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斯年沈念慈的女频言情小说《折玫瑰贺斯年沈念慈小说》,由网络作家“柏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旁边的姜妩忽然捂着嘴惊讶出声,“念慈,为了让斯年心疼你,你也不能对着自己的腿下狠手啊。”她轻飘飘一句话,立马让贺斯年眼底的那一丝柔情化为怒火。“沈念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机?”贺斯年手眼通天,其实只要他有意调查,就能发现是出车祸的事,可他却只愿意听信姜妩的一面之词。他不是不信我,而是烦透了我。我没有过多解释什么,而是麻木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贺宅。身后再也没人追来。谢辞澜细心的发现了我腿上的血迹,二话不说带着我去了医院检查。医生说我的腿再这样下去,以后会成跛子。“小姑娘,要好好爱自己。”一句突如其来的关心,险些让我溃不成军。我车祸大出血,养我长大的贺斯年对我不闻不问,我消失不见一个月,他连问都不问我这一个月有没有出事。...
《折玫瑰贺斯年沈念慈小说》精彩片段
旁边的姜妩忽然捂着嘴惊讶出声,“念慈,为了让斯年心疼你,你也不能对着自己的腿下狠手啊。”
她轻飘飘一句话,立马让贺斯年眼底的那一丝柔情化为怒火。
“沈念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机?”
贺斯年手眼通天,其实只要他有意调查,就能发现是出车祸的事,可他却只愿意听信姜妩的一面之词。
他不是不信我,而是烦透了我。
我没有过多解释什么,而是麻木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贺宅。
身后再也没人追来。
谢辞澜细心的发现了我腿上的血迹,二话不说带着我去了医院检查。
医生说我的腿再这样下去,以后会成跛子。
“小姑娘,要好好爱自己。”
一句突如其来的关心,险些让我溃不成军。
我车祸大出血,养我长大的贺斯年对我不闻不问,我消失不见一个月,他连问都不问我这一个月有没有出事。
短暂见过一面的医生都尚能关心我一句。
我实在无法释怀。
“想哭就哭吧。”
谢辞澜眸色漆黑,将我揽入他的怀里,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低哑的嗓音,“以后有什么委屈对我说,不用什么事都忍着,我帮你报仇,嗯?”
我放肆的哭了出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了。
车祸大出血时,向来宠我的贺斯年挂了我的电话。
我实在没有办法,才给谢辞澜打去电话。
“求你,救救我。”
他二话不说,找人给我献血,才救了我一命。
更是在那一个月里,亲自充当护工照顾了我一个月。
我问他该怎么报答他才好,他以恩情跟我谈判,“家里人催得紧,不如你跟我结个婚?
好搪塞我家里长辈。”
他一度说:“我是小人,趁君子之危,挟恩图报。”
实则不然。
跟他结婚,实在是我占了便宜。
是他,救我于水火之中。
我埋在他的脖颈,腿上的疼痛似乎减缓了许多,哑声道:“谢辞澜,谢谢你。”
他身子微僵,任由我抱着他。
半晌,他温声道。
“何必言谢。”
夜里,我让谢辞澜帮我开间酒店,我不想以现在的状态见他家里人。
他搀扶着我,刚刚走进酒店大堂。
好巧不巧,遇到了贺斯年和姜妩。
“念慈?”
姜妩惊讶的目光在我和谢辞澜的背影上来回转,“念慈,没想到真是你……”她不知道我旁边的就是谢辞澜,还刻意拔高音量,引来一堆人观看,“你就是赌气,这么晚了,也不能跟不清不楚的野男人跑来开房啊!”
谢辞澜想要为我出头,我摇摇头不想理这对狗男女,只想赶紧回房休息。
可那道充满压迫性的目光,沉甸甸的压在我的肩上,让我无法忽视。
终于,贺斯年不紧不慢的开口。
“沈念慈,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孤男寡女,随随便便出来跟野男人开房?”
那一刻,我顿住脚步,恶劣的想,如果贺斯年知道他口中所谓的野男人就是他的死对头谢辞澜,我还跟他结婚了,贺斯年又会是什么表情?
“你的教养被狗吃了吗?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原本,谢辞澜送完我就会离开。
可听到贺斯年的话,我越想越气。
现在想管我?
早干什么去了?
现在才管,迟了!
于是,我转过身,亮出两张红通通的。
“怎么?
我跟我老公出来开房,你有意见?”
这话说的毫不留情,冰冷刺骨。
贺斯年似乎生病了 急促的咳嗽了起来,声音也带着嘶哑,“念慈,我很想你。”
我却笑了。
有些嘲讽。
看吧,贺斯年就是这样一个人,哪怕向我表明心意,也只会说想我,却不提一句喜欢。
“所以呢?”
“所以,你就可以拿着我对你的喜欢,毫无顾忌的伤害我吗?”
我站起身,放下手中的手机,看着站在院门栏杆处的贺斯年。
目光如炬。
“贺斯年,我已经有新的家了。”
“我和谢辞澜过得很好。”
贺斯年的眼眶已经红了一圈,即便隔着一米之距,我也能看见他眼底的颤动。
“他配不上你。”
我又笑了,“可他爱我。”
我握住身侧男人的手,给了贺斯年重重一击,“我也爱他。”
贺斯年眼底透着悔意,“你们年龄不合适,待在他身边你迟早会受伤。”
“就算谢辞澜喜欢你,可他的家人能同意吗?
你别忘了,他是谢家继承人!”
说到最后,贺斯年仿佛有些癫狂。
这些全是他当初的顾忌,他顾忌我的身份,顾忌外界的议论,所以,他根本不敢对我表明心意,更是借着姜妩将我越推越远。
他觉得,他做不到,谢辞澜也做不到。
可他错了。
谢辞澜:“不是谁都跟你一样畏畏缩缩,瞻前顾后。”
我缓缓动了动唇瓣,抬起腕骨间一截玉镯,“谢家传家手镯,你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贺斯年当然知道。
他仓惶的盯着我手腕上的镯子,看看谢辞澜,又看看我们相握的手,眼底的妒意已经毫不掩饰。
可紧接而来的是漫天的悔恨。
天空霎时间乌云密布。
几滴雨掉落,谢辞澜揽着我的腰往家里去,“下雨了,你的腿不能着凉,回家吧。”
……雨声哗啦,砸落在他的脸上。
贺斯年一动不动,看着远处那对亲昵的男女走进屋里。
贺斯年想,如果当初成人礼上,他接受了她的表白,他们现在会不会又是一幅光景?
如果她车祸大出血时,他及时赶到,她是不是就不会心灰意冷?
念慈说的对,他知道她的心意,可他却必须将这份喜欢扼杀在摇篮里。
可他不仅没有做到,反而冠冕堂皇当众斥责她。
实际上,他才是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早在她捧着一束野花,跑到他面前说:“小叔叔,我刚刚摘的花,送给你,祝你今天也要开心哦。”
那时,他便心尖颤动,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自以为是,以为拒绝就是保护她。
可到头来将她伤得遍体鳞伤的人也是他。
贺斯年哑然失笑。
管家给他打来电话,说刚刚一道雷劈下,院子里的梨树全被劈坏,果子全没了。
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嘴甜的跟他撒娇,捧着野花跑到他跟前,让他闻一闻花香不香。
大雨瓢泼,他跌跌撞撞,泪如雨下。
……听说贺斯年淋雨后大病一场,整个贺氏几乎因此停滞。
刘妈给我打来电话,说先生想要见我一面。
我叹了口气,他终究将我养大,没有贺斯年确实没有如今的我。
再次见到贺斯年,他手背上还打着吊针,不复从前意气风发的模样,脸上也多了一丝病气。
我给他做了米粥,“听刘妈说,你病了,什么都吃不下。”
贺斯年只一双漆黑的眸紧紧盯着我,像是怕我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你肯见我了?”
“我不想背上一条人命债。”
我回嘴的绝情。
贺斯年扯了扯唇,“你大可以不来不是么。”
在某些方面,贺斯年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你是在谢家门前淋雨生病,传出去那些媒体还不知道怎么写,对谢家影响不好。”
贺斯年紧闭着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凌乱的发下,眼神变得黯淡无光。
其实我想不明白,从前贺斯年刻意维护贺氏名声,如今却任由此事在外面传得离谱。
如果不是谢家的公关,我和贺斯年又要一并出现在新文头条上。
我放下粥碗,手机上谢辞澜催促我快点出来的信息不断,再不走,估计这家伙就要醋疯了。
“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这里有护工在,我相信以你的身体应该很快就能好。”
“我走了。”
走到门口,贺斯年却叫住了我,嗓音艰涩:“念慈,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有啊。”
我转过身,抚摸着小腹,脸上洋溢着幸福,“如果不是来医院看你,我恐怕不会检查出已经怀孕的消息。”
“所以,谢谢你,贺斯年。”
贺斯年像是如坠冰窟,手背上的针已经冒血还浑然不觉,刚才还能克制的冷淡从容在这一刻碎裂成冰。
“你说什么?”
“我老婆说,她怀孕了,听清楚了吗?”
在外面等不及的谢辞澜,长臂捞住我的腰身,占有欲十足的带着我离开,“老婆,我们等下还要去产检,别在这里过了病气。”
我甜甜应声:“好。”
贺斯年只觉得喉间冒血,他疯了一样的拔掉针管,想要追出去问个究竟。
可最终也只是在原地失声痛哭。
她怀孕了,她有了他的孩子……他知道,从此以后,他们界限分明,他亲手养大的那枝玫瑰,被旁人折去,精心养护。
而他与她,再无瓜葛。
“抱歉。”
看着被我带进房间里的谢辞澜,我有些尴尬的无地自容。
姜妩说的有点对,我确实有赌气的成分,所以才会拉着谢辞澜进房间。
“你能不能在房间里待一会儿再走?”
“他们肯定这会还在楼下,要是知道我说大话,姜妩肯定要嘲笑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可谢辞澜没有半分犹豫,“好。”
我诧异的抬头,昏黄的灯光下,毫无预兆的对上他好看的眉眼。
客观评价,谢辞澜比贺斯年小三岁,两人样貌都生的出色。
贺斯年成熟稳重,眉眼间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气息。
可前者既像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又像是能在谈判桌上,随时将你一军的。
尤其是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桀骜与朝气并存,像是与生俱来的恣意矜贵。
我呆愣了一瞬,“谢谢你。”
隔壁房间响起了不适宜的女人声。
听得我面红耳赤,想钻进地底。
就连淡定自若的谢辞澜也浑身紧绷了起来,他抿了一口杯里的水,喉结微微滑动,显得很不自在。
我下意识想要逃离这里,去卫生间躲一躲,谁料还没走两步,小腿却因为惯力痛得我眉头紧蹙,差点摔倒,“嘶……”谢辞澜放下杯子,修长如玉的手顺势揽住我的腰,温热的气息擦过我的耳垂,“别动。”
他将我抱到床上,撩起我的裤腿,动作轻缓。
“我给你上药。”
看见我小腿上的红肿,谢辞澜的面色冷了一个度。
“你的腿伤又严重了。”
原本,谢辞澜是要让我在医院好好住上几个月,将腿完完全全养好才出院。
出院时,医生还叮嘱我不能剧烈活动,可这才没出院几天,就因为贺斯年伤上加伤。
一想到养了我十年的贺斯年对我毫不关心,而谢辞澜却因为我的腿伤而生气。
我委屈的降下了音量,眼泪就那么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对不起嘛,我也没想到会严重……”医药费全是谢辞澜帮我付的,献血的人也是他找来的,也是他勤勤恳恳在医院照顾了我一个月。
自从贺斯年给我划分界限后。
我便觉得自己是个拖累。
我怕因此,谢辞澜也会觉得我麻烦。
可他却用指腹轻轻擦拭着我的眼泪,“哭什么?
因为贺斯年?”
我没说话,他轻叹一声。
头顶的灯光映在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随着指腹将药膏轻轻揉进我的皮肤里,长睫轻颤。
“他有什么好的。”
他一边揉,嗓音又低又沉。
“不要喜欢他了。”
“他又老,对你又不好。”
“不如你考虑考虑——”那双泼墨色的瞳色幽深,冷淡的眉眼似燃起一簇小小的火焰,低沉醇厚的嗓音顺着气流在我脑海里炸成一片。
“喜欢我。”
这表白来得太突然。
我慌乱的想要抽回腿,却痛得厉害,叫出了声。
他耐心的按住我的脚踝,声音温和,“不要乱动。
还没抹完。”
“忍忍——”房间里只剩下我呼痛的声音。
“啊……”可房门却被人急促的敲响,紧跟着贺斯年勃然大怒的声音,“开门!
你在对念慈做什么?!”
6.贺斯年的面色猛地一沉,风雨欲来,“你说什么?”
他那双狭长而凌厉的眼眸死死盯着我手上的红本本。
我怕他听不清,又重复了一遍,“我们是合法夫妻,出来开房有什么问题?”
我的声音像是一记炸雷,轰然响彻在贺斯年耳边。
他浑身紧绷,兀的笑出声,像在嘲笑我的幼稚,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眼里是我看不懂的幽深,“合法夫妻?
和这个来历不明的野男人?
没有我的允许谁给你的胆子跟别人结婚?”
姜妩迅速找到由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念慈,你就算生我和斯年的气,也不能故意拿假结婚证来骗我们啊。”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无比荒谬。
姜妩刚刚搬进家时,随手将我的小熊玩偶扔了。
我闹了一场,贺斯年却说:“一个玩偶而已,你就非要那么廉价的东西?”
一句话五雷轰顶,让我愣在原地。
那个小熊玩偶,陪伴了我整整十年,是我刚刚进贺宅,贺斯年第一个送我的礼物。
贺斯年十分不解,“一个玩偶而已。
给你卡里打了三万,你再去买一个吧。”
他不明白,这个玩偶对我的意义,里面装满了我的少女心事。
每次贺斯年不在家,一到打雷下雨的天气,我就会抱紧小熊玩偶,想到贺斯年温声安抚我的样子,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可现在,这个玩偶对他来说,只配得上廉价两个字。
“噗嗤……”姜妩没忍住笑出了声,眼神仿佛也在嘲笑我,“我还以为是斯年平时苛待了你,让你为了一个玩偶生气。”
我紧闭着唇,平静的从外面的垃圾桶里捡回那只小熊,清洗干净。
他们什么东西都可以扔,唯独这只小熊玩偶不可以。
后来姜妩抱着被剪烂的连衣裙,哭哭啼啼的跑到贺斯年面前,指责我,“念慈,你怎么可以因为我丢了你的小熊玩偶就生气呢?
这条裙子是我最喜欢的一条。”
”你对我有不满,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你为什么要剪我的衣服呢?”
我向贺斯年解释我没有剪坏姜妩的连衣裙,可贺斯年不信,将我关进了小黑屋。
“你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给阿妩道歉,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密室里有被人放进来蟑螂老鼠,我怕得要命,不停的拍打着门求贺斯年放我出去。
姜妩拦住了贺斯年:“斯年,密室里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怎么可能有老鼠?”
我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姜妩让人放进来的,她想看我崩溃求饶。
可即便贺斯年听到我的哭喊,他也没有动容,而是冷冰冰的对我说:“你还是那么爱撒谎。”
有一次我过生日想他回来陪我,撒谎说我生病了,贺斯年因此抛下工作回来照顾我。
只因那一次,他就认定了我是会为了讨他怜惜的撒谎精。
后来。
我被关了一天一夜,疲倦狼狈的缩在墙角。
姜妩将我的小熊玩偶扔在泥里,踩在脚下,凑在我耳边嘲笑:“就算连衣裙是我故意剪烂的又怎么样?
他还不是信我?”
如今,姜妩唇边的笑与当初如出一辙。
她仿佛在说:“你猜,他信我还是信你?”
这一次。
贺斯年依旧选择相信姜妩,神色失望的看着我,“沈念慈,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养你教导你十年,你就是想用这种方法激我。”
”谎话连篇,跟男人开房,办假证。”
“沈念慈,你真是好得很。”
他咬牙切齿,低笑一声。
幽深的目光仿佛要将我身侧的谢辞澜拆腹入骨一般。
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也是,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就这样“背叛”了自己,像贺斯年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多少会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衅。
可我已经不想跟他过多纠缠。
我揽住谢辞澜的胳膊,完全没有想解释的意思,“随你怎么想吧。”
我刚和谢辞澜走进电梯。
贺斯年的声音就响彻了大厅。
“沈念慈,即便你是真的跟人结婚了,只要你今天踏入这个酒店房间半步——从此以后,你都别想让我再管你分毫。”
一如往昔,训斥我不听话时的语气,仿佛只要他放了狠话,我就会回头一般的笃定。
可这次,我是真的不会回头了。
“随便。”
我轻描淡写,一反常态的疏离,落在贺斯年眼里,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绷。
贺斯年甚至还在以为,小姑娘不过是跟他赌气开玩笑,根本不会随便嫁人,更不会跟男人开房。
他想,一切都只是为了气自己所做的行为。
可电梯门缓缓关上的瞬间,他看见了那个男人熟悉的侧脸。
他瞳孔猛缩。
“谢辞澜!”
姜妩拉着他的胳膊,眨眼的功夫,电梯就上去了,“是不是你看错了,念慈估计是随便在哪个酒吧找的男人,只是侧脸有点像谢辞澜而已。”
“她估计就是气气你,怎么可能真的找男人结婚。”
“再说了,她之前那么喜欢你……”姜妩的话,宛若一记定心药安抚了他躁动的心。
他松了一口气。
是啊,念慈那么依赖自己,那么喜欢自己,怎么可能说找个男人就找个男人?
姜妩提议说:“你不放心的话,要不我们上去听听?”
谢辞澜侧眸看去,眸光倏然变冷,“不如,你猜猜看,我们在做什么?”
他一边平静的回话,指腹一边将最后一点膏药揉进我的小腿。
贺斯年被激怒,“混蛋!”
我忍着痛咬住唇。
谢辞澜却说:“别咬,痛就叫出来——”暧昧又引人遐想,我的脸瞬间燥热无比。
这样说贺斯年会误会的吧?
砰砰砰!
门被贺斯年撞得巨响,他仿佛失去了理智。
“你敢!”
“沈念慈,把门打开!
你再继续跟这个待在一起,就再也别想认我这个小叔叔!”
谢辞澜往门口走去。
我抓住他的胳膊,冲他摇了摇头,我不想开门再看见贺斯年。
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似乎有保安来了。
姜妩的声音格外清丽,仿佛是在为我好一般,却加剧了贺斯年的怒火,“念慈,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斯年!
他养你十年就是为了让你跟鬼混的吗?”
我心尖蓦然一痛。
十年相伴,可在我危难之际,贺斯年却毫不关心我,如果不是谢辞澜,我这条命恐怕早就没了。
我抢在谢辞澜前,打开了门。
“我们,不是早就没有关系了吗?”
两相对视,我看见了他眼底碎裂的情绪。
贺斯年站在原地,眼眶一点一点漫上猩红。
姜妩住进家里的第一个月,贺斯年扔给了我一份断绝关系协议书。
我迟迟不肯签,试图这份可怜的关系捆绑他一辈子。
“你忘了吗?
你亲手给我的。”
贺斯年冷笑,声音染上沙哑,“那又怎样?”
“我是你小叔叔,我有权利管教你,你不能跟别的男人——”我打断他,“贺斯年。”
“是你说过的,我已经十八岁了,我不能再围着你团团转,应该找个男朋友,应该离你远一点——”我笑着,“我听了你的话,离你远远的,可你呢?
你到底是割舍不下你的责任,还是害怕承认——你喜欢我。”
外面雷声阵阵,轰然作响。
贺斯年呼吸一窒,垂在身侧的指节紧攥,仿佛被我说中。
一向镇定自若的他,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
“你在开什么玩笑?”
“念慈。”
他自顾自的解释,不像是在说服我,倒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我比你大十岁。”
最后对上我清凌凌的眼,余下的话生生斩断在喉间,“我不可能喜欢……”我讥笑出声,“贺斯年,你真是一个胆小鬼。”
灯光错纵,贺斯年脸色瞬间惨白。
我关上门,他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般,“沈念慈,回来。”
“回哪里?”
“贺家?
还是你的身边?”
我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我已经有新的家了,我不需要你了,贺斯年。”
或许,贺斯年早就察觉了我的小心思,可他仍然放纵,享受,直到我将我的少女心事公布于众。
让我一个人承受那些流言蜚语。
因为,他根本不敢面对这份感情。
面对我的反问,他哑然无声,脸色一寸寸变白。
但他还是不肯罢休,“新的家?
你随便找的也算新的家?”
背后,谢辞澜修长的身形靠了过来,单手握住了我的腰,上挑的眼尾带着从容不迫的气势。
语调悠扬。
眼眸黑而沉。
“?”
“你是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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