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之谊,太傅为何在赏梅宴上狂饮求醉,又为何月上枝头还未安眠?”
他步步紧逼,“太傅在席间曾说让我择一心属之人。太傅可知,曦儿心属之人乃是太傅!”
我又被他逼到门边,不由得想起那夜被强吻的场景。
我厉声道,“殿下,莫要逾矩!”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眸中的火焰渐渐熄灭,化为一汪春水。
他软软倒在我肩头,委委屈屈道,“太傅,我会乖乖做个明君,可我两年之内绝不会纳妃。两年之后,还求太傅给我一个机会。”
这厮惯会撒娇耍赖。
良久,我的腰都麻了,他还没有将我放开的意思。
我只好回抱住他,拍拍他的背,“那便两年之后。”
缓兵之计而已,两年之后或许太子早变心了呢。
我如是想着,又是一夜无眠。
28
次日,太子面见陛下,以为母后服丧三年为由,将选妃之事拖到了两年之后。
陛下直言,命太子监国两年,多加历练。两年以后,便传位于他。
这两年,我亦倾力辅佐太子。 我帮助他逐步铲除魏王和萧淑妃在朝中的余党。 重用武将,加强边关防守,严防突厥人渗入。同时,练兵养马,随时待战,战则必胜。 改革土地制度,真正分地于民,让人民安居乐业。 大兴科举,鼓励寒门入仕,为大晟储备可用之才。 这些变革的实行少不了会触碰到很多氏族的利益,因此我也广受诟病,几乎成了半个朝堂的眼中钉,肉中刺。 每日被参已成了家常便饭,不过我也有恃无恐,因为太子总归会护着我。
29
又是一年一度的上元灯节。
我还在翰林院与新任状元郎林清朗探讨经史修撰,中途被忍冬叫了出去。
他给我一副平民服装,告诉我太子在长安大街的灯会等我。
我在熟悉的牡丹花灯摊位处看见太子的背影,他已经买好了两个牡丹花灯。
“曦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