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卿璐瑶爱妃的女频言情小说《嫡姐人淡如菊害死我后,我成了她的白月光卿璐瑶爱妃全文》,由网络作家“元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才刚醒,映入眼帘的,便是卿璐瑶嘟嘟着的大嘴。皇上怎么不吃呀。莫不是心里还在想着庶妹。卿璐瑶端着一碗粥往我嘴里送,见我不吃,佯装生气地侧过脸去。这是…给我干哪来了?她一边嘟着嘴,一边摆弄她那小短手上的两个护甲。我探身看向案台上的镜子。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宫殿熟悉的脸熟悉的嫡姐……我成了傅承乾?!我“啊”的尖叫一声,打翻了卿璐瑶怼在我脸上的白粥。祁璐瑶一脸幽怨:皇上才得了庶妹,就连臣妾亲手做的餐食也吃不下了吗?庶妹?是啊,您昨日亲自宠幸了臣妾的庶妹卿琬琰。到今日还未给位分。臣妾看妹妹服侍皇上舒心,不如就封为舒妃可好?卿璐瑶嘴上这样说,眼里却尽是嗔怪,好像若我真敢说声是,她便能立刻委屈得悬梁自尽。记忆里,我头一次侍寝后,仅仅只得了个答应的位...
《嫡姐人淡如菊害死我后,我成了她的白月光卿璐瑶爱妃全文》精彩片段
我才刚醒,映入眼帘的,便是卿璐瑶嘟嘟着的大嘴。
皇上怎么不吃呀。
莫不是心里还在想着庶妹。
卿璐瑶端着一碗粥往我嘴里送,见我不吃,佯装生气地侧过脸去。
这是…给我干哪来了?
她一边嘟着嘴,一边摆弄她那小短手上的两个护甲。
我探身看向案台上的镜子。
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宫殿熟悉的脸熟悉的嫡姐……我成了傅承乾?!
我“啊”的尖叫一声,打翻了卿璐瑶怼在我脸上的白粥。
祁璐瑶一脸幽怨:皇上才得了庶妹,就连臣妾亲手做的餐食也吃不下了吗?
庶妹?
是啊,您昨日亲自宠幸了臣妾的庶妹卿琬琰。
到今日还未给位分。
臣妾看妹妹服侍皇上舒心,不如就封为舒妃可好?
卿璐瑶嘴上这样说,眼里却尽是嗔怪,好像若我真敢说声是,她便能立刻委屈得悬梁自尽。
记忆里,我头一次侍寝后,仅仅只得了个答应的位分。
但如今…既然皇后如此说了,便就照办吧!
宗佑!
封卿琬琰为舒妃。
门外来了个太监,却不是宗佑。
宗总管休沐,吩咐奴才伺候皇上。
奴才这就去办。
宗佑休沐?
我记得前世傅承乾的旨意,便是由宗佑亲自来颁的。
那时宗佑特意嘱咐我不必跪,他将圣旨丢到一边,托着我的手游览我新得的宫殿。
主儿不必在意,虽说今日只是个小小答应,但明日,妃贵妃皇贵妃,奴才一定托着您青云直上。
托宗佑的福,不必做皇贵妃了。
我如今直接成皇帝了。
行,你且快去,将朕的旨意传遍后宫,明日就给舒妃行封妃大典。
人走了,我回头看,只见卿璐瑶嘴更嘟了,套一根绳,估计可直接拴驴。
皇上需为国开枝散叶,臣妾都懂得。
但纵使皇上心里只有臣妾,也无需拿臣妾的妹妹当替身。
……皇后多虑了。
卿璐瑶又她那双鱼眼死盯着我,像是在责怪我为何读不懂她的潜台词。
皇上有所不知,臣妾这妹妹并不似臣妾,乃是个卑贱的庶女,平生最会那些上不得台面勾栏把势,皇上如今本就体虚,若被她掏空了身子……呵,卿璐瑶啊卿璐瑶,我竟不知,你人前人后竟是这样两幅面孔。
卿璐瑶嘴上说着厌恶勾栏样式,却一个劲用肩膀蹭着“皇上”的身子,一边蹭还一边暗送秋波,眨巴着眼暗示。
我摁住卿璐瑶水蛇般扭动的上半身。
皇后说的对。
皇后端庄又识大体,朕心甚慰。
既如此皇后遍去手抄佛经一百篇为国祈福。
担心她再缠上来,我又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需得皇后亲自抄,旁人抄的,朕都瞧不上。
卿璐瑶捂着嘴笑,还拿帕子抽我一下。
整张脸上写着“我就知道”。
既如此,皇后跪安吧,朕去看看舒妃。
无视卿璐瑶再次嘟起的嘴,我赶忙起身要走。
我如今在皇上的壳子里,那皇上在谁的壳子里?
别哪日换回来,把我杀了灭口啊!
嫡姐伏在我的膝上同我撒娇,和前世我死时她冷漠轻蔑的神情截然不同。
她说她为讨我欢心,日夜苦修箭术,如今能百步穿杨。
怕我不信,她举起弓箭,将猎场上唯一向前奔来的罪奴一箭穿心。
我戏谑道:爱妃果真好箭术。
嫡姐一脸娇羞。
她不知道,刚刚死在她箭下的,才是她心心念念的皇帝。
所有人都爱我嫡姐卿璐瑶。
前世的我也不例外。
但她嗤之以鼻,对一切都“淡淡的”。
太子要选她做太子妃,她推拒了。
她说:我和承乾哥哥如兄弟一般,怎能做他的太子妃?
后来,太子娶了丞相家的嫡女。
卿璐瑶得知后气的生生掰断一双筷子。
并以“如此难吃的饭你也吃得下”为由,给了我一记重重的掌掴。
再后来,太子成了皇帝,父亲以为嫡姐不愿,要送我进宫争宠。
卿璐瑶又说:卿琬琰乃一介卑贱庶女,不懂规矩,触怒龙颜怎么好?
父亲思来想去,觉得也对,卿璐瑶就这样“被迫”入宫,成了皇帝的瑶嫔。
而我则成了卿璐瑶的陪嫁侍女。
新妃入宫拜见皇后,卿璐瑶站在那里冷冷瞪着凤位上的女子。
臣妾不拜,是因为后宫之主本在人心,并非一拜一跪可认。
我扯着嫡姐的衣角,一脸的惶恐不安。
皇后娘娘,我家小主并非那个意思,只是因为面圣而惶恐,请您饶恕。
卿璐瑶冷冷踢开我的手。
家里便是教的你这般低三下四。
她又去看皇后,我就是这个意思。
皇后震怒,我和嫡姐被送入冷宫。
嫡姐留着长长的护甲,拍着我的肩膀。
琬琰啊,你要学着如嫡姐一般,不论何时何地都要心淡如菊,活得体体面面。
我那时以为她是真心教导我,连连点头称是。
全然忘了,自己在寒冬腊月下洗衣,已经长出冻疮的手。
嫡姐在冷宫优哉游哉逛了三天。
第三天一早,秋猎回来的皇帝踹开了冷宫的大门。
他紧紧抱着嫡姐:瑶儿,朕来晚了,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嫡姐将泣不泣: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臣妾终于等来了您,便是什么苦也值了。
我由衷为此感到高兴,正待准备卷铺盖离开。
傅承乾却说:但是瑶儿,你的的确确顶撞了皇后。
朕很为难啊。
卿璐瑶啜泣一声,指着我道:琬琰乃是臣妾亲妹,由她代过,也是一样。
嫡姐跟着皇帝走了,临走前她跟我说:绝境更能磨砺心性,你且等着,嫡姐一定救你出来。
嫡姐离开冷宫,皇后更加震怒,我过了如猪狗一般的五年。
我求嫡姐就我,嫡姐却说:皇后恨我入骨,自然爱折磨你,必不会让你受太重的伤亦或是死了。
我找个机会救你出来便是。
五年过去了,嫡姐风光成为继后,我却无人问津,只能默默等死。
直到我牢牢抱住内务府总管宗佑的大腿,方得以解脱。
我原以为嫡姐再见我会高兴,可她却将我一把甩开。
周围的妃嫔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
嫡姐冷冷问道:你这五年过的如何,我都知道。
你有何苦衷?
为何自甘下贱,来抢嫡姐的丈夫!
后来的许多年,我在宫里举步维艰。
她却忙着和皇帝相爱相杀,心里半点旁人也装不下。
嫡姐质问皇帝心里为何不能只有一人。
皇帝指责嫡姐不懂体谅,自私自利。
后来,嫡姐昭告后宫,说皇帝不行,不能人道。
皇帝震怒,要灭嫡姐九族。
我跪在嫡姐殿前求她承认错处。
嫡姐冷笑,说我半点将门风骨全无,一心一意做皇权奴役下的犬马。
皇帝将我全家诛杀,我的长子早亡,幺女和小儿子也不能逃脱罪责,被斩首于午门外。
可我死后,竟看到皇帝紧紧将嫡姐抱在怀中。
瑶儿,你怎就不肯认错,旁人也就罢了,朕还是舍不得你。
嫡姐泪眼婆娑:臣妾不过想知道,陛下有多爱臣妾。
嫡姐和皇帝破镜重圆,嫡姐的儿子成为太子。
再睁眼,我重生了。
我看着身上明黄色的龙袍,了然一笑。
现在我卿琬琰,才是这大夏的皇帝。
辇轿在我的催促下一路火花带闪电去了临安宫。
走进门之前,我还特意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
唯恐傅承乾对自己的个人形象有何不满,改日再拉了我去砍头。
我屏退了下人,战战兢兢地站在外殿,看向屏风那头正翘着二郎腿吃葡萄的身影。
琬琰斗胆一问,可是皇上?
里面无人应声。
这下完了。
除了对心尖宠卿璐瑶,傅承乾对哪个女人都是一副拔吊无情的种马样,他是真的会杀了我灭口。
既然他早晚要杀我,不如趁此机会,让我先动手。
我顺手拿过一旁的花瓶,气势汹汹地准备冲过去发泄我的怒气。
花瓶离我自己那张俊脸仅有一厘米时,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压制了。
奇怪。
不论是我的原身,还是虚的要死的傅承乾,都不该有如此实力才对。
对方轻轻把花瓶侧开,那张脸,比我自己笑得都要风情万种。
“卿琬琰”冲我抛了个魅惑至极的眉眼。
娘娘这是做甚,是想要吓死奴才吗?
!!!
怪不得你小子休沐!
照从前而言,这般能在我眼前刷脸的大好事,宗佑就算爬也必会爬着来。
我却无心指责他那副轻佻嘴脸,双手即刻环上了他的脖子。
上一世,我误信卿璐瑶。
将她所做的一切脏事烂事都堆在宗佑身上。
我天真的以为,这些事当真都是宗佑做的。
以为他接近我别有用心,这才害的他一早就被拉下马,死无全尸。
如今想来,这个轻佻无礼的太监,竟是这世上唯一真心待我之人。
宗佑无奈叹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娘娘在奴才颈间发了大洪,也算是抵了奴才上辈子头断血流如注了,别哭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奴才又不会怪您。
我这才起身。
顶着“傅承乾”这张脸,在“卿琬琰”颈间痛哭,倒真有几分诡异。
我突然灵机一动,眉头紧紧皱起。
但如此这般的话……傅承乾又去了哪里?
宗佑不笑了。
我若与娘娘说实话,娘娘可愿听?
你且但说无妨。
傅承乾必须死。
我环顾四周,十分确信周围并无任何眼线,这才细细凑近宗佑。
你知道皇上的下落?
宗佑冷笑一声。
他如今已经不是皇上了,不是吗?
这种灵魂转移之术,不出七日,必会还原,唯一的破解之法,便是让一人身死。
娘娘觉得,若是让傅承乾真的回来了,死的会是谁?
那男人如何无情无义,您上一世已经领教过了吧。
只有杀了他,娘娘与奴才,才有存活之道。
看我依然紧蹙着眉,宗佑有些不安。
娘娘若不是…当真对傅承乾动了心思?
我扶了扶额:这倒没有,我在想如何给他安排一个凄厉的死法。
话说,你知道他在哪?
宗佑牵着我的手,走向了禁闭着的柴房。
房门打开,赫然是从前宗佑那张脸。
那张脸现在的主人嘴被堵住,死死瞪着我们,看上去恨不得将我们碎尸万段,却因为一足一手被废而动弹不得。
这是……傅承乾的灵魂转移到了奴才身上,奴才发现的第一刻,便将他弄成了一个废人。
我微微愣住,未成想他对自己也能如此狠心。
你就不担心,改日若换回去,你该如何?
宗佑笑了。
换与不换,不过娘娘一句话的事。
若是娘娘真舍得让奴才受此苦楚,那也是奴才心甘情愿。
绝无半点怨言。
好啊,当真是好极了。
如今都学会了如何逼迫我,是吗?
我从一侧抽过柴刀,宗佑紧闭着双眼昂起脖子,嘴角却扔在上扬。
我也冷笑一声,越过宗佑,拔出傅承乾口中的毛巾,在他发声之前用柴刀剁掉了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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