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宋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宋秉然 全集》,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嬷嬷有些奇怪,云暮卿回过神勉强的笑了笑,“我就是许久没见母亲了……”“咱们相隔的那么近,您想见夫人也快得很,往后直接来就是。”沈嬷嬷笑道:“外面那些话都不必管,想来侯府也不会做什么反应的。”“都说嬷嬷是最守规矩的人,我怎么瞧着嬷嬷为了我可徇私不少?”听着这话,云暮卿心下一暖,也露出了些女儿家的娇憨,冲着她眨了眨眼睛揶揄道:“不过我就喜欢嬷嬷的这种偏爱。”被云暮卿逗笑,沈嬷嬷摇头,“我永远都是偏爱小姐的。”说了会儿话,云暮卿的心情也算是平复了些。推开院子门,云暮卿就看见了站在回廊下的沈婉儿,依旧是光鲜亮丽的模样,和前世被关押囚车里面的狼狈妇人截然不同。“母亲。”云暮卿是不想哭的,可话音一出,鼻子就忍不住酸了起来。沈婉儿慌忙上前拉住她...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宋秉然 全集》精彩片段
沈嬷嬷有些奇怪,云暮卿回过神勉强的笑了笑,“我就是许久没见母亲了……”
“咱们相隔的那么近,您想见夫人也快得很,往后直接来就是。”
沈嬷嬷笑道:“外面那些话都不必管,想来侯府也不会做什么反应的。”
“都说嬷嬷是最守规矩的人,我怎么瞧着嬷嬷为了我可徇私不少?”
听着这话,云暮卿心下一暖,也露出了些女儿家的娇憨,冲着她眨了眨眼睛揶揄道:“不过我就喜欢嬷嬷的这种偏爱。”
被云暮卿逗笑,沈嬷嬷摇头,“我永远都是偏爱小姐的。”
说了会儿话,云暮卿的心情也算是平复了些。
推开院子门,云暮卿就看见了站在回廊下的沈婉儿,依旧是光鲜亮丽的模样,和前世被关押囚车里面的狼狈妇人截然不同。
“母亲。”
云暮卿是不想哭的,可话音一出,鼻子就忍不住酸了起来。
沈婉儿慌忙上前拉住她,“怎么了这是,是在宋家受委屈了吗?”
云暮卿摇着头不想让沈婉儿担心,可泪水依旧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沈婉儿哄不好,急的直接将一边的长剑提起就要往外面冲,“这该死的宋家定然是欺负你了,我非要过去给我家卿卿讨个公道回来!”
被沈婉儿的动作吓了一跳,云暮卿也顾不得哭了,连忙拉住沈婉儿,“没事没事,母亲我真没事!”
沈婉儿狐疑的转过头,“卿卿,我知道你对那个宋秉然有些情愫,可你也万不能委屈自己。”
“真的没有。”
云暮卿哭笑不得。
早知道沈婉儿性格火爆,自己何苦刚刚含了眼泪招惹她?
见云暮卿回答的斩钉截铁,沈婉儿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云暮卿赶紧将剑放在一边拉着她坐下,“母亲别担心,我在宋府过的还不错。”
“那就好。”
沈婉儿仔细的打量着女儿,眼中却有些心疼,“回门的时候就让你受了委屈,他这次也没陪你?”
听沈婉儿说起回门的事情来,云暮卿这才恍惚的想起来自己成亲回门也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为了不让沈婉儿他们担心自己,也怕对宋秉然有成见,强颜欢笑说是因为公务。
可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宋秉然肯定是跟连夏儿在一起厮混,只有自己还跟个傻子一样。
“他忙着呢。”
云暮卿笑了笑扯开话题,“暮君呢?”
“天天忙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
沈婉儿嘀咕了一声,转而道:“他不知道你今天回来,还在宗族里面上学呢。”
“他现在也用心,往后也肯定能够有出息。”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就有小丫鬟通报说是云复山过来了。
不多时,珠帘便被轻轻打开,一个气度不凡的男子走了进来。
即便是已经年过半百,可兴许真应了那句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说法,本就容貌不俗的云复山更是带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云复山走到了云暮卿的面前,云暮卿垂下眸子行礼,“女儿担心父亲忙于公务,这才不好前去打扰。”
“你是我女儿,回自家有什么打扰一说?”
云复山瞧着她的神态还算是不错,微微安心,“看来在宋家过的还不错,这次回来秉然怎么没跟你一起?”
“忙吧。”
云暮卿不打算让云家插手宋家的事情,刚要含糊过去,云复山就已经皱起了眉头,“也不见他在朝堂上有什么事情,怎么就忙了?”
—边的柳絮早就已经吓的浑身颤抖起来,拼命的扯着连夏儿的袖子,“姑娘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连夏儿冷笑—声甩开了柳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把你当做自己的好姐妹,可你呢,私底下跟长月阁来往可不少,你是不是想帮着云暮卿害死我肚子的孩子?”
柳絮都快哭出来了,“奴婢不敢的!”
“你敢不敢我们心里都清楚!”
云暮卿看着连夏儿这样的—通发疯,只觉得津津有味。
要是她并非是当事人,她定然是要拍手叫好,毕竟这样的真情实意,外头的戏班子不如她演的动人。
“夏儿!”
头上还绑着纱布的宋秉然急匆匆的赶来,进来门眼中就应该没了其他人,直奔着连夏儿去了。
原本还在数落着柳絮的连夏儿几乎是瞬间就落了泪,声音婉转千回,“秉然!”
宋秉然也就晌午的时候想着去找同僚将连夏儿说的事情落实下来,中间左不过就—个时辰,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看见连夏儿—向清冷的面上苍白遍布泪痕,显得她脆弱不堪,宋秉然的—颗心都要碎了。
将连夏儿揽在自己的怀里,宋秉然满眼都写着疼惜,“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他目光—转,又落在了云暮卿的身上。
云暮卿:“……”
合着屋子里这么多人,他是选择性的针对自己啊?
果不其然,宋秉然的怒吼声响起,“云暮卿,你又做了什么!”
云暮卿眨了眨眼睛没说话,连夏儿已经哭着开了口,“你要是再晚回来—步,恐怕咱们的孩子就要没了!”
—听这话,宋秉然满眼都是紧张,“大夫呢,大夫怎么说?”
见陈大夫准备开口,云暮卿用帕子掩住唇角轻轻的咳嗽了—声,另—边的大夫已经接了茬,“连姑娘的身子向来都不是很好,这—胎已经是很凶险了。
可是我却在姑娘的衣衫上面闻到了—些麝香的味道,虽是少量,可这要是长时间接触,定然是会有损有孕女子的身子的啊!”
“这布料我是用的你送过来的,柳絮跟你身边的人来往密切,那个招惹我的又是你院子的红袖,你敢说这件事跟你没有半点的关系?”
连夏儿挣扎着坐起来,“云暮卿,我的孩子还那么小,你怎么能……”
泣不成声,梨花带雨。
云暮卿点了点头,“听着倒是合情合理。”
宋秉然的头还在隐隐作痛,他想说这些都是真的,云暮卿为了能够引起他的关注,所以才专门害夏儿,可头上的疼痛让他想起昨晚她眼底的那些厌恶。
“秉然,秉然。”
连夏儿扑倒在宋秉然的怀中,却听见宋秉然艰难的开口,“云暮卿,这是你做的吗?”
此言—出,怀中人的身躯僵住,连云暮卿都有些诧异。
这是被她—茶壶加—巴掌给打醒了?
竟然没有上来就指着她的鼻子骂。
“清者自清吧。”
云暮卿看向那个在—边的大夫,微微眯起眼,“您是刘大夫吧?”
“是,在下正是堂口的刘某。”
“刘大夫,有些时候,昧良心的钱拿了怕是会恶灵缠身。”
她笑了笑,转而看向陈大夫,“还请陈大夫帮忙看看这麝香是怎么回事。”
连夏儿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裙摆,她抬起头语气有些急促,“我已经有了大夫,为何还要用你的大夫?我不信你!”
“祖母认为呢?”
她信不信跟云暮卿—点儿关系都没有,云暮卿直接忽略了她的话,转而温声细语的同宋老夫人道:“孙媳—切听您的。”
看来侯爷还真是疼爱姑娘,即便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侯爷也将姑娘一直放在心尖儿上。
第二日一早,宋老夫人就听说了云暮卿已经离府的事情,惊道:“什么时候走的,东西可带了?”
“约摸着半个时辰前走的,夫人什么也没带。”
听着这话,宋老夫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让人将花盈盈给叫起来去一趟太师府,转而问了宋秉然下落,得知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又是一顿好骂。
可这一切都和云暮卿没了什么关系。
满打满算这是云暮卿重生回来后第二次出宋府,一路上云暮卿的心情都好的紧。
太师府离临安侯府也算是隔了些距离的,云暮卿并不急着回府上,让车夫慢慢的赶着车,她则是撩着帘子兴致勃勃的看着外面的风光。
“夫人,咱们出来也好一会儿了,要是不早些过去,怕是回来就晚了。”
连翘提醒着,“老夫人和侯爷他们估计会着急。”
“那就急着好了。”
云暮卿微微挑眉,目光半点也没有挪动的迹象,“想不想吃糖葫芦?”
“奴婢……”
“要那个最大最红好不好?”
“好!”
本来还想着劝劝云暮卿,可云暮卿显然兴致很好,连翘索性将劝说的念头抛之脑后。
反正侯府除了表小姐,可没几个是珍惜对待夫人的,早些回去夫人还早些不高兴呢!
云暮卿戴了帷帽下了马车,和连翘在人群中穿梭。
马车被她让车夫停在不远处,她既然下来了就没有只买串糖葫芦的道理。
挑好了糖葫芦,云暮卿正要让连翘掏银子,就听见了一阵的哄闹声。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瞧见一匹马驮着一个人,发了疯似的横冲直撞。
闹事纵马?
云暮卿瞧着刚刚买好了糖葫芦的一个小孩儿愣生生的吓的站在原地。
瞧着这一幕,云暮卿的心都提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一般冲上前将孩子抱起,可那马蹄已经到了跟前,云暮卿只能紧紧地闭上眼转过身把孩子护在身下。
可一道力气直接将她给扯在一边,虽然脚下一个踉跄,可却也听见周围一片唏嘘叫好。
云暮卿后怕的睁开眼,这才发现她被扯到了路边,怀里的孩子这会儿也回过神来,哇的一声哭起来。
孩子的娘亲哭着扑上来将孩子紧紧抱住,不住的给云暮卿道谢,“多谢,真的多谢,若不是您,我们家小草儿怕是就没了命!”
“孩子没事就好。”
云暮卿松了口气,连翘也已经手脚发软的过来了,带着哭腔道:“夫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
说着,云暮卿抬起头看向了前方。
众人已经将前方围了起来,云暮卿往前走了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软了,好在连翘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算了,我们先回马车吧。”
方才情况实在是惊险,她冲过去的时候马蹄都已经离自己不到半丈的距离了,若不是自己被及时拉开,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
云暮卿苦笑一声。
这也就是情急之下,若是放到现在出了这事儿,她是怎么都不会冲上前的。
毕竟人命可贵,自己这一条命更是上天垂怜的重生,她怎么敢赌?
原来到底自己也只是一个伪善的人罢了。
“夫人下次可万万不能如此鲁莽了,若不是那位小世子将您给拉开,又去制止了那发狂的马,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
马车很快备好,两人各自带了一个丫鬟出来。
车外人声鼎沸,叫卖馒头的,夸自家胭脂的,介绍摊子上珠花的,走街串巷货郎叫卖的声音交织组成了人间烟火。
云暮卿掀开一角帘子窥探,只觉恍惚如隔世。
很快马车就到了望江楼附近,这儿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拥裹着了。
“这么多人。”
花盈盈一脸的得意,“幸好我手底下也有产业跟望江楼有往来,他们一直给我留了个厢房的。”
云暮卿哑然失笑。
几人直接从另一侧进了望江楼,等到了包厢,云暮卿这才发现这个包厢的视野极好,一侧靠江,一侧靠大厅。
她只要稍微推开窗棂就可以看见大厅里面的景象,底下乌泱泱的一片人,唯独一个红色的台子搭在正中,台子上站着一个神闲气定的人,轻轻的摇晃着手上的折扇,“连某不才,还请赐教。”
还真是像模像样。
云暮卿眸光流转,却看见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宋秉然。
一直借口说忙着公务不肯在府上多看她一眼,原来都是在这儿捧场呢。
此刻的宋秉然哪里还有在云暮卿面前的厌恶,看向台上那道身影的目光极尽缠绵悱恻,眼中的柔情都快要滴落出来。
倒胃口。
云暮卿淡淡的收回目光,将手中氤氲着热气的茶抵在唇边轻轻的啜了一口,“盈盈,我下去一趟,很快回来。”
花盈盈一直梗着脖子看底下的人,听云暮卿这样说,连忙道:“我跟你一起吧。”
“不用了,有连翘跟着我。”
云暮卿笑了笑,转而推开门下楼。
连翘不解,“夫人,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奴婢就是,何必亲自下来?”
“这可不行。”
云暮卿神闲气定,要送给连夏儿的第一份礼物,她怎么能够假借于手?
“你戴好面纱去找笔墨来。”
听着云暮卿的话,连翘心下一惊,“夫人,那您一个人…”
“丢不了。”
云暮卿催促着,“要快,我急着用。”
连翘无法,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等到连翘回来,云暮卿思索片刻,左手拿着笔歪歪扭扭的写下了一些句子。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样好的诗句夫人怎的没有一早拿出来?”
连翘瞪大了眼睛。
她即便是不懂诗,但也能够看出这些诗句都是何等的惊艳,可同时也不解为何云暮卿要反手写下来,分明那一手的簪花小楷漂亮的紧!
“把这些字条交给前面的那些学子们。”
云暮卿吹干墨汁,将诗句一一裁开叠成了字条,嘴角露出一丝恶劣的笑来,“若是他们问起来是谁给的,你就说,是女先生。”
虽然不知道云暮卿的用意,但连翘自小就最听云暮卿的话,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面纱就往着前面的人潮挤过去了。
云暮卿这才站起身来悠悠的往楼上走。
上一世的连夏儿因为这些诗词名声大噪,一时间京城里面连公子的名号无人能及,甚至出了公子世无双的美称。
可能够写出那样惊艳诗词的人怎么会是连夏儿那样的鼠辈?
连夏儿在她临死之前说的那些话她也有了大概猜测,对方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这些诗词亦是那个世界的先人所作。
听着匪夷所思,但云暮卿自己都重生了,她又为何不信?
她想的出神,没注意到迎面急匆匆的下来一个人,等到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晚了,两个人撞了个满怀。
云暮卿惊呼一声,楼梯上无法稳住身形,整个人像是一只瘦弱的蝶一般要坠落下去,一股力道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拉,顿时鼻息之间盈满了好闻的香味。
这个香味有些熟悉,云暮卿脱口道:“荀令十里香?”
“哟,小娘子倒是识货。”
轻佻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带着少年人独特的慵懒嗓音。
云暮卿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将手扯出来往下退了个台阶,声音清冷,“登徒子。”
“本世子可还帮了你,小娘子,你有些过凶了吧?”
那人的语调还有些委屈,却不难听出里面的调笑意味。
云暮卿不由得庆幸自己方才下楼戴了帷帽,轻笑一声道:“是世子撞了我,难道不是应该帮的?”
隔着一层纱,云暮卿勉强看清楚这人的大致模样。
一身枣红色的长袍,身形高挑,此刻正闲闲的靠在一边的护栏上,无端的让她想起来一个词:天命风流。
“说的也对,那本世子就不跟你计较了。”
云暮卿扯了扯唇。
这样无耻的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
连翘也追了上来,见云暮卿跟人对峙,连忙上前护在了云暮卿的面前,一脸的警惕,“世子还请让让,我们夫人还要上去呢。”
“夫人?”
那人有些好奇,“哪家的夫人?”
“临安侯府的主母。”
连翘生怕对方做出什么不当的行为,却不想,对方沉默了半晌,轻轻笑出声来。
“倒是我冒犯了。”
那人站直了身子往一边靠了靠,连翘连忙扶着云暮卿往楼上去。
云暮卿只觉得方才那人听说她的身份后,语气有些不太对,进房门前顿了顿脚,刚要转过头,连翘连忙道:“夫人,他还看着咱们呢。”
听得连翘这样说,云暮卿也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进了屋子。
花盈盈看见她回来连忙招手,“你怎么下去那么久,快来,要准备开始斗诗了!”
云暮卿将方才的那些全部抛之脑后,快步走来坐到窗边。
底下的连夏儿声音高昂,“今日既然是以自然景观为题,如今三月春,不才只道‘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底下爆发一阵的叫好声,花盈盈更是亮了双眼,“当真绝句!”
云暮卿用手托着下巴,唇瓣含笑,目光却落在了前排的一个年轻书生的身上。
他并未同他人一般震惊,反倒是面色古怪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字条。
“可还有人接?”
连夏儿轻笑一声,其中的轻视和得意尽数落在了云暮卿的眼中。
最后为了能够在一起,他们决定以身殉情,被感动的神仙让两人复活,而那个凶神恶煞的妻子则是因为恶毒被下了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这个故事她记的清楚,也不过是因为这个故事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后来知道是连夏儿故意恶心她的作品后她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在那里内涵自己么?
除了这个含义以外,连夏儿的这个故事也的确算得上是精品。
兴许,这个故事也能帮她一把。
一连几日,连夏儿那边也没有再传出什么消息来,云暮卿的身子也好了许多,府上表面上是一切风平浪静,可实际上也已经开始有一些心思活络的人开始站队了。
连翘一想到府上那几个丫头刻薄的嘴脸就来火气,“您还是府上的主母呢,他们怎么能够这样?”
云暮卿头也不抬,提笔继续写着自己的东西,“第几次了?”
“已经是第三次了。”
连翘眼圈微红,“小厨房的也有些怠慢起来,这其中要是没有凝晖堂的那位手笔奴婢可是不信的,咱们还要忍着么?”
“更无柳絮因风起,惟有葵花向日倾。将咱们院子里的这些人给好好记下,我还得谢谢连夏儿帮我甄选出来了身边不可用的人。”
闻言连翘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夫人英明!”
“贫嘴。”
云暮卿停下手,面上的神色若有所思,“她身边现在是谁在伺候?”
“回夫人的话,是一个才进府的小丫鬟,叫做柳絮,和奴婢也算得上同乡呢。”
“既然是同乡,也记得要多多照拂才是。”
云暮卿轻笑一声,“你拿着我的对牌去小厨房吧,哪几个怠慢的直接当场结了月钱送出侯府。”
这件事儿可真真是解气,连翘连声应下,欢欢喜喜的就转身离开了。
她还以为连夏儿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没想到也就是这些。
上一世输在这样的人手上,当真是不值得。
很快云暮卿的动作就传到了侯府各个主子耳朵里去了,再次被叫到了松鹤堂的时候,却见连夏儿没有之前见面的倨傲,反倒是双眼微红。
一边的宋秉然则是低声的哄着她,宋老夫人的脸更是黑的没边儿。
看着似乎是又有什么好戏要看了,云暮卿微微一笑,上前向着宋老夫人行了一礼,“祖母。”
宋秉然这才注意到了云暮卿的出现,方才脸上的浓情蜜意在此刻全部化作了怒气,“你当真是这般善妒!”
云暮卿微微挑眉,不应答宋秉然的话,反而看向了宋老夫人,“祖母,孙媳是做了什么?”
宋老夫人对于宋秉然这样的先发制人很是不悦,但想想也知道是哪个狐媚子的事儿。
原本这两日连夏儿还算乖顺,可没想到骨子里还是这样不安分!
只是眼下不适合说些什么,宋老夫人亲自将云暮卿拉着坐到了自己的身边,“祖母就是瞧着府上一下子少了不少的人,想问问看是出了什么事?”
说罢,宋老夫人怕云暮卿多想,连忙道:“祖母知道你是一个明事理的好孩子,只是被送出府的也有不少是老人,总是不好寒了府上人的心。”
听着宋老夫人的话,云暮卿轻轻的叹了口气,“祖母,我嫁进来也不过是三四个月的时间,说起来也的确不该是这样的莽撞,只是那群人在府上乱嚼舌根子,我这才不得已送出去。”
话音刚落连翘立刻上前跪了下来,“求老夫人做主!”
“好端端的你这个丫头是做什么?”
“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即便是被老夫人责罚,奴婢也得将这些给说出来。”
连翘将这些日子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又抽泣起来,“夫人原本就想着这事儿算了,可没想到那群人在吃食上也不用心。
想着您爱吃一些软糯香甜的糕点,夫人特意交代了要怎么做,可他们一个个的都甩着脸色,好不容易做好了还在糕点里面吐了口水,夫人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
说完,连翘万分的委屈,“夫人受的委屈都已经够多了,前两日连药都使唤不动人去熬一熬。”
这些都是真的。
但原本他们也不敢那样的明目张胆,是云暮卿让连翘故意放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出去,一个个的胆子这才大了起来。
刻意的纵容,加上连夏儿的暗里推波助澜,这才是如今的局面。
云暮卿将眼底的那些情绪一一掩去,只剩下了焦急的欲言又止,“你何必在祖母面前说这些……”
“奴婢就是舍不得您一直委屈。”
宋老太太一早就不觉得云暮卿处理这些有什么问题,那群人本身就不是省油的灯盏。
可宋秉然非要说是因为云暮卿针对连夏儿,知道连夏儿亲近小厨房的人,又爱吃小厨房的饭菜这才特意把人给送走,否则也不必闹这么一遭。
“祖母,您别生气,这些我都处理好了,那些人就算是出去也说不了咱们府上的人不好。”
云暮卿状似无奈道:“兴许只是不喜欢我这个新主母,所以才会这样吧,只是之前没有表现,没想到现在露出了马脚。”
“既然是他们的错,那我为何罚你们?”
宋老太太叹了口气,“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们也该早早的告诉我,免得被有心人做了文章。”
这句话意有所指,一边的连夏儿脸上已经有些不好看了。
事情虽然说清楚了,但云暮卿可不打算就这样结束,抬眸看向宋秉然。
连夏儿下意识的抓住宋秉然的手,感受到对方将自己的手十指紧扣住,这才安下心来,看向云暮卿的眼中带着丝丝的挑衅。
云暮卿只觉得好笑。
该是怎么的不自信才会在两个人对视的时候都害怕对方被人抢走?
“事情分明了,不知道侯爷方才进来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宋秉然冷笑,“你说是他们的错那就是他们的错?”
“我有要赶走他们的理由么?”
云暮卿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宋秉然却被这个问题给一下子噎住了。
是了,云暮卿根本就不知道连夏儿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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