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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中香抖音热门全文免费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院儿里湿漉漉的,全是产婆子一盆盆泼出来的血水。那水红艳艳的,一路淌到篱笆墙边的花池子里,大月亮地儿里格外刺眼。我进了屋。爹正帮娘擦身子。娘见了我,满脸通红推开我爹。杏眼含满了水,拉起一侧的毯子往里侧滚了滚,挡住满身雪白的皮子。我埋下头假装看不见,问我娘。“娘,做了脐中香,咱能不能送癞丫头一份儿?”癞丫头是我最好的玩伴儿,比我大一岁,长得又瘦又小浑身癞疮。她爹总说她丑,要把她配给隔壁村的傻子。我私下想着,她要是用了脐中香变好看了,大抵能嫁得好一些。可她家没钱。我便只能觍着脸求我娘白送她一份儿。我娘却摇头说不行。我家里有钱,吃穿用度都是村里最好的,就连喝茶都只喝嫩尖尖。但凡我有求,爹娘也必应。可今儿娘却不肯了。我娘拉住我的手哄我,“蓉姐...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07 1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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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脐中香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院儿里湿漉漉的,全是产婆子一盆盆泼出来的血水。那水红艳艳的,一路淌到篱笆墙边的花池子里,大月亮地儿里格外刺眼。我进了屋。爹正帮娘擦身子。娘见了我,满脸通红推开我爹。杏眼含满了水,拉起一侧的毯子往里侧滚了滚,挡住满身雪白的皮子。我埋下头假装看不见,问我娘。“娘,做了脐中香,咱能不能送癞丫头一份儿?”癞丫头是我最好的玩伴儿,比我大一岁,长得又瘦又小浑身癞疮。她爹总说她丑,要把她配给隔壁村的傻子。我私下想着,她要是用了脐中香变好看了,大抵能嫁得好一些。可她家没钱。我便只能觍着脸求我娘白送她一份儿。我娘却摇头说不行。我家里有钱,吃穿用度都是村里最好的,就连喝茶都只喝嫩尖尖。但凡我有求,爹娘也必应。可今儿娘却不肯了。我娘拉住我的手哄我,“蓉姐...

《脐中香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院儿里湿漉漉的,全是产婆子一盆盆泼出来的血水。

那水红艳艳的,一路淌到篱笆墙边的花池子里,大月亮地儿里格外刺眼。

我进了屋。

爹正帮娘擦身子。

娘见了我,满脸通红推开我爹。

杏眼含满了水,拉起一侧的毯子往里侧滚了滚,挡住满身雪白的皮子。

我埋下头假装看不见,问我娘。

“娘,做了脐中香,咱能不能送癞丫头一份儿?”

癞丫头是我最好的玩伴儿,比我大一岁,长得又瘦又小浑身癞疮。

她爹总说她丑,要把她配给隔壁村的傻子。

我私下想着,她要是用了脐中香变好看了,大抵能嫁得好一些。

可她家没钱。

我便只能觍着脸求我娘白送她一份儿。

我娘却摇头说不行。

我家里有钱,吃穿用度都是村里最好的,就连喝茶都只喝嫩尖尖。

但凡我有求,爹娘也必应。

可今儿娘却不肯了。

我娘拉住我的手哄我,“蓉姐儿你听娘说,那药不能随便用,用不好会没命......”

谁信?

不过就是掉进钱眼儿里罢了。

说什么用不好会没命,我娘自己不是用了一辈子?

迎春楼里两年买了近百份儿,也没听说哪个倡女短命了。

我心里正不痛快。

村里突然敲起响锣。

有人在外头喊我娘。

“蓉姐儿她娘,放人筝了,快去看放人筝啊!”

我娘刚生产,自然是什么热闹都凑不了的。

我爹动作倒是快,趿拉上鞋,推开门往外跑。

我要跟着,却见我娘身子突然抖起来。

她脸色煞白地抱着四妹。

“蓉姐儿,你别去!”

我不知道什么是放人筝,又跟娘赌着气,哪里肯听她的。

推开门,我跟在爹身后。

一气儿跟到青石巷的尽头。

牌楼子顶上吊着个精光的女人,披头散发,嘴里塞着烂布。

底下围满了人。

给我娘接产的那个产婆子正往地上吐着唾沫跟旁人讲闲话。

“你们瞧瞧她,一看就是个浪货!”

“你再看她那细腰,自己男人死了,就往小叔子屋里钻,真是不要脸!”

“她不是咱村里唯一用了脐中香的?养了一身细皮嫩肉去犯贱,活该被放人筝!”

我心里纳闷儿。

她们既瞧不上那女子的身材,可怎么都想找我娘买脐中香,把自己变成那样子?

这时,族长爬上了楼。

将女人做成了人筝。

一阵叫好声响起,产婆子和她身边的女人抓起地上的石头,一边骂一边砸。

女人睁着眼,嘴里直冒血沫子。

我再也不敢看,拎着发软的腿就往家跑!

冲进我娘的房里时,我爹也跟着回了。

娘顾不上哇哇哭着要奶吃的四妹,急着问。

“放人筝了?是谁?”

“王寡妇。”我爹轻飘飘地答。

去年我娘做药丸时,这村里的王寡妇买了一颗。

说是买,其实是我娘偷着送的。

那王寡妇原来满脸黑斑,水桶腰扁屁股。

自打用了药,一天比一天玲珑水灵。

村里人眼瞅着她变得越来越撩人,今年才都想着跟我娘来买药。

我吓得浑身发抖,被我娘搂在怀里。

可我娘的语气里却有止不住的痛快。

她问我爹。

“放人筝好看吗?”

我爹嗯了一声,宠溺地看着娘。

“好看。”

想到那场面,我一阵恶心。

又突然想到娘之前给我说的话——那药不能随便用,用不好会没命!

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头一歪,晕了过去。

就在晕过去的一刹那。

我听见我娘问爹。

“那东西取回来了吗?”




我心一慌。

不小心砸了手里的茶壶。

四妹吓得直哭。

我娘拧着眉头看了我半天,冲我爹使了个眼色,回床上去了。

我爹把那些人都赶走了。

我僵了半晌,收拾好茶壶,转身往大门外走。

我想逃。

我不想再去看东厢里都有什么,只想着赶紧逃。

刚迈了一只脚。

哐当一声!

低头一看,一把菜刀扔在我脚前。

我若再往前一步,便会砸到我脚面上。

我吓得大叫一声缩回了脚。

“蓉姐儿,要去哪儿?”我爹幽幽地问。

我攥紧裙角,哆哆嗦嗦地说要去把那破茶壶扔掉。

我爹朝鸡架努努嘴。

“就扔鸡架里,顺便宰只鸡。”

我硬着头皮拿起地上的菜刀,去鸡架抓鸡。

我心里有事儿,手抖个不停,鸡架门打开,却一只没抓着。

鸡飞了满院子,我爹骂骂咧咧。

我忍着心慌,一只只地去抓。

抓到花池子那里时,一只大公鸡正在刨土。

刨着刨着,它叼起一截东西甩着头。

我凑上去一看。

吓得倒退几步。

那大公鸡嘴里叼的。

是一段肠子!

我爹走过来,扯下那根肠子重新埋了,抓起公鸡手起刀落。

直接剁了脖子。

鸡血泚了一地。

我想起那一颗颗圆溜溜的脐中香。

也是红彤彤的,血一样的颜色。

我爹瞟我一眼,“怕什么,就是一段羊肠子!”

说着把我从地上拎起来,让我去烧水炖鸡。

我回头望了两眼花池子。

两年前到这村里,我娘就让爹砌了这么个池子养花。

夏天时爹娘总在这里看花,冬天时候,他俩就看着空荡荡的池子自言自语。

我突然想,那下面好像埋着什么。

难道是,姐姐吗?

我怕得要死,使劲把这念头压了压,战战兢兢进了厨房。

一个时辰后,鸡汤做好了。

我给娘端进一碗鸡汤去。

娘小口小口抿着,瞟了我几眼。

“蓉姐儿有心事?怎地脸色怎么不好?你今儿找癞丫去玩了?癞丫说什么了?”

娘一连串地发问。

每问一句都让我胆战心惊。

我正不知怎么答,四妹哭了。

娘让我去给四妹换尿布。

等我换好,娘将她那碗鸡汤递给我。

“娘没胃口,你喝了吧。”

我搁心里打定主意,今晚就逃。

一想到要离开娘,我心里酸溜溜的。

一口一口将鸡汤咽下去,我琢磨着自己走的时候要不要带上癞丫。

却见我娘的脸在我眼前直晃悠。

我朝娘伸出手,“娘......”

话没说完,人就倒了。


第一章

我娘家有个丰乳细腰的秘方。

只需在肚脐中塞上药丸。

便可体态玲珑,遍体生香。

村里女子对此香趋之若鹜。

却没人知道。

那香味。

初闻勾魂,闻久了索命。

1

暮春时节,村里的猫叫得厉害。

娘在东屋生孩子,呼痛声和猫叫揉巴在一起。

听得我头皮发麻。

终于,我娘生了。

我爹念了句阿弥陀佛,催我赶紧去盛粥。

爹娘向来恩爱,我怕晚一分就要挨爹训,赶紧去端了一碗红糖鸡蛋粥。

掀了正屋的门帘子,一股奇异的香气迎面扑来。

看来,娘这是给我生了个妹妹。

我娘家里有个秘方。

做出来的药丸塞进肚脐里,就能丰乳细腰满身生香。

我娘用得年头多了,每次生下的女娃娃都会自带香气。

爹正把四妹抱在怀里亲,娘则娇弱地倚着床头,瞅着更有韵味了。

我给娘喂粥,接产婆子忙着给我爹道喜。

我爹跟这村里其他男人不同。

他喜欢女娃,我娘也争气,一连给他生了四个。

只可惜我那双生的大姐二姐帮爹娘挖药材时走失了。

否则今年也该出嫁了。

我想着姐姐,打心底叹气,就瞧见我爹给了接产婆子一串大钱并一条猪肉做酬金。

婆子谢过,不怀好意地瞟了我一眼,转头问我娘。

“我瞧着蓉姐儿这成色越来越好,想必你家今年还得做脐中香,若是做了,能给我留一份儿不?”

我娘仓惶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被粥呛到喉咙,咳了起来。

我爹不大高兴,黑着脸跟那婆子说,“若是做了,自然会给你留一份儿......蓉姐儿,帮爹送客。”

婆子讪笑着,拎起猪肉出门。

到了门口,她问我多大了。

我说十四。

她啧啧两声,惋惜地摇摇头,

“你娘又要做药了,你花骨朵一样的年纪,真是可惜了......”

我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疑惑地看她。

她住了嘴,凑到我脖颈旁边闻了闻,说了声“香”。

“要是能养成你这副身段,五两银子也值了。”

我躲远了些。

我们搬到这村子两年,我爹娘做了两年的药丸。

那药丸红彤彤的透着异香。

每年只做四十九份。

初起想卖乡亲们一两银,可这村里没人信,满打满算,我娘只卖出一份儿去。

我娘没招,就卖给城里的迎春楼,五两银一份儿,倒得了泼天的富贵。

可谁知今年,村人又都抢着找我娘来买。

真真应了那句话。

这上赶子啊。

它不是买卖。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的屋。

等我醒来时,天已经麻麻亮。

院子里有声音传来。

我爬起来。

透过窗子,瞧见我爹拎了几桶水。

他将院子里的血水都冲干静了。

而后拿了铲子到花池子那里,将什么东西埋了进去。

没多久,家里陆续来了人。

都是些婆娘,拎着红糖小米和鸡蛋来下奶的。

我生怕她们再提起昨晚的事儿。

好在她们没聊两句,就开始央求我娘把药卖给她们。

我强打着精神给她们端茶倒水,她们却瞅着我交头接耳。

我浑身发毛,干脆出了院子去找癞丫头家。

她正在劈柴,我将饼子递给她,她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噎得直翻白眼。

我帮她拍着背,她好不容易顺过气儿来,突然想到什么,压低声音跟我说。

“蓉姐儿,你家又要做药了是不?你赶紧跑吧,村里人都说你家做那药丸,得先把你挫骨扬灰做药引子!”

我吓了一跳。

“胡说!我爹娘那么疼我,怎么舍得?”

“怎么舍不得?他们都说你两个姐姐根本没丢,就是被你爹娘杀了做成药了!”

我晃了晃,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那两个姐姐是双生,一直形影不离。

搬来这儿的第一年,爹娘带她们去山上采药。

可晚上回来时,只爹娘回来了。

他们说两个姐姐一起走失了。

村里人帮着找了几天,后来我娘不让找了。

她说大概被野狼给吃了。

打那儿以后,我爹娘就开始做脐中香,没多久,第一锅就出炉了......

我干咽几口唾沫。

撇开癞丫头就往家跑。

家里东厢专门用来做药,爹娘从不让我进去。

我倒要看看,那脐中香的材料究竟是什么?

推开院门儿,我爹正躺在藤椅上晒太阳。

菜园子里,他那几个村里的好兄弟在犁地。

我爹是个懒汉,一年到头除了做药丸勤快点,平常只会招猫逗狗跟兄弟吹牛打屁。

懒到家里的菜园子都要旁人来收拾。

那几人伸着脖子往我娘的窗子里面看,见我回来,恋恋不舍地收回眼神,在手心里吐口唾沫,挥起锄头继续干活。

有我爹看着,我不敢往东厢去。

就取了茶水来给我爹喝。

那几人瞅瞅我。

“蓉姐儿这身量抽高了些。”

“姐儿身上还是那么香,脸儿瞅着又白了些。”

往常他们见了我也都是这些话。

可今儿听着,我褶裙底下的双腿却直打颤,恐惧像腊八的寒风,一寸寸直往骨头缝儿里钻。

我抿着唇不出声,那些人当我害羞。

自顾自地说开了。

“五两银子,要是能把自己婆娘养成蓉姐儿这样,多值!”

“五两不贵,等于换个新婆娘......就是不知咱哥肯不肯把那药卖给咱。”

我爹扔嘴里一颗花生米,没出声。

却见娘抱着四妹,一边站在屋里的窗下喂奶,一边应道。

“我跟蓉姐儿她爹商量好了,二两银子卖你们,卖完今年,往后再不做了。反正就养着一个闺女,钱够花了......”

那些叔伯贪婪地看着我娘,欢喜得嗷嗷直叫。

我却如同被泼了盆冰水。

谁也没注意我娘方才的话——

往后就养着一个闺女,钱够花了。

可明明,我娘现在是两个闺女。




我娘趁我去给四妹换尿布时,给鸡汤里下了药。

等我醒过来时,已经是夜里。

我人被绑在东厢那个做药的屋子里。

娘将我扒得光溜溜的,正哼着曲儿往我身上涂香膏。

我娘一直跟外人说我们家四个闺女生下来就香。

可我知道,我们没往肚脐里塞药却能保证香气不断。

是因为我娘天天给身上涂香膏子。

我叫了声娘,娘将油灯挑亮了些,“蓉姐儿,你知道什么了对不对?”

我的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娘,你真的要把我做成药丸子去卖?”

我娘抽出帕子擦手,从掌肉到指根,每一处都精心侍弄了,又拍拍怀里的四妹。

“不值钱的女娃子,我和你爹已经娇养了你这些年,拿你换点银子,你又何必恼恨我们。”

我娘说得对。

这村里的女子都不值钱,像癞丫那样睡猪圈的比比皆是,饿不死都是谢天谢地。

像我这样的享福的,那是独一份。

娘给我喂了口蜂蜜水。

我突然听到外头传来村民的呼唤声。

声音有高有低,叫得都是我的名字。

我恨恨地看向我娘。

“你跟他们说我也走失了?村子里的人早就知道你杀闺女做药引子,这是做给谁看?”

我娘翘着小指帮我擦嘴,“做给村里看啊,大家心知肚明那药丸子要用什么材料做,让他们知道你死了,才相信这脐中香货真价实。”

还真有意思。

爹娘装着我丢了。

他们也装着找。

其实心里都知道,我人死了。

那喊声持续一阵子,渐渐消了。

我娘掸掸衣裳上的灰。

“蓉姐儿,娘舍不得你,不过还是得送你上路。”

她堵上我的嘴,将我吊在梁上。

而后拿起剪刀对准我。

我想起被放人筝的王寡妇。

剪刀的寒光一闪。

我紧紧闭上了眼。

咔嚓一声。

我身上没痛。

房里静极了,只剩下绳子拽着房梁的嘎吱声。

我慢慢张开眼。

只见我娘剪了我一缕头发捏在手里。

我想喊娘,可嘴还被堵着。

正在这时,院门嘎吱一声打开,我爹回来了。

娘将我放下来松绑,又穿好衣裳。

我娘伸手想摸我的头,我吓得紧紧靠着墙角,站都站不住。

我瘫着,连话都不会说了,不知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爹进来了,见到我娘手里的头发,再瞧我的样子。

轻声问我,“你娘吓着你了?”

虽然我知道爹娘都不是什么好人,但爹这个语气,还是让我委屈地点点头。

四妹睡得香甜,我娘却突然哭了。

她将我那缕头发用红头绳系好,朝我招招手,“蓉姐儿别怕,爹娘哪舍得杀了你,娘刚才是吓唬你呢。”

说罢我娘警惕地朝外看看。

爹拍拍娘的手,“放心吧,这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咱们找蓉姐儿是在走过场,都家去了。”

我自己将嘴里塞的布头拿下去,生怕他们把我凌迟了,吓得我泣不成声。

“爹娘,你们要杀我就干脆点,一刀抹了我脖子可别让我遭罪就好。”

我擦擦眼泪,“死了也好,到下头去跟姐姐们团聚......只是爹娘,你们把四妹留下吧,家里银子够用了,别再杀四妹了。”

好不容易有空说话,我得把临终遗言都交代了。

“娘,这村子里就癞丫头跟我最好,等我死了,娘你多给癞丫点拿点吃的。”

我娘噗嗤一声。

竟带泪笑了。

“蓉姐儿你还不信娘?”

你杀闺女如麻。

我哪敢信。

我央求道,“娘,我这都快死了,你就别骗我了,我知道大姐二姐让你们给杀了,咱家那片花池子里埋的就是,对不对?”

我瞅着她就像只狸花猫,把我当小耗子玩儿。

不知是不是良心发现,我娘这时突然哽住。

她的泪掉得更厉害了。

我爹则叹口气。

他走到小石磨的旁边。

我两个姐姐走失后,我爹就把东厢给收拾了。

别看他懒,可这东厢都是他自己弄的,没用旁人搭一把手。

这屋里地上铺的都是上好的木板。

我爹弯下腰,一提劲,将石磨旁的木板掀了起来,冲我招招手。

“蓉姐儿,你过来看看。”

我软的拿不成个儿,连滚带爬地过去。

只见木板下面是一个地窖,里面黑洞洞的。

正在这时,里头突然亮起一豆油灯。

簌簌的脚步声传来,灯光晃晃悠悠往上走,照着泥墙斑驳,如同鬼火。

我吓得身子往后蹭,心差点从喉咙跳出来。

突然,油灯灭了。

那地窖里,猛地冒出个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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