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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一夜疯魔傅寒声姜初棠结局+番外

蒂普提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见这话,傅景州和傅寒声心中骤然一紧,异口同声道:“为什么要卖掉?不是住得好好的吗?”傅寒声想起了那天姜初棠过敏的事情,似乎明白了缘由。他立马直白的追问:“棠棠,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前几天的事情生气?”傅寒声显然慌了,难得的话多的解释道:“我们不是故意忘记你猫毛过敏的,你能原谅我们吗?”姜初棠平静地摇了摇头,“我不生气……”而是我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联系了。他们,还有这栋别墅,她都不要了。虽是如此想,可姜初棠并未说出口,只是道:“房子里有猫毛,已经不适合我再住在这了,我要换个地方住。”傅寒声沉着脸,依旧不肯松口。“如果是这个原因,我可以找人来全屋清洁,你不用担心,一定不会再让你过敏了。再说这栋别墅是我们一起挑的,为什么要卖掉?”“是啊,当...

主角:傅寒声姜初棠   更新:2024-11-05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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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寒声姜初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圈太子一夜疯魔傅寒声姜初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蒂普提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见这话,傅景州和傅寒声心中骤然一紧,异口同声道:“为什么要卖掉?不是住得好好的吗?”傅寒声想起了那天姜初棠过敏的事情,似乎明白了缘由。他立马直白的追问:“棠棠,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前几天的事情生气?”傅寒声显然慌了,难得的话多的解释道:“我们不是故意忘记你猫毛过敏的,你能原谅我们吗?”姜初棠平静地摇了摇头,“我不生气……”而是我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联系了。他们,还有这栋别墅,她都不要了。虽是如此想,可姜初棠并未说出口,只是道:“房子里有猫毛,已经不适合我再住在这了,我要换个地方住。”傅寒声沉着脸,依旧不肯松口。“如果是这个原因,我可以找人来全屋清洁,你不用担心,一定不会再让你过敏了。再说这栋别墅是我们一起挑的,为什么要卖掉?”“是啊,当...

《京圈太子一夜疯魔傅寒声姜初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听见这话,傅景州和傅寒声心中骤然一紧,异口同声道:“为什么要卖掉?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傅寒声想起了那天姜初棠过敏的事情,似乎明白了缘由。

他立马直白的追问:“棠棠,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前几天的事情生气?”

傅寒声显然慌了,难得的话多的解释道:“我们不是故意忘记你猫毛过敏的,你能原谅我们吗?”

姜初棠平静地摇了摇头,“我不生气……”

而是我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联系了。

他们,还有这栋别墅,她都不要了。

虽是如此想,可姜初棠并未说出口,只是道:“房子里有猫毛,已经不适合我再住在这了,我要换个地方住。”

傅寒声沉着脸,依旧不肯松口。

“如果是这个原因,我可以找人来全屋清洁,你不用担心,一定不会再让你过敏了。再说这栋别墅是我们一起挑的,为什么要卖掉?”

“是啊,当初是我和哥还有你挑了好久才定下来的,而且还是外公送你的嫁妆,为什么要卖?”傅景州也不赞同的开口。

姜初棠颦了颦眉,还是摇头,“房子而已,我有很多房子。刚好,你不是要找人全屋清洁么,就找夏芝芝吧,她不是缺钱吗?”

听见夏芝芝的名字,两个人果然眼前一亮,却迟疑了。

最后傅景州抵抗不了这个提议,率先开了口,“就让芝芝姐来吧,她一定会很认真的打扫的。”

唯有傅寒声觉得不对,眸色复杂的看着她,“你同意……让夏芝芝继续过来当保姆?”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可还没来得及细问,姜初棠就轻笑一声:“同意,你们出钱我为什么不同意?”

她当机立断地决定了,“就这样了,你们让夏芝芝来打扫吧。”

此话一出,傅景州和傅寒声也哑了声,没有再反对。

解决了别墅的事,姜初棠也不由得觉得解脱。

下午中介带人来签合同的时候,姜初棠注意到,办理房产手续的那天,正好就是她离开的那天。

这样正好,她也懒得和傅景州傅寒声两个人解释了。

签下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她一个人站外小花园很久很久。

曾经他们一起种的花还在盛放,种花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姜初棠清楚地知道,就这这一瞬间,那些所谓的执念、情谊。

全都烟消云散。

这里的一切都要结束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

她去了一趟疗养院,探望了外公。

“我们棠棠是大姑娘了,要回家结婚了嘞!”

外公喜笑颜开的打趣着。

姜初棠也没忍住,脸上有些羞涩,“外公,结办完婚礼,我会带他来看你的!”

外公:“好好好,那外公可要好好给你掌掌眼!”

听着外公的调侃,姜初棠也不由得唇角上扬。

两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谈着闲话。

说说笑笑,一天就过去了。

吃完晚饭后,姜初棠才不舍地和外公告别。

“外公,我三天后就回去了,你有事就跟我打电话呀。”

外公强忍着泪水和不舍,连连点头说好,将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塞到姜初棠手中,“江南太远,我这个身子骨回不去了,这是外公给你的嫁妆,棠棠啊,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姜初棠红了眼,恭敬的收过银行卡,“我知道,你放心,他是妈妈亲自给我挑的人,你还不相信自己闺女的眼光么。”

说完,姜初棠静静的靠在外公膝上。


听见傅寒声的话,姜初棠几乎被气笑了。

“她可怜?她可怜你们倒是给她钱啊,把人塞到我这算什么?再说一遍,我不要保姆了,我就是要开除她!”

姜初棠气得身子颤抖,指着夏芝芝,声音冷得几乎能凝结出冰霜。

“我付工资是让你来工作的,不是让你来和人谈情说爱的,你说我能不能开除你?”

傅寒声听完,脸变得更黑:“你太让我失望了,芝芝明明很努力地在工作,你却因为嫉妒我和小景对她好,不惜冤枉她。姜初棠,你变得越来越面目可憎了!”

说完,傅寒声看也不看姜初棠,拉着夏芝芝转头就走。

“姜初棠,我发现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傅景州冷脸丢下一句话,也没顾得上管姜初棠是什么反应,急忙追过去给夏芝芝打伞。

看着他们毫不犹豫的背影,姜初棠怔愣半晌,满脑子都在回荡着傅寒声刚刚的话。

他居然说她变得不可理喻?

明明,是他们变了啊。

她心头抽痛不已,后知后觉的,脸上也传来丝丝冷意。

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身上已经被外面的瓢泼大雨给淋湿,而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姜初棠关上门,擦干身上的雨水,心也一点点冷了下去。

晚上,姜初棠收到了姜家的消息。

姜妈妈发了最新款的高定婚纱设计过来,让她挑一件。

姜初棠认真的看完,才给姜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姜妈妈就察觉到了姜初棠语气里的疲惫,忍不住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今天受的委屈,姜初棠眼眶微微泛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头:“妈妈,我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你那边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时,傅景州和傅寒声刚推门进来。

听见姜初棠最后两个字,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婚礼?什么婚礼?”

姜初棠小声解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她面无表情的直视面前的两个男人,看得他们移开眼,才开口道:“五天后,我要回江南参加婚礼,怎么,你们要一起去?”

如今傅景州和傅寒声对她越来越冷淡,等她回江南,他们不会再见面,以后就连朋友都算不上。

也就没有必要跟他们说,她要回家结婚这种小事了。

听见她这番话,傅景州和傅寒声对视一眼,下意识觉得有点奇怪。

但两人没有多想,只是随意道:“不了,你自己去吧,我们忙。”

说完,似乎还在生气她今天开除夏芝芝的事,傅寒声神色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就走了。

傅景州也沉着脸道:“今天芝芝因为你哭得眼睛都肿了,你最好收回开除她的话,不然,我和哥哥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他也大步离开。

姜初棠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个字都不愿在争辩。

第二天,姜初棠睡到自然醒。

一打开门,却发现客厅里竟然有十只猫,正到处乱窜。

卧室的门一打开,有两只猫一不注意就溜进了卧室。

姜初棠脸色瞬间惨白,呼吸困难,神志不清。

她对猫毛过敏!

她控制不住地咳嗽,呼吸越来越艰难,眼前一黑,忍不住跪倒在地。

然而,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血压下降,心率加快。

“药……”

姜初棠凭着求生的毅力,艰难地走到阳台,用力地推开落地窗。

一群追着打闹的猫看到阳台的窗户打开后,争前恐后地往窗外跑。


夏芝芝就这样被毫无形象地扔在了小区外。

巡视的保安连忙对着她摆了摆手:“姑娘,这里不让闲杂人等停留,赶紧走吧。”

城管口中的“闲杂人等”四个字深深打击了夏芝芝。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夏芝芝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了,她的眼泪在按进水池里的时候就已经流干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是傅景州或者傅寒声后悔了,给她打电话来挽回她。

她下意识接通,然而,并不是她想象中的电话。

“夏小姐,终于联系上你了,医院这边已经停缴了你母亲的医药费,你快来医院呀!”

对面护士的语气又急又快的。

夏芝芝急得一边连忙查看银行卡余额,一边打车要去医院。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余额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可她的妈妈离开医院根本活不了。

到了医院后,夏芝芝扶着生病的母亲站在病房门口。

之前她在京城租的房子已经退了,而姜初棠的别墅也没办法回去了。

她现在无家可归!

想到这里,夏芝芝绝望地跌坐在地上痛哭出声。

护士无奈地催促道,“夏女士,医院禁止喧哗!请您尽快离开!”

护士无情的话深深刺痛了夏芝芝脆弱的心。

她站起身,推着坐着轮椅的母亲:“走就走,你们这个黑心医院迟早倒闭!”

夏芝芝推着母亲离开医院,上了一辆出租车。

她无处可去,上车后迟迟不说地址。

司机都有些不耐烦了,问了好几遍她究竟要去哪儿。

过了好久,她才勉强报出了之前住的城中村:“去那里吧。”

夏芝芝刚回到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群催债的彪形大汉守在家门口。

她刚想叫司机转头离开,然而,司机到了地方后,就下车帮忙卸轮椅了。

“夏芝芝!还钱!”

夏芝芝还没来得及下车,催债的人就围在了车门附近。

他们一窝蜂地冲上去瓜分夏芝芝的行李。

不值钱的东西随意扔在地上,值钱的包包、衣服,就连忙扔给身后的人。

“放手!那是我的东西,你们不准抢!”

不管夏芝芝怎么阻拦,都抵不过好几双手的争抢。

夏芝芝的行李全都被扯开了,零零碎碎的东西扔了一地,周围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还指指点点着。

偏偏催债的人还不觉得不好意思,还大声嚷嚷着:

“私人恩怨,都别管。这小娘皮借钱不还,我们来拿点东西抵个债怎么了?”

夏芝芝保证不会跑,有钱一定还。

劝着他们先走,看实在榨不出什么东西了,一群人才骂骂咧咧地离开。

走的时候还放下狠话,以后每天都来找她一次,除非还完钱。

但夏芝芝那还有钱。

没办法,夏芝芝只好白天出门找工作,晚上回家照顾妈妈,还要催债的人羞辱。

她的状态每况愈下。

整个人短短几天像是老了十几岁,脸色也一片蜡黄,走一步身体都摇摇晃晃的。

这样的状态几乎将她逼疯了。

夏芝芝走投无路,只能去找傅景州和傅寒声寻求原谅。

她毫无形象地跪在公寓外,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小景!傅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害姜初棠,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乞求着原谅。

然而,公寓里却空荡荡的。


公寓里亮着暖黄色的灯光,看起来昏暗却又温馨。

然而,傅景州和傅寒声却都没心情注意这些。

“你怎么还不睡?”

傅景州声音里藏着困倦,还略微有点烦躁。

他实在没心情哄女孩子。

傅寒声径直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还留下冷淡的一句话:

“早上不要来叫我。”

夏芝芝窝在柔软的沙发里,脸上写满了错愕。

怎么会这样?

明明之前傅景州和傅寒声对她都那么温柔,难道就因为姜初棠离开,就对她这么冷淡吗?

夏芝芝在客厅来回踱步。

良久之后,她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夏芝芝回到自己房间里,连忙把自己发给姜初棠的所有消息都删除。

姜初棠可以是自愿离开,却不能是被她逼着离开。

傅寒声躺在床上,迟迟没有睡意。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姜初棠离开了,可她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们,她江南的家究竟在哪里。

姜家在江南数一数二,想要查到并不难。

可……当初是她隐瞒了离开的想法,是不是证明,她根本不想让他们去找她?

想到这里,傅寒声的心里一瞬间闪过一阵剧痛。

傅景州也根本坐不住。

等天一亮,他连忙打电话给外公,想问问姜初棠为什么离开,为什么不辞而别。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外公刚晨练结束。

“喂?小景啊,大早上找我这个老头子有什么事啊?”

傅景州焦急地问:“外公,你知道棠棠在江南的家在哪儿吗?她为什么突然离开?我要去找她!”

电话那头沉默一瞬,才不确定地开口:

“棠棠……没告诉你们她为什么走吗?我以为你们已经知道了……”

刹那间,两人都意识到了,姜初棠隐瞒了。

可毕竟外公是姜初棠的亲人,意识到话说的不对,他连忙开口帮着解释。

“哦,那个啊,小景,棠棠只是想回江南看看父母,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们也忙,她也就没有告诉你们。”

外公故作平静地圆漏洞。

这个说法都不能说服傅景州,更不能说服傅寒声。

但即便他们不相信,也知道,他们大概无法从外公这里得到准确的消息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姜初棠居然只瞒着他们兄弟俩!

回家见父母这样的理由,多么拙劣。

如果仅仅是如此,她又怎么会隐瞒?

一定是要发生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傅景州再也等不了了,他连忙套上外套出门。

然而,他刚踏出别墅门的那一刻,傅寒声已经靠在车旁,掉落了一地的烟灰。

见傅景州过来,傅寒声连忙掐灭烟头。

“来了?我已经买了去江南的机票,我们去找她,多个人多一份希望。”

傅景州没来得及说话,连忙点头答应。

两人坐上车,傅寒声都顾不上超速了,将一辆电车开出了赛车的感觉。

一路风驰电掣,傅景州和傅寒声抵达机场。

他们什么行李都没有带,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去江南找姜初棠!

傅景州和傅寒声的心里都急得无法平静。

他们怕再慢一点儿,就会有让他们无法接受的事情发生。

与此同时,在江南的姜初棠却一夜好眠。

她早早地起来化妆换衣服了。

今天是她和谢妄领证的日子。

就连姜初棠都没想到,她的婚约对象居然是谢妄!

这个名字常常出现在姜家长辈们的口中。


他描述了夏芝芝的下场,和之前那样对姜初棠的原因。

听见夏芝芝要赶来江南想向她求助时,姜初棠心里还有些抗拒。

她不明白,夏芝芝究竟是怎么能做到,那样害过她之后,还能来求助她的?

夏芝芝被傅景州手下的人送回了催债的人手里,他们带着夏芝芝去做什么已经不用想了。

她做的一切也得到了教训。

姜初棠能想象到,夏芝芝的下场一定很惨。

从前夏芝芝总是跟她哭穷,她能帮的都帮了。

可当夏芝芝开始伤害她后,姜初棠根本做不到心疼她。

只是,姜初棠更无法接受傅景州和傅寒声那样对她的借口。

她不在乎地冷笑一声,回答道:

“傅景州、傅寒声,你们别自欺欺人了。让我看清内心的方法有很多种,你们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种最让我伤心的呢?”

“你们敢说,从和夏芝芝认识开始,你们对她没有过一点别的感情吗?”

傅景州愣住了,脸上有些错愕,还有些迷茫。

傅寒声的脸上更是有一抹不自然,心里还有点儿心虚。

“没……当然没有!”

傅景州迟疑开口。

谢妄却果断地拆穿他们心里那层遮羞布:

“行了,你们别再自我欺骗了,如果没有你们对棠棠一次又一次的忽视,夏芝芝也根本不会有机会伤到棠棠。”

“只怕是到最后,你们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有没有对夏芝芝动过心吧?”

“这些不过是你们幼稚的谎言而已。没有哪个男人真心爱一个人,会用别的女人来让她吃醋。”

谢妄越说,傅景州和傅寒声的脸越来越惨白。

这些话无疑都戳中了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们根本无法反驳。

姜初棠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傅景州,我现在才想明白,我可能从未对你们产生过男女之情。”

“傅寒声,我对你或许有过心动,但……那还算不上爱。还没有到爱的程度,就被你亲手掐灭了。”

她无比释然地说道。

“如果你们想来参加我的婚礼,那么我同意了,只是我不希望你们破坏我的婚礼。”

“我现在幸福。”

傅寒声的心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小幅度摇了摇头,望着姜初棠,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棠棠,不要……你不要和别人在一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爱你,你不能嫁给别人……”

他执着地喃喃着,依旧不肯接受这个现实。

傅景州双眼红得充血,双手攥紧了拳头,执着地一拳朝着谢妄打去。

“凭什么是他?我不接受,棠棠,我带你逃婚好不好?我们去国外也好,回京城也好,只要你喜欢,都可以!”

然而,谢妄明明能轻而易举地躲过傅景州的拳头,却只是小幅度侧了侧脸,仍由傅景州的拳头擦着他的肩膀而过。

伤并不严重,但他却故意痛叫出声。

“嘶——”

谢妄捂着受了轻伤的肩膀,轻吸了一口气,疼得五官皱起。

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对傅景州动手。

姜初棠看见他受了伤,心疼极了,捉着他的手,想掀开看一看伤口。

“没事的,我没受伤,不疼的。”

谢妄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姜初棠看了,却更加着急了。

见他不肯松手,姜初棠对傅景州心生怨怼,冷着脸质问:

“傅景州!你为什么要对他动手!你凭什么打我的老公?”

这样的责怪压在身上,几乎将傅景州逼疯。

他没想到姜初棠根本不在意他刚才说了什么,一心都是谢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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