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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宁时宁周治学最新章节列表

时宁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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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时宁周治学   更新:2024-11-03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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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宁时宁周治学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小编今天给大家分享小说《豪门流落在外的孙女回归了》,本小说讲述了时宁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文笔精深。
值得阅读......《豪门流落在外的孙女回归了》免费试读时宁惊讶不已,“爷爷,您在京城还有熟人?”时老爷子点头,“很多年没见了,也没有联系方式,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
时安道:“那我明天陪您去,京城这么大,迷路了怎么办。”
时老爷子笑起来,“那倒不至于。”
“我要去的地方在老城区,老城区我都熟,不可能迷路。”
时安时宁双双睁大眼,异口同声道:“爷爷,您以前在京城住过?”时老爷子叹息一声,“何止住过,我生在京城长在京城,京城——是我的家乡。”
时安时宁面面相觑。
既然京城是家乡,那为什么会远离繁华的家乡,在那样一个山区小镇生活?时宁感觉爷爷身上或许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时老爷子挥挥手,“就这样,明天我自己去找人。”
“你们两个该上课上课,别耽误了。”
时宁摇头,“爷爷,这不行。”
爷爷也没有手机,偌大的京城,万一爷爷丢了,联系不上了怎么办?她上哪找爷爷去?“要不,咱们先陪你去买个手机。”
“明天你要办事,让正哥开车送你。”
时老爷子道:“买手机可以,方便联系你们。”
“开车送我就不必了。”
时宁撒娇,“爷爷——”“不行,你必须答应,不然明天我和哥哥都不上课了,陪你去找人。”
时老爷子拿时宁没办法,“行吧,那就让他开车送我。”
时宁笑起来,几人出门,在附近一家店子买了台手机。
时老爷子要付钱,时安抢着把钱给了。
将爷爷送回酒店,陪他聊了会,时安时宁这才回家。
踏进夏家的大门,时宁就感觉气氛不对。
一向空荡荡的大厅里,今天竟然有人。
除了在疗养院的夏长林夫妻,其余的人都到齐了。
就连很少往前院来的奶奶也坐在夏龙亭身边。
时宁刚要叫“奶奶”,就见夏昊指着她道:“就是他们,他们就是小偷!”夏龙亭眉头微皱,“事情还没弄清楚,不要乱说话。”
“我说错了吗?他们没来之前家里从来没丢过东西,他们一来,就出了这种事,不是他们还有谁!”夏昊一边说一边蹦了起来,可见内心有多激动。
夏龙亭忍不住呵斥一声,“让你住嘴,你没听到吗?”夏昊不敢说了,歪着脑袋瞪着时宁兄妹。
时安牵着妹妹走过去,“出什么事了?”夏晔看着兄妹俩,缓缓道:“夏晴的一条红宝石项链不见了。”
“项链是她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奶奶送给她的,上面的顶级鸽血红宝石有二十多克拉,差不多价值千万。”
时宁听完点点头,“然后呢?”夏晔轻咳一声不说话了,他总不能说现在二伯一家都怀疑是她偷了项链。
夏晴冷哼一声,“装什么装,项链哪去了,你心里有数。”
时宁挑眉,“你这意思是,项链我拿了?”夏晴冷笑,“不是你还有谁?我劝你还是赶紧拿出来,不然一会儿从你房里找出来,那可就更难看了。”
时安气不过,“你血口喷人,你——”时宁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望向夏龙亭,“祖父,这件事你怎么说?”夏龙亭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时宁,她超乎寻常的镇定让他暗暗吃惊,不管她拿没拿项链,一般小姑娘遇到这种事就算不哭出来,也要急的脸红脖子粗。
可她就像是若无其事一般。
夏龙亭沉吟片刻,“之前,夏晴说要去你和时安的房间找项链,我没同意。”
“你的意思呢?”时宁毫不在意,“可以啊,去找就是。”
夏晴指着时宁,“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是项链真从你房里找出来了,你可不要抵赖。”
时宁笑笑:“放心,我不会抵赖的。”
夏晴迫不及的喊:“林管家,带人去搜他们兄妹俩的房间,给我仔细点搜!”林管家不动,只是看着夏龙亭。
夏龙亭目光再次落在时宁身上,她没有丝毫的惊慌,唇角甚至还带着笑意。
夏龙亭缓缓道:“林管家,你亲自带人去他们的房间看看。”
林管家答应一声,对着对讲机叫人,很快几个人就跟着林管家上楼去了。
这时奶奶对时宁招招手:“你们兄妹两个,别站着了,坐啊。”
她不太相信夏晴的话,她感觉时宁不是这样见财起意的人。
那天给时宁两个首饰盒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打开看一下,她的眼里完全没有对物质的欲望。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去偷东西?时宁和时安手拉着手坐下,两人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说。
夏晔颇有兴趣的看着两人,他感觉这兄妹俩似乎半点也不害怕。
是真没偷?还是东西早已经被他们转移出去了?所以有恃无恐。
夏晴这会儿也坐下了,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等结果。
林管家去了十多分钟,带着人下来了。
他手里托着一条红宝石项链快步走来。
夏晴欣喜的奔过去,“太好了,我的项链找到了!”她将项链拿过来十分珍惜的贴在胸口,脸上是珍贵的东西失而复得的惊喜和庆幸。
夏龙亭问林管家:“在哪找到的?”林管家看一眼时宁,低声道:“在时小姐的房间里,床垫底下找到的。”
夏晴脸上得意的笑容一闪而逝,她指着时宁,“还说不是你,这下人赃并获了,你不承认也得承认!”夏昊在旁边蹦跶,“小偷!小偷!”大厅里所有人都看向时宁,夏龙亭沉声道:“时宁,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从时宁的房间搜出项链,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以这几天时宁所展现出来的聪慧,他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他希望时宁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
老太太也望着时宁,眸子里满是不解,还有一些失望,她不相信自己看错了人。
时宁垂着的眸子缓缓抬起,她看向夏晴:“现在你想怎么办?”夏晴这么费力的表演,她总得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夏晴脸上闪过一丝狰狞,“这还用说?”“当然是让你滚出去!”
小说《时宁》非常好看,作者沈度方韫宜方时宁,主要讲述了之间的故事。
剧情十分丰富:上辈子,沈度喜欢我姐,我喜欢他哥。
可偏偏我俩喜欢的人互相爱慕,终成眷属。
...《时宁完整版》免费试读上辈子,沈度喜欢我姐,我喜欢他哥。
可偏偏我俩喜欢的人互相爱慕,终成眷属。
沈度怕我心术不正,从中破坏,提前讨了道圣旨把我娶回家中。
仇人成亲,自是分外眼红。
我和他打了一辈子,吵了一辈子,最后死在了对方手上。
再睁眼,我回到了沈度求圣上赐婚这天。
御书房内,圣上问他:「那方家二姑娘可心悦你?」
未等他回话,我迈入殿中,率先开口:「臣女心有所属,还望小王爷另觅良人。」
我最后的记忆停在了荣王府的后院。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
沈度给我斟了一杯毒酒,我一饮而尽,待反应过来后,立刻拔出簪子插进了他的脖子。
我俩一句完整的遗言都说不出来,最后双双地栽倒在雪中,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我正站在海棠花下,空气里幽香阵阵,少女们围在一起,正嬉笑着讨论京城近日又流行了什么样的衣裳和首饰。
身旁突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妹妹,你怎么走得这样急,真是让我好找。」
我转头,看见了那张自己十分讨厌的脸,我名义上的嫡姐方韫宜。
她身穿浅青色长裙,柳眉微蹙,眼里满是担忧。
见她来了,围在少女们中间的嘉怡公主快步走来,拉住了她的手。
「方姐姐快来看,你和皇兄大婚在即,我特意让人从南昭运来了最名贵的牡丹,你一定喜欢。」
方韫宜被嘉怡拽走,我这才反应过来,我重生了。
重生在大启十六年的春天,嘉怡公主举办的赏花宴上。
这一天,嘉怡送了方韫宜一株价值连城的牡丹,用来祝贺她即将成为自己的皇嫂,东宫的太子妃。
同样也是这一天,那个一直暗恋方韫宜的荣王沈度,怕我破坏方韫宜和太子的婚事,跑去圣上面前要了一道圣旨,把我娶了回去。
沈度喜欢方韫宜,我喜欢太子,我们两夫妻心里装的都是别人,看对方也是十分不顺眼。
于是就吵了一辈子,打了一辈子,最后一起死在了对方手上。
前世那些不好的记忆蜂拥而至,我来不及多想,头也不回地往宫里跑去。
老天既让我重来一世,我说什么也不要再和沈度蹉跎一生。
好在公主府离皇宫不远,我一路飞奔,进宫后,直奔御书房。
殿内,沈度正跪在地上,求着圣上赐婚。
圣上问他:「你如此着急,那方家二姑娘可心悦你?」
未等他开口,我迈入殿中,行了一礼。
「臣女心有所属,还请小王爷另觅良人。」
沈度回身看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大概没想到,本该在公主府赴宴的我,会在这个时候进宫。
圣上听我这样一说,打趣沈度道:「你瞧,人家姑娘心里可没有你,去去去,回你自己府上玩去,莫要再想一出是一出了。」
圣上挥手示意我们退下,刚走出殿外,沈度就叫住了我。
「方时宁,你还是喜欢太子皇兄吗?「他和你姐姐的婚事已经是定好的了,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
如今的沈度才过弱冠,身上穿着模仿他皇兄的那件月白长衫,风吹过发梢,倒也有几分少年人的俊俏。
可惜上辈子纠葛太深,这张脸我实在是看烦了。
我招招手,示意他走近些。
然后微微踮脚,凑近了他的耳朵。
「荣王殿下,我喜欢谁,关你屁事。」
话落,我扬长而去,根本不想看沈度的表情。
我猜,他一定涨红了脸,气得跳脚。
推掉了这桩婚事后,我心情不错,脚步也轻快了许多,依着记忆里的道路,回了方府。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后续结局男女主角(时宁靳宴时)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
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时宁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后续结局》免费试读《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后续结局》免费试读话一出,众人视线都往时宁这儿掠了下。
只有靳宴,波澜不惊地拧开了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
时宁脑中一片乱。
她错怪靳宴了。
“时助理?”女陪玩又叫了她一声。
她下意识开口:“……没有。”
她和周治学早就不算男女朋友了。
听到她的回答,周治学松了口气,在靳宴面前,时宁否认关系,跟他撇清,是他想要的结果。
可想想时宁毫不犹豫的口吻,他眸色又沉了下去。
“没男朋友,怎么不看看我们靳总?”应承禹打趣。
“那就是有喜欢的人?”时宁顿了下,她想立刻否认,却明显察觉到了周治学的眼神。
如果之前她对周治学只是一知半解,最近,她是彻底看透周治学了。
他那股所谓骄傲,实则是卑劣的自我欣赏。
如果否认,反而会惹怒他。
外婆的事还没解决……她犹豫的样子,像极了默认。
周治学眼神缓和许多。
应承禹勾唇,看向身边靳宴,“哎,这回可是滑铁卢了啊,靳总。”
靳宴嘴角弧度似嘲非嘲,他将手中矿泉水放在了桌上,细微的动静,一下子打在了时宁心上。
他说:“没办法,遇到个专一的。”
靳宴说完那句话,就再也没搭理过时宁。
中途,应承禹和傅修去打球,场边就剩下几个人。
时宁硬着头皮坐了会儿,方才出了身汗,说要去洗澡,乔琳宣也放行了。
她独自往室内去,路上,一直在走神。
之前,她以为靳宴结婚了,把他划分到渣男的行列里,遇见他,除了后悔那天帮忙,也没觉得难堪。
可现在靳宴是清白的了。
她呢?上次向他“诉苦”,告诉他男友背叛的凄惨遭遇,还主动靠近,知道他已婚后,又作出一副和他划清界限的架势,结果,转头却跟在前男友和小三后面,低声下气。
恐怕在他眼里,她已经是个跳梁小丑了。
胸口仿佛堵了一口气,无法纾解。
刚走到草地上,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转身一看,竟是周治学。
下意识要冷脸,想起外婆的医药费,生生忍住了。
已经被恶心过了,把这只死苍蝇彻底吞下去。
至于靳宴……本来他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没有谁有义务帮谁,她只能靠自己。
她面上露出虚弱,看向周治学,“你怎么来了?”周治学见她示弱,心里对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
“刚才说心里有人,是什么意思?”时宁心里恶心,低下头,并不回答这个问题。
“你赶紧回去吧,有人等久了要着急。”
“你想的是我,对吗?”时宁还是没说话。
她越是这样,周治学想起两人的过往,越是心软,哪还顾得上别的,他上前一步。
本来就是他喜欢的人,要不是她的背叛,他根本舍不得让她吃苦。
周治学将她抱进怀里。
时宁强忍着厌恶,没再像之前那样抗拒的推开他。
周治学抚着她的背,叹道:“如果不是你不自爱……”“那些痕迹,都是我自己弄的。”
时宁打断他,“我故意气你的。”
周治学一听,大喜过望,一把松开她。
“真的?”时宁神色平静,眼里没有任何慌乱。
对于她会背叛他,周治学本来就不信,时宁被外婆养大,再传统不过,听到她的解释,主观上就是相信的。
加上自己与乔琳宣这事确实对不起她在先,有气也是应该的。
不过……就算她撒谎,他也能验证。
此刻附近无人,这么想着,他低头想要亲吻时宁。
时宁侧脸避开了。
“你别这样,让乔小姐看到不好。”
周治学默了默。
时宁心里冷笑,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周治学这样的人接触多了,短短几日,她也变得这样会演戏了。
心里这样想着,她面上的愁容更多,“你最近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看外婆,她问了你好几次,还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说到这里,她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眶却红了,“我一个人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她老人家说。”
周治学安抚地拍了拍她。
“你如果不任性,早早答应我去国外住着,我怎么会那么对你?”“这样,等会儿我就把钱转给你,先去把外婆的医药费交了。”
二楼走廊的落地窗边。
靳宴刚打完电话,神色漠然地看着楼下的男女拥抱又分开。
即便有棵树挡着,也足够他看清。

等他们走后,父亲问我:「宁儿,虽说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但爹还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我和荣王殿下不般配。」
...《时宁完整版》免费试读等他们走后,父亲问我:「宁儿,虽说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但爹还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我和荣王殿下不般配。」
母亲皱着眉,咳了两声。
「怎么就不般配了,你也到了适婚的年纪,我瞧着荣王殿下是极好的。」
「既是极好的,方家的女儿又不止我一个,况且我不懂规矩,仪态也差,母亲不如替其他姐妹相看相看。」
「放肆!我真是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方韫宜一边拉着母亲的手,劝她不要生气,一边朝我使眼色,要我道歉。
父亲也在一旁附和:「宁儿,你母亲也是关心你,还不快给她道歉!」
眼下我功夫还没学成,还有许多需要花方府银子的地方,只好忍下这口气,随意地行了一礼。
「宁儿给母亲道歉。」
母亲别过脸去,不再看我,父亲怕我们再争执起来,赶紧挥手示意我下去。
我转身离开,却在回房的路上撞见了去而复返的沈度。
「方时宁,嫁给我就这么让你委屈吗?」
他靠在亭前的柱子上,红色的衣衫与身后的海棠花融为一体,就那么平静地看着我。
一瞬间,我有些恍惚,仿佛看见了上辈子的沈度。
沈度喜穿红色,因为喜欢方韫宜,才模仿他的兄长,穿月白色,想要博得她的注意。
但自打我们成婚,方韫宜嫁进东宫后,他便做回了真实的自己。
上辈子,有一次我和他从宫里赴宴回来,不记得因为什么又吵了一架。
我摔了一块他很喜欢的玉佩,他弯腰捡起碎片,也是这么平静地看着我。
那时他说的也是这句话。
「方时宁,嫁给我就这么让你委屈吗?」
我回了回神,对上他的目光,正色道:「其实小王爷不必这么防着我,我不会去破坏方韫宜的婚事,你也不必再打着提亲的幌子,拿我们两个的人生去赌。」
沈度蹙了蹙眉,抱着胳膊站直了身子。
「谁说提亲是幌子了,你又怎知和我在一起就是赌?「我们两个不会有好结局的。」
想起上辈子的死,我揉了揉眉心,不想再和他纠缠。
正欲离开时,却听见这人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偏我犯贱,非要喜欢你这种杀我的坏女人。」
我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明明是你下毒害我!」
他猛地抬头,我俩的视线在空中交会,几乎是异口同声:「你也重生了?」
我和沈度很默契地走出方府,在烟雨楼包了个靠窗的雅间。
一番交谈下来,我俩都确定了重生的时间。
我们是一起死的,然后一起重生在了赏花宴那天。
我问他:「你为什么给我下毒?就因为沈翊偏宠那个从北齐来的公主,你心疼方韫宜,想早早地解决了我,好心无旁骛地去帮她?」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和沈度一起进宫,在御花园里碰见了方韫宜。
那时的方韫宜虽已是皇后,却和沈翊的感情渐行渐远,沈翊的后宫人越来越多,那段日子,他因偏宠一位从北齐来的公主,和方韫宜大吵了一架。
我和沈度看见她的时候,她站在梅花树下,发髻梳地精致,眼底却满是疲惫,风吹动她的裙摆,那单薄的身影,仿佛手一碰就要碎掉了。
于是从宫里回来,沈度就给我下了毒。
听我这样一说,沈度翻了个白眼,无语道:「方时宁,谁给你下毒,明明是你突然拔簪杀我,你就是看皇兄和你姐姐感情不好了,你贼心不死,想乘虚而入!」
若说刚死的时候,我的确是恨沈度的。
从吐血到合眼,我脑袋里走马灯般回忆了短暂的一生。
说来实在是短暂,我与他夫妻十八载,死的那年才三十四岁。
可这十八年来,我们只要碰面总有吵不完的架、打不完的仗,我都记不清自己扇过他多少巴掌了,反正从他二十岁到三十八岁,那张脸的触感是越来越粗糙。
如今二十岁的沈度就坐在我面前,我突然觉得上辈子怎么死的不重要了。
反正他也没占到便宜,我有仇当场就报,直接杀了他,断了他想去保护方韫宜的心思。
既然老天让我们重来,必是不希望我们重蹈覆辙,又何必再纠结前尘呢。
我抿了口茶,神色平静。
「沈度,就到这里吧,好不容易重活一次,你就当行行好,放过我成吗?「我保证,绝对绝对不会去陷害方韫宜。」

沈度的眸子暗了下去,不知是不是我听错了,总觉得他的声音里带了点失落。
「方时宁,你就这么笃定一定会重蹈复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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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时宁,你就这么笃定一定会重蹈复撤?」
「那不然呢,难道我们还能相濡以沫、携手白头吗?「沈度,那十八年太折磨了,换种生活吧。」
四周陷入了沉默,半晌我才听见他闷声地说了一句「好」

我从烟雨楼走出,已是傍晚,夕阳橙红色的余晖洒满天际,我用力地呼吸了一口京城的空气。
空气里有包子的香味和脂粉的甜腻,真好,一切都是年轻的、鲜活的、自由的。
回到方府,丫鬟喜春提醒我再过些日子方韫宜就要出嫁了,母亲为我准备的礼物也该送过去了。
那是一支很漂亮的发簪,工艺复杂,材质贵重,一看就不是我会送的东西。
我抱着盒子去了方韫宜的小院,院里原本嬉闹的下人迅速散开,一个个攥紧拳头,满脸警戒地看着我。
若是上辈子,以我的性子,定要把她们统统地骂上一遍,再找两个软柿子捏上一番。
反正方韫宜习惯了装好人,那我就恶人做到底,给自己出口气。
但这辈子,我看她们就好像长辈看晚辈,懒得搭理,三两步迈进了方韫宜的屋子。
她正坐在窗前绣荷包,见我来了,又换上那张万年不变的笑脸,唤我坐下。
我没什么和她寒暄的欲望,只随手把盒子搁在了桌上。
「送你的新婚礼物,放这里了。」
「妹妹且慢,这个给你。」
她叫住了我,递给我一个荷包。
荷包上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大公鸡,与我去年烂掉的那只一模一样。
京中贵女喜欢花,喜欢鸟,喜欢锦鲤,荷包也总是绣得各式各样。
她们讨厌我,我也讨厌她们,她们孤立我,我就孤立她们一群人,所以我的荷包偏要和她们与众不同,我让绣娘给我绣了一只大公鸡上去。
后来,那只荷包在宴席上丢了,等找到的时候已经被踩烂了,我瞧着心烦,随手扔进了后花园。
如今看着方韫宜递来的这只,不知怎的,我心里突然就蹿起了一股火。
「方韫宜,你活着不累吗?总摆出那副假惺惺的样子,你明明讨厌我讨厌得要死,还非要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你累不累啊?」
方韫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妹妹,我觉得你可能对我有些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你不是故意要寻死,博得我爹娘的同情,还是误会你和那些姑娘交情甚笃,看着她们为难我替你出气?」
她摇了摇头,眼里泛起了一层水雾。
「不是这样的,我和她们说过很多次了,以后不会再有人为难你了,还有你回来的那天,我也是刚刚得知自己的身世,我觉得自己很丢脸,对不起你,是真的想去死的。」
「所以呢,你怎么没死?」
她的眼泪滚落下来,咬着唇不知如何回答。
我忽然就很想笑。
「方韫宜,因为你舍不得相府嫡出大小姐的身份,舍不得太子妃的地位,你很怕失去这一切,你心里也很惶恐吧,毕竟我才是亲生的那个,而你只是被赶出府去的车夫和丫鬟的女儿。」
她被我说中心思,脸色愈发难看。
我捏着手里的荷包,看了几眼,又扔给了她。
「行了,我没兴趣再和你争,但你记得,人有野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直面它,皇宫比相府危险多了,你以后的敌人也比我厉害多了,往后的路,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我转身离开,在一群小丫鬟愤慨的目光中回了自己的院子。
很快地,就到了方韫宜出嫁这天。
上辈子,我是没有来观礼的,因为我和沈度的婚期只比他们早了两天。
他们一家子依依惜别,泪眼婆娑地送嫁时,我正在荣王府作天作地,把沈度最喜欢的茶盏摔了,最喜欢的花拔了,最喜欢的衣裳剪了。
沈度回来后,同我大吵一架,我想也没想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他怒火中烧,骂我是不讲理的泼妇,然后摔门而去。
这辈子,我俩居然心平气和地站在了一起。
「喂,方时宁,你眼珠子都要粘我皇兄身上了,你注意点行不行?」
我白了他一眼:「你管我粘谁,有能耐,你把你的粘我姐姐身上去。」
他不满地「嘁」
了一声;「不就穿个喜服吗,有什么好看的,红衣服我柜子里多的是。」
我嫌他聒噪,往旁边站了站。
「人长得好看自是穿什么都好看,你上辈子穿喜服不也就那样。」
「你记得我穿喜服的样子?」
「怎么不记得,你手贱隔着袍子掐我,我胳膊都紫了!」
「那还不是你先踩我的,你仗着裙摆宽,看不见脚,踩着我拜堂。」
我懒得再理他,看着方韫宜和沈翊在欢呼声中拜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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