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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战死的前未婚夫回来了江窈顾臻铭结局+番外

江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寻常书信?”江窈疑惑,没懂他什么意思?顾臻铭轻“嗯”点头,本不打算跟江窈说。但事到如今,有些事,不是他瞒,江窈便能独善其身的。“上次你调查三皇子的事,我让墨影重新去查了,不管你信不信,顾长生的名字也在列。”拢在掌心的指尖不自觉僵了一下,江窈难以置信的看向顾臻铭。顾臻铭知道她很难相信,但这种事,若没有十足的证据,他必然不会平白冤枉好人。“顾长生也在列,那就说明,顾臻铭假死一事,与顾长生有关…”想到这儿,江窈不敢再细想下去。忽而,江窈想起那日在茶楼外听到的谈论声,三皇子说,长生哥的名字也在列…所以,顾臻铭不是在哄她,而是真的。江窈脑袋乱的厉害,她有些不敢看顾臻铭的眼睛。如果顾臻铭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脑海中,顾长生温润大脸一闪而过,...

主角:江窈顾臻铭   更新:2024-11-03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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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窈顾臻铭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战死的前未婚夫回来了江窈顾臻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寻常书信?”江窈疑惑,没懂他什么意思?顾臻铭轻“嗯”点头,本不打算跟江窈说。但事到如今,有些事,不是他瞒,江窈便能独善其身的。“上次你调查三皇子的事,我让墨影重新去查了,不管你信不信,顾长生的名字也在列。”拢在掌心的指尖不自觉僵了一下,江窈难以置信的看向顾臻铭。顾臻铭知道她很难相信,但这种事,若没有十足的证据,他必然不会平白冤枉好人。“顾长生也在列,那就说明,顾臻铭假死一事,与顾长生有关…”想到这儿,江窈不敢再细想下去。忽而,江窈想起那日在茶楼外听到的谈论声,三皇子说,长生哥的名字也在列…所以,顾臻铭不是在哄她,而是真的。江窈脑袋乱的厉害,她有些不敢看顾臻铭的眼睛。如果顾臻铭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脑海中,顾长生温润大脸一闪而过,...

《新婚夜,战死的前未婚夫回来了江窈顾臻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不寻常书信?”江窈疑惑,没懂他什么意思?

顾臻铭轻“嗯”点头,本不打算跟江窈说。

但事到如今,有些事,不是他瞒,江窈便能独善其身的。

“上次你调查三皇子的事,我让墨影重新去查了,不管你信不信,顾长生的名字也在列。”

拢在掌心的指尖不自觉僵了一下,江窈难以置信的看向顾臻铭。

顾臻铭知道她很难相信,但这种事,若没有十足的证据,他必然不会平白冤枉好人。

“顾长生也在列,那就说明,顾臻铭假死一事,与顾长生有关…”

想到这儿,江窈不敢再细想下去。

忽而,江窈想起那日在茶楼外听到的谈论声,三皇子说,长生哥的名字也在列…

所以,顾臻铭不是在哄她,而是真的。

江窈脑袋乱的厉害,她有些不敢看顾臻铭的眼睛。

如果顾臻铭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

脑海中,顾长生温润大脸一闪而过,江窈死死地皱紧眉头。

“你是想让我帮你查看他的书房内有没有三皇子那边送来的书信。”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顾臻铭点点头,没有否认。

“三皇子手段阴狠,若是能找到二人书信来往的证据。”

他假死一事,也就能彻底查清了。

“好”

江窈不是在帮顾臻铭,而是不相信顾长生真的如顾臻铭所说的那样,会害人。

虽然顾臻铭的话,她没有辩驳,但打心底,她还是不愿相信长生哥会害人。

所以,不管如何,长生哥的书房,她要去看看,算是给顾臻铭一个交代。

第二日,一大早,江窈便洗漱好穿戴整齐去了顾长生的书房。

彼时顾长生还没过来,书房内空无一人。

想到昨晚顾臻铭交代自己的事,江窈小心翼翼俯下身来。

在能藏东西的各个角落查找起来,不知是顾长生太过聪明。

早早就将东西转移了出去,还是他确实干净什么都没做过。

一圈儿找下来,除了几张普通的信笺后,江窈再什么都没翻出来。

正当她疑惑,顾长生会将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到底时候。

屋外突然传来顾长生温润的声音。

“窈窈喜欢辰时以银耳入腹,记得嘱咐厨房多做一些。”

房门推开,顾长生宛若星河的脸出现在面前,许没想到江窈会在里面。

愣了一下,环视一周,几不可闻在左侧的屏风上扫了一眼。

在看到上面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后,一改刚才凝神的表情,微笑着来到江窈面前。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边说边伸手将江窈拉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嘱咐下人去奉茶。

被迎面撞到,江窈有些紧张,但很快,她便恢复了原有的神情。

“祖母担心你的课业,所以便让我来看看。”

听到是祖母的意思,顾长生放下心来。

片刻,下人端着顾长生嘱咐的银耳汤送进来,顾长生起身舀了一碗放在江窈面前。

“特意让下人做的,你尝尝。”

闻着碗里的清香,江窈心头划过一抹暖意,端上来小口小口品尝。

与她平日里喝的有些不太一样,江窈惊愕,“加金丝蜜?”

顾长生笑着点头,满脸宠溺的望着江窈。

“朋友送了一些,你喜欢甜食,便放了,喜欢吗?”

与寻常的蜂蜜不同,这金丝蜜乃是倭国上贡之物。

除了勋贵皇族,平常人根本吃不到,根本不是“金贵”二字能够形容的。

江窈震惊的望着顾长生,待将最后一口粥全都咽进肚子里时。

第一次对顾长生产生了怀疑,长生哥并未入仕,这些只贡皇子侯爵享乐的东西。

他该没有才是,怎么…

见江窈垂着头,顾长生还以为是金丝蜜太好吃了,还在回味。

不觉好心情的勾了勾唇角,“放心吧,我那里还有,若是想吃,再让下人做便是。”

如此金贵的东西,顾长生却只是一句。若想吃,再让下人做便是。”

江窈愣了一下,好似,有什么东西悄悄变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竟…未发觉。

江窈将检查的结果告诉顾臻铭,得知江窈没找到自己要的东西。

顾臻铭并未惊讶,反倒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若那么容易就能被人抓住把柄,就不是顾长生了。”

江窈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但具体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午后,江言待在院子里玩耍,想到前几日左老妇人的宴请,她带江言来到侯府。

刚进门,便被老夫人身边的贴身丫头弯月迎了进去。

“老太太昨儿个还说呢,不知江二小姐何时过来,老太太一个人礼佛,怪闷的慌呢。”

这话看似玩笑,实则却透露出左老太太想见她的讯息。

江窈有些受宠若惊,她何德何能,不过是偶然一面,便被老夫人牢牢的记在了心中。

跟随弯月一路绕过亭台玄关,终于来到老太太所住的德辉阁。

望着头顶那金光璀璨的三个字,江窈敛下眸光,握在手里的小手紧紧的拽了她一下。

江窈安抚性的拍了拍江言的额头,示意他不用怕。

“左奶奶很慈祥,你会喜欢的。”

江言小小的身子跟在江窈后头,随着脚下的台阶全部走完。

面前出现一名头戴宝石发箍,面容却十分祥和的老太太。

江言谨记江窈来时路上与自己说的,迎上老人和蔼可亲的神色。

率先一步上前,冲左老妇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

“江言见过左奶奶”

左老妇人早就听说江窈这弟弟年纪虽小,但性格却刚强稳重。

见他面对自己,也不过是普通行礼,并没有刻意曲意奉承,却知是江窈所教。

对江窈的喜爱越发深重,“你姐姐难得能入我老太婆眼,看你年纪虽小。”

“举手投足却皆有大家风范,不卑不亢,往后,前途必不可限量啊!”

有如此聪慧的姐姐,弟弟又能差到哪儿去,左老妇人主动伸出手来,将江言带进去。

江窈跟在后头,望着左老妇人带江言走进去的背影,面上划过一抹笑意。


“你威胁我?”

江窈漠然,威胁她自然不敢,但若是无法同房,她却是做的到的。

“嫡姐是聪明人,有姨娘小言在,我自然不敢有别的心思。”

“但这也要你我二人共同努力才是,若是被嫡母知道,我之所以怀不了孕。”

“全都是因为嫡姐,那…”后面的,江窈故意没说出来。

王氏有多想江窈早日完成任务江姝是知道的。

若是被母亲知道江窈不与顾长生同房一直都与自己有关…

江窈怒视着江姝,忽而想到了什么,轻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好,这次就饶了你,下一次,若是你还敢躲…”

江姝冲江窈比了个“二”的手势,意思很明显,她姨娘江言就保不住了。

江姝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离开,江窈站在原地,好半响,才将心中的怒火压下去。

返回前厅时,一行人已经聊的差不多了。

从尚书府出来,江窈走在前面,顾长生看她心情不好,伸手紧紧的拽住她。

“是江姝欺负你了吗?”

上次在宴会上,虽然江姝并未当面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但看得出,她并不喜江窈。

江窈没说话,算是默认,“嫡姐打压庶妹,是应该的。”

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江窈神色漠然的就像不是在说自己一般。

她那般再正常不过神情,顾长生看在眼里,说不出心疼。

紧紧搂在江窈后背上,顾长生怜惜的将她护在怀里。

“往后,有我,窈窈不必再受苦了。”

被顾长生抱着,江窈鼻吸间满是顾长生身上的中药味。

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只动了动嘴,“好。”

夜里,江窈在尚书府受委屈之事不知怎的就被顾臻铭知道了。

他一席白色铠甲,进门后便将江窈抵在了墙上,江窈绣了一半的帕子落在地上。

看清来人,吓了一跳,“做什么?”

顾臻铭鼻吸间夹杂着怒意,“不是告诉你,被欺负就要还回去,你是死的?”

迎上顾臻铭那双要吃人的眼睛,半响江窈才回过神来。

“不过是与长生哥闹着玩儿的,嫡姐没有欺负我。”

江窈什么性子,顾臻铭怎会不知道,冷眼瞥了她一眼。

“往后尚书府少去。”

不被待见还凑上去,不是欠是什么。

“好。”

“我…”顾臻铭刚要说什么,就见墨影从外走了进来。

二人还保持着抵在门上的姿势,江窈面色一红,连忙从顾臻铭身上下来。

墨影却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拿出刚拦截的军报给顾臻铭看。

江窈隐约瞥到“二皇子”两个字,再想看,已经被顾臻铭拿走。

接下来几天,不知是不是与信笺上的事情有关,顾臻铭一连几日没回来。

眼看就要过年,府内张灯结彩,顾臻铭却连个身影都没有。

早上醒来,顾长生难得心情不错,拉着江窈出府,自上次被当街围住后。

江窈便听从顾臻铭的意思,再未单独带小环出去。

玩的累了,二人到附近的茶楼休息,刚上去,便听有人叫“顾公子”。

江窈回过头来,发现是一张没见过的陌生脸孔。

她看向顾长生,“是叫你吗?”

顾长生神色有一瞬不悦,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在江窈看不到的方向。

冲男人瞥了一眼,“估计是诗社的朋友!”

顾长生文采绝佳,是京中首屈一指的才子,诗社中人不止一次邀约。

想让他加入,但都被他拒绝,如今被人认出,不打招呼,有些不妥。

“窈窈,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回。”

安顿好江窈,顾长生转身便走了出去。

顾长生的诗作经常受人追捧,被人认出来也实属正常。

江窈并未起疑,送顾长生离开后,便坐在座位上听戏。

近来茶楼来了一批域外艺人,好多戏江窈都未听过,坐在位置上,竟听入了迷。

再度回神,已是半个时辰后,看顾长生还未回来,江窈忧心他犯病。

出去寻人,却在门外碰到谈话的顾臻铭二皇子一行人。

那日在宫宴上时,江窈远远看了一眼。

虽不能确定,但看顾臻铭对其表现出来的恭敬程度,也大差不差。

“顾长生心狠手辣,做事滴水不漏,想揪他出来,怕是没那么容易…”

江窈刚走过去,便听到这么一句,正疑惑着,便见顾臻铭起身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

顾臻铭看她的眼神很不善,江窈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谁带你来的?赶紧回去。”

顾臻铭语气里带着难以觉察的焦急,想到她刚才听到的“顾长生”三个字。

江窈向透过顾臻铭向后面看了一眼,想问他有没有看到顾长生。

刚出声,“你…”

就听身后传来一句,“窈窈,怎么去那边了?快过来”

听到顾长生的呼喊,江窈连忙返回头,跑过去后,再看顾臻铭,已经不太了。

“你去哪儿了?我找不到你。”

江窈将自己刚才寻他的经过说了一下,得知江窈并未四处乱跑。

顾长生布满柔情的面上划过一抹笑意,摸摸江窈的额头。

“突然内急,便去了趟后院,让窈窈担心了。”

听他没事,江窈松了口气。

“嗯,没事就好,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另一边,随江窈二人离开,顾臻铭返回到房间,迎上二皇子询问的神色。

顾臻铭将顾长生也在一事告诉二皇子,得知顾长生也在,二皇子挑了挑眉。

轻叹出声,神情似笑非笑。

“这个顾长生…可不简单啊!”

“听说,他有一个妻子。”

提到江窈,二皇子笑着看向顾臻铭。

“若是…”

“江窈不能动。”

不等二皇子说完,顾臻铭便皱眉打断。

迎上二皇子明显惊讶的眼神,无奈解释。

“顾长生作孽是他自己的事,祸不及家人,这是规矩。”

祸不及家人,确实,只不过…

“想要抓住敌人的软肋,帝王术,可不管这些。”

顾臻铭嘴唇动了动,望着二皇子似笑非笑的眼神,想说什么,终是没出声。


知道江窈担心自己,轻轻松开江窈拥在自己身上的双臂,秦月拉着她在凳子上坐下。

“姨娘没事。”

王氏恨透了她,又怎会让她好过。

“凉杏呢?”

待情绪安稳下来后,江窈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询问秦月贴身婢女的下落。

提到自己的贴身婢女,秦月轻叹了口气。

“王氏怕我在庄上有人照顾,临行前,将伺候我的人都发卖出去了。”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凉杏。

江窈没想到王氏这么毒辣,丢姨娘来庄上自生自灭不够,还发卖她身边的婢女。

“难道…爹爹就不管吗?”

说到江父,秦月原本还有些亮光的眼睛立马暗了下去。

“妾室低贱,犯了事,主母有处置的权利,你爹他,不会为我出头。”

话堵到嘴里,江窈想说什么,望着秦月那张已然放下的脸,最终什么都没说,

母女二人就这么搂着依偎在一起,门外,顾臻铭站在台阶上听江窈二人的对话。

想到从前江窈在尚书府受到的那些欺凌,拳头不自觉攥紧。

半个时辰后,江窈从里面出来,眼睛还有些红肿。

眸底的心疼一闪而过,顾臻铭抬起手来,在她的脸上轻轻擦了擦。

秦月站在里面,将二人间的举动全都看在眼里,想到江窈曾等了心上人很久,问她。

“你等的那个人,是他吗?”

顾臻铭并不知晓江窈曾对秦月聊过自己的事,见秦月询问,下意识看向江窈。

江窈等的那个人确实是顾臻铭,但如今的二人,身份已然不适宜。

即便,她再难释怀,过去的,也终究错过。

“你说的那个等了很多年的人,是…”

所以在秦月重新问这句话时,江窈想都没想便摇头否认。

“不是。”

顾臻铭眸底的光亮肉眼可见暗了下去,秦月看在眼里,似猜到什么,却没再出声。

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江窈一直走在前面,她不说话,顾臻铭也不敢多问。

回到庄子,江窈梳洗过后上床,顾臻铭钻进来紧紧搂着她。

秦月说的那句话,他还是没忍住想知道。

“你姨娘说的心上人,你等了许久,是我吧?”

顾臻铭眸底闪着希翼,这些年,他一直靠着对江窈的情意在战场上杀敌。

可以说,若不是撑着回来见江窈,他早就死在杀人不见血的边陲之地了,哪还会有如今的顾将军。

所以在秦月问起那时,他想都没想便认为是自己,在他看来,江窈心中的人,也只能是他。

后半夜,江窈在顾臻铭的折腾中几经求饶,一直到庄上的鸡叫声传来,顾臻铭才慢慢消停。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只要一睁眼,江窈就往山上跑。

一来二去,秦月也对顾臻铭有了些许了解,知道他在外面打仗,九死一生,才换来如今的将军头协。

自家女儿什么性格,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顾臻铭看向江窈时,眸底溢散出来的情意,做不得假。

“姨娘知道你性子犟,若是有什么误会,解开便是,两个人相处,要真诚。”

秦月什么意思,江窈又怎会不懂,只是,如今的她,哪还有资格…

“姨娘,顾将军有未婚妻了,而且,我已经嫁人了。”

江窈嫁入顾宅,还是王氏的意思,秦月虽极力阻拦,却也无可奈何。

“幼幼,对不起,是姨娘没用。”

身形被秦月搂住,江窈使劲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姨娘不用自责,夫君他,待我很好。”

想到顾长生,江窈眸底划过一抹笑意,那笑,不似作假。

秦月端看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好,只要夫君待你好,便好。”

晚上,三人坐在一起吃饭,顾臻铭并不清楚江窈与秦月的谈话。

守在江窈旁边,时不时帮她夹菜,秦月看在眼里,却是满腹叹息。

“若是幼幼没嫁人就好了,顾将军必然会袒护她一世。”

秦月突然这么说,顾臻铭夹菜的动作不觉顿了下。

晚上,从山上下来,顾臻铭问她秦月是不是知道了她二人的关系。

江窈点头,“你我本就是叔嫂,强行在一起,只会为世俗所不忍。”

江窈回过头来,直直的盯着顾臻铭,发自内心劝告。

“忘了我吧,你我,本就不该如此,回到族地后,我们办完事,就直接回京。”

“好。”

这一夜,顾臻铭没再强迫江窈与他睡在一张床上,而是让下人收拾了偏房。

江窈坐在凳子上,想着这一路二人离开京城后发生的点点滴滴,忍不住趴在桌上哭起来。

一直到眼睛红肿,才抽噎着上床,睡梦中,她被一条黑色巨蟒缠上,她哭喊着让人救命。

却发现除了顾臻铭,再叫不出任何人,就这样,江窈含着泪在梦里喊了顾臻铭一夜。

顾臻铭看着眼睛红肿,即便是睡着了还在哭泣的江窈,说不出的心疼。

“你啊!就不会说些好的吗?你明知道,我整颗心都是你的。”

第二日,江窈二人上山告别了姨娘后,便返身离开,坐在马车上,江窈一直在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自那夜过后,顾臻铭便再未主动与江窈亲近过,虽清楚拒绝顾臻铭的话是自己说的。

但看着顾臻铭对自己不理不睬,像待陌生人一样,江窈还是有些失落。

经过长达几周的时间,江窈一行人终于来到目的地。

从马车上下来,江窈在下人的掺扶下走下马车,老宅一早便有人在门外候着。

见江窈一行人过来,连忙作揖,“见过大夫人二少爷。”

接待的婆子是老夫人从前留在府内的贴身侍奉,为人处世圆滑。

不等江窈开口,便将老宅内近一年内的大小事宜禀报了上来。

“奴婢们时刻谨记着老夫人曾经的教导,不敢放肆,便是府中那些出纳,也都有人管着。”

“大夫人觉得下人们什么地方做的不好,都可以寻我老婆子,奴婢必然不敢有半点偏袒。”

“到是识眼色。”

点了点头,江窈放下呈上来的出纳薄。

此次回来,主要为了顾臻铭继承家业一事。


过去的回忆像是巴掌,扇在江窈脸上火辣辣地疼。

她觉得委屈,又对顾臻铭感到愧疚。

是她负了他,她没本事,忤逆不了家中决定,竟然嫁给情郎的兄长。

可身为庶出,本就是如此。

生老病死、嫁娶婚丧,没一个做得了主。

既然顾臻铭是嫡子、威名天下的大将军,理所应当该跟嫡姐在一起。

江窈想得自卑,不愿再跟二人,找个机会就溜走回家。

她一人往将军府归路上走,乞巧节人满为患,女眷多、男人更多。

平日里未婚的小姐都难以出门,因此有许多浪荡子弟也会在乞巧节当天物色姑娘。

江窈又生得极为漂亮,很快被人盯住。

一阵阴风拂过,江窈胳膊被拽住,下一秒被拖入巷子里。

“这是哪家小姐啊?一人出来逛灯会,侍卫也不带?可需要哥哥们陪?”

耳边传来痞里痞气笑声,江窈大惊,看清那些歹人的脸后更是恶心。

来者显然是混迹京城多年的溜子,各个穿得粗布麻衣、衣不蔽体,露出两条壮实的胳膊肘。

不仅如此,他们还长得奇形怪状,有脸上有刀疤的、嘴里镶金牙的、以及皮肤脓疮的.......

就算江窈是个庶出,那也是尚书府的千金,身份高贵,从未见过如此低劣之人。

她打着哆嗦往后退,朗声警告:“你们别过来!我可是将军府的夫人,若是敢碰我一根发丝,镇国小将军不会放过你们!”

混混们听到这话一愣,愣完笑出声:

“噗!将军府夫人?哈哈哈哈!”

“老子在京城多年,也没听过顾小将军娶媳妇儿啊?”

“小姑娘长那么漂亮,脑子不太好使,我喜欢!”

江窈咬牙:“不是二夫人,是大夫人。前些日子顾家长子娶亲,你们不知道?”

“哦?你是说顾长生那病秧子?”

混混们面露不屑。

“那人都要死了,他媳妇儿不就是寡妇?”

“寡妇好啊,这不等着哥哥们疼吗?”

“美人儿,当顾大少爷的娘子是不是很难受,房都圆不了,怕还是处子,看来今天咱们有福了!”

江窈没想这些人会那么肆无忌惮。

不知是不信,还是就瞧不起顾长生,一群人慢慢逼近,打定主意要强迫江窈。

江窈绝望至极,眼角不由滑下泪水。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咬舌自尽!”

她哭着、挣扎着,手臂被人按住。

眼看有人摸上她的腰肢,江窈贝齿咬在舌根,这时惨叫响起:

“啊!!!”

江窈眼前一片赤红,发现有人已了无生息。

她吓得要命,不知是害怕尸体,还是害怕踏着月色走来的顾臻铭。

那男人同她记忆里的情郎完全不一样。

征战三年,沙场给男人磨砺出了血煞之气。

他甚至都没有拔剑,就靠一双大掌,捏碎混混的脑袋。

江窈生理性反胃吐出声,听见顾臻铭冰冷的声音:

“碰本将军的女人,想好怎么死了?”

混混们显然认识顾臻铭的脸,一脸惶恐。

没想随便掳来的女人真是顾小将军的人,倒了大霉。

齐刷刷跪在地上求饶:“顾将军,小的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们一命!”

“我们还没碰她啊顾将军!我还不想死,求你饶了我吧!”

顾臻铭却是轻笑出声。

他没说话,拿剑一个个砍断那些人的双手。

那手有抓江窈胳膊的、碰她腰的,他都看清楚了。

小巷内尖叫声不绝于耳,没有任何人敢凑近前看发生何事,全然是顾臻铭肆无忌惮的泄愤。

江窈可怜巴巴走到顾臻铭身边小声啜泣:“求你,别这样。”

他仍旧没听,自顾自收拾完歹人,抱着江窈窜进一家客栈中。

连回府的耐心都没,顾臻铭压着江窈便亲上来。

他一点一点亲着江窈被触摸的肌肤,就像在沐浴一般,要把那些人脏污的部分洗干净。

江窈没有反抗,温顺由着他占有。

这一回跟之前的完全不同。

江窈恼过顾臻铭、爱过顾臻铭,也愧过这男人,无论如何,这是第一次,她从心底害怕他。

三年时光太长,她才知道不仅她变了,顾臻铭也变了。

若是曾经她心悦的郎君,绝对不会那刀剑一个个砍掉别人的臂膀,叫人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臻铭并不知晓江窈在想什么,极为满意女人的乖巧。

咬着她的锁骨,顾臻铭少见温柔教训:“为何不告而别?窈窈,要不是我来寻你,你就已经被那些歹人占去了。”

“如今你明白了?你离不开我。”

掐着江窈下巴,他半是骄傲半是得意宣布。

然而四目相对时,撞见女人冰凉至极的眼。

江窈哆哆嗦嗦抱着顾臻铭,明明二人肌肤相贴,她觉得这人陌生得很。

“顾臻铭,我们还是分开吧。”

顾臻铭瞬间沉下脸:“你是在吃味?”

这些天他特意跟江姝走得近,就是为了报复江窈。

今日见到这女人终于难受了,他心下舒爽,才会主动找她和好。

眷侣分分合合不都这样?

他从没觉得江窈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还是三年前待字闺中的庶小姐。

江窈摇摇头,此前她说不出这句话,现在能说出了。

她道:

“不是,小将军,是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江窈终于明白为何顾臻铭要叫医女给老夫人说她来月信了。

这几日顾长生不能跟她同房,顾臻铭就能毫无顾忌来到她房间,一呆就是彻夜。

江窈一时间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嫁给了顾家的长子还是二子。

夜夜同顾臻铭缠绵也罢,甚至连归宁之日,顾长生发了病,陪同她回家的也是顾二公子。

一上马车江窈就红了眼,愤怒朝顾臻铭斥:

“京城人人都知道我们曾私定过终身,如今我嫁作长嫂,你是险象环生归来的弟弟,他们等不及看我们闹出笑话,你怎么还不知道避嫌,每日都要同我黏在一起!”

顾臻铭懒洋洋玩弄佩刀,被骂也不生气:“我今日有正当理由,不是要同尚书府嫡女议亲吗?谁会说闲话?”

“你——”江窈哑口无言,亦有些不大舒服。

是了,今日她回家归宁,顾长生下不了榻,顾臻铭提议想“护送嫂嫂回去”。

老夫人不满意他这个说辞,就叫他顺带去尚书府相看一番嫡出千金,若是看得上就把婚事定了。

顾臻铭同意,老夫人才肯放他与江窈坐同一辆马车。

嫡出千金,便是江窈的姐姐,想到那人可能会嫁给顾臻铭,江窈心中就酸涩难忍。

江窈坐在一旁不说话,顾臻铭挑了挑眉,将女人揽入怀中。

“幼幼,吃味?”

男人用邦国送他的弯刀匕首抵着江窈的脸颊玩弄。

匕首刀鞘上镶满了华贵宝石,配上江窈清丽绝尘的脸相得益彰。

顾臻铭唤了她乳名,江窈不由酥麻耳红,别过头推搡顾臻铭:“我没有,顾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只有嫡姐的身份堪为相配。”

“可我并不想娶嫡女。”

顾臻铭玩弄着,把刀鞘一拔,其中的利刃寒光尖锐无比,轻松割断了江窈的束腰,霎时女人胸口衣襟滑落。

江窈一愣,瞬间反应过来男人要做什么,慌乱回头去看因马车颠簸颤动的幕帘。

幕帘虽隔绝了马车与室外,但薄薄一层而已,江窈都能隐隐约约看见车夫的背影。

他怎么敢当着下人做这种事!

偏偏江窈越害怕顾臻铭就越来劲,大手伸入江窈怀中。

“臻铭,别!”

江窈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抑制住呻吟。

顾臻铭勾着恶劣邪肆的笑,啃咬她脖颈:“怕什么,幼幼,都是我的人。”

就这么咿咿呀呀地,马车缓慢驶到尚书府门口。

到达以后江窈浑身都湿漉漉地、双腿发软。

顾臻铭跟变了人一样,冷淡为她穿好衣裳推开她:“走吧。”

江窈知道这男人就是故意的,气得咬牙,但又说不出什么重话,只得扶着腰下车。

一下车,便听见一句:“听下人说卯时的马车从将军府走来,如今都要到巳时了,妹妹才到家,可是发生什么事?”

说话的人正是江窈的嫡姐江姝,同清水芙蓉眼波含情的江窈不同,江姝生得尖锐了些。

五官高耸、丹凤眼灵动有神,尚书府人人夸江姝才是国色、大气端庄,瞧不上江窈没骨头似的软糯勾人。

不过对于江姝,她似乎不那么想,走近江窈亲切挽住她的手臂:

“妹妹,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你不过才嫁入将军府三日,怎么?瞧不上我们尚书府了?不愿归宁?”

“不是的,姐姐——啊!”

江窈刚想解释,就觉手腕一疼,是江姝在掐她。

她动作极小,周围的人看不见,面上也瞧不出江姝有什么不一样,好似她是真的在亲昵寒暄。

只有凑近,才能听见江姝的阴冷威胁:

“江窈,看来你在将军府的日子过的不错,三日未见,更漂亮了。只不过姐姐得提醒你,别以为嫁给了顾长公子就能一飞冲天,那个病秧子连归宁都没陪同你,又能庇护你什么?”

江窈听了难过,低着头:“对不起,姐姐。”

“哼,一个庶出而已,无论你嫁多么高,回到家还是得对我卑躬屈膝,明白吗?”

江姝得意提点,涂了丹蔻的长指甲划过江窈的脸。

“是......”

江窈点头要答应,这时传来顾臻铭的声音:“顾大小姐在同本将军的嫂嫂说什么体己话?”

江姝脸上一愣,转头过去就看到了顾臻铭的脸。

顾将军?!他怎么来了!

江姝脸都红了,慌忙道歉:“小女竟不知顾将军莅临,未曾迎接二公子,还望二公子勿怪。”

“我怪罪什么?”顾臻铭脸上挂着懒散的笑意,眼眸从江姝与江窈交握的手臂划过。

女人衣衫褶皱,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询问,江窈也没有求他。

看着江姝,顾臻铭淡淡道,“本将军只是奉了老夫人的命,大哥身子不爽利,就让我护送大嫂归宁。大嫂可是我们将军府唯一的女眷,派头自然要做足,否则被人小看了去就不好了。”

“这、这样啊。妹妹能得将军府如此喜爱,真是她的福气。”

江姝扯了扯嘴角,气得都要把手心给扣烂了。

这江窈是故意的吧!明明顾臻铭同她一起归宁了也不提前说一句,叫她在顾小将军面前除出了丑!

尚书府主母王氏也闻讯赶来,朗声招呼:“顾小将军怎会来尚书府,是有什么要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跟着嫂嫂到尚书府玩玩,怎么?尚书夫人不欢迎本将军?”

“哪敢!小将军可是近来京城的大红人,能来尚书府,是我们的荣幸。”王氏笑意盈盈,拽着女儿江姝往顾臻铭跟前推,“姝儿,你去带小将军参观尚书府。”

“母亲,我……”

江姝方才被顾臻铭吓到,还以为这人定厌弃了她,谁知顾臻铭点了点头:“好,劳烦大小姐。”

江姝受宠若惊,下意识瞧了江窈一眼。

江窈从头到尾一直低着头,似乎并不关心二人要做什么。

待二人离去,江窈找到机会,抓住主母王氏的衣袖:“夫人,今日归宁,我能见见母亲吗?”

“母亲?”王氏闻言轻笑了两声,眼眸盯向江窈的肚子。

“想见母亲,我吩咐给你的事情做了吗?”

“夫人.......”江窈面上划过羞红,难言开口,“世人皆知大公子体弱,新婚夜的那晚他只是多喝了几杯酒便昏睡了半宿,以大公子的身子,怎能怀上孩子?”

“他不能动,你不知道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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