,笑道:“不得了,我家的姑娘也会下厨了。”
似乎是为了鼓励我,他们三人将汤喝了个精光。
我垂眸走进房间,拔出挂在墙上的剑。
房内,他们三人已经倒了下去,却无力开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提剑走出。
房外,侯府所有人皆听从吩咐,候在门外等着迎接他们的小小姐。
很快,所有的尸骨都被挖了出来。
有负责点数的官兵低头来禀,面上带了一丝不忍:“确实是五百二十七具,一具不差,并且似乎皆是死于乱刀劈砍之下。”
人群中响起一片惊骇之声。
连帝王的脸色也变得并不好看,沉沉的目光掠过堆积如山的尸骨,又看向我。
唯有晏泽见我终于要说出真相,绝望的闭上了眼。
我惨淡一笑,麻木的注视着前方,慢慢开了口:“二十二年前,侯府诞下一女,名为楚宁——” 楚宁刚出生时,身体先天不足,有长门僧断言,她将活不过二十岁。
那是侯夫人九死一生才诞下的孩子,她并不相信这样毫无根据的断言。
可眼见着楚宁大病小病不断,身体越来越虚弱,她还是别无选择的相信了。
从那以后,侯府开始遍寻名医。
可楚宁已经到了药石难医的地步,普通的医术根本救不了她。
所幸,侯府有的是钱,也有的是权利。
经过一番搜寻,他们终于找到了可以救楚宁的方法:借命。
月亮山往南的极南之地,有一隐居世外的苗疆古族。
他们的镇族之宝,便是他们独有的同命蛊。
同命蛊,又称借命蛊,将母蛊种在将死之人身上,只要给其他人种下子蛊便可吸取他人命数来延续自身生命。
侯府不知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举兵南下,为夺同命蛊将苗寨上下屠了个干净。
却唯独放过了寨主五岁的女儿。
他们如猫戏老鼠一般,以追杀的名义将她赶到了京城地界。
在她走投无路之际,又让侯夫人及时出现将她救下。
从此,家破人亡的蛊族少女成了侯府的千金,却无人知道她是认贼作父。
她更不知道,侯府之所以救下她,不够是借命蛊需要一个年龄相当的苗疆女子来种子蛊罢了。
“我便是那个被屠了满族、十几年都在认贼为父的蛊族少女。”
随着残忍的真相一句句揭露,所有人都变得鸦雀无声。
我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五岁那年,整个苗寨战火连天的场景。
朴实的苗民不知道那些进寨的士兵不是迷路,而是为了要他们的命,反而拿出最好的肉、最好的酒来招待他们。
酒过三巡之际,那些上一秒还在跟苗民称兄道弟的士兵,下一秒就拔出长刀砍下了苗民的头颅。
阿爹和阿娘为了救我,被十几把刀贯穿了身体。
可即便如此,他们还在对我说:“清凰,不要回头,也不要为我们报仇,你好好活下去,我们不会怪你。”
我擦着眼泪逃离,被他们有意无意的驱赶到京城,被侯府捡到。
我以为这是我的幸运,却没想到自己只是步入了一个更深的陷阱。
我看向眼前被吓得瘫坐在地的楚宁:“你父母为了你,杀了我苗寨上下整整五百二十七条人命,用他们的命,来篡改镇压你的命格。”
“难道,你的父母不该死吗?”
楚宁疯狂的摇着头,眼里噙满泪水:“不会的,父亲母亲都很善良,他们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她扑在晏泽身上,哭得梨花带雨,却还记得小心的避开晏泽的伤口,避免引起他的疼痛。
对我满是恨意的晏泽在见到楚宁后,面上立刻泛起心疼愧疚,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柔声安抚她:“阿宁别怕,我没事,我会保护你的。”
看这一番作态,如若不是众人皆知我与晏泽的金玉良缘,怕是觉得这才是一对真正的有情人了。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皆聚集在了我身上。
有些反应过来的聪明人,看向我的目光都带了些许复杂。
毕竟楚宁不仅姓楚,连外貌也跟被我杀死的侯府夫人有八九分相似。
最后,还是帝王先开了口,可这次他发问的对象,却变成了晏泽:“晏将军,希望你能跟朕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晏泽如梦初醒,咬牙道:“阿宁她……是我的外室,与侯府一切无关,都是清凰这贱人因为嫉妒才想借此加害于我!”
直到这时,他还在试图牺牲他的一点名声来掩盖残酷的真相。
可明显已经没人再轻易相信他了。
而楚宁却因为这一句外室惨白了脸,惹得晏泽又是一番温声细语的安慰。
帝王将目光转向我:“清凰,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不再看那如胶似漆的两人,转而望向眼前的房子,想说话,却再也压不住哽咽。
“我想再让陛下帮我做最后一件事。”
帝王语气冷沉:“何事?”
我道:“拆了这房子。”
“这房子底下,压了五百二十七具尸体。”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楚宁被骇得瑟瑟发抖,不可置信的反驳:“怎么会?
我在这住了十几年,从未见过什么尸骨。”
晏泽也在这一刻撕破了脸皮,狰狞的朝我大喊:“贱人你在胡说什么?
这是阿宁的居所,怎么可能会埋有尸体!
你就是嫉妒我只钟情阿宁一人,才心生怨恨毁了我,难道不是吗?”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口不择言的嘶吼,完全没注意旁人看他的眼光。
我置若罔闻,再一次道:“五百二十七具,一具都不会少。”
没人说话,只有晏泽粗重的喘息声。
最后,帝王一声令下:“挖。”
这次跟来的官兵众多,不过用了两个时辰,这座小木楼就被推平了。
锄头不过挥了几下,就陆续有森森白骨露出。
众人脸色一凛,窃窃私语声响了起来。
我颤抖着手,想要去摸摸那些骨头,下一刻却又惊慌的缩了回来。
时隔十几年,我怕我一碰这些尸骨,他们就会化为齑粉,让我连死后都见不得他们一面。
更怕他们不肯原谅我,说我认贼作父。
我只能捂着嘴,任由眼泪簌簌而落。
整座木楼的地基几乎都是由尸体构成,叠了整整三层。
诡异的是,这座木楼起码建造十几年,这样由尸体构成的地基,却并没有让木楼坍塌,反倒很是牢固。
浓重的腐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有人忍不住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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