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闺蜜突然破窗爬到我房间。
我靠这小子挂了你那么多画像,变态啊!
我小声惊呼:不是姐们儿,你蜘蛛侠啊?
闺蜜拍拍胸膛:别忘了我可是将军府长大的。
她悉悉索索拉着我一顿输出。
你都不知道,你那个老公找的江湖女侠竟然他妈是我!
我下巴拉得老长,但一回想赵王曾今重金寻人,那个女子红衣烈马,但奈何脸画得太抽象,实在没办法把画上的脸和闺蜜的脸放一块儿。
红衣烈马挺像我们相认那天魏晚的风格,只不过后来回了京城,她被人嘲笑粗野,被逼得换了装束,学了礼仪,没以前那么张扬洒脱了。
她一把搂我过去,大声密谋:说真的,咱们得跑!
我闭眼无奈:你小声点儿,别让隔壁听见。
闺蜜凑到跟前来,信心满满说:放心吧,我把他打晕了她一门心思想替我解绑,忙活了大半天也没解开。
又小心翼翼地翻箱倒柜,没找到半件利器,气得大骂:这个萧弈真够贼的!
我说:萧弈难办,他有这个。
我指了指她的脑袋。
她夸我:宝贝你也有啊,再不济我们也把他打晕。
我:打晕也行,不过你要听我暗号。
魏晚神神秘秘地附耳过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