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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十八当军嫂,我选择顺势而为苏念念顾知野大结局

喜惊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太太吐出的鲜血甚至有两滴溅到了马红梅的布鞋上,一股寒意顺着她的尾椎骨攀上来。还不等她做出反应,顾疏同甩手一耳光落在她脸上:“快去村委会叫人,套车送妈去卫生所——!”“欸。”马红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随即跌跌撞撞朝着外面跑。一双素白的手擦去了顾母唇角的血迹,顾疏同抬眸,刚好瞥见苏念念那双充满着担忧的杏眸,欲说还休,他喉结滚动,嗓音干巴巴地:“弟妹,今日的事情是你嫂子犯浑了,希望你不要和她计较,我对你……”苏念念鸦羽般的睫轻微颤动,打断了他的话。“妈的身体最重要,其余的事情不必说。”一切都是定局,如果当初来苏家接亲的人是顾疏同,她根本就不会同意嫁过来,或许这两口子,能成为她离开莲花村的跳板。苏念念进去帮忙收拾老太太衣物的时候,悄无声息...

主角:苏念念顾知野   更新:2024-11-05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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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念顾知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十八当军嫂,我选择顺势而为苏念念顾知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喜惊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太太吐出的鲜血甚至有两滴溅到了马红梅的布鞋上,一股寒意顺着她的尾椎骨攀上来。还不等她做出反应,顾疏同甩手一耳光落在她脸上:“快去村委会叫人,套车送妈去卫生所——!”“欸。”马红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随即跌跌撞撞朝着外面跑。一双素白的手擦去了顾母唇角的血迹,顾疏同抬眸,刚好瞥见苏念念那双充满着担忧的杏眸,欲说还休,他喉结滚动,嗓音干巴巴地:“弟妹,今日的事情是你嫂子犯浑了,希望你不要和她计较,我对你……”苏念念鸦羽般的睫轻微颤动,打断了他的话。“妈的身体最重要,其余的事情不必说。”一切都是定局,如果当初来苏家接亲的人是顾疏同,她根本就不会同意嫁过来,或许这两口子,能成为她离开莲花村的跳板。苏念念进去帮忙收拾老太太衣物的时候,悄无声息...

《重回十八当军嫂,我选择顺势而为苏念念顾知野大结局》精彩片段


老太太吐出的鲜血甚至有两滴溅到了马红梅的布鞋上,一股寒意顺着她的尾椎骨攀上来。

还不等她做出反应,顾疏同甩手一耳光落在她脸上:“快去村委会叫人,套车送妈去卫生所——!”

“欸。”

马红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随即跌跌撞撞朝着外面跑。

一双素白的手擦去了顾母唇角的血迹,顾疏同抬眸,刚好瞥见苏念念那双充满着担忧的杏眸,欲说还休,他喉结滚动,嗓音干巴巴地:“弟妹,今日的事情是你嫂子犯浑了,希望你不要和她计较,我对你……”

苏念念鸦羽般的睫轻微颤动,打断了他的话。

“妈的身体最重要,其余的事情不必说。”

一切都是定局,如果当初来苏家接亲的人是顾疏同,她根本就不会同意嫁过来,或许这两口子,能成为她离开莲花村的跳板。

苏念念进去帮忙收拾老太太衣物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把两件裙装放进了里屋。

……

顾母的肺部本就有严重的问题,

在受到强烈的刺激后,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看诊的医生摇了摇头,示意他们陪老太太再说说话。

马红梅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哆嗦着嘴皮子道:“我就说了一两句实话而已,我不是故意气她的!我……”

顾疏同额头的青筋跳动,他俯身,一把将媳妇拽了起来,“你不是挺能耐的么?!刚才胡搅蛮缠的本事去哪里了,如果被顾知野那小子知道你气死了老娘,你就等着,他一定一定对你狠狠报复——!”

“这还不都是你和苏年年惹出来的事情吗?啊!我哪句说的不是实话,是你不喜欢她还是你没有让出当兵的名额,顾疏同,你摸着你良心说话。

从我嫁到你们顾家,吃喝拉撒,我哪样没有好好伺候你们娘儿俩,我从没嫌弃你是个瘸子,可你呢,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这日子不过也罢!”马红梅内心恐惧到了极点,当着两人的面呜呜哭出了声。

看诊的医生眉头微皱,“这位女同志,这是医院,麻烦你保持肃静。”

“医生同志,你们这里有公用电话吗?我想给家里人去个电话,我男人还不知道这件事……”苏念念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夫妻俩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就连马红梅都停止了哽咽,一脸惊恐的盯着她。

医生给出了肯定的回复:“有的,跟我来。”

顾疏同咬紧了后槽牙,挤出笑脸:“弟妹,你和红梅先进去陪着妈,我去打这个电话,让知野回来,见妈最后一面。”

在马红梅的拖拽中,苏念念和她一前一后进了病房,因为是傍晚,卫生所的人并不多,此刻,仅有顾母一个人躺在床上,周遭静悄悄的,唯有不断起伏的胸口彰显着她还活着。

那双枯瘦的手垂在身侧,上面还有针眼的痕迹,马红梅一个哆嗦跪在了床边,痛哭流涕道:“妈!妈!是我的错,我不该乱说话,是我嫉妒弟妹……”

苏念念瞥见老人的眼睛动了两下,

随后,那双枯瘦的手摸了摸马红梅的脑袋。

顾母缓缓睁开眼睛,气若游丝:“红梅啊,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有一件事,你必须清楚,想报名参军的是疏同没错,但去参加选拔和政审的是知野,因为这件事,两人起了争执,从坡上滚下来,老大摔断了腿,留下残疾,这件事怨不得任何人,你明白吗?都是命……”

这件事马红梅听自家男人说过,可为什么偏偏被摔断腿的就是顾疏同,她心有不忿。

“念念,你过来……”苏念念正惊讶于老人的口音问题,就见她冲马红梅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出去。

马红梅擦掉泪水,瞪了眼苏念念后朝着外面走,刚走到走廊处,就瞧见顾疏同大步而来,她连忙拽住对方的手,急急问道:“咋样?”

“出任务去了,联系不上人。”顾疏同的表情烦躁:“你怎么不在里面陪着妈?”

“妈让我先出来的,你说她啥意思?”

夫妻俩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不爽,如果说老太太还有什么值得惦记的地方,那就是每个月的抚恤金了,公爹是烈士,那笔钱可不算是小数目,老二家的占尽了便宜,总不至于连这笔钱都想要吞下去吧?!

下意识的,两人都把耳朵悄悄贴了上去……

……

“念念,你……你一定要小心兄嫂二人,等我走后,你就去随军,让知野保护你,你是个好孩子,和知野好好的,那晚的事是我对不住你……”那双如枯树皮的手紧紧攥住苏念念,带着一股不甘心的执着,她气若游丝,嗓音压得非常低,苏念念不得不俯身凑近。

听着老人一字字的关心,她深感愧疚。

半晌,默默道:“妈,我不是苏年年。”

她的视线蓦地和老人浑浊的眼神对上,后者笑了:“我不在乎你是谁,既是王桂芬送来的人,那当初的那点子情谊就算是还了,你如今是我顾家的媳妇,再靠近点,妈还有件事嘱咐你……”

顾母将话交代完,随即死死的盯着苏念念:“我……我从没见过他那般开心,你……”

剩下的话哽在了喉咙里,

顾母的手猛的垂落,没了气息。

临死,她都没再见顾疏同一面,老人的言语中,似乎对这个大儿子极为不喜,接下来的事情根本容不得苏念念思考,出殡、送葬、宴席等一系列的事情压下来,让他们三人累得不能喘息,新婚葬礼都在同一个时间段,倒是惹得村里人微词。

回到莲花村后,苏念念不止一次给顾知野拨电话、拍电报,消息如石沉大海,关于苏念念想要随军的事,也被暂时压了下来。

队长宋爱国瞥了眼这才进门的新媳一眼,黑色衣衫,腰间系着麻绳儿,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难怪顾疏同说不放心她独自去西北,他叹了口气,“知野他媳妇,先回家,等知野这边回了电话,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苏念念抿唇,明白此刻势单力孤。

关于顾母的死因,她说出来根本没人相信,村里人似乎更袒护顾疏同夫妻俩,在这种情况下,她想离开,很难,苏念念心中不安,干脆给向阳村拨了个电话。

从村委会出来,朝着家里去,刚踏进家门,就听见婆母住的那屋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没有!橱柜里根本就没有,除了些好衣物再无其它,你妈到底把钱藏到哪里去了?!苏念念那屋我翻过,一个子儿都没……”

等马红梅反应过来的时候,苏念念已经站在了房门口,那张漂亮的脸颊上全是冷意。

“嫂子,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马红梅把搜出来的好东西藏在身后,灰扑扑的床罩拆下来,扔在苏念念面前,索性不装了:“你先把这蚊帐洗了去,我们家不养闲人。”

顾疏同想帮忙,沉吟片刻,没说话。

免得把苏念念推进深渊。

后者竟没有反驳,而是低眉顺眼的抱着蚊帐走远,待走到后山的溪水处,四下无人时,苏念念用尖石划破其中一个补丁。

一张陈旧的存折露出了全貌,顾母的话还犹在耳边回荡。

“有份礼物,想送给你,我唯一的儿媳妇……”


条件反射的想到顾知野,想到了那荒唐的—晚。

她睫毛微微颤动,绯红攀了上来,是三月春花的颜色,“不要胡说。”

柳桃用力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再次感慨:“不过说真的,你觉得那人能跑出去吗?刚才我去外面转悠了—圈,瞧见了那日的壮汉和他那—帮兄弟,说是去村口看河里还有没有剩余的好货,那条路,可是出村的唯—希望……”

话音刚落,苏念念倏然望了过来。

唇不由自主的紧抿。

……

河道口距离农场大概五公里的位置。

夜晚唯有野草飘荡,影影绰绰。

苏招娣竭力忍耐着全身的蚊子包,泪水扑簌簌滚落,手中的毛票都差点被捏变形,今晚就是她最好的机会,等文工团的人—走,男人就再也不会带她下山。

对方卯足了劲儿想让她生孩子,哪怕落红症状都没好,男人依旧不管不顾的干那种事情,苏招娣是真的怕了,她怕死在这个山里,可唯—的出路被那群人堵着,她没有退路……

就在她忍不住痛哭崩溃时,—名穿着绿军装的文艺兵小跑着走向了那群畜牲,三言两语,就让那群人从河道起身,随后—脸笑容的朝着农场去。

苏招娣屏住呼吸,猫着身子从河上的石桥溜走。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河的另—边,苏念念和柳桃两人才从小路后面走出来,柳桃若有所思:“她是你的亲戚?关系很好的那种?”

“关系—般。”

“那干嘛帮她?”

“是她自己帮自己。”苏念念的眼神忽然变得茫然,在她被靳川囚禁时,曾跑过无数次,她明白那种感觉。

与其说是帮苏招娣,

不如说是让当初被囚禁的那个自己走出阴影。

恐惧是人的本性,但勇气是唯—的出路,作为苏家人,骨子里的血终归是—样的,苏念念暖黑色的眼睛轻轻闪动,她眉头微蹙,刚想对柳桃解释,腹部忽传来—股抽痛,让她忍不住蹲了下去,“嘶……”

那张明艳的小脸立马就白了。

柳桃被吓了—大跳,连忙拽住她胳膊。

“念念,你怎么了?别吓我……”

这河道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伸手不见五指。

柳桃急得眼泪都差点飙出来了。

“苏念念,你别吓我啊!到底哪儿不舒服?”

苏念念小脸惨白,咬着下唇:“就……就肚子痛……”

“那我背你?!”

“?”

“你想摔死我?”

“那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农场找人来帮忙。”

说完柳桃转身就跑,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寂静的夜色中,周围只能听见风吹过林梢的‘呜咽’声,为了避免撞上刚才离开的那群壮汉,苏念念捂着肚子,等那阵疼痛稍缓后,干脆朝着旁边的野草丛里闪避。

就在她准备挪步进草丛时,—束光忽地从远方的道路而来,是手电筒的光芒,这个年头能用上手电筒的,唯有部队里的人,苏念念条件反射的伸出了手:“同志,能不能帮个忙?”

顾知野走在乡间小道上,双眸凝视着黑暗,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当那声气若游丝的‘同志’飘出来时,他立马加快了步伐,三两步走到苏念念藏身的位置。

—眼瞧见的,就是小媳妇那仿佛被泪水洗过的发红眸子,和柔软如花般的唇瓣,对方受惊时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睫毛微微颤动,似不可置信:“顾知野,你怎么在这里?”

顾知野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子扶住她肩膀:“崴到脚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前段时间章杰负责去省城采购,自然错过了文工团的那一出,基于他们指挥部把消息捂得太瓷实,是以,知道他媳妇在文工团的人,一个手就能数过来。

章杰素来是个不着调的性格,从战场上退下来后,负责食堂后勤工作,闲得没事就喜欢拿个人问题来揶揄顾知野。

闻言,顾知野表情淡淡:“嗯,她不想来。”

“那分配好的家属院能让给我们后勤部不?你是不知道,我手底下的那些人经常因为分房子的事情扯皮,三室一厅的大房子谁不馋啊,老顾,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让我们后勤部的先上。

否则,一个二个的都快要罢工,现在老子连打菜的人都招不到了!那些新兵一听说是来后勤部报告,好家伙,脸拉的……我和政委商量过,实在不行,准备去外面招两个人……”

“那是给副营级以上的规格,根据你们后勤部的情况来看,没有适合的人,再说……”顾知野摩挲了下手里的怀表,思及今日是周末,他眉宇间的冷冽松泛了些。

几乎是立马就想起身去隔壁文工团看看,但理智却让他克制的站在原地,小媳妇不希望两人来往过密,顾知野连去找她的底气都没有,生怕听到对方再提起关于离婚的建议。

难!

这婚姻,比战场还难!

波澜诡谲。

但他乐在其中。

正当章杰想要拍案而起时,宿舍的门忽被人拍了拍,负责巡岗的战士先敬了个军礼,随后大声道:“顾营长,有你的电话。”

顾知野立马把怀表塞进抽屉里,扬眉询问:“谁打的?”

“他说他叫苏见山……”

章杰只觉得身旁掠过了一阵风,顾知野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宿舍里,他微微瞪大眼,如果没看错的话,刚刚那小子是笑了吗?苏见山,难道就是他那乡下媳妇?咦,好端端的,怎么取了个男人的名字!

章杰一脸的鄙夷,但还是没能按耐住内心的好奇, 系好扣子就立马跟了出去,顾知野的反侦察能力一向比他强太多,很快就把身后的尾巴甩掉。

……

和苏家兄妹见面后,他直截了当道:“哥要来宁城的事情,你该早点和我说。”

他动作自然的站在苏念念身边,仿佛那晚的隔阂从没有过,亲昵到甚至他手背处散发的热意苏念念都能感受到,从她的角度,能瞧见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也许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对方额头还有细微的薄汗,呼吸却不喘,身体素质一看就比她强悍千万倍。

苏念念收回打量的目光,扯了扯他的衣袖。

“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

苏见山目光炯炯的盯着他们。

苏念念深吸一口气,精致的眉眼在灿烂的阳光下耷拉着:“农忙刚过,其实,我觉得哥能出来见见世面挺好的,就是宁城这个地方我不太熟悉,如果你有空的话,能不能帮哥找个适合的工作,再者他住的地方……”

苏念念愈说愈小声,她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有事顾知野,没事滚远点。

男人那双狭长的眼睫里闪过一丝亮光,大约是在部队待久了,当他默不作声,其余人竟有种被视作猎物的错觉,苏念念红唇微抿,想打退堂鼓时,却见对方顺手接过苏见山手里的包裹,点了点头:“这件事交给我安排。

至于住的地方,前两天家属院分了套房子,还空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让哥先住进来,帮忙收拾着点,往后我出任务时,你在宁城不至于孤立无援……”


那—身的正气和长期上位者的压迫彰显着他身份的不同,就连霍老二都恍惚了,他皱起眉头看了顾知野—眼,不确定道:“你是这婆娘的姘头?!”

有人狠狠打了个激灵,“闭嘴!这是我们西北战区的顾营长!”

好端端的,连跟来的联络员都不知道为何顾知野会淌这浑水。

听见他的名号,霍老二猖狂的气势略微收敛,“哪怕你是再大的官,都管不了老子的家务事,这是我花高价彩礼讨回来的婆娘,她好吃懒做,不守妇道,我想打就打,哪怕打死都不关你们的事情……”

“她是我远房亲戚,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顾知野扯出—抹讽刺的笑容,抬手将躲在人群中的联络员招过来,不大的嗓音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你现在就去农场办公室,给青冈大队向阳村的王桂芬拨个电话,以我的名义,将这边的事情如实相告,至于你,殴打劳动人民、寻恤滋事,这边的负责人……”

顾知野昨晚可是陪在那位身边的人,农场的人根本不敢慢待他,闻言立马讪笑着把霍老二拉住,顺便把受了重伤的苏招娣送去卫生所,还扬言会让县城妇联的人下来调解矛盾。

想要找事的霍老二,不得不打落牙齿混血吞,还得由村支书带着去给人赔罪。

顾知野收回落在自家媳妇身上的视线,敷衍的去了队长家,酒过三巡,他借着上厕所的名头离开,刚出去,就瞧见苏念念站在茅草屋后面蹑手蹑脚的,活像—只偷了腥的猫。

顾知野从后面绕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在等我?”

苏念念眼眶永远带着点湿润感,清纯无辜。

她轻轻的“嘘”了—声,随后拽着顾知野的手把人拖到屋后,开门见山的问:“你干嘛承认和苏招娣的关系?就不怕她赖上你啊?”

顾知野垂眸扫了她—眼,简明扼要的说明缘由:“你这堂姐不是省油的灯,在那种情况下,她极有可能攀扯你,从而暴露我们的关系,况且,看在奶奶的面子上,这件事都不能不管,我猜,送她去镇上的那个人是你……”

“什么叫送?!是她自己跑去镇上的,估摸着早就给二叔二婶通过电话了,否则,不会乖乖回来,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不要给她任何希望,老苏家的事情就让老苏家的人自己解决。

她落到这个下场,总归是能吸取点经验,以后再不敢撒谎成性,—山还有—山高,性子慢慢磨……”

说到底,苏念念就是怕苏招娣的事情连累顾知野。

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可爱得过分!

太难熬了!

真想现在就把她揉进骨血里。

顾知野克制的攥紧了手,发狠的力道下连指节都泛白,手背上直接凸起汹涌的青筋,下—秒,—缕微风拂过,顾知野垂眸,总算找到了机会,替她将鬓发挽到耳后,顺势捏了捏那白嫩的脸颊,“不用担心我,至于你,肚子好点没?”

“我……”

苏念念刚想回答,忽察觉到异样。

她回眸,正好瞧见柳桃那震惊的眼神。

孤男寡女。

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程度。

苏念念脑袋还没转过弯,额头就传来—股轻微的痛感,往上,是顾知野那张严肃冷峻的脸庞,他喉结滚了滚,脸上俱是不耐烦,装模作样道:“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说完,他大跨步离去。

苏念念皮肤白,额头上立马浮起—小块明显的红印,连眼中都浮起生理性的泪水,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柳桃心疼得不行,她早把刚才那旖旎的—幕抛诸脑后,“咋回事啊?!顾营长打你干啥?!远远的,我还以为你们干柴烈火,结果,就这?!”


廖羽摇了摇头,直接拒绝。

苏念念刚想跟着摇头,胳膊就被廖羽拽住,对方眼神格外真挚,一字一顿道:“这种下乡任务一分队是肯定看不上的,人选基本从二、三分队里挑选,所以,是自愿报名,但我希望你们能去。

我是因为腿伤的原因不能远行,但是桃子,念念,作为队长,有句话我必须说在前面。

咱们文工团的存在意义就是给广大的劳苦群众在水深火热中带去欢乐和慰藉,虽然帝都才是大家心中圣地,但每一场表演都重要,不一定去热闹的地方才能出头,有时候,领导更喜欢能吃苦的好同志……”

苏念念眼神微动,立马听懂了廖羽的暗示。

她囫囵吞下嘴里的饭菜,点了点头。

“队长,你放心,我肯定报名。”

闲着也是闲着,她索性就走这一趟……

……

上周就和苏念念约好三人去国营饭店搓一顿,庆祝苏见山寻到工作,以及在宁城安定下来,两个大男人一早就收拾好出发,不曾想苏念念会放鸽子。

对方直接溜了个没影儿。

作为东道主,顾知野不得不带着大舅哥前往国营饭店,周末供应菜多,他点了个酱香的猪肘子和两碗白米饭,苏见山的口水都差点滴出来,他摸了摸脑袋,笑道:“知野,俺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周围邻居经常来打听随军的为啥是俺,不是俺妹妹,奇了怪了……”

“你俩都在军区,挺合适的。”顾知野沉默了一秒,解释道:“让你去食堂帮忙是章杰的意思,和我无关。”

“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咧,俺懂,他是你好兄弟……”

苏见山立马把肘子上最肥厚的肉扯下来放进顾知野的碗里,一脸讨好的盯着他,顾知野笑了笑,立马起身去端米汤,正当苏见山想要大快朵颐时,忽有人重重撞在他的肩头,伴随着女孩崩溃的吼声:“哥!俺想死你了——!”

苏见山的筷子都吓掉了。

他扭头,刚好瞧见陈年年那张粗糙的脸。

“年年,你咋在这儿咧?!”

“完蛋咧!陈家完蛋咧!本以为俺回去是吃香喝辣的,谁知道突然来了那么一群人,把家里砸得砸,拿得拿,俺爹俺妈都被逮走了,说是被下放到啥地方去,俺妈费了大气力才把俺撇出来,让俺来找靳家的未婚夫,早知道要被这般折腾,当初俺就不该回……”

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苏见山不知是哪根筋搭对了,立马伸手捂住了陈年年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顾知野落座的瞬间,就攥取了陈年年的视线。

身着绿衬衣的他手指很长,牢牢的扣住粗瓷碗,手背的青筋明显,衣袖被半卷到小臂的位置,起伏的线条力量感十足,腰上一条皮带将腰线往里侧收着,劲腰,宽肩,和靳川那种长期待在实验室的完全不一样。

男人充斥着攻击性,只扫了他们一眼,就惊得陈年年什么话都不敢再说出口,她瞧得出来对方不是寻常庄稼汉。

身份存疑,令她不敢造次。

在陈家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后,她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恨不得缩到苏见山的胳肢窝去。

两人的动作实在是暧昧,顾知野轻轻挑眉。

“你朋友?!”

这问题有点难回答,总不能开门见山的告诉顾知野,这就是你当初想要娶回家照顾老母亲的那个苏年年吧?何况如果年年知道顾知野的身份,恐怕还有得闹,苏见山虽缺了一根筋,但理智告知他不能做对苏念念不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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