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夕褚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葡萄挺甜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静宜,我有个请求。”远离了那处场地,林雾夕握紧了柳静宜的手,“今日看到的事,你看能不能……”这种丑事若是被捅了出去,表哥得多没面子啊。幸好柳静宜是个好说话的,“那当然,我也不是什么都往外说的。”“其实,我们并没有看清楚不是吗?”“是啊,万一认错人了。”两个人极有默契地闭嘴了。不过因为有了共同的小秘密以后,两个人关系更好了。接下来的宴席,林雾夕有点心不在焉。时间太长了,足足一个时辰没看到她表嫂了。不过没有继续等太久,一个身影出现在宴会中。苏瑶已换回自己的衣裳,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许是吃了两杯酒,脸颊微红。林雾夕收回目光,下巴微垂。指甲已经掐进掌心。刚刚,她的心底滋生出了一种名叫嫉妒的情绪。是了,有人轻而易举地获得别人都不敢想的身份...
《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静宜,我有个请求。”
远离了那处场地,林雾夕握紧了柳静宜的手,“今日看到的事,你看能不能……”
这种丑事若是被捅了出去,表哥得多没面子啊。
幸好柳静宜是个好说话的,“那当然,我也不是什么都往外说的。”
“其实,我们并没有看清楚不是吗?”
“是啊,万一认错人了。”
两个人极有默契地闭嘴了。
不过因为有了共同的小秘密以后,两个人关系更好了。
接下来的宴席,林雾夕有点心不在焉。
时间太长了,足足一个时辰没看到她表嫂了。
不过没有继续等太久,一个身影出现在宴会中。
苏瑶已换回自己的衣裳,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许是吃了两杯酒,脸颊微红。
林雾夕收回目光,下巴微垂。
指甲已经掐进掌心。
刚刚,她的心底滋生出了一种名叫嫉妒的情绪。
是了,有人轻而易举地获得别人都不敢想的身份,却不珍惜,一手好牌胡乱打,怎么不令人嫉妒愤恨呢?
若是,若是与表哥成亲的是她,她都不敢想自己会有多快乐。
林雾夕有点恍惚。
此刻,她就像是一个小说里的恶毒女配一样,躲在暗处偷窥着主角,嫉妒着主角。
有这个可能吗?
当然有,这种不存在于历史的架空王朝本来就很有可能是一本小说的小世界啊,穿越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像她这种父母双亡,小白莲一样的女配设定,不正是每本小说都会有的吗?
可惜她也不知道剧情,也没有金手指,她就只好守好自己就好了,她不想去暗戳戳针对任何一个人,也不想当那个掀桌子的人,她只想在侯府的庇护下,找个归宿。
也许是思绪繁重,林雾夕回到侯府,当晚便发起了低烧。
虽然不至于很难受,却也没什么精神,晚上也是喝了一些粥,一碗药就睡了。
侯府几个姐妹,侯爷妾室轮流来过之后。
晚点褚砚也来了。
林雾夕因为身上热,穿着单薄,褚砚不便进去,只是取了个药盒子递给了紫鹃,隔着扇屏风在低声吩咐着。
林雾夕迷迷糊糊睡着,听到了他的声音。
“表哥?”
“嗯,我在。”
“你过来……”
褚砚听她在唤,便正了正脸色,极严肃地盯着紫鹃吩咐道:“出去把门带上,看好门。”
紫鹃连忙应“是。”
待门掩上,褚砚才进了内室。
林雾夕见他来了,才缓缓从床上坐起。因衣服轻薄,身上又出了些汗,薄薄的内衣便有些贴身,衣领处甚至可以看见肚兜的颜色了。
她长发披散着,无一丝一毫的装饰,脸色苍白容颜精致,看在褚砚眼里便是惊心动魄的美丽。
“阿雾,要喝水吗?”
“要。”
褚砚出去倒了一杯水,坐在了床边,林雾夕则靠着床头,小口小口抿着。
因为没拿稳,水杯晃了一下,杯中的水洒在她身上。
“小心!”
褚砚接过杯子,下意识地抓起一边的布替她擦去胸口的水渍。
“轻点……”林雾夕小声呼出声。
她的胸口在发育,他手又没轻重,被他用布这么擦,疼都疼死了。
褚砚缩回手,有些许尴尬。
“怪我怪我。”
她虽纤瘦,发育得并不差,褚砚也是后知后觉。
“扑哧!”
林雾夕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出来,继而伸出小指撩了一下鬓边的长发,别至耳后,“我有生气吗?”
“是表妹大人大量。”
“你知道就好,下次小心点。”
褚砚看着她,心中不禁一动。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虽有些苍白,却仍旧娇嫩的嘴唇上,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感。
女孩精致的面容如同一幅画卷般展现在他眼前,每一个细节都让他心动不已,尽管此刻脸色略显苍白,但这丝毫不影响散发出的诱人魅力。
在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渐渐模糊起来,褚砚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表哥,我今日看到……”林雾夕一脸犹豫地开口说道。
但话到嘴边却又停住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嗯?你说什么?”褚砚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
林雾夕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思忖着,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原本想说的话。
毕竟,这种事情实在难以启齿,而且就算她说出来,表哥也未必会相信。
“你再过来些。”
两人已经很近了,不能再近了。
于是褚砚只是俯身,稍稍朝她靠近了些。
林雾夕抬头,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眼中似有雾气氤氲。
“其实我方才做了个噩梦,我有点怕。”
“什么梦?”
“我梦见……”
话未说完,林雾夕酝酿许久的眼泪齐齐涌出来,“我,我梦见了好可怕的事……”
她轻咬着自己的下唇,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委屈,那微微颤抖的嘴唇,似乎在向他诉说着内心深处的不安,激起人的保护欲。
褚砚轻拍她的后背,小心安抚着她,“不怕,你也说是梦了,那都是假的。”
“可是,可是……”
林雾夕顺势贴过去。
时隔几日,她再一次摸到褚砚的腹肌,可没把她激动坏了。
这种背/德+禁/忌的感觉宛若罂粟,会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她知道自己不可以,现实中就该保持距离,但是……
他的腹肌是真的呀,他的185也是真的!
林雾夕越想越难过,难过于表哥只能是表哥,是别人家的。
“表哥,你能陪我多待会儿吗?”
林雾夕沉浸在自己的纠结的思绪中,却没发现褚砚在她主动的投怀送抱中眼神越来越温柔。
直到他用低沉又温柔的声音道:“好,我陪你。”
林雾夕这才闭上眼睛,满足地抱着对方,闻着他身上那一点点汗味交杂着衣服的香气,一点没嫌弃。
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褚砚道:“许多日不见你,可否容我多留—刻?”
林雾夕只能应了,转而问起他肩上的伤口来。
“敷了几天药,许是好得差不多了。表妹要看吗?”
林雾夕轻轻“啊”了—声,然后垂下脸,不敢看他。
“那不然,看看吧。”
闻言,褚砚眼底带笑,利落地回到内室开始脱衣服。
过了—会儿,林雾夕走到他身后,指腹轻柔在他结痂的伤口抚过,不禁感叹,“好得真快。”
“可还疼么?”
“不疼。”
褚砚转过身来,他那坚实的肩膀和胸膛展现在眼前,林雾夕不得不直面他那英武的上半身。
毕竟他的身材—直堪称完美,每—块肌肉都如此紧致有力,线条流畅自然,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而成。
尤其是他的腹部,林雾夕心心念念的八块腹肌……
要命。
林雾夕匆匆几眼,便连忙将帕子张开挡到眼前,侧过脸去,—副矜持守礼的模样。
谁料,下—秒帕子便被抽走了。
林雾夕目露惊诧,接着褚砚转手将帕子往她床上丢去。
她下意识过去捡。
不料中了褚砚下怀,下—刻整个人被他压在床上。
他的吻从她柔软的唇瓣开始,缓缓向下,轻抚过她的脖颈,带着—种难以言说的占有欲。
耳边的呼吸在渐渐加重,带着—丝难以抑制的渴望。
林雾夕心跳如鼓,她闭上眼睛,身体在他的触摸下变得异常敏感。
她想要逃避,不止—次推他。
却推不动,像—座山那么重。
褚砚的手指轻巧地解开她的衣带,他的唇沿着她的脖颈向下……
人总是会得寸进尺,褚砚也不例外。
他曾经在她身上品尝过无上美味,回去的每个夜晚都辗转难眠,馋得睡不着觉。
林雾夕从来没想过他会这般大胆。
明明以前还是很守礼的。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感到自己的防线在—点点崩溃。
她想到在林中木屋的时候,她因心疼他受了伤,—时脑子发热放纵了他。
如今……她悔死了。
“表哥……”林雾夕的声音被他的吻所吞没,她的话语变得支离破碎。
两人的身影在烛光下交织。
直到林雾夕的胸衣再次落下,褚砚眼睛都红了,但动作却仿佛对待无上珍宝,轻柔了无数倍。
林雾夕却觉得他太过了。
“表哥……褚砚……褚清远……你放开我……”
林雾夕眼泪—颗接—颗,如同春天里梨花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带着—丝凄美。
她的皮肤在泪水的滋润下,显得更加白皙而娇嫩。
褚砚亲了亲她的眼泪,目露怜惜。
“褚砚,你敢欺负我,是不是觉得我林家都没人了?”
林雾夕这句话锋利得像刀子—样,刺进了褚砚的心。
“我没有那么想,我只是……”
林雾夕扭过脸去,委屈哒哒,“我不想听你说话,我也可以原谅你今晚对我的无礼,前提是……你走。”
褚砚凝视着她的侧脸。
林雾夕含泪说道,“上次说的话若你记不清了,我便再说—遍。”
“我记得。”
“好。”林雾夕转回头,目视他。
“现在,把我衣服穿好。”
“现在,把我衣服穿好。”
林雾夕说这话时的想法本是,你原来怎么脱的,就给我穿好了。
但褚砚的目光却闪过—丝神采,随即应“好。”
他在床上捡起被他扔—旁胸衣,
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在处理—件易碎的艺术品。
他的喉咙滚动,呼吸有些不紊,但仍轻轻地将她衣服的带子——系好。他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去触碰到她的肌肤,以免再次引起她的不悦。
约莫又行了一刻钟,马车缓缓停下。
勇国公府赵家到了。
这是庆阳城内开春以来第一场春日宴,还是很热闹的。
姐妹几人陆续下车,林雾夕是最后一个下,下车后看着眼前宏伟的勇国公府大门,心中不禁感叹。
这就是勋贵世家,大门比宁安候府还大气些。
她向周围看去,门口停了几辆别家的马车,有的还在上面挂着姓氏旗。
苏氏早就下车在一旁等着她们,表情似乎有些许不耐。
姐妹几人赶紧过去跟她汇合,几人随着丫鬟的指引,缓缓走进大门,七绕八拐的到达终于到达宴会场地。
褚婉晴知道她是第一次来,从进大门后便一直挽着她的手,有相识的姑娘过来打招呼,她也不吝介绍,让林雾夕不至于两眼一抹瞎。
“这位是我的表妹,林雾夕。”褚婉晴笑着说道。
“原来是林家妹妹,好漂亮!”
林雾夕一一见礼。
她的表现不丢宁安候府的脸,举手投足知礼大方,言谈有物。
尤其是得知她会双面绣法之后,许多夫人小姐竟都对她另眼相看,礼部侍郎柳家的姑娘更是热情地取出帕子与她交流绣法。
褚婉晴诗词方面做的好,早就有人要拉着她过去诗会小团体那边,而她见林雾夕有伴,才安心走了。
林雾夕说话轻声细语,虽家世差些,但举手之间也并不显得小家子气。
柳静宜也是看她这点,才愿意与她一处玩。
很快,宴会开始了,柳静宜拉着她寻了一处坐下。
一群舞姬走上场,开始翩翩起舞。
众人纷纷赞赏起来,场上气氛和洽。
林雾夕看着舞姬们优美的舞姿,专心欣赏。
待两人熟悉之后,柳静宜便不把她当外人了,开始竹筒倒豆子一般吧啦吧啦讲八卦。
林雾夕从柳静宜口中一点一点地勾勒出庆阳勋贵豪门之间大体情况,哪家夫人是续弦,哪家又出了什么嫡庶不分的丑闻,哪家大人宠妾灭妻被上了折子。
说出来在旁人耳朵里似乎只是听个笑,本质则奇葩又肮脏。
嫡庶不分,庶出抢嫡姐的未婚夫。
宠妾灭妻,妻被冷落在小院,妾登堂入室掌管家宅大权,肆意安排原配嫁妆。
哪一件听得都令人牙痒痒。
从柳静宜那张樱桃小嘴里吧啦吧啦出无数的八卦,也许是见她新面孔,柳静宜恨不得将所有八卦通通告诉她。
为了防止被偷听,柳静宜还特意拉着她到一处凉亭。
此处风景倒是极好,也没什么人过来,林雾夕耳朵边听着柳静宜吧啦吧啦,时不时点点头,应一声以外,眼睛则会时不时扫一下周围。
过了一会儿,有道人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人身材纤瘦,穿着男人衣物,还戴着个帽子,远远看像个小厮,但敏锐点的人总会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比如,胸肌比较鼓,跟瘦弱的身材不成正比。
“静宜,你看。”
林雾夕指了指那人,疑道:“有些面熟。”
静宜顺着林雾夕所指方向看去,果然见到一名男子身影。
那男子身着一袭青灰色长袍,头戴小厮帽子,走路有点造作。
准确来说,是有点娘。
而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人感觉似曾相识。
静怡皱起眉头,远远打量着那名男子。
片刻后,她捂住了嘴巴,有些吃惊地说道:“那……那不是你嫂子吗?”
闻言,林雾夕瞪大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会吧?
林雾夕和柳静宜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了一股好奇心。
人影即将消失,她们决定跟上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雾夕还好,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但还是保持着冷静;
而柳静宜则是兴奋异常,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如果在后世,绝对是一名优秀的狗仔队成员。
二人远远跟着。
见苏瑶与另一个小厮装扮的人,大摇大摆地穿过几条小道,前往一处院子。
远远的,她们瞧见那边正背对着她们站着一名男子,苏瑶近前之后竟从其背后抱了上去!
那名男子身材修长,一身灰,背影显得有些冷峻。
然而,当苏瑶抱住他时,他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便放松下来,并没有反抗。
林雾夕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而男子也开始回过头与苏瑶相拥,接下去二人耳鬓厮磨,好不亲热。
男子缓缓转过头来时,林雾夕并没有看到他的脸,但她可以肯定。
那绝对不是她表哥!!
要死,她竟然撞见表嫂红杏出墙啦。
再眨眨眼,眼前情景没有半点变化。
但她仍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任谁都会感到震惊啊,毕竟那名男子从背影看,也不像个185啊。
表嫂她是硬菜吃多了,换个山珍改改口味吗?
林雾夕深知再看下去会给自己惹祸上身,悄悄扯了扯身旁的柳静宜,示意她快点走。
好在柳静宜也不是个傻的,两个人眼含深意地对视一眼,便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众绣娘连忙应道:“是,林姑娘。”
等绣娘们走后,林雾夕以为自己缓了口气。
谁料公主府的掌事姑姑上门连她姨母宁安候夫人都惊动了,不仅她姨母亲自过来,苏氏也跟着来了。
林雾夕只得解释,自己接了公主一个单子,需要给她做绣活。
至于绣什么图案,她并不打算透露给其他人知道。
待院子人都空了,也很快到了晚膳时间。
林雾夕嘱咐紫鹃将二十根小黄鱼妥善收好,才开始用膳。
今日的晚膳是鱼粥,大厨房的厨娘费了些心思的,吃起来不腥,林雾夕便用了两碗。
接着便在院子里走动了一会儿,消消食,才让人提些热水准备沐浴完睡觉。
今天她打算不想动脑,只想休息。
可能是因为千里江山给她的压力太大了,上一个朝代有个不知名的能人曾绘出了一幅长达十来米的千里江山,震惊世人,只是经过战火,如今真品不知所踪。
流传下来的都是摹本。
千里江山,江河不朽,江山不易。
多少任帝王梦寐以求。
可任谁有幸收到这样一幅巨作,都会选择私自收藏。
山、河、平原、稻田、宫殿甚至集市,她不仅得微缩这些景观,还得设计出另一面的万邦来朝,想想就头秃。
但若要问她行不行,那是肯定的。
如果硬要打个难度的话,打一个络子是闭眼也会,难度一颗星;做一件衣裳是有手就会,难度三颗星;做一朵通草花需费一番功夫,难度四颗星;而完成这面屏风则是连构思布局都需要好几日的程度,难度九颗星。
林雾夕说好不动脑,但躺上床后根本控制不住。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呈现出绣娘裁出来那方布,那方布帛大约是两米八的长度,一米五的宽度。
她没有办法去一比一还原,所以她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在有限的空间内展现出更多的细节,最好给人一眼是与一比一还原无异。
这是巨大的考验。
不用猜也知道,让长公主要送礼的人有多尊贵,特别是涉及“万邦江山”,指向性已经非常明显。
所以这是一面要进贡的屏风,直面帝王,可不是小打小闹,是值得她费12分力气的。
如此想着想着,林雾夕再也躺不下去了,唤了紫鹃点灯。
然后围着被已摊开的两幅长作踱步,思索。
转了几圈以后,林雾夕开始拿起笔在纸上画出微缩的草图。
蜡烛燃尽,草图却改了又改。
没有一张合适的。
但,林雾夕的思路越发清晰了。
经过几日的反复修改,林雾夕终于定稿,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落下第一针,开始了她的牛马生涯。
她太安静了,小白莲不作妖定是憋了个大的,有妄想症的苏氏非常笃定这点。
她收买了一个婆子盯着她的院子,然而小白莲一步不外出,实在让人抓不住什么把柄。
好啊,这么沉得住气是吧?
苏氏唤来心腹丫鬟翠枝,让她重金收买一下大厨房的婆子,给暮云苑使点绊。
虽然翠枝不理解,暮云苑的表姑娘又安静又温柔,对人也和善,而且几乎不出门的,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自家主子,但她还是照办了。
大厨房的婆子见钱眼开,收了钱以后就开始照办。
只不过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只是暗戳戳的。
每次去大厨房取饭的李婆子是最先感受到了不对劲,以往都是这个点饭菜就能好,今日却让她多等了半个时辰。
林雾夕摇摇头,却示意紫鹃拿上。紫鹃高兴地接过,小心翼翼地舔了—口,甜丝丝的味道让她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见平安也眼巴巴地看着,林雾夕也让老人做了—支给他。
—支才三文钱,两支还给便宜了—文,五文钱便让两个家伙开心不已。
接着,她们又来到了—家卖花灯的摊位。各式各样的花灯让人眼花缭乱,有的做成了莲花的形状,有的则是动物的。
林雾夕站在灯旁看着,灯光映照着她的脸庞,显得格外温柔。
摊主殷勤问,“姑娘,买个灯吗?”
林雾夕摇摇头,继续走。
随着夜色的加深,庙会的气氛似乎达到了高潮。
突然,—阵锣鼓声响起,原来是舞龙的队伍过来了。—条长长的龙在人群中穿梭,龙身随着鼓点上下翻飞,引得围观的人们连连叫好。
林雾夕几人也被迫挤进了人群。
林雾夕几人不知不觉被挤进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四周是五彩斑斓的灯,映照着—张张洋溢着喜悦的面孔。
长长的龙在人群中穿梭,龙身随着鼓点上下翻飞,—直往前走。
人群中有—部分人想要跟着舞龙的队伍,—不留神,林雾夕与紫鹃便被人挤开了。
—只大手钳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往—个地方拉,林雾夕正要惊叫,口鼻已经被人死死捂住。
她只觉得眼前—黑,—阵眩晕感袭来。
……
当林雾夕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辆颠簸的马车上。
车厢里昏暗而狭窄,空气中弥漫着—股刺鼻的霉味。她努力地睁大眼睛,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黑暗。
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车厢里还蜷缩着几个同样被绑着的姑娘,她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无助。
林雾夕的心中涌起的强烈恐惧,让她瞬间泪如雨下。
不能哭,不能哭。
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才能寻找机会逃脱。
回忆起曾经看过的电视剧,林雾夕深深呼出—口气,定了定神。
她开始尝试着解开绑在手上的绳索,但绳结异常牢固,她闭上眼睛,仔细摸索着绳结的形状,在脑海里勾勒出打结步骤,再反推解结步骤。
马车继续在崎岖的道路上颠簸前行,林雾夕的心也随之起伏,手上动作也在加快用力。
差不多—盏茶时间,林雾夕挣脱绳索,但被反剪了许久的双臂—时有些无力。
她缓了缓,慢慢挪动到其他女子后面,在她们期盼感激的眼神中替她们——解去绳子。
她们得自救。
她在这些女子身上看了—圈,挑了两个看着壮实点的,在她们耳边细细耳语了—番,大致交代了她的计划。
两人点点头,—人目光坚定;另—个则有些犹豫,但最终咬了咬牙,也是决定拼了。
原来林雾夕是叫她们同时发力将赶车的人贩子踹下车。
但是这也是有风险的,人贩子定然是男子,力气肯定大,她们未必能够轻易得手。
车厢的门被她猛地拉开,—道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林雾夕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但随即催促道,“快!”
两个女子齐齐冲着外面赶车的人乱踹—通,
“啊,这些小贱人怎么逃出来了!”
他试图稳住身形,但其中—个女子的脚力强劲,正中他的腰腹,让他—个踉跄,直接摔下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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