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贤妃懿嫔的女频言情小说《宫女的发癫日记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彼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宫的日子苦得我都想念清水煮肥肉了。吃不到哪怕闻闻味也行啊。痛苦的泪水从嘴角流出。上辈子减肥都没这么管住嘴迈开腿过。我在冷宫种地劈柴洗衣服绣花,她在那坐门槛上看星星看月亮说少年郎。我铲土铲得掌心磨出厚茧,她说这片地开垦出来种花也不错。终究是我承担了一切。好在她从前的小姐妹宁采女偶尔会来看看我们,送点点心吃食,我们绣花也能让侍卫帮忙带出去卖。可是渐渐地,宁采女也不怎么来了,想来也是,她本就过得拮据清苦,哪里还能省下什么东西送给我们。我月薪三千的时候也不舍得总请朋友吃饭。更别说回回都得打点守门的侍卫了。我被迫在冷宫开启种田文。养鸡养鸭种地,冷宫里天天不是嘎嘎嘎就是叽叽叽。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都想养头猪。早上,我从三只小鸡里面挑出来最肥的...
《宫女的发癫日记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冷宫的日子苦得我都想念清水煮肥肉了。
吃不到哪怕闻闻味也行啊。
痛苦的泪水从嘴角流出。
上辈子减肥都没这么管住嘴迈开腿过。
我在冷宫种地劈柴洗衣服绣花,她在那坐门槛上看星星看月亮说少年郎。
我铲土铲得掌心磨出厚茧,她说这片地开垦出来种花也不错。
终究是我承担了一切。
好在她从前的小姐妹宁采女偶尔会来看看我们,送点点心吃食,我们绣花也能让侍卫帮忙带出去卖。
可是渐渐地,宁采女也不怎么来了,想来也是,她本就过得拮据清苦,哪里还能省下什么东西送给我们。
我月薪三千的时候也不舍得总请朋友吃饭。
更别说回回都得打点守门的侍卫了。
我被迫在冷宫开启种田文。
养鸡养鸭种地,冷宫里天天不是嘎嘎嘎就是叽叽叽。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都想养头猪。
早上,我从三只小鸡里面挑出来最肥的那只,莫得感情地杀掉。
中秋了,可以奢侈一把了。
我欢欢喜喜地杀鸡做饭,刚吃一口就发现味道不太对。
鸡肉闻起来香香的,吃起来苦苦的。
我反复回忆做饭的每个环节,反推是哪个步骤出的问题。
还是贤妃终于葱烩了一把,发现饭里有毒。
冷宫外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不然都两年了,怎么突然有人要下毒杀我们?
可还没等我想出来,我就感到一阵恶心。
我吐了。
颂芝!
本宫吐了!
不是有孕,是鸡肉有毒。
我上吐下泻了整整一天,想死还死不了。
熬到第二天才等来太医,太医一来,贤妃立马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好像上吐下泻了一天的人是她。
太医诊治完,得出结论:我们中了砒霜。
没错,是我们。
可贤妃明明一口鸡肉都没吃。
我虽然病着,心里却看到了希望。
难道她开窍了,会用什么苦肉计,让皇上想起她,怜惜她,心疼她?!
可现实却让我很失望。
她的确说她是苦肉计。
所以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她装中毒。
所以她得躺着,我要煎药,还要刷锅刷碗伺候她吃药。
这个家没我得散。
我这心里一点缝都没有了。
宫里人人都说贤妃从入宫就开始失宠。
可我伺候她上妆时,她亲手把那枚款式老旧的芍药花簪插入发间:“本宫和皇上青梅竹马,年少时就相知相惜,他不来咱们这,是怕我集三千宠爱在一身,引来六宫嫉恨。”
不得不说,这姐是懂自我攻略的。
我扬起一个标准又满是羡慕地笑:“主子说得是,皇上心里最看重的就是娘娘。”
心里却翻了个白眼,皇上不来,内务府也看人下菜碟儿,还说什么怕六宫嫉恨,嫉恨又能怎样?
总好过现在天天吃不饱穿不暖。
皇上心里要是真有她,就算明面上不来,私下里悄悄吩咐一声,内务府也不敢这么随意作践她。
真让人发癫。
我伺候完贤妃梳妆,转身去膳房提膳。
虽然来得早,但拿的却是最晚的一个,我打开食盒看了眼,膳房果然又敷衍起来了,大早上就是一大碗油汪汪的白水煮肥肉。
喂狗狗都嫌弃。
妃位份例一天光是猪肉就有九斤,可回回分到我们这,要么全是带皮的大肥肉,要么是些难啃肉少的脊骨——贤妃根本不会抱着大骨头张嘴去啃。
我倒是想啃,但是她不发话,我也不能随便吃剩菜。
我不敢跟膳房的人争执,吵一次眼下是痛快了,明天他们就敢在饭菜里加些奇奇怪怪恶心人但吃不死人的东西。
提着膳盒回到昭华殿,贤妃倒是坦然吃下,还不忘安慰我:“清清,皇上这是在保护我,他真心爱护我,后宫里人人都想算计我,只有隐藏锋芒,我才能活下来。”
我只能微笑点头,想了想现在宫里最受宠的懿嫔,那简直是六宫侧目的专宠,从宫女到嫔,被专宠了四年还好好的,今日又传出有孕,将来母凭子贵,更是风光无限。
可贤妃天天捧着书,说自己在皇上登基前就和皇上两心相知。
我看着她入宫四年后越来越面黄肌瘦的脸,想问却不敢问。
皇上比贤妃年长七岁,大婚时已经十六岁。
那时的贤妃只有九岁,怎么和皇帝“青梅竹马”?
莫非皇帝有恋童癖?
反正我的目标就是攒够一千两银子,混到岁数就出宫享受。
到时候买几个丫鬟买个院子,小生意一做,小日子过起来。
不知道有多爽。
这年头京城的院子差不多的才三百两上下。
我现在一个月三两银子工资,手头上已经攒了四百两,再熬两百个月就到头了。
区区十七年。
不过如果贤妃心情好或者宫里有喜事,随便赏点就抵得上我攒一年的。
这样算还是很快的嘛。
我脑子里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外面突然响起太监的通传:“皇上驾到——”贤妃先是惊喜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起身出殿跪迎。
做了个“起”的手势,坐在主位上:“朕许久没来看你,今日顺道来看看你在做什么。”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站在旁边试图磕cp。
可这俩人就好像不太熟,我有点磕不动。
转头看到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程世雨倒是挺眉清目秀的。
那眼神全程黏在皇帝身上,处处体贴周到。
这俩人倒是有点好磕。
别问,什么都磕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我刚在脑子里歪歪出几十章风流皇帝俏太监在养心殿不得不说的二三事,皇上就起身走了。
大哥别走啊,我还没歪歪完呢。
临走前皇上下旨把大皇子交给贤妃抚养。
皇上走后,贤妃满脸激动:“本宫就说皇上心里是有本宫的,不然怎么会把大皇子交给本宫抚养?!”
我腹诽:是是是,皇上把大阿哥交给你,不是因为你是后宫高位妃嫔里唯一没孩子的,也不是因为你是除了皇后最早进宫年龄最大的,更不是因为你出身名门。
皇上去别的宫里好歹是略做做就走了,到昭华殿就成了略坐坐就走了。
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她真的不清楚吗?
恋爱脑真可怕。
自我攻略的恋爱脑更可怕。
不过我还是摩拳擦掌期待起来。
大皇子来了,说明贤妃要得宠,这不得像她说的似的,引来后宫嫉恨,开始宫斗打怪升级?
我看过那么多的宫斗剧,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可我等了好久才发现,这事在后宫连个浪花都没翻起来。
好在大皇子在昭华殿,皇上偶尔会来看看。
最重要的是,宫里伺候的人多了。
贤妃四年不得宠,能跑的宫女太监全跑了。
就我穿越过来谁都不认识,想跑都没什么渠道。
整整四年,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我就跟个全能保姆一样天天做不完的家务!
洗衣服擦地擦桌子擦摆设,还得伺候贤妃吃饭穿衣服!
我也不想干,可我的生杀大权捏在别人手里,根本容不得我偷懒。
现在我手底下四个宫女四个太监,终于混成了昭华殿一姐。
我终于能把干不完的活分出去点了。
我的宫女月钱也跟着涨,从三两涨到了五两。
离一千两的目标越来越近了,只要再攒十年就可以了。
可刚爽没几天,懿嫔小产了。
种种证据都指向贤妃。
皇上亲自到昭华殿问话。
事发突然,根本没给我们留出时间查明真相。
好在我已经提前给贤妃做过心理准备。
让她解释自己没银子买药,也没银子买通宫女太监下药。
何况懿嫔和贤妃往日无仇今日无怨,就算生了孩子也不会妨碍大皇子什么,她根本没必要害懿嫔。
最后,我叮嘱她一定要装得楚楚可怜,多提提往日情分,让皇帝想起来她的种种好处。
可贤妃跪在地上,眼神坚毅得像是要入党:“臣妾没有做过,皇上这么说,臣妾百口莫辩,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上很是失望地走了,临走前下令封宫。
我终于忍不住问:“主子为什么不辩解两句,这事明明不是您做的,疑点那么多,您怎么一句都不说?”
贤妃跪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地望着皇上离开的方向:“本宫厌倦了后宫争斗,不想与那些人一直争来争去,变得只会算计。”
我摇了摇她的胳膊:“你可以不争宠爱不争位分,怎么连自己的清白无罪都不争?
不对,这不是争的事啊!
这是保命求活路啊!”
贤妃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温柔:“皇上是本宫的少年郎,他应该相信我,我也相信他,有他在,我放心。”
“我相信皇上会还我一个清白。”
我闭眼,证据都甩在皇上脸上了,他就算统统不信,贤妃这边也得给出来点能自证的东西啊!
不然皇上凭什么相信她?
可恨我只是个没钱没势的宫女,也不能出去打听消息,更不能下令把人抓起来审问。
果然,在贤妃的消极宫斗下,我和她一起被卷铺盖扔进冷宫了。
一夜之间,房子孩子票子全没了。
四百两银子全部被没收。
我的心比冷宫还冷。
最要命的是,贤妃走之前还留着长长的指甲,戴上中看不用的护甲,说要保持体面。
我闭着眼睛都知道,这话的意思就是进了冷宫她也要体面地做个主子,到时候脏活累活还得是我。
累了,毁灭吧。
贤妃的苦肉计奏效了。
虽然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但皇上还是下旨接我们出冷宫。
贤妃说要沐浴除晦气再换衣服出去。
宫女们鱼贯而入,准备好了洗澡水。
可她又说不习惯别人伺候,只对我放心。
我伸出长满冻疮烂了一层又一层的手,仔仔细细地给她洗了个澡。
然后她才终于带着我离开这个关了我们两年的鬼地方。
一路上,我一遍又一遍地叮嘱她:“娘娘现在能走出冷宫,靠的是皇上还惦念着您,您见了皇上,态度软和些,要柔弱,要让他愧疚怜爱。”
贤妃听着,却始终不发一言,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昭华殿,皇上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行礼请安后,我和大总管程世雨被打发到门口守着。
程世雨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八卦。
“贤妃啊,你回来了。”
“在朕心里,你从未离开过。”
“朕的贤妃,即使在冷宫里也会好好活下去。”
“那些帕子络子送出去变卖之前,都先拿到朕这里过目。”
贤妃一直沉默着,这时才传出来低沉的啜泣声。
我捏紧了拳头,原来我们做的针线活会先送到皇上那给他看看再送出去卖。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高价买下收起来?
那不都是睹物思人的素材吗?!
为什么不买?
是没钱吗?
拿到宫外才能卖几个子?
他给他心爱的青梅哄抬一下物价能咋滴?
我在心里骂得起劲,殿里传来不甚清白的声音。
程世雨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垂着眼睛去准备热水。
我刚端回来,里面正好传热水,程世雨帮我开门,我端着热水进去了。
里面两人都穿好衣服了。
这前后加起来有五分钟没?
我心里嘀嘀咕咕,冷不防听到皇上说起来我:“这丫头跟了你许多年,也算是忠心耿耿,如今年岁渐长,倒有几分不同寻常的气韵风度。”
我低眉顺眼端着盆,不敢吭声,生怕这公共黄瓜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贤妃也在找补:“清清是臣妾的陪嫁丫头,跟了臣妾这么多年,臣妾想着,将来给她指个好人家,也算全了我们多年的主仆之情。”
我屈了屈膝回答了一个标准答案:“奴婢不嫁人,奴婢情愿一辈子伺候娘娘。”
贤妃把帕子放回铜盆里:“一路从冷宫回来你也累了,先下去歇息吧,过几日再来伺候。”
带薪休假,爽了。
“谢娘娘恩典。”
我休息了几天,就打听清楚了宫里发生的事。
毕竟我现在是昭华殿的掌事姑姑,小宫女们都很乐意巴结我。
宁才人,不,现在是宁嫔了。
有孕五个月的时候,出现了和之前懿嫔一样的症状。
贤妃身在冷宫,自然没办法害人。
这一路追查下去,就查到了淑妃头上。
我回到贤妃身边伺候,她恨淑妃恨得咬牙切齿。
“本宫错看了她,没想到居然是她在算计本宫。”
我试探道:“淑妃不像是能想出来这么周密计划的人,会不会她和您当年一样,被陷害了?
或者被别人当刀子使了?”
贤妃嘟了嘟嘴:“证据确凿,她无从抵赖,一定是她。
只是她父亲颇得皇上重用,皇上投鼠忌器,怕是不会拿她怎样。”
我把脑子里关于淑妃的记忆翻了一遍,淑妃进宫时只是才人,一步步封到妃位,也算是得宠,可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不得了的家世啊?
“淑妃娘娘的家世不算出挑,若真是她所为,皇上定不会轻纵。”
贤妃摸着自己镶满绿松石的黄金护甲:“淑妃的父亲在御膳房多年,做得一手好蟹粉酥,皇上日日用膳离不了这口,想来是不肯随意处置淑妃的。”
我感觉自己的表情已经凝固在脸上,不是,为了一口蟹粉酥放过残害皇嗣陷害妃嫔的人?
举国上下那么多人,没第二个会做蟹粉酥的?
他爹就这一个比九族都重要的女儿?
没了这个女儿就不管九族的死活不好好做蟹粉酥了?
恐怕不是女儿,就算皇上杀的是他老妈,他也得乖乖做酥吧?!
难道淑妃封号的意思是“你爹做得一手好酥,你就叫淑妃吧”。
放过淑妃真的就没有一点点可能是为了感情和偏爱吗?
皇上用这种话骗她,她就信了?
这已经不是恋爱脑了,这纯纯大……大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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