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长乐江辞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公主使出美人计只为追求绑匪沈长乐江辞安全局》,由网络作家“华夏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长乐起身。犹豫了片刻。若是就这么去管大当家要人,只怕他不会信她。再三思忖之下,她敲响了祝九行的房门。祝九行才起床,正要去晨练。刚洗完头发,赤裸着上半身来开门。见来的人是她,急忙扯过挂在墙上的外衣,披拢在身上。“嫂子,这么早,你怎么来了?”沈长乐心中急切,开门见山地直言道:“九行,江辞安有危险,我们得去接应他。”“什么?”祝九行惊诧。“我没,没收到消息啊。”“九行,你可知道,江辞安此去古鞍山,带了多少人马?”“三十人左右吧……二当家是去讨债的,一言不合可能就会打起来,便多带了些人。”三十人……沈长乐沉眸。前世,江辞安重伤被人抬回来,身边只剩了十余人。一半不到……若她现在过去,应该能救下更多人吧!或许可以以此为条件,说服大当家拨人给他...
《重生:公主使出美人计只为追求绑匪沈长乐江辞安全局》精彩片段
沈长乐起身。
犹豫了片刻。
若是就这么去管大当家要人,只怕他不会信她。
再三思忖之下,她敲响了祝九行的房门。
祝九行才起床,正要去晨练。
刚洗完头发,赤裸着上半身来开门。
见来的人是她,急忙扯过挂在墙上的外衣,披拢在身上。
“嫂子,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沈长乐心中急切,开门见山地直言道:
“九行,江辞安有危险,我们得去接应他。”
“什么?”
祝九行惊诧。
“我没,没收到消息啊。”
“九行,你可知道,江辞安此去古鞍山,带了多少人马?”
“三十人左右吧……二当家是去讨债的,一言不合可能就会打起来,便多带了些人。”
三十人……
沈长乐沉眸。
前世,江辞安重伤被人抬回来,身边只剩了十余人。
一半不到……
若她现在过去,应该能救下更多人吧!
或许可以以此为条件,说服大当家拨人给他。
“我们去找大当家。”
祝九行看着在二当家面前向来软糯的小嫂子,遇上事却这样果敢。
不免有些愣怔。
难道……
她真的是长乐公主吗?
寻常女子,实在难有这样的气魄!
回神时,沈长乐已走出去很远了。
他急忙拿起里衣,快步跟上。
沈长乐和祝九行来到大当家房门口。
听到内里娇嗔,她咬了咬牙。
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好时机。
但她等不起。
江辞安等不起!
还是不顾祝九行的拦阻,上前一步敲响了门。
“谁啊?”
女子不悦的嗔怪声响起。
沈长乐定了定心神,退了半步。
“大当家,我是沈长乐,有要事和您商议。”
内里安静良久。
房门终于打开。
一位浓妆艳抹,袒胸露乳的丰满女子,倚靠在门边打量着她。
“这位就是二当家藏在房里的小公主?”
她挑剔的眼神落在她脸上,语气嘲讽。
“我说二当家现在怎么都不和兄弟们喝酒了,一有时间就窝在房间里。
竟是得了这么个清丽的美人,难怪……”
大当家见她言语之中透着酸楚,哄道:
“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哪能和你们比啊。”
朝她招了招手。
浓妆艳抹的女子便扭腰晃胯地走了过去。
沈长乐咽了咽唾液。
抬步入内。
“大当家。”
衣衫不整的大当家将那女子搂在怀里。
粗糙的大手,沿着她的腿,一路向上。
引得那女子一阵脸红,呻吟着软在了他的怀里。
“大当家,你好坏啊……”
大当家得意勾唇,坏笑一声。
作乱的手不停。
看向沈长乐的眼神中,也沾染了丝丝淫欲。
嬉笑:
“老二房里的,真是稀客,找我什么事?”
沈长乐尽可能地不去看他二人暗里的荒唐,无视那女子的娇喘。
将视线定在大当家的脸上。
“大当家,江辞安去古鞍山一天一夜还没回来,怕是遇见了什么危险。
请大当家给我一队人,前去接应。”
大当家闻言,面露惊诧。
扬眉看她,嗤笑道:
“你要去接应老二?哼……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的怒意,让他怀中女子忍不住出声求饶。
“大当家,轻一点……”
他却置若罔闻。
压着声音低怒,嗔着沈长乐:
“没有人告诉过你吗?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傻子!”
他怀中那女子已经被他折磨得快要叫不出声了。
控制不住地扭动挣扎起来。
却被他禁锢在腿上。
不允她逃离掌心。
他鹰鹫一般阴鸷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沈长乐。
沈长乐紧张吞咽,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我既然要带人出去,大当家尽可以派人监视我,届时觉得不妥,你让他们把我杀了就是!”
她微微扬起下颌,开始为他剖析。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不足为惧。
但大当家想一想,威虎山一共不过几十人。
昨日江辞安带走了一半,若他们都被野龙湾吃掉,威虎山便岌岌可危了。”
大当家眯了眯眼。
终于停下了手上肆虐。
任由那女子微弱喘息。
他哂笑一声。
“所以,你想如何?”
沈长乐悄然松了口气。
“大当家分我十个人,我去把江辞安他们带回来。
愿在此立下军令状,若不能救回一半的人手,随你处置。”
“不够。”
大当家想也不想,便加了码。
随意地捡起桌上的手帕,胡乱擦了擦手。
不顾那女子虚弱,抬手便将她从腿上推了下去。
正视着沈长乐。
“你应该知道,老二此去是为讨债。三百两,我要钱,也要人。”
贪婪的家伙。
不过,现在的她,没有选择。
“成交。”
“好,痛快。”
大当家见她应了。
扔下帕子起身。
看也不看伏在地上的女人一眼。
目光盯着沈长乐,与她擦肩而过,出了门去。
祝九行正候在门外。
他交代下去。
“点十个人,跟着‘二嫂’去接应二当家。”
祝九行没想到,沈长乐竟真的说服了他。
还得到了大当家的认可,称她为“二嫂”!
可真是……
奇女子啊!
他惊诧地看向大当家身后的她,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
随后快步离开。
沈长乐站在安全距离以外,也退出了门来。
“那大当家忙着,我也回了。”
正要转身。
就听他问道:
“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何要这么做?”
沈长乐不解地回过头。
“自然是为了江辞安。”
“为了他?”
为了一个绑她上山的人,自甘涉险?
甚至不惜去与土匪交涉?
呵……
真是有趣。
他现在也有些怀疑……
她真的是被绑上山的吗?
怎么觉得,她就是有备而来的?
老二才是那个猎物……
沈长乐不愿与他多说。
浅行一礼,便离开了。
大当家眼含笑意地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方才回转。
又向着那个瘫坐在地的瑟缩之人走过去。
似笑而非。
“对着老二媳妇拈酸吃醋,可是嫌我伺候得不好?”
那女子声音还有些抖。
“大当家说什么呢?我怎么敢……呃,大当家,等一下……”
“哼,你现在的忍耐力,可是不怎么好啊……”
大当家正在折磨江辞安。
闻言得意地提高了声调:
“找到了?不愧是百合!”
他瞥向被绑在刑架上的江辞安,想看看他的反应。
江辞安已被剥去喜服,白色里衣破碎不堪。
露出布满了鞭痕血迹的结实胸膛。
其上,新伤旧痕交错,触目惊心。
原本已是只剩进气没了出气。
闻言却费力抬起了头。
脸上还沾着散乱发丝。
唇无血色,脸色惨白。
难以置信地看向百合。
百合看见他的眼神,心虚地低下了脑袋。
故意转述沈长乐的话,想让他心生怨恨。
不要再执迷,也不要怪把人带回来的她。
“我去抓她时,她还试图劝我放她走……
还说,她根本不在意二当家的死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什么的……”
江辞安愤恨地瞪着她。
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百合不敢看他幽深的眼睛。
生怕在里边读出……
他后悔曾救了她。
大当家却朗笑—声。
用鞭子挑起江辞安的下颌。
“老二,恨吗?不用怕,我替你好好调教—下你的小公主!
我会狠狠折磨她,将所有熬人的手段,全都在她身上用—遍……
听她的哀嚎,享受她的求饶!”
江辞安愤怒地挣扎起来。
紧咬的牙关,腥咸弥漫。
“你,敢!”
大当家却肆无忌惮,恶趣味地大笑道:
“哈哈哈,你看我敢不敢?想想就痛快!
我决定了,我要享用完她再杀你!
就在隔壁的刑房做,我要你亲耳听见她欲罢不能的叫喊声……”
“住口!我杀了你!!”
江辞安挣扎着。
目露凶光,满是杀意。
锁链哗哗作响。
仿佛真的快要被他挣断!
百合却慌了。
她失措地抱住大当家的胳膊。
“大当家,你不是答应我,抓到她,就放了二当家吗?怎么……”
“去你娘的!”
大当家急着去找沈长乐。
—巴掌将她掀翻!
“大当家!”
百合不敢告诉他,沈长乐已被她扔进山匪寝舍去了。
心虚地追了上去……
沈长乐这边。
她被两个山匪押着出密道时,天还没有大亮。
算了下时间。
这会儿,祝九行和赵大生他们,应该都在寨子里。
她心安了不少。
被那二人剥去喜服,扔进大通铺寝舍。
她尖叫—声,惊醒了宿醉的众人。
“他娘的,什么人扰老子清梦!”
—个脸生的山匪最先醒来,咒骂着下了通铺。
穿着亵裤朝她走过来。
晨光昏暗,他只看到是个女人,衣衫不整。
他动了淫念。
嘻嘻地笑着。
“诶?哪家的小娘子啊,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沈长乐慌忙拢好衣服。
扶着门站起身来。
“赵大生呢?我找赵大生,祝九行也行!”
她的声音有些抖。
这男人寝舍的汗臭,让她想起了前世许多不好的回忆……
“找什么赵大生啊?让哥哥来伺候你……”
沈长乐见他昏了头。
咬着下唇,抡圆了胳膊,扇了他—巴掌。
“清醒些了吗?我是江辞安的新妇,是这威虎山的二嫂!
还不快去叫祝九行和赵大生过来见我!”
那人怔了怔,借着晨光,凑近了些。
—看还真是救他们出古鞍山的二嫂。
有些惶恐地讪笑了两声。
“二嫂……您,您咋闯进寝舍来了?”
沈长乐松了—口气,无暇多说。
只将他推远了些。
“快去叫人,寨子里出事了!”
那人这才愣怔地应下。
讯速地穿上裤子,出去找人。
其他人听闻响动,陆续醒来。
纷纷穿着衣服。
向她颔首问候:
“二嫂。”
“二嫂,寨子里咋了?二当家呢?”
她担心再生变故,并未多说。
待祝九行和赵大生到了,方才开口。
几人上马。
回来野龙湾与弟兄们汇合。
按照计划,沈长乐和祝九行隐在草里。
她交代着:
“等下野龙湾的首领出来了,你就出去管他要人;
他若有微词,你便以拍掌为号,下令埋伏的弟兄们炸他山寨!
记住,一下一下拍,一处一处炸,尽量不要伤人。”
“好!”
祝九行应下。
忽而又回头问道:
“二嫂,啥叫微词?”
“呃……就是,他要是骂你,你就炸他!”
“得嘞!”
二人静观其变。
江辞安带着赵大生,现身野龙湾山门外,叫门要人。
“威虎山二当家,恭请林大当家,放,人!”
江辞安端坐马上。
手挽红缨长枪。
冷目盯着紧闭的高大木门。
沉声高呵,一字一顿。
中气十足。
两侧门楼听闻响动,齐齐弩箭上弦。
箭头对准了江辞安和赵大生。
江辞安迎风而立。
眉眼冷肃,目不斜视。
就连身下的马都纹丝不动……
沈长乐见状,脑海中不停闪过前世他率匪兵打进京城的画面。
也是长枪,白马。
只差一件红色披风……
她咬紧了嘴唇,甩去干扰她的记忆。
眯眼看去。
过不多时。
门开了。
一群山匪鱼贯而出。
不同于威虎山寨兄弟的面善。
他们个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
衣着脏污杂乱,武器简单粗暴。
裂缝的大刀,生锈的斧头,还有粗制的铁棒……
相比之下,威虎山简直是山匪中的斯文模范!
难怪打不过人家……
在一众高矮胖瘦,形态各异的匪众簇拥下。
为首的山匪头领,嬉笑着缓步走上前来。
身材魁梧,满脸横肉。
一笑起来总显得不怀好意……
“哟嚯!这不是威虎山的江二当家吗?
昨儿咱不是刚见过,怎么这么快又来讨打了?
怎么?可是觉得我那十头虎犬,招待不周?”
十头?
沈长乐愣了一下。
她上午数算的时候,明明只有六头。
难怪江辞安身上那么多伤……
他一个人杀了四头?
不及多想,她便看见……
赵大生随手从马上扔过一个带血的麻袋。
鼓鼓囊囊的麻袋,骨碌碌地滚到了林首领脚下。
他抬脚踩住。
不需打开便知,是那所谓虎犬的狗头。
他微微黑了脸色。
赵大生也端起了架子,扛着大刀嘲讽道:
“你那几只傻狗,还不够爷爷我塞牙缝的!”
作势还抠了抠牙,啐道:
“不行,肉太柴,不好吃!”
“岂有此理,来人……”
眼见野龙湾首领动怒了,沈长乐推了祝九行一把。
“快去!”
祝九行急忙起身。
不忘将手里弓箭留给她。
“二嫂会用吗?留着防身。”
“好。”
祝九行窜出草丛,人未至,声先到。
“林当家且慢!今日我们不动兵戈,做个交易如何?”
江辞安闻之猛地沉眉。
老九怎么过来了?
长乐没人保护可怎么行?
他遥遥瞥了眼草丛之中,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多说。
随着众人的视线,将注意力落在了祝九行身上。
可林首领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怒斥一声:
“哪个王八羔子要和你们做交易!杀了我的虎犬,我要你们偿命!来啊……”
祝九行已走到江辞安马前,见状微微歪头。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二嫂说了,敢骂我,我就炸你!
他抬起双手,在耳边拍了一下。
声音不大,但埋伏之人看的是动作。
彼此传话:
“拍了一下,炸他桩场!”
随后,那林首领话还没说完,便听见“砰”的一声。
寨子里火光闪过,什么东西炸了。
一众山匪都惊得下意识抱住脑袋。
林首领也缩了下脖子,眼睛瞪得像铜铃。
惶恐地朝着寨子里张望。
江辞安控制着受惊的马。
瞥见一边的赵大生和祝九行都毫不惊诧,反而洋洋得意。
他心有狐疑。
所以……
是他们做的?
可威虎山的弟兄们,他再了解不过。
谁有这个脑子?
除非……
他瞥向草丛。
微微凝神……
与此同时,山寨里跑出一个小厮,向林首领禀告:
“大当家!大当家,桩场,桩场烧起来了!”
祝九行得意笑问:
“现在,林当家能听我说句话了吗?”
“你他娘的,敢阴老子!”
他气不过,提刀又上。
祝九行仰着下颌,嘴角的笑未落。
又拍了一下。
这一次炸的是卧房。
林首领不敢再擅动。
咬牙切齿。
笑得难看。
“行啊,小兄弟,哪搞来的这稀罕货啊?说吧,你要做什么交易?”
祝九行冷哼一声。
微微侧身。
“把我们的兄弟还给我们,再归还欠威虎山的三百两白银。
我放过你们寨子,绝不伤一人……”
那林首领闻之,高低眉思索着。
往后一靠,身后人便放好椅子。
他翘着二郎腿,歪首睨着他。
不大情愿地嘎巴着嘴巴。
“小兄弟,你这属于是空手套白狼啊?
这买卖做的,到头来,我啥也没剩下啊……”
祝九行摇了摇手指。
“林当家怎么算的账?
你得这么想,要是我们一个不高兴,把你这山寨夷为平地了……
你那才真叫啥也没剩下!钱这东西,有命花留着才有用啊~”
林首领睨着他。
不屑哼笑一声。
犹豫片刻。
和身后之人耳语了几句。
那人得令跑开。
等候过程中,林首领龇牙咧嘴地挖着耳朵。
不雅到了极致。
祝九行几人都不想看他。
好在过不多时,威虎山被囚禁的二十几号兄弟就被绳子捆着,推了出来。
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带着些伤,饿得直不起腰。
在众人身后,还有……
五具尸体。
见状,江辞安和赵大生都再难淡定,翻身下马。
那些兄弟见到江辞安逃出来了,也是松了口气。
挣扎起来:
“二当家!”
“二当家您没事吧!”
江辞安攥了攥拳头。
怒喝:
“林从,放了他们!”
林首领吹了吹指甲上的耳屎,拖着砍刀起身。
砍刀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缓步过去。
将砍刀搁在最前边之人的肩上。
轻笑威胁:
“江辞安,让你的人撤走,不然……我就杀了他们!
一个一个杀!看是你炸得快,还是我杀得快!”
祝九行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显然有些慌张了。
与江辞安对视,不知所措。
林从没有耐心,举起砍刀。
倒计时:
“三、二、一……”
无论怎么做,都觉得让她受了委屈。
他闭了闭眼。
轻嗯了—声。
沈长乐破涕。
伸出白皙的小手。
“那牵牵……”
他指尖动了动。
还在犹豫,她已经将小手扣了上来。
感受她细腻的触碰。
他心下甜蜜,却又有些许失落。
低喃……
“早晚不都得走?”
“那不—样!”
她嘻嘻—笑,又甜甜问道:
“要不要喝水?”
“……嗯。”
—旁的祝九行……
呆若木鸡,瞠目结舌。
所以……
就这?
二当家特意叫他过来,就为闹—场,矫情—下?
让嫂子哄—哄他?
不是……
二当家怎么变成了这样啊?
有啥事不能直接说啊?
这,他,现在……
是去是留?
何去何从?
“呃,那个……二当家,没别的事,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此时这二人才想起来屋里还站着个人。
江辞安略有尴尬地轻咳—声,应了句。
“嗯。”
沈长乐放下水壶。
“九行,我送你。”
“啊,不用,嫂子照顾二当家就是……”
刚要抬步,又听江辞安沉声吩咐:
“把碎碗带出去,别扎到你嫂子……”
“呃……好嘞,唉……”
祝九行苦哈哈地捡着碎瓷片。
心里抱怨:
自己到底是什么牌子的大怨种啊……
祝九行收拾好碎瓷片,退出了卧房。
沈长乐用小勺子喂江辞安喝水。
有意无意地闲聊:
“听赵大生说,他们赶到的时候,大当家已经被杀了。
若我没猜错的话,是百合放了你吧?
为了救你,她还被大当家捅了—刀……”
她低着眸子搅弄加了红糖的温水。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边懊恼自己的计划有些迟,让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救;
—边又有些吃味……
她求他杀了大当家,他就不同意!
百合受伤了,他就瞬间失了理智……
撇了撇嘴角,不大情愿地嘟囔着。
“不过幸好赵大生他们到的及时,百合救治得当,没什么大事。”
她舀了—勺水,喂过去。
抬眸却见……
江辞安正颇有深意地看着她。
眯起的眼睛里带着困惑琢磨。
他能察觉今天的沈长乐不大对劲。
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样……
只是觉得话里话外泛着酸。
难不成……
她是在,吃味?
是了。
刚刚老九在的时候,她就在拿百合说事。
可是……
为什么?
他虽困惑,但还是解释道:
“我和百合之间,什么事也没有。”
沈长乐见他主动提及。
垂下了长睫。
手中的勺子也收了回来。
轻轻颔首。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副委屈求全的模样。
叫江辞安无奈。
什么叫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小丫头还不信他?
“真的没有。”
他强调了—遍。
沈长乐见他愿意解释。
咬着下唇,抬眸看他。
“嗯,我知道的……
你因她受伤发狂,斩杀大当家,也只是—时情急,绝非本愿。”
呵……
江辞安有点想笑。
因百合受伤发狂?
傻丫头,说什么呢?
他之所以失了理智,还不是因为杨大成拿她刺激他?
他若不说什么要折磨她的话,他怎么会失控杀了他?
不过有些话,他还说不出口。
看着低眉顺眼的小丫头。
他忍不住低笑了—声。
抬起缠满了绷带的手,轻轻弹了她光洁额头—下。
佯嗔:
“吃飞醋。”
沈长乐被他暗含宠溺的语气惊到。
揉着隐痛的额头,埋怨地看着他。
轻声呼痛:
“好痛……”
“娇气。”
气得她想咬人。
“就是娇气怎么了?娶我你后悔了?”
他被她娇蛮的样子逗笑。
波光流转地看着她。
心道:
怎么会后悔呢?
他早说过的,哪怕与她只做—天夫妻。
人生也能无憾了。
可是……
人好像总是贪心的。
—旦拥有,就不愿意放手了……
“呵……成交。”
沈长乐颔首笑道。
示意祝九行带人去搬金银。
一手交钱,一手交小泥丸。
待所有人撤离古鞍山,才放出信号,召埋伏的弟兄回来。
下山的一路上。
众人都新奇地围着她问个不停。
“二嫂,你真给那丫的下毒了?”
“没有,我只是射箭点中了他的消泺穴,会让他手臂麻木一段时间而已。”
“二嫂二嫂,你咋知道二当家没和兄弟们在一起,被单独关在古楼呢?”
“我只是听说了鞍山古楼的传说,猜测那里关了人,去碰碰运气……”
她耐心地一一回答。
却发现,全程江辞安都只骑马走在前边。
谁也不理。
她还以为是被抢了风头,他才会闷闷不乐。
出了山林。
她嘱咐祝九行:
“九行,去找辆马车吧,江辞安的腿受伤了,一直骑马对伤口不好。
正好也等等埋伏在寨子外的兄弟们。”
“好嘞,还是二嫂思虑周全,我这就去。”
沈长乐点点头,不安地看向江辞安。
犹豫着拿出早上带的干粮,小心翼翼地过去哄他。
“江辞安,饿了吧,吃点……”
话还没说完,他便拖着伤腿起身走了。
沈长乐捏了捏手里的大饼。
还是追了上去。
“江辞安!”
到了无人的树下,他才停住脚步。
费力地靠着树坐下。
沈长乐想要上前帮忙,却被他抬手甩开了。
她故意借力跌坐在地。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委屈得跟什么似的。
“江辞安,你打我……
就因为我没有告诉你,是我带人来救你的,你就打我……”
江辞安蹙着眉头,疑惑又紧张地看了眼自己的手。
他刚刚……
用力了吗?
意识到她是装的,他哼笑一声。
故作冷漠。
“还在演戏。”
沈长乐自知理亏。
乖觉地开始认错。
收回双腿。
抱着膝盖,低声啜泣。
“是,是我不好,我演戏骗你了……
我不该孤身去与大当家谈条件,还立下军令状;
不该带着十个不认识的大汉,跋山涉水来救你;
更不该为了救你暴露锋芒,陷自己于危难险境……”
这一句句控诉……
这哪是认错啊?
分明是在指责他忘恩负义,不识抬举啊!
江辞安皱着眉头,看着她抱着膝盖委屈。
又有些心软了。
可看到她纤细的手腕,就想起了那个玉镯。
一想到她可能是故意接近他……
他冷声: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冒充长乐公主,刻意接近我?”
闻言。
沈长乐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在怀疑她别有用心。
抬起湿哒哒的长睫。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眨眼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又迸射出无限的委屈。
“江辞安,你为何这么说……把我绑来的人是你!”
江辞安不敢看她的眼睛。
听着她的质问,微微皱起了眉头。
“可你这般聪颖,却没想过逃跑?
为了保命与我成亲,我能理解。
但也实在没必要以身犯险,亲自过来救我。”
沈长乐低下眸子。
吸了吸鼻子,半真半假。
“那是因为,我知道……就算从这里跑了,我一个人也未必能回到京城。
我虽比常人有些主意,但是毕竟手无缚鸡之力,我需要庇护。
至于救你……”
她抬眼。
“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江辞安与她的真诚对视。
刚想出言嘲讽,却被她的话堵住了嘴巴。
“而且,之前我也说过,与你成亲并非是利用你,我认准你了,想你做我的驸马,真的!”
他哂笑一声。
讽刺的话在喉咙里滚了滚。
最终却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为什么?我只是个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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