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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会撒娇又会撩,八零糙汉掐腰宠小说结局

树上一枝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爸,妈,姐姐都为了上学的事撞墙了,还是让姐姐去读高中吧!反正我也只是爸妈抱养来的孩子......”沈心宁昏昏沉沉中,听到抽泣哽咽的声音。“婉宁,你说什么傻话,就沈心宁那个脑子,她上学有什么用?自从她回到咱们家,一门心思地想攀高枝,上个月还脱了衣服爬上陆家儿子的床,逼得人家给他们定了亲......”沈婉宁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姐姐自小流落在外,被农妇收养,沾染些坏习惯也是在所难免,是我抢走了姐姐的身份,所以我更应该退学,把上学的机会让给姐姐!”沈心宁听着听着,鉴茶雷达滴滴滴地响了起来。她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这种茶艺水平只能算是低端茶。头越来越痛,她费力地睁开眼,看到屋子里坐着的一家三口。沈母拉着沈婉宁的手,眼里满是疼爱...

主角:陆让沈心宁   更新:2024-11-08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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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让沈心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又会撒娇又会撩,八零糙汉掐腰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树上一枝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姐姐都为了上学的事撞墙了,还是让姐姐去读高中吧!反正我也只是爸妈抱养来的孩子......”沈心宁昏昏沉沉中,听到抽泣哽咽的声音。“婉宁,你说什么傻话,就沈心宁那个脑子,她上学有什么用?自从她回到咱们家,一门心思地想攀高枝,上个月还脱了衣服爬上陆家儿子的床,逼得人家给他们定了亲......”沈婉宁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姐姐自小流落在外,被农妇收养,沾染些坏习惯也是在所难免,是我抢走了姐姐的身份,所以我更应该退学,把上学的机会让给姐姐!”沈心宁听着听着,鉴茶雷达滴滴滴地响了起来。她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这种茶艺水平只能算是低端茶。头越来越痛,她费力地睁开眼,看到屋子里坐着的一家三口。沈母拉着沈婉宁的手,眼里满是疼爱...

《又会撒娇又会撩,八零糙汉掐腰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爸,妈,姐姐都为了上学的事撞墙了,还是让姐姐去读高中吧!反正我也只是爸妈抱养来的孩子......”
沈心宁昏昏沉沉中,听到抽泣哽咽的声音。
“婉宁,你说什么傻话,就沈心宁那个脑子,她上学有什么用?自从她回到咱们家,一门心思地想攀高枝,上个月还脱了衣服爬上陆家儿子的床,逼得人家给他们定了亲......”
沈婉宁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
“姐姐自小流落在外,被农妇收养,沾染些坏习惯也是在所难免,是我抢走了姐姐的身份,所以我更应该退学,把上学的机会让给姐姐!”
沈心宁听着听着,鉴茶雷达滴滴滴地响了起来。
她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这种茶艺水平只能算是低端茶。
头越来越痛,她费力地睁开眼,看到屋子里坐着的一家三口。
沈母拉着沈婉宁的手,眼里满是疼爱,提起沈心宁,却是一脸的失望嫌恶。
“到底是泥腿子养大的,不知道随了谁,为了达到目的,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套,她要死就去死,反正咱们家只供婉宁读高中!婉宁才是考大学的好苗子!”
沈父在一旁看着报纸,有些不赞同,但还是“嗯”了一声。
沈婉宁低下头,在沈父沈母看不到的地方,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就算沈心宁是沈家的亲生女儿又怎么样?还不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只能嫉妒她嫉妒到撞墙自杀!
沈心宁闭了闭眼,想起来这一幕为什么感到熟悉了。
她穿越到了一本年代小说里,女配和她同名同姓,所以她好奇地看完了整本书。
让她心梗的是,这个和她同名的女配是标准的又蠢又坏人设,从小被农妇收养,养父母一死,她就迫不及待地到京城认有钱的亲生爸妈。
没想到亲爹妈根本不待见她,眼里只有沈婉宁这个养女,原主只好策划为自己谋一门好亲事,在大院里到处勾搭男同/志,还爬上人家的床逼着人家娶她......
成功和被爬床的男同/志定亲后,沈心宁又开始羡慕起读高中的沈婉宁,于是和沈家提出了继续上学的要求,结果被沈家拒绝。
沈心宁撞柱子以死相逼,结果没死成,反倒让沈家人从此对她更不耐烦。
最后在原主坚持不懈地作死下,成功让沈家父母对她彻底厌恶,把她赶出了家门,陆家也看不上她,退了婚,最后嫁了个家暴男磋磨一生。
只是这一次,剧情出现了偏差,八零年代的沈心宁撞墙死了,二十一世纪的沈心宁穿了过来。
沈心宁惊呆了,这比她拍过最狗血的电视剧还要狗血!
她可不想沦落到嫁给家暴男的地步,所以,她只能逆天改命。
她忍着头晕从床上坐起来。
“爸,妈,我想好了,我出去工作赚钱,不用你们继续供我。”
沈母扫她一眼,瞧见她头上血淋淋的伤口,和那张苍白破碎的小脸,眼里有了几分不忍。
但一想到沈心宁回到沈家之后所做的种种,她又冷下眼神,保养得当的脸上闪过嘲讽。
“你这是知道家里不会供你读书,所以又打算让家里给你安排工作了?我告诉你沈心宁,沈家帮不上你。”
沈母的语气十分冷淡嫌恶,仿佛在打发上门借钱的穷亲戚。
沈心宁的眼里也闪过讽刺。
她记得书里沈婉宁读完高中后并没有考上大学,是沈家又托关系又花钱,把她安排进了机关单位做后勤,让她有了一辈子的铁饭碗。
相比之下,沈心宁这个亲生女儿,还真是连一根草都不如。
“不用家里帮忙,我自己出去找工作。”沈心宁声音也冷了下来。
沈婉宁在旁听着,眼睛转了转,忽然开口。
“妈,姐姐毕竟是您的亲女儿,您总不能真的不管她,我听说最近棉纺厂在招工,您不是有朋友吗,要不您帮忙问问?”
沈母冷嗤,“就她那奸懒馋滑的样儿,两天就被人开回来,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沈婉宁看向沈心宁。
明明沈心宁撞破了头,额上鲜血淋漓地糊成一团,可她那张脸还是那么好看。
巴掌大的小脸虽然苍白没有血色,但她眉眼精致,连蹙眉都像精心绘制的画报那样美丽,头上的伤口不仅无损她的美貌,反而更为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沈婉宁眼底闪过强烈的嫉妒和不甘,不死心地继续撺掇。
“可是我听说陆家的陆让马上就休假回来了,大院里都传开了,陆家要和咱们家退亲......要是姐姐有了工作,说不定就不会被退了!”
沈母闻言,火气更甚。
“退了才好!陆让本来是你喜欢的人,要不是她不要脸地去爬床,兴许你和陆让......算了,棉纺厂的事,我问问吧!”
沈心宁心中冷笑。
沈婉宁这是生怕她过得好,要把她给弄到棉纺厂那种地方按死了她。
在那种三班倒,十二个小时工作制的地方,能把人磋磨到彻底麻木,到时候她这个工厂女工,就彻底无法与高中学历的沈婉宁相比。
而且,陆家身为大院里门第最高的一家,连陆家最小的官都够沈家这样的家庭巴结一辈子,她要是真进了厂,陆家绝不会接受一个在工厂上班的儿媳,这门婚事早晚会被退。
就算她对攀高枝不感兴趣,这门亲事注定要退,但她也不愿意被人嫌弃着退!
头越来越晕,撞成这样,沈家人也没说送她去医院看看,可见还真是不关心亲生女儿的死活。
沈心宁起身,摇摇晃晃地往门外走。
“姐姐你去哪儿?”沈婉宁假惺惺地关心道。
“别管她,她不回来才好!”沈母冷笑。
沈心宁闻言,扯了扯嘴角。
有这样一个心机绿茶的养妹,和这样一对偏心的爸妈,难怪原主一路发疯作死。
谁能不疯呢?
来到医院,医生给沈心宁的伤口清创缝针。
“伤口暂时别碰水,每天上药,不会留疤的。”
沈心宁疼得眼泪汪汪,没办法,她兜里的钱只够包扎,不够打麻醉,生缝的。
许琛都不敢直视沈心宁那张委屈的小脸。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同/志,比电影里的女明星还漂亮。
提着一口帮她包扎好伤口,沈心宁摸了摸头上缠的纱布。
“谢谢许医生。”
她声音甜软,尾调带了些哭后的鼻音,让许琛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
“......下次别往墙上撞了。”
沈心宁点点头,“再也不会了!”
一想到这一撞差点让她破相,沈心宁就满心后怕。
她刚才照了镜子,原主的容貌和身材都和原来的她一模一样,连眼下泪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前世她就是靠着这张脸杀进娱乐圈,成为千万粉丝的女顶流,日进二百零八万。
没想到一朝穿越,全身上下只有二十块。
许琛看着沈心宁出了科室,眼里闪过一抹失落和不舍。
“这就看上了?”
隔断的帘子忽然被人“刷”一声拉开,露出帘后一张讥诮冷峻的脸。
男人五官棱角分明,线条凌厉,眼底泠泠散着拒人于千里的冷意。白色无袖汗衫紧紧箍在他身上,宽肩窄腰,隔着衣服也能看出身材十分有料。
他从病床上站起身,军绿色的制服裤子下面一双腿又长又直,周身强大的气场将科室的温度都镇低了几度。
他看向沈心宁出去的方向,眼底浮起厉色。
如果沈心宁还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出来。
这就是那个被沈心宁爬了床的男人,也是书里间接导致她悲惨命运的男主,陆让。


陆让回到家中,客厅里面一家四口和谐吃饭的样子,使得他脸色更冷了些。
他直接朝着楼梯处走去。
陆母飞快看了一眼板着脸的陆父,忙笑着看向陆让。
“陆让,你不是跟朋友一起出去吃饭了吗?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要是没吃的话,阿姨去给你拿碗筷。”
陆让听着这个女人的声音,心中更加烦躁,他并没有回应。
陆父见状,脸色一沉,筷子直接拍在桌上。
这么大的动静,陆让自然听得到,不过他并没有停下来,回了二楼自己房间,用更大的力气将房门关上。
陆父知道他这是在发泄对自己的不满呢,脸色更差了。
陆母赶紧起来给他抚背,“老陆,陆让这孩子肯定是在外面遇上什么事情了,你别急。”
陆父看了看自己这第二任妻子,张了张嘴,到底也没在她跟前说陆让的不是,要说老大的脾气是最像他的,他也是最喜欢的。
小的两个性子太软,三岁看老,以后活在他翅膀下就可以。
偏生陆让这臭小子因为他母亲的过世,自己去了他表姨进门,这孩子就越发不听话了,当初他在部队那么忙,娶跟妻子有血脉关系的人,也是为了照顾他呀。
陆母见陆父叹气,微垂的眸中闪过暗色,这些年她也看出来了,丈夫这是还是舍不得骂陆让。
她心里面也酸得很,陆让这家伙脾气那么臭,可在部队里面却混得风生水起。
又看了一眼自己还只知道傻乐的儿子,等他长大了,丈夫手中的资源怕是都过渡给陆让了,她不许!
陆让回屋后直接躺在床上,余光瞥见先前给沈心宁盖过的军装,他冷哼一声,想到被自己撞见还能淡然自若的跟男人坐在一起吃饭,他就觉得心中堵得慌。
沈心宁这女人真是好样的!
他起身拿着衣服就打算去洗了。
可衣服到了手上,空气里面顿时有股子熟悉的幽香味儿,那是沈心宁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陆让抓着衣服的手紧了紧,那香味儿就跟有魔力一样,让他心绪平复下来,他拿着衣服整个人一放松,又重新躺回床上。
脑海里面不断闪现沈心宁最近这几天的样子。
陆让将衣服盖在自己脸上,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竟然会想起沈心宁这个爱勾三搭四的女人!
吃完饭,沈心宁和许琛就分开了。
沈心宁不想那么快家,她便开始逛街,正好看看现在的市场。
贺表姐那边给了她朋友的号码,她打算先了解清楚服装行业的具体行情,再打过去,这样到时候心中也有数。
等她天擦黑回家的时候,家里面的门是锁着的。
这是故意不让自己进门?
沈心宁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来。
还是邻居婶子开口道:“心宁丫头,你爸妈和妹妹好像去你外婆家了,听说明天才回来,你爸妈没跟你说?”
跟她说?
她在医院躺了两天,除了沈婉宁做戏那天他们出现了,其他时候人影都没看见一个。
“婶子,你们家有斧头吗,我想借用一下。”
邻居婶子看了一下他们的门锁,知道沈心宁用意,不敢借给她。
同个楼层,其他人都看着她,都没开口。
沈心宁有些无奈,原身没打好群众关系,不过没关系,她转身就下了楼。
大家立马就聊了起来。
“她外婆家离这边几十公里呢?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子。”
“切,本来就是破鞋。”
邻居婶子听到这话,看了那妇人一眼,“什么破鞋?你家也是有女儿的人,别说得那么难听。”
那人反而给了邻居婶子一个白眼儿,“装什么烂好人。”
就算是到了楼下,沈心宁也能听见他们的议论声,不过她并不在乎。
很快众人就看着拿着大石头上楼的沈心宁,她没管其他人,直接朝着锁砸去,砸了差不多二十多下,这才成功。
她冲盯着她的这些人笑了笑,然后直接关上门。
门外又是一阵议论声。
没那三个碍眼的人在,沈心宁睡了个安稳觉。
早上更是将橱柜里面的鸡蛋和面条都吃了,是这个家欠她的。
吃饱喝足,又精心给自己画个淡妆,穿上自己昨晚改的长袖连衣裙,戴上自己做的贝雷帽,美美出门了。
“婶子早。”
她主动跟昨晚帮她说了话的邻居婶子打招呼。
邻居婶子被沈心宁的笑容晃了一下,她知道沈心宁长得好看,没想到这么一打扮更好看了,眼中带着羡慕。
“好,你出门啊。”
沈心宁浅笑道:“嗯,我爸妈说了,让我去棉纺厂当女工,赚钱供养妹上大学。”
“我身子骨弱,一天在机器面前站十二个小时的话,身体受不了,就想着出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工作,再怎么着他们也是我父母,总归是不会害我的。”
此话一出,再次让整个楼道的人都愣住了。
“这丫头先前那么闹腾,还以为是个聪明的,现在瞧着也是个小可怜,还真打算养个外人呀。”
“跟沈大海父亲学的呗,这两人让亲生女儿去棉纺厂那样的地方打工,这么娇滴滴的姑娘,没长脑子。”
“我就跟你们说过,沈婉宁那丫头是个心眼儿多的,现在看见了,她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娃,将这一家子都给耍得团团转!”
众人一听,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儿。
到了楼下的沈心宁,听到这些话,心情更好了,整个人笑起来也更加明艳动人。
“姑娘,姑娘,请等一下!”
沈心宁警惕的看着追上来的男人。
男人看见沈心宁眼中的警惕,忙后退两步,笑着解释道:“姑娘,你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我是旁边照相馆的老板。”
沈心宁看向旁边,还真有一个照相馆,她眸子微动。
老板见她放松下来,这才笑道:“姑娘,你不仅长得好看,穿搭还好,我能给你照相吗?不要钱,照好后,把你的照片放在门口宣传。”
宣传?
沈心宁想到什么,笑着应了下来。
“当然可以。”


进了照相馆,沈心宁发现照相馆内此时还有其他人等着拍照。
沈心宁刚转身被一个女子拦住。
对方紧盯着沈心宁的脸,“女士,我刚才看见你化妆了,我今天拍结婚照,你能帮我也画一下你现在的妆容吗?”
“不行。”
沈心宁直接开口。
女子一听面上僵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赶忙摆手道:“不好意思,打搅了。”
“女士,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妆容不适合。”
见对方误会,沈心宁笑了笑,继续道:“你的长相属于端庄大气的,若是照搬我脸上的妆,反而凸显不出你的美感来。”
女子听沈心宁这么说,心里面好受了些,又好奇的看向沈心宁。
“那我怎么画才会好看呢?”
沈心宁温婉一笑,“你照相还是穿身上的这身衣服吧?”
女子赶紧点头,刚才是她误会这个漂亮姑娘了。
沈心宁是个利索人,拉着女子坐下来,利用店中预留的老式化妆品,十分钟的时间便给她画好了。
旁边的男人直接痴痴的盯着女子,把女子看得不好意思,心中却乐开了花,媳妇变天仙了。
女子激动拉着沈心宁的手,“沈小姐,后天我结婚,我能请你来给我化新娘妆吗?我愿意出二十块!”
女子是个大方的。
沈心宁注意到她老公面上也没有异样,没有犹豫便应了下来。
“可以。”
两人简单交谈后,商定好去的时间,沈心宁才跟着老板去了外面拍照。
拍照途中,老板发现沈心宁镜头感很好,拍出来的东西很有故事感,而且对于摄影的一些构图,人什么角度拍好看,她也很了解。
老板只觉得遇上了知己,“小沈,你年纪比我小,但在摄影方面却是能当我师父的。”
说完他苦笑道:“难怪我的照相馆布景,设施这些都是最新的,可生意并没有想象中的好。”
沈心宁眸子微动,
浅浅一笑。
“老板,拍照和开照相馆做生意是两码事。”
老板觉得沈心宁是个很有能力的姑娘,也很乐意听她说话。
“小沈,你还懂生意经?”
沈心宁浅笑道:“略知一二。”
她立马就将在她那个世界见过的营销手段一说。
老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只觉得醍醐灌顶,他只想着客人自己上门,完全没想过主动引流。
“小沈,你看你愿意在我店里面上班吗?”
沈心宁浅笑出声。
“好呀,想要我化妆的人,来你这边预约,我们二八分如何?”
其实靠介绍她一人也能做起来,不过她想结交下这位老板。
“小沈啊,你这是白给我送钱呀,这样吧,我一,你九。”
老板到底也是有社会经验的人,没再客套。
沈心宁坚持,“二八。”
老板最后妥协了,心中却觉得沈心宁这个人可结交,对她这个人更欣赏了。
回到照相馆,白素素还在,她身边还多了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女子,上身衬衣,下身纯色大摆长裙,很符合这个年代的时尚。
“我脸上的妆就是这位沈小姐画的。”
沈新宁心领神会,这是生意上门了。
她浅笑上前,两个女人眼睛紧盯着沈心宁,迫不及待就开口想让她帮忙化妆。
“两位女士,我化妆很贵的,一次二十五。”沈心宁笑得很从容。
其中一人惊呼道:“不是二十块吗?”
那人赶忙看向先前的女子,另一人看向沈心宁的眼神也变了变。
沈心宁依旧笑得从容,“白女士是我的第一个客人,二十块是我给她的优惠价,从现在开始,找我化妆的话,需要在照相馆这边预约,价格也是统一二十五块。”
白素素一听心中熨帖,忙帮腔。
“二十五虽然贵,但在我们人生中这么重要的日子,值啊。”
最先出声的女子还想讲价。
沈心宁温柔笑着,“不好意思啊,价格是统一的,若坏了规矩,以后我这边也不好办。”
老板也适时开口。
“你们若有需要,来我这边预约时间,小沈,你不是还有事情忙吗,先走吧。”
沈心宁笑着应下,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
另一个女子忙拽住沈心宁,二十五虽然贵,可跟人生最重要的时刻相比,便不算什么了。
“我愿意预约,不过到时候你画来我不满意,我可是要上门来讨说法的。”
“不满意,我这边退钱。”
沈心宁很干脆,她对自己化妆技术是很有自信的。
女子一听,开始预约时间,然后付钱。
从照相馆出来,她荷包里面就多了四十块,已经超过她的总家当了。
趁着还有时间,她便打算下午去将贺表姐介绍的服装生意人见了。
两人约在路边茶摊上见面,这种小茶摊是居委会为了解决知青回城就业问题增设的收益类项目。
“林姐?”
沈心宁刚到摊位前,四目相对,她有预感看向自己的人就是与自己通过电话的人。
“心宁,坐下来吧。”
林姐的视线在沈心宁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心中依然有数。
“我待会儿要去火车站,长话短说吧。”
她很干脆利落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我们可以有三种合作方式,第一,我们合伙,你需要出资,必要时候需要跟我一起出差几头跑,第二种,你从我这儿拿货。”
“看在贺颜面上,百件我就可以批发,至于第三种,我雇佣你给我卖货,你拿提成,只需要投入劳动成本就成,不用投入资金。”
今天沈心宁一身穿搭,一看就知道她会搭配衣服。
沈心宁略微思索,浅笑道:“林姐,第三种我们可以短期合作吗?”
林姐听到她这么说,倒是不意外,“当然可以,我这一次出去就是拿货的,既然你选第三种,等定了价格,我到时候再跟你细聊。”
沈心宁点头,“姐,衣服可以和配饰一起卖,成套搭配利润更可观。”
见她提醒,林姐眼中笑意加深,她喜欢会动脑子的人,“你可有什么心得?”
沈心宁谦虚摇头,可嘴上却没停下来,她脑子里面回想着八零年代盛产的东西,一阵输出。
从头发用的,到脚上穿的鞋子,沈心宁也都说出了一二三来。
林姐嘴角微扬,“心宁妹子,等我到地方了,看了货再跟你细聊。”
她觉得沈心宁肯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听着她称呼的转变,沈心宁笑了笑,只有让人看见了你身上的价值,别人才会真的对你客气。


陈成立马上前检查。
“老大,还活着。”
沈心宁微微抿唇,一直盯着陆让,心里面七上八下的。
能在外面好好生活,谁愿意被关到里面去呀,而且还是因为赵天赐这样的人渣,她又厌恶的扫了一眼赵天赐。
陆让注意到沈心宁的小动作,女人狠起来也是真狠。
沈心宁收回目光时,刚好对上陆让的眸子,她想要挤出一抹笑容,可现在没心情,便紧抿嘴唇没吭声。
“回去。”
“啊?”沈心宁有些懵的看向陆让。
陆让蹙眉,语气依旧严厉,“想要去被送去派出所?”
沈心宁心跳快了几拍,不确定的盯着陆让,他这是让自己回病房,不打算送自己去派出所?
她又瞥了一眼昏迷的赵天赐,“那他身上的伤怎么解释?”
沈心宁看着他身上的制服,陆让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身份还特殊,手上要是沾染了东西,对仕途也会有影响。
“陆让,一人做事一人担,我不能连累你。”
陆让眸子微动,刚才一听公安还害怕得不行,没想到最后还顾念起他来了。
女人有时候挺复杂的,不过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
“别在这里碍事。”
“既然是人渣,便人人得而诛之。”
陆让冷哼一声,似乎故意在跟沈心宁撇清楚干系。
沈心宁看着他冷硬的侧脸,不由就笑了,她发现陆让似乎有些嘴硬心软。
“好。”
病房门被关上,陈成傻笑着看向自家老大,“老大,先前我还觉得你怜香惜玉,是我错了。”
陆让一个冷眼扫过去,陈成赶紧收敛笑容,老实下来。
陆让冷沉的眸子又落在赵天赐身上,只会欺负女人的败类,活在世上就是浪费粮食。
回到隔壁病房的沈心宁,心中仍有疑虑,陆让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赵天赐被废了那玩意儿,可舌头还在呀,沈心宁懊恼的皱起眉头来,早知道就先将这人毒哑了,最好双手也废掉。
越想心里面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她就又下了病床。
“又要上哪儿去?”
陆让睨着沈心宁,这女人病着也一点都不安分。
沈心宁因为他不举报自己的事情,心里面对他倒是不害怕了,她凑近了陆让一些。
毕竟赵天赐的事情闹大了,就违背了初衷了。
她一靠近,陆让就能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子清香味儿,他脸绷得更紧了些,下意识后退一步。
“站好!”
冷不丁的一嗓子,吓了沈心宁一跳。
沈心宁眨眨眼,这是将自己当手下兵来训了?
她好看的眉头拧了起来。
陆让看着她一双控诉的眸子,心底有些怪异,微微移开视线,有些烦躁,“将刚才赵天赐病房的事情望去。”
“就当没这回事儿发生,知道吗?”
沈心宁听得出来他的意思,知道他这是已经有解决办法了。
她看着他不耐烦地样子,还是笑了笑。
“陆让,你帮了我两次,你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没空!”
陆让淡淡扫了她一眼,直接离开了。
迅速离开的样子,让沈心宁好气又好笑,算了,不吃全当做给她省钱了,她亲爸妈不疼的,可没有小金库。
房门再次被打开,沈心宁还以为是陆让回来了,定睛一看是许琛。
“许大夫。”
许琛见沈心宁没卧床休息,无奈笑道:“沈小姐,你这两天最好少走动,多休息。”
沈心宁乖乖回到病床上。
许琛见她听话,眼中笑意加深,“对了,方才见你愁眉苦脸的,要是遇上了麻烦事,可以跟我说。”
沈心宁不好意思道:“许大夫,我身体没有问题,方才就是忽然想到工作上的事情。”
许琛看了看沈心宁,他就没见过一个女子就连皱眉头都那么好看的。
沈心宁抬眸看过来,许琛眼神有些闪躲,轻咳一声。
“沈小姐,是工作上遇上麻烦了?”
沈心宁苦笑一声,“许大夫,我还没上班呢,从小跟人抱错,养父母没了后,我回到了亲生父母身边,可亲生父母更喜欢养在身边的养妹。”
“他们还说让我去棉纺厂打工,到时候好供养养妹上大学呢。”
许琛眉头紧蹙,心疼的看着沈心宁。
沈小姐这样的人如何能去棉纺厂当女工,沈家父母太偏心了,“沈小姐,你外形条件很好,我表姐在文工团工作,每年她们文工团都会招一些人,我将你介绍给我表姐认识吧。”
文工团工作?
八十年代的文工团还是很吃香的,而且这个领域跟她上辈子混的娱乐圈相差也不大,沈心宁眸子顿时就亮了。
果然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许大夫,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许琛被沈心宁紧盯着,心跳加快,耳尖泛红。
沈心宁原本打算在医院住两天,等出院了再去拜访许琛表姐。
哪里知道许大夫是真的很热心,直接将人请到了医院来。
只见贺颜上身穿着深蓝色波点衬衣,下身穿着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平底小皮鞋,这一身装扮放在三四十年后,那也是不过时的。
最难得的是她的气质干练又不知性。
四目相对,贺颜看见沈心宁这张脸不有就笑了,难怪自己表弟会那么殷勤了。
许琛见两人对上后,不由有些紧张,就跟见家长似的。
只是此时沈心宁的注意力都在贺颜身上,没发现他的异常。
“沈小姐,这就是我表姐贺颜,先前跟你提及过。”
他正准备再说点什么,护士说有急诊病人,许琛不得已只能立马离开。
“行了,你去忙,我瞧着沈小姐很合眼缘,不会打起来的。”
贺颜笑看着许琛,有些打趣的意味在里面。
沈心宁一听,不由也笑了。
许琛见两人氛围还不错,匆匆离开。
“你叫我贺表姐就成。”贺颜说完后,很自然的就坐在沈心宁旁边。
沈心宁倒是没注意这个称呼,她能感受到贺颜身上散发出来的善意,“贺表姐,原本该我主动去找你的,倒是麻烦你亲自走一趟。”
轻柔甜美的声音,再加上一张俏丽的小脸,真是越看越满意。


许琛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
“都给你包扎好了,你怎么还不走?”
他家和陆让两家是世交,两人很是熟悉。
“不想看见讨厌的人。”陆让冷声。
许琛眉头动了动,疑惑道:“你认识刚才那位女同/志?”
“何止。”陆让舌尖抵着后槽牙,脸色阴沉。
上个月,他趁着休假和以前的战友多喝了几杯,喝醉后被送回陆家,没想到再一醒来,就看到沈心宁衣衫不整地在他旁边哭天抢地。
陆家人和当天做客的客人闻声赶来,他们当时的眼神陆让到现在都还记得!
即使他喝得烂醉,两人什么都没发生,可陆家还是做了主张,把他和沈心宁的婚事给定下了。
他一直想找机会把这门婚事给退了,没想到这次提前休假回来,这么快就冤家路窄碰上了她。
她撞破了头,想必是又在沈家闹起来了。
自从这个女人回了沈家后,大院里每天都有新乐子,即使他回家的次数有限,也能听到左邻右舍把她当成笑话来谈。
他陆让绝对不会娶这样一个不堪的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还算计了他。
敢算计到他的头上?
呵。
沈心宁走出医院,不想回到那个窒息的家,索性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
现在是一九八零年,街道两旁的商铺充满着年代的气息,到处挂着响应号召的正能量标语,让她低落的心情振奋了些。
她新奇地四处看了一会儿,片刻后又忍不住想到自己当下的处境,小脸垮了下去。
现在找工作不同于后世,大部分工作岗位都是由国家分配,她要是想找工作,就只能从基础的做起,再慢慢寻找机遇。
前世她在电影学院毕业,除了拍戏,连个一技之长都没有。
就在她心事重重地闲逛时,手臂突然被人从后大力拖住,男人兴奋的粗喘声如寻到猎物的野兽,带着一股腥臭的气味,自身后传来。
“沈心宁,你果然在这里!”
沈心宁被拖得向后跌了几步,好不容易站定,寒着小脸回头看向来人。
男人个头不高,看起来二十多左右的年纪,一双绿豆大的小眼,鹰钩鼻子,看着她的眼神让人感到极不舒服。
“我认识你吗?”沈心宁脸色难看地开口。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沈心宁,这张让他日思夜想的小脸,穿上城里的衣裳后果然更水灵了。
尤其是她饱满的胸脯,把荷叶领的白衬衫给撑得鼓鼓囊囊,这么正经的衣裳也能被她穿得这么勾人,男人看得直咽唾沫,恨不得当街就上手摸一把。
“你婶收了我家的彩礼钱,把你卖给我当媳妇了,你连自己男人都不认得?”男人理直气壮地开口。
沈心宁愕然,开始搜寻原主的记忆,过了一会儿,才找到线索。
原来在原主的养父母死后,养父的弟妹就对长相出挑的沈心宁动了心思,想把她嫁出去换一笔彩礼钱。
于是当晚和自家男人一商量,第二天就收了村里刘寡妇家的二百块彩礼。
把沈心宁打包卖给了刘寡妇的儿子,也就是村里声名狼藉的光棍赵天赐做老婆。
沈心宁从回忆里跳出来,气得发怔。
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买卖人口呢?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赵天赐还一路找到了京城来!
“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沈心宁寒声问。
原主养父母所在的大河村,离京城少说也有五百多里路,要是没人给他通风报信,他怎么可能在偌大的京城里精准找到她?
赵天赐转了转眼睛,没有回答。
他看着沈心宁漂亮的脸蛋,想起了电报上说的,沈心宁在城里爬了别的汉子的床,给他戴了绿帽子。
胸腔里顿时涌起阵阵邪火。
这小表子,不在农村老老实实给他种地生娃,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搞破鞋!
要是电报上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二百块钱买了个破烂/货回来?他得先验验再说!
赵天赐拖着沈心宁的手越来越用力,把人往自己怀里揽,另外一只手也不老实。
“你别管谁说的,反正现在你是我婆娘,咱俩先找个地方亲热亲热,明天再回大河村结婚!”
沈心宁惊怒无比,拼命挣扎。
“赵天赐,你这是猥/亵妇女,被抓到可是要吃枪子的!”
“和自己婆娘亲热也犯法?老子还就不信了!”赵天赐粗暴地把她往巷子深处拖。
沈心宁大声呼救,却发现这条巷子连一个路过的行人都没有!
她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刚才只顾着想事情,没注意自己居然逛到了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难怪赵天赐敢跳出来对她拉拉扯扯!
眼下求救无望,唯有自救。
“等一下,我头发乱了!”沈心宁佯装无奈地停止了挣扎。
赵天赐听到她的声音,那似嗔似怨的语气,顿觉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大半。
一想到她等会也是掐着这把小嗓子在他身下承/欢,他就血脉偾张,抓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就松了松。
沈心宁见他放松了钳制,抬手慢慢整理着头发,直到指尖摸到一抹藏在发里的凉意。
原主爱美,头上戴了时下最时兴的蝴蝶发卡。
卡子是金属材质,前端的收口形状扁窄,算是她身上唯一可以利用的武器。
但要想用这么钝的发卡伤人,务必一击即中。
沈心宁紧紧攥着发卡,眼底一狠,拔下发卡就朝赵天赐的眼睛捅去!
没想到赵天赐的反应很迅速,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夺过发卡扔了出去,再劈手甩下一个耳光!
“小贱人,我就知道你要谋杀亲夫!”
沈心宁被打得头晕耳鸣,半边脸火辣辣地烧着,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
就在她惊怒绝望的时候,突然。
“啊!!”
赵天赐惨叫一声,身体如破布一般从沈心宁眼前飞了出去。
他身体重重撞在墙上,又摔落在地,肋骨碎裂的闷响让人听着牙酸。
赵天赐趴伏在地上,浑身剧痛无比,呻/吟了几声就要破口大骂。
一道军绿色的身影走过去,在赵天赐开口之前,又是一脚踢向赵天赐的颈侧,这次赵天赐没来得及惨叫,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沈心宁大喜,知道自己这是得救了。
她看向出手救了她的人,眼前却天旋地转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那个身影十分高大,身上穿着军绿色的制服。
她立刻撑着全身的力气跑过去,在昏迷之前,伸手死死抓住那人的衣服。
“军人同/志......救救我!”
说完,沈心宁就晕了过去。
一团娇软猝不及防跌进怀里,陆让原本冷凝的神情顿时一僵。
他皱眉看向怀里昏迷的女人。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面无血色地紧紧贴着他,纤长的睫羽被泪水打湿,湿漉漉地结成几簇,白/皙的脸颊高高肿起,一头乌发也在挣扎中散落开来。
加上她头上渗血的纱布,好一个狼狈惨淡的小妖精。
陆让目光定在她肿起的半边脸上,莫名觉得有些刺眼。
看来她昏迷前并没有认出来是他。
就这么信任这一身军装,难道就不怕自己也是个坏人?
之前他被这女人摆了一道,不仅没来得及出气,还救了她一次,和她牵扯得更深。
陆让冷着脸把她的身体扶直,调整着合适的姿势,打算把她扛到医院。等她醒了,再用这个救命恩情让她自觉把婚事给退了。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他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牵扯。
突然。
“撕拉”。
布料裂开的声音。
陆让的表情一瞬间凝滞。
他慢慢地,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入目的景象让他脑海中“轰”地一下!
沈心宁的荷叶领衬衫从领口一路往下崩开,一直崩到......
一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在阳光下如同润泽的珍珠,白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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