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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恩人全文免费

雪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和周以安是结婚六年的夫妻。但我们不同居,不联系,不见面。他和我们一起资助过的女学生同进同出,从不过问我的去向。可我连发疯的资格都没有。因为那女学生,长着一张我永远无法拒绝的脸。1周氏集团总裁周以安,和其资助的女大学生频繁出入周家大宅,疑似恋情曝光的消息被争相报道。照片里,周以安神色冷峻,女大学生则挽着他,笑容明媚。即使两人气场不同,也能明显看出他们眉眼间的相似。有网友热评,两人堪称是夫妻相的典范。尤其是那双柳叶眼,几乎一模一样。......我望着屏幕里和周以歆相同的脸出了神。那女孩叫林曼。是当年我和周以安一同资助过的女孩。初见她时,仅凭她一张与记忆重合的脸,我便发了疯地为她砸钱。可时过境迁,这样的慈善事业已经轮不到我了。甚至我才更...

主角:周以安周以歆   更新:2024-11-07 1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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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以安周以歆的女频言情小说《救命恩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雪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周以安是结婚六年的夫妻。但我们不同居,不联系,不见面。他和我们一起资助过的女学生同进同出,从不过问我的去向。可我连发疯的资格都没有。因为那女学生,长着一张我永远无法拒绝的脸。1周氏集团总裁周以安,和其资助的女大学生频繁出入周家大宅,疑似恋情曝光的消息被争相报道。照片里,周以安神色冷峻,女大学生则挽着他,笑容明媚。即使两人气场不同,也能明显看出他们眉眼间的相似。有网友热评,两人堪称是夫妻相的典范。尤其是那双柳叶眼,几乎一模一样。......我望着屏幕里和周以歆相同的脸出了神。那女孩叫林曼。是当年我和周以安一同资助过的女孩。初见她时,仅凭她一张与记忆重合的脸,我便发了疯地为她砸钱。可时过境迁,这样的慈善事业已经轮不到我了。甚至我才更...

《救命恩人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和周以安是结婚六年的夫妻。

但我们不同居,不联系,不见面。

他和我们一起资助过的女学生同进同出,从不过问我的去向。

可我连发疯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那女学生,长着一张我永远无法拒绝的脸。

1 周氏集团总裁周以安,和其资助的女大学生频繁出入周家大宅,疑似恋情曝光的消息被争相报道。

照片里,周以安神色冷峻,女大学生则挽着他,笑容明媚。

即使两人气场不同,也能明显看出他们眉眼间的相似。

有网友热评,两人堪称是夫妻相的典范。

尤其是那双柳叶眼,几乎一模一样。

...... 我望着屏幕里和周以歆相同的脸出了神。

那女孩叫林曼。

是当年我和周以安一同资助过的女孩。

初见她时,仅凭她一张与记忆重合的脸,我便发了疯地为她砸钱。

可时过境迁,这样的慈善事业已经轮不到我了。

甚至我才更像那个需要被资助的人—— 他们一同在周家大宅逍遥自在,而我只守着一室一厅的出租屋度日如年。

周以安大概是忘了,我才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但他也没全忘。

我依然会在每个月月初,收到他固定给我打来的三千元生活费。

三千元,在他眼中最小的数字。

刚刚好可以买下林曼头上的一个发卡。

但我心无波澜。

只因林曼有着一张我无法拒绝的脸。

可这条新闻还是让我情绪波动。

因为这意味着他已经结束国外的行程,回了家。

一个月前,我去过一趟周家大宅。

被管家拦在了门外。

“夫人。”

他象征性地保持礼貌。

“周总带着周琛一起,去国外参加林小姐的毕业典礼了,您过些时日再来吧。”

林曼竟已经完成了学业。

可周以安和她的关系并未因此淡化,反而愈加亲近。

我突然出神地想,他应该会眼底含笑,为她拍下扔毕业帽的瞬间。

就像他当年为我做过的一样。

直到管家再次出口请离,我才迎着寒风离开那里。

...... 微信界面上,我们的消息还停留在两年前。

是他发来的简短的一句话:“我把儿子接走了。”

我思索良久,不想再次跑空,主动发去两年来的第一条消息。

“你回国了?

我可以去看看儿子吗?”

抱着手机等了良久,直到夜幕降临,也没等来他的回复。

我靠在床头,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2 楼上无休无止的装修声吵醒了我。

直到吃完早餐,我才发现周以安凌晨给我的回复。

“可以。”

隔着屏幕都呼之欲出的冷漠。

我无暇顾及,抓上玄关处的外套匆匆出门。

赶到大宅时,管家来开了门。

“夫人,”他微微颔首,“周总还没下来,您稍等。”

“嗯。”

听到动静,与周遭格格不入的老旧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那是属于周以安亲妹妹,周以歆的房间。

大宅翻新过几次,唯独这个房间仍然保持原貌。

周以安给所有人下过禁令,除了他以外,没人能踏进房间一步,包括我。

但有一个人除外,林曼。

“姐姐你来了,周琛在楼上稀罕那些洋玩意儿呢,马上就下来。”

林曼站在老旧的房门前,笑意盈盈。

我只瞧她一眼,并未回话。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自从我搬出了大宅,她对我的称呼便从“嫂子”变为“姐姐”。

她扭着腰肢,从厨房倒了杯水来,施施然放在我面前: “姐姐喝水。”

一路奔波,我确实唇齿干燥。

“谢谢。”

水刚入口,舌尖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至整个口腔。

我下意识将滚烫的水吐出来。

地毯湿了一片。

“啊——” 林曼惊呼,眼眶瞬间盈满了泪水:“对不起,惹姐姐不高兴了,我再去倒一杯。”

我捂着嘴,被她的反应惊到。

下一秒,余光瞥到穿着睡袍的周以安。

他正牵着儿子周琛从楼梯上走来,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什么事?”

周以安语气温柔。

仿佛是有了靠山,林曼怯怯地摇头,硕大的泪珠从眼眶溢出:“没什么。”

她端着留有我口红印的水杯,一切不言而喻。

我气得发笑。

她虽明面上对我客气,但在周以安面前,这样的绊子不知道对我使了多少回。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在想些什么。

可偏偏周以安很吃她这套。

他望向我的眼神蒙层寒霜:“怎么拿林曼撒气?”

“没事的,”林曼轻扯他一把,鼻尖通红,“怨我,没试试水的温度,我再倒一杯就好。”

林曼之所以会在周以安这里有份特权,都是因为她那张脸,和周以歆十分相似的缘故。

就连委屈的神态都像极了周以歆。

周以安从前最疼他那个妹妹了,现在,也不舍得林曼受委屈。

此刻,他看着我,眼神带着恼怒。

“啪”的一声,玩具散落一地,打破逐渐冰冷的气氛。。 周琛终于空出手来,跑到茶几边,用稚嫩的小手抽出纸巾,又转身递给林曼。

“曼曼姐姐擦眼泪。”

他说。

随即又用苦恼的眼神看向我:“妈妈你怎么总是这样咄咄逼人?”

幼儿园老师又教新的成语了。

只是用在了我身上。

天地良心,除了喝了口滚烫的水,我什么也没做。

今天不该来的,我想。

林曼已经止住了泪,她蹲在地上把散落的玩具逐一捡起,递给周琛。

“叫妈妈陪你玩好吗?”

“不!”

周琛拒绝得迅速,“我不要她!

你陪我玩。”

3 我坐在沙发上,看他们从白天玩到傍晚。

林曼和周琛对着乐高研究一下午,笑闹声不时响起。

周以安在书房办公,开了好几个电话会议。

没人和我说过一句话。

我知道,这里不欢迎我。

可我思念周琛。

自从周以安先斩后奏将儿子接走,能见到他的日子便屈指可数。

久而久之,与我越加疏离。

“妈妈,”周琛突然跑到我面前来,手指向后指去,“我们该吃饭了,你什么时候走?”

我蹲下去,握住他垂落的那只手。

嘴里的疼痛感还未完全消散,我用力扯出微笑。

“现在就走,琛琛多吃青菜。”

小手紧握着,从我手中决绝地抽走。

只留余温。

我抬头,看见周琛略带厌恶的目光。

他撅着嘴,侧过头去。

半晌后,我僵硬起身,行尸走肉般走向大门。

拉开门瞬间,寒风鱼贯而入。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妈妈”。

我一惊,笑着转身。

周琛撅着嘴巴:“你以后还是别来了。”

笑容不自觉僵在脸上。

“姐姐总是和你闹矛盾,”他继续说,“她不开心,爸爸就会冷脸,我不喜欢这种氛围。”

“所以,以后你还是别来了。”

说完,他一路小跑着转身离开。

我脑子发懵,双腿像灌了铅,一步步拖着我离开大宅。

寒风透过衣领灌满全身,冰凉的触感一片片落在头顶和眉毛。

直到眼睛揉进了水,我才发觉飘起了雪。

黑色轿车停在身前。

车窗落下,是周以安冷峻的双眼。

“上车,送你回去。”

车里暖气很足。

融化的雪打湿了头发和脸颊,后视镜里映出我狼狈的脸。

“谢谢。”

我说。

“没什么,雪天不好打车。”

周以安目视前方,语气冷漠而疏离。

“今天......”我想了想,还是开口,“是林曼的水烫伤了我,我什么也没做。”

“我知道。”

我诧异:“知道?”

明明了解真相,却还指责我拿他的情人撒气,冷眼旁观周琛对我的误解。

“不是什么大事,”周以安说:“她年纪小,你让让她就好。”

他不以为然,甚至没有回头看过我一眼。

莫名的烦躁从胸腔升起,我尽力平复情绪。

“周以安,”我目光直视,“林曼长得像她,但永远不是她,我不想再永远无底线地退让。”

我已经努力做到平静。

可他突然沉了脸,面色铁青。

刺耳的刹车声贯穿耳膜—— 他突然停车,目光像冰冷的刀片。

“你一定要跟我说这个吗?”

“好,林曼不是她,然后呢?

你能把她给我找来吗?”

“你欠她的,就该还!”

车内一片沉寂。

只有窗外的寒风呼呼作响。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

过了很久,他率先妥协:“算了。”

“以后别提这件事。”

4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黑色轿车缓缓行驶。

没人想打破这片沉默。

直到林曼的电话突然打来。

周以安长手一伸,女生的声音从车载蓝牙外放出来。

“你去哪了?”

“我送岑舒回家。”

那边安静半晌:“......外面下雪了,早点回来。”

“好。”

周以安嘴角上扬,脸上的寒意散了,语气是显而易见的温柔。

跟刚刚争吵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一瞬晃神。

以前他对我也是这样的态度。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活成了陌生人的样子,连一句微信消息都懒得发。

甚至连反驳林曼的资格都被剥夺。

我知道,他笃定我不会离开他。

这么多年,我逐渐将自己培育成没有情绪的木偶。

我不在意林曼得意的眼神,不在意周以安冷漠的语气。

我只在意儿子周琛。

脑海里无数画面掠过,定格在他决绝站在门口的模样。

“以后你还是别来了。”

心里的某个角落无声崩塌。

我突然像被抽干了力气,只想逃离。

...... 车子平稳驶入狭小的街道。

坏了的路灯斜立在街口,忽明忽暗。

雪还没停。

汽车压过积雪,嘎吱作响。

我靠着车窗,湿漉漉的头发粘在脸上,分不清是雪水还是泪水。

周以安看出我情绪低落,思忖着开口:“不好意思,我刚刚情绪有些失控。”

我摇头:“没关系。”

他顿了顿,又想到什么:“还有周琛,他口无遮拦,你别往心里去。”

“以后你多去看看他,他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我望着窗外白皑皑的一片,平静地打断他:“不用了。”

“他不想我去,我干嘛还要上赶着去见他和林曼母子情深?”

周以安愣了一瞬。

他习惯了我任人拿捏的模样。

可他忘了,我本来不是温柔顺从的人。

“其实你可以搬回去住的——” “周以安,我有话跟你说。”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我回头看他,正好看到他紧蹙的眉头:“那你先说。”

融化的雪水从发丝里留下来,我抽了张纸,用力擦干自己的脸。

在他耐心耗尽之前,我终于说出那句我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的话。

“周以安,我们离婚吧。”

4 曾经的我从未想过,我和周以安会渐行渐远。

父母离婚后,我成了没人要的小孩。

他们各自重组了家庭,无论住在哪里,我都像是讨饭吃的外人。

我像个刺猬,护着自己的自尊跌跌撞撞考上大学。

大概是同病相怜,我和周以安越过人群的眼神交汇在一起,就再也没分开。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的父母被信任的生意伙伴陷害,破产后一蹶不振。

在一个普通的夜晚双双结束生命,抛下不谙世事的他,还有他年仅六岁的妹妹。

可他很争气。

靠着自己的努力,拉扯着妹妹长大成人。

“我怎么从没见过她?”

我问。

“她刚去国外读书不久,全额奖学金,”提起周以歆,他不自觉嘴角含笑,“等她毕业,自然就见到了。”

我们像两团孤独的影子,互相疼惜,互相照顾,逐渐成了有血有肉的人。

大学毕业那天,我拿着红彤彤的结婚证,模糊了视线。

他背着我走了很远很远。

他说:“从今往后,我照顾你。”

我靠在他背上,不安分的咯咯笑:“好啊。

你要心甘情愿照顾我一辈子。”

夏天的雨总是猝不及防。

硕大的雨滴打在脸上,没一会儿就淋个透彻。

周以安踩着积水,一路小跑:“抓紧我,马上就到家。”

积水越涨越高,深不见底。

他崴了脚,在我摔进水面前接住了我。

我忧心忡忡,可他笑得热烈。

盯着他看了半晌,我也被逗乐:“你像个落汤鸡。”

他红了脸:“那也是好看的落汤鸡!”

我住在大宅的第一个晚上,就发了高烧。

周以安靠在床边,用湿毛巾帮我降温,红着眼睛守了我一整个夜晚。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也烧得厉害。

“你要先照顾好自己。”

我告诉他。

他脸颊泛着红晕,眼睛四处瞟着:“肯定要先照顾好自己心爱的女人。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病不算什么。”

5 虽然住在周家大宅,可刚毕业的我们一穷二白。

周以安愧疚于捉襟见肘的生活条件,为了多赚点钱,他每天忙的不可开交。

甚至萌生了卖掉大宅的念头。

我拦住了他:“这是你父母留下的唯一遗物。

不就是钱嘛,我不在乎。”

可我心疼他想要出人头地的倔强。

后来,我为了帮他拉投资,靠着泡面和快过期的打折食品跑遍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脚底都磨出了血泡。

无数个夜晚,他从背后抱住我,说他这辈子只会爱我。

那时的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随着公司逐渐步入正轨,我们的日子一点点富裕起来。

我成了别人口中的富家太太,他也从“小周”变成了“周总”。

结婚的第二年,周琛出生了。

第一次见到周以歆,就是在周琛周岁那天。

她不顾我震惊的目光,一股脑塞给我一堆国外带来的礼物。

“我逃课回国这事儿别告诉我哥,给他个惊喜。”

“你们结婚我不在,周琛出生我不在,周岁了我总要回来吧。

不然我这个姑姑也太不称职了。”

她笑着,一双柳叶眼亮亮的。

看保姆还在张罗晚饭,她拉着我出门,说要买些火锅食材回来,晚上一起吃顿火锅。

“我馋死这口正宗的麻酱了!

走嘛走嘛,你也挑些喜欢的菜。”

一路上,周以歆抱着我的胳膊,跟我讲她在国外读书的种种趣事。

她是个爱笑的姑娘,讲到开心处,自己先乐得直不起腰。

我心情轻快,却没预料到,这会是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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