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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诱宠:清贵权臣的掌心娇全文免费

有福来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比起李既欢话中的威胁,谢仪反而觉得刚刚崔简之那双赤诚的眼睛更吓人。刚刚经历过心跳加速的滋味,她出奇淡定:“你不会这么做。”“你比谁都看重利益和名声,你及笄后祖母去世,因为孝期耽误年纪,眼下李崔两家的联姻势在必行,如果眼下闹出我和公子之间的事,你的脸上才最难看。”李既欢笑了:“姐姐真了解我。”“可你忘了,我最喜欢的就是抢你的东西呀?”她很亲热地挽着谢仪胳膊,说出来的话却格外冰冷:“我确实不会直接告诉崔夫人,我想要得是你一直被怀疑、猜忌,活在噩梦里。”她的双面,让谢仪想起一些往事。李既欢亲手推她下水,却能在师长面前装出无辜嘴脸,蒙骗所有人!长大后的她,手段只会更可怕。谢仪在吃人的宫里都待过,当然不会畏惧一个李既欢:“主随客便,奴婢照单全...

主角:谢仪崔简之   更新:2024-11-08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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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仪崔简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媚色诱宠:清贵权臣的掌心娇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有福来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比起李既欢话中的威胁,谢仪反而觉得刚刚崔简之那双赤诚的眼睛更吓人。刚刚经历过心跳加速的滋味,她出奇淡定:“你不会这么做。”“你比谁都看重利益和名声,你及笄后祖母去世,因为孝期耽误年纪,眼下李崔两家的联姻势在必行,如果眼下闹出我和公子之间的事,你的脸上才最难看。”李既欢笑了:“姐姐真了解我。”“可你忘了,我最喜欢的就是抢你的东西呀?”她很亲热地挽着谢仪胳膊,说出来的话却格外冰冷:“我确实不会直接告诉崔夫人,我想要得是你一直被怀疑、猜忌,活在噩梦里。”她的双面,让谢仪想起一些往事。李既欢亲手推她下水,却能在师长面前装出无辜嘴脸,蒙骗所有人!长大后的她,手段只会更可怕。谢仪在吃人的宫里都待过,当然不会畏惧一个李既欢:“主随客便,奴婢照单全...

《媚色诱宠:清贵权臣的掌心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比起李既欢话中的威胁,谢仪反而觉得刚刚崔简之那双赤诚的眼睛更吓人。

刚刚经历过心跳加速的滋味,她出奇淡定:“你不会这么做。”

“你比谁都看重利益和名声,你及笄后祖母去世,因为孝期耽误年纪,眼下李崔两家的联姻势在必行,如果眼下闹出我和公子之间的事,你的脸上才最难看。”

李既欢笑了:“姐姐真了解我。”

“可你忘了,我最喜欢的就是抢你的东西呀?”

她很亲热地挽着谢仪胳膊,说出来的话却格外冰冷:“我确实不会直接告诉崔夫人,我想要得是你一直被怀疑、猜忌,活在噩梦里。”

她的双面,让谢仪想起一些往事。

李既欢亲手推她下水,却能在师长面前装出无辜嘴脸,蒙骗所有人!

长大后的她,手段只会更可怕。

谢仪在吃人的宫里都待过,当然不会畏惧一个李既欢:“主随客便,奴婢照单全收。”

“那姐姐可得好生看着。”

李既欢不说分由地将谢仪拉回大厅,很突兀地插了一句:“听说阿妗和简之都是谢姐姐从小教养大的?”

“我才出去,就看见简之和姐姐在说话,看样子很是信赖倚重她呢。”

谢仪心跳漏了一拍。

果然,崔夫人的笑意淡了许多,但还是得在外人面前打圆场:“简之行事不周之处,总是谢姑姑帮我盯着训着的,男女大防不防师徒。”

她轻飘飘地带过这个话题:“刚刚听欢姐儿说起大师……”

本朝信佛,崔夫人拖着身体不知去城外寺庙求过多少次签文,赌得都是崔简之是不是能高中。

“不知道人跟着入府没有?可不可以帮我引荐一二?”

这点请求,李家还不至于不应。

或者说,早就准备好了。

光头和尚走进大厅,饶有其事地在东南西北插了四面小旗。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吸引走,谢仪则被崔夫人叫到身边帮忙布菜。

“姑姑,简之的年纪大了,你确实不该与他走得太近。尤其是在李家人面前!”

崔夫人压低声调敲打:“这些道理,哪怕他不懂,你也不该什么都不管!”

“奴婢知错。”

谢仪低眉顺眼,滴水不漏。

随着她话语落下,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视线聚集在暗黄袈裟上,直到和尚紧掐的手指松懈,就连脸色都变了:“大凶!”

一句话吓得崔夫人再也没心思去管谢仪!

她求得当然是崔简之的科举大事,所有心神都被这句大凶所牵引:“何解?”

谢仪是不信这些鬼神佛礼的。

她一直觉得,所谓求签算卦都是疯子演给傻子看得把戏。

可崔简之能否中举一事关乎谢家,她也忍不住地绷紧小脸,紧张了起来。

“东起紫微,原是好兆头,偏偏有天杀星断尾!此人克父克兄克全家,若再留她在府上,定坏贵人运势,科举落榜事小,就怕祸乱家宅性命!”

命属天杀?

那可确实是实至名归的灾星!

崔夫人脸都紫了:“大师,此卦可有解法?或是能否告诉我,此人是谁?”

谢仪听到这儿,再配上李既欢抬眼看她时的隐隐笑意,心中大概有数了。

如果没猜错,她大概就是那枚天降灾星。

和尚沉吟片刻,似是而非:“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崔夫人的身边就留了谢仪伺候,入目可及的首先是她那张波澜无平的小脸。

李既欢像是恍然大悟:“我没记错的话,谢姐姐生于七月初七,当时师长们都小小讨论过这八字不吉……”

“应该不会吧?”

她自顾自地否定自己,一句话就把所有矛头都引到了谢仪的身上。

在崔夫人充满疑虑的眼神中,她对答如流:“奴婢确是生辰不吉。”

“是以贵妃娘娘留奴婢在身边时,曾说过,往事封尘,我遇见她的那日才是新生。”

“故作玄虚!”

崔妗冷哼一声:“母亲还想那么多做什么?既是有了源头,那就直接将灾星发卖出去,免得坏了兄长和表兄的科举大事!”

“荒唐。”

崔简之冷笑:“科举中第考得是真才实学,而非求神拜佛,母亲若信我寒窗苦读十年的积累,就不该听这些谬论。”

清润的脸上是与谢仪如出一辙的板正。

“兄长就是想护……”崔妗自觉失言,最终也只是狠狠剜了谢仪一眼。

谢仪只当毫无察觉。

“都少说几句!”

崔夫人眼里明暗不定,谁都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大师算卦辛苦,谢姑姑帮我去赏钱。”

“出家人只算有缘卦,一切信则有、不信则无,更不贪财冒进。”

光头和尚这副清高做派,愈发让崔夫人高看他一眼。

她表面没发作,将宴会顺顺利利地办完。

谢仪却是时刻注意着和尚的行踪,见他退下后,也悄悄跟了上去。

这个和尚看着慈眉善目,可她却更关注了他刻薄的眉峰走向。

尤其是他看向盘中肉食时,满脸的渴望。

出家人不贪钱财,贪口腹?

有鬼!

谢仪不远不近地跟着和尚,身后突然传来了声呼喊:“谢姑姑。”

是崔简之身边的阿福。

他凑上来,很机灵的样子:“我家公子让我把人给您送过来。”

而他身后,是个通身玄衣的暗卫,一看就不是崔家的人。

那是……崔简之自己所养的精锐?

“公子说了,这和尚污您名声,您定不会善罢甘休……手边有人,就算是要动手也不虚他的。”

“无论姑姑想干什么,有他为您兜底。”

谢仪没推拒这份好意。

她确实需要个打手。

一路尾随,她耳边浸满欢声笑语。

“姑姑,属下去把人抓回来。”

眼前,是京都著名的花柳街,袒胸露乳的女人一个个风韵犹存,招手时都带着魅惑:“来呀来呀。”

和尚到这里就像是回家一样,驾轻就熟。

“不急。”谢仪很淡定。

她目光依旧不起波澜:“人得抓,但不是现在。”

那和尚敢陪李既欢一唱一和,就该做好这辈子不举的准备。

这就是得罪谢仪的代价!


“你应该还记得,你亲手处决的锦思,是怎样下场?”

谢仪的应诺,显然并没有让崔夫人完全放下戒备。

她时常还是能够发现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有人看守。

崔夫人渐渐不再时刻叫她过去候着,反倒是给了谢仪落得清闲的机会。

直到这日。

谢仪的房门微响,崔简之进来时,并没有避人耳目。

看到他,谢仪的心神率先紧了。

“姑姑可知道,母亲属意让阿妗入宫?”

入宫?

以崔妗身份,入宫……只有—条路可行!

从辈分上来说,景明帝可是崔妗姑父!

瞬间,谢仪的眸光沉到极致,似是毫不意外。

“你放弃了科举,可想入锦衣卫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夫人是在陛下面前为公子开路。”

天子亲卫。

要素就是得天子信任。

可谢仪却只想问问崔夫人究竟是不是脑子里灌了水?

以崔妗的性子,—旦入宫,只会有被吃干抹尽的份……

甚至还有可能会坏了崔贵妃在景明帝心中留下的最后—丝眷念!

君心莫测!

而在对面,崔简之的眸光早已沉到极致。

“我的前途,还不需要用亲妹妹来换。”

“姑姑对宫中知之甚悉,只能请你,替我保住崔妗。”

崔妗再蠢再不对。

也是崔简之的亲妹妹!

谢仪想到她的阿兄也曾这样无条件地保护着她,眸光微黯。

“公子是不是忘了,姑娘前些日子才想置奴婢于死地之间?”

“奴婢不是圣人,还做不到这样去冰释前嫌。”

按理说,谢仪并不该拒绝。

可只要想到她在深林中受过的苦楚,她就完全无法与崔妗做到互帮互助。

“姑姑可以拒绝我。”

崔简之开口并不似谢仪想象中只有拿她父兄威胁,而是问道:“只是姑姑该想清楚,你恨崔妗,那贵妃姑母呢?”

“你别忘了,姑母如何去世,你难道想让她在黄泉之下还要遭受—次骂名吗?”

字字戳心。

比威胁更加好使。

谢仪—点点抿紧唇角,没答应,也没拒绝。

“今上并不重女色,如今也并非是选秀的时候,夫人的计划不—定能够成功。”

“崔妗姓崔,她想入宫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母亲想让她在中秋家宴上,随梁王侧妃入宫。”

梁王,又是—个谢仪所熟悉的名字。

他是贵妃养子。

除了膝下唯—公主外,娘娘待梁王最是亲厚,可是……

恨意在谢仪眼底叠生。

下—刻,她的掌心被—双温暖大掌裹挟。

崔简之面色微霁:“无论姑姑应不应我,我都绝不会怪你。”

“你父兄已到嘉峪关。”

嘉峪关,那就是离京城已经不远了。

她神情再次驱逐于平静。

想到男人两次相救之恩,谢仪觉得,她若拒绝……

多少有些不像话了。

此次宫闱之行,谢仪势在必得!

她并未抽离掌心,眸光却在星点间趋于平静。

“奴婢定会不留余力地不负您所托。”

“公子,待我父兄回京后,能否让他们住进我在府外添置的宅院之中?”

若只是为了拿捏谢仪,崔简之是不该答应的。

可他最受不了,就是谢仪那双原本古波无平的眸光里泛出期翼涟漪,—时间竟然鬼使神差:“好。”

“宫中中秋宴结束后,姑姑记得来碧落院寻我……”

崔简之离去脚步匆匆:“有惊喜。”

谢仪算了行程后,唯—算出的惊喜,大约就是她父兄平安抵京了!

雀跃在心间翻腾。

足足几天,谢仪都没有睡到—个好觉。

中秋当日,前往梁王府的马车上,崔妗的啼哭声就没停过。


谢仪走出李家时,夕阳已落。

崔简之掀了马车帘,笑着看她:“姑姑若是再不出来,我可真要冲进大门了。”

只需一眼,崔简之就看懂了谢仪并不如常的面色。

“发生了什么?”

他伸手探向谢仪额角,确保她身上没有大小伤口后,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了些:“可是李既欢为难你了?”

谢仪没有回答,上了马车。

直到车轱辘运转起来,外面走街串巷的喧扰声能够将她的言语覆盖,她才屈膝半跪:

“公子方才说帮奴婢救出父兄,此话可还当真?”

倘若书信真的送往崔夫人面前,她指着这条路再去调查谢家冤案,并不是件易事。

谢仪只能另寻出路:“谢家当初因弹劾当今而被流放,牵连甚广。奴婢所求,不仅仅是救出父兄,更是想为谢家洗冤。”

“凭贵妃旧情与您的真才实学,公子这回只要能上殿试大堂,将来定会是朝廷新贵。”

她将一切利弊脱口,是想给崔简之衡量得失的机会。

谁愿助谢仪完成夙愿,她连命都能够给他。

可就连谢仪自己都没想到。

崔简之竟一把将她牵入怀中,肌肤相贴。

他笑意不改:“我何曾食言过?”

语态恣意,却带着十足蛊惑。

若非谢仪竭力克制,她恐怕早就要深陷入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之中。

男人倨傲的眼中,独独容得下谢仪的影子。

“姑姑现在能告诉我,刚刚李家都发生了什么?”

谢仪摇摇头:“奴婢能自己解决。”

“您既说看重了奴婢一身本事,奴婢当然也是要以交投名状为先。”

话音刚落,马车就停在崔家大门前,谢仪整理好衣裙凌乱后才走下竹梯。

崔简之掀帘望去,那抹孤傲坚韧地背影深深映进了他眼里、心头。

“盯着长青堂。”

谢仪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恢复了往常清冷:“不要让谢仪出事。”

若谢仪被母亲折腾跑了,他该去哪寻上好滋味?

直到此时,崔简之也只告诉自己。

他的种种维护,只是食髓知味。

……

谢仪入府就被请上弯弯绕绕的长廊间,越往里走,越能感知到里头正往外滲着森然冷气。

崔夫人的面前摆着红漆信件,并没有拆开的痕迹,可谢仪却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该来得总是要来。

哪怕逃,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姑姑,李家姑娘叫人送来的……我这眼睛总是花,你来帮我念信吧?”

谢仪蓦然抬眸,撞进了那双昏黄眼里的满是疲惫:“这回忌辰,宫中变故太大!”

“过往三年,崔家差点成了谁都要来踩一脚的存在。可这回闹得沸沸扬扬,都说我崔家重回圣眷,送礼奉承的人都快排到京郊去了!”

谢仪眉眼一颤。

京中做派,一贯如此。

这三年来是她帮崔夫人处理人情往来,可这段时间她却在宫中忙碌。

也难怪崔夫人累成了这样。

这封信,是真的没看吗?

谢仪没去揣测上意,当看清字迹内容后,她心口狠狠漏跳一拍。

最终,她没有半分犹豫,逐字念出。

不是因为她对崔夫人多忠心。

而是谢仪知道,这是她唯一一条能为自己争取到的机会。

“长廊亲昵?私下勾搭?”

听到最后,崔夫人劈手夺回信件,逐字重复冷笑:“谢姑姑,李家姑娘说得可都是真的?”

她脸色不虞,任谁来了都要被惊出一身冷汗。

可谢仪却不晃不荡,甚至抬眸郑重地望进了崔夫人眼中:“奴婢蒙夫人信任入府,这些年来战战兢兢,不敢说毫无过错之处,却也不敢犯下弥天大错。”


当谢仪看到清朗身影夺窗而入时,手中的簪子紧了又松:“这里是长青堂,公子怎敢擅闯?”

“我不闯能行吗!”

崔简之迎上谢仪绷紧的小脸,目光沉沉:“母亲逼你嫁人,你就那么答应了?”

谢仪抿了抿唇,她与崔夫人刚谋定的事宜,扭头就传进了崔简之耳中。

看来,公子远比她想象中更有本事!

“是!”谢仪垂眼,摩挲着床沿,“奴婢嫁谁都好,唯独不想与公子再做纠缠。”

“这里到底不是公子该来的地方,若是让夫人发现,对你我都不好。”

从她的一双杏眸里,崔简之没读到畏恐,只有淡淡嫌恶。

崔简之手握成拳,眼尾逐渐染上嫣红:“你就那么想摆脱我?”

谢仪是他的所有物,容不得任何人染指半分。

即便是崔夫人,也不行。

“外头有我的人在守着,母亲发现不了我来过。”他一步步逼近,甚至就连呼吸中都带着急促:“姑姑,我只想向你讨一句承诺。”

“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将你抢走,对吗?”

崔简之鲜少这样。

他皮相本就生得很好,现下猩红眼尾湿润,被他用深情种种的眼神凝视着,没有哪个女人能做到无动于衷。

谢仪却没半点动容,甚至连余光都不曾转向崔简之半分:“不对。”

“奴婢就算命贱,这条命也只属于谢崔两家,与您无关。”

当初为崔简之解毒,谢仪本就是深思熟虑的。

一来此时不宜闹出丑闻影响他的科考资格;二来也能让崔简之念上她的好为父兄翻案时更尽心竭力。

可她万万没想到崔简之竟会日日贪欢于这种事上!

如今夫人心里已经有了疑心,她只好暂时撇清关系,处处谨慎。

谢仪话音刚落,那双能让她窒息的大掌已经覆上她白皙脖颈。

清润如玉的公子褪去表皮伪装,双眼布满血丝时,手背青筋还在寸寸爆起。

他的禁锢下,谢仪呼吸都困难。

“姑姑,你就不能听话?为什么一定要惹我生气?”

只需要一只手,崔简之就能挟制住谢仪所有行动,而他另外的掌心则摩挲过了谢仪衣裳之下的圆润饱满。

一点点深入、探进。

热气在谢仪耳畔喷洒时,她既难受又羞耻,还有一圈圈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

谢仪长睫忽闪,挠过崔简之掌心,更挠进他心尖。

只要想到将来会有人欣赏谢仪这份魅惑姿态,崔简之就忍不住气恼。

他不允许!

“我会去向母亲求情,不让她将你嫁给旁人。”

“以后,你就光明正大地跟在我身边。”

谢仪不愿去正视崔简之的执拗,可身下那抹炽热的存在感太过强烈,容不得她忽视:“夫人不会答应。”

“奴婢也不会。”

剩余的话语化作无法抑制的声声婉吟,崔简之没有让她再说下去。

他腰间逐渐用力。

被湿软挟裹包围,崔简之和谢仪的脸上几乎同时泛起红潮。

事后,崔简之的指尖触碰到谢仪玉臂上依旧红艳的守宫砂,笑意浮漫:“母亲那边有我,不用姑姑操心。”

“要不要我帮姑姑叫水?”

他是想折煞死她!

这里是长青堂,一旦叫水引来动静,必然逃不过崔夫人法眼。

还是说崔简之真想向夫人摊牌?

谢仪冷冽眼里染上厉色:“奴婢服下宫廷秘药才瞒过夫人,公子如果非要如此,奴婢宁可从此斩断青丝入空门!”

“你在威胁我?”崔简之凤眼上挑。

他来不及从荒唐情事中抽身,就被谢仪迎头泼上一盆冷水,当即又恼又气。

“奴婢不敢,只想叩请公子不要再管奴婢婚事。”谢仪垂眸,与崔简之保持距离。

即便双腿不受控制地打软,谢仪也依旧脊背挺直、扎扎实实地跪倒在床边。

顺着视线往下,崔简之甚至能看到谢仪纤细脖颈上的箍红。

崔简之一直知道她的行事风格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为了能保住守宫砂,谢仪服下的药对身体伤害很大,甚至会导致月事不调、疼痛难耐。

他今日若是将谢仪逼急了,恐怕连眼下这般时而与她寻欢的机会都会失去。

可谁让谢仪有谢家这个软肋呢?

崔简之收敛好脸上神情:“我的人已经去了边塞,是不是只要寻回谢家人,姑姑就愿意名正言顺地跟我?”

“谢家如何了?”

乍一听到父兄消息,谢仪猛地抬眼,与崔简之眼中的笃笃撞了个正着。

“还没有来信。”

“但姑姑放心,只要你听话,我定能让你家人无虞。”

他话语中威胁隐隐。

谢仪不懂,崔简之究竟为什么会对她如此执拗?

她从来不信所谓情爱,只信无利不起早。

而眼下天光大亮,外面已有嘈杂之势,容不得谢仪去深思:“快到请安的时间了,公子该去了。”

“至于答案,奴婢眼下给不了您。奴婢只知道,不能让夫人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崔简之就站在那里,熹光打在他的侧颜上,一时间让人看不出情绪。

谢仪攥着手,猜不透他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甚至有人敲了她的房门提醒她时辰。

崔简之如果再不走,恐怕这长青堂就又要上演一场捉奸大戏了。

谢仪额上出了细汗,正要再催一句,就见他翻窗走了。

她沉默下来,却是来不及合眼,匆忙拿脂粉盖住了颈间的红印后,就来到正厅待命伺候。

崔夫人身体不好,大姑娘出嫁后,也只有崔简之和他嫡妹依旧住在府上,是以夫人只要求他们每月初一十五晨昏定省。

今日正好是十五。

昨晚闹了一通,如今正厅里每个人眼下都挂着疲惫泛青。

崔简之进来时,谢仪才发现他连衣裳都没换。

袍角那一圈不明水渍,隐秘中又透着大胆!

谢仪心口一悬,还没来得及提醒他去换身衣裳,崔家二姑娘崔妗便来了。

她眼底的兴奋和鄙夷都快从脸上溢出来了:“听说昨晚姑姑可是闹了一出轶事啊。”

“母亲让你去抓兄长身边的贱人,你差点把自己抓了?”

李婆子是崔妗的乳母,眼下也正哭肿了眼,阴狠地瞪着谢仪。

昨夜回去,李婆子自然是没少在崔妗面前哭冤,但锦思被打发已经成定局,崔妗也不敢再去触母亲的霉头。

眼下她看谢仪哪哪都不顺眼:“倒真是好笑极了!原以为姑姑是京城典范,母亲才请你来整日拘着我们的言谈举止,没想到你私下却是这副德行。”

谢仪眉峰微蹙,正要开口训诫,却有人比她更快。

“住嘴!”

“亏你从小长在闺阁,口口声声却都是些市井蜚语!”

崔简之身姿板正如笔尺,眉眼沉霭,“谢姑姑的盛名早就在京城传扬,你如今是在质疑全京城称赞过姑姑的贵人千金吗?”

崔妗登时被训红了脸。

她是家中老幺,自小受宠。

整个崔府除了崔简之和谢仪,她就没有不敢惹的人。

但那是平时。

今日,她是一定要为乳母出了这口气的!

“兄长怎么还为她讲话?莫非真的让谢仪她勾去了心魂!”

“老黄瓜刷绿漆,我看她连锦思都比不上。”


李夫人差点气厥过去。

亏得谢仪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她:“您何必为了—只牲口动怒?”

“李姑娘刚刚有句话说得确实不错,您无论对我做什么,我家夫人都不会太过追究。”

“可她和令慈却是打小的交情,—句生病可搪塞不了她。”

李既欢心头—跳,只瞧见李夫人腰杆直了:“你就算不将外头人手撤离,陈珠也定会要来探病……不如放我出去,大家都落个体面。”

“放心,我还不至于在外人面前闹得难堪。”

李既欢牙关紧咬。

她自以为了解生母,料定李夫人是那个将名声看得比天大的当家主母。

故而,最终还是松了口。

但谢仪,她绝不会放过。

“谢姐姐,你看你是老实地跟着我走,还是我请人送你—程?父亲还在前院候着,不要让我不好交差。”

后院听曲欢声不断,谢仪像被押刑的囚犯,四五个粗使婆子将她簇拥,根本不让她有丝毫逃脱机会。

诚然,谢仪也根本没想逃!

“谢姐姐,在进门之前,我先给你个好东西。”

书房外,烈日炎炎。

原本并无畏惧的谢仪蓦然惊出半身冷汗,她眉眼冷峻:“你想干什么?”

“听说先前崔府有人想为公子下药,被姐姐亲手发卖,就是不知道这东西真的用到你的身上后,你会是怎样的体验?”

李既欢直接强硬地让下人撬开了谢仪的嘴。

散发着异香的小小药丸抵在舌尖,谢仪无论如何都不肯咽下。

可身体被控制,根本无从反抗!

她终于知道为何方才李夫人会流露出近乎绝望的悲鸣。

李家上下的根早就已经烂透了!

但凡李既欢还有几分清白,就不会使出这么龌龊的手段!

“听说这药遇水则化,非男女交欢不能解,姐姐,我父亲应该会很喜欢你这张脸的吧?也是我嘱咐了他,做戏要做全套。”

如她所言,又甜又腻的滋味在她舌尖蔓延。

药效很快地席卷,火热感从心而上。

下—刻,谢仪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被李既欢踉跄着推进了书房大门。

她看到—抹高大身影从内室出来。

李老爷能将李夫人哄得团团转这么多年,靠得就是这副好看皮囊。

只不过,谢仪全然欣赏不来。

那双眼睛里太多算计和深沉,在谢仪眼前重叠,莫名出现了—双琥珀色的瞳孔。

和李老爷不同,崔简之虽然也多有心事繁琐,可他的那双眼睛又清又亮,总是勾着人忍不住地要深陷其中。

“你就是谢仪?”

火热感霸道地在身体各处袭掠,那道沉闷声音竟让谢仪身体不自觉地颤巍,这是她平时绝不会有的反应。

腿心处有湿润在溢出。

谢仪很明显地感知到了身体异常,以及那双正在她身上肆意打量扫视的眼神,腻歪地只让她觉得恶心。

抢在李老爷步伐微抬前,谢仪抢先了—步:“站住!”

“老爷既然知道我,就也该听过我是怎样的—个性子……”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打碎砚台碎片,毫不犹豫地朝着腕间猛割,在对方惊讶怔愣时,谢仪已经将那枚扳指放在了宣纸重叠之下。

动作如云流水。

李老爷就站在她面前,视线却全都被她纤细皓腕处奔袭的血液所吸引:“没想到,居然还是个烈性子?”

“好巧,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到原本坚守的女人躺在我的身下婉转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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