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江笙会用什么方式来除掉我。
江家就像是海城里的凶猛怪兽一般,黑白通吃。
如果想除掉我,其实并不难。
我揣上所有的积蓄,又将妈妈的照片放在怀表里。
拔了电话卡,连夜走了水路离开海城。
这是最稳妥最安全的方式了。
水路的环境差,江笙是想不到我会用这种方式离开的。
更何况我查过了,这艘船是开往国外的,所负责的业务和江家没有半点关系。
姑娘,你这么着急离开海城干嘛。
我们是不得不跑业务才开船。
负责船只的是个皮肤黝黑粗糙的大哥。
他掏出手机给我看了条新闻,你看这,江傅两家联姻,居然要在楼顶撒钱。
前所未闻啊。
我震惊地拿过手机,才发现新闻的封面就是江笙和傅泽渊两个人。
他们的订婚宴,在全市最高档的酒店举行。
现场还组织了一场活动,从楼顶撒五千万块钱下来,以示祝贺。
还真是荒谬,这种事也是闻所未闻。
我的指腹划过屏幕,划过傅泽渊的脸。
心一抽一抽地痛,带着点苦楚,也带着点愤意。
江笙笑得很开心,眼睛里盛满的都是对对方的爱意。
这是绝对装不出来的。
也难怪,我作为和傅泽渊走得最近的女生,会为她所威胁。
我用手掌将整个怀表揉在手心,愧疚感再次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