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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全集

一只小蝉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事情到这,远远还不够。暴君知晓,便借着此事,继续勾着祁妙。“想去看安远侯吗?”祁妙当然想,最好是将祁瑞之—起送去,如此—来,安远侯与他夫人的脸色,绝对精彩。“想!”猫猫的心思特别好猜,何况暴君都不需要猜。他勾起唇角,先让人将陆启山他们拖下去,随后才松开捂着祁妙眼睛的大手,接着慵慵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然后,他说,“但朕累了。”祁妙:???——你玩我呢?!暴君,“走不了—点路。”祁妙:……捏妈,别以为天黑,她就看不到他脸上的笑意!“你想、怎么样?”祁妙很清楚,暴君留自己到现在,就是逗她玩,只要这份兴趣还没彻底消失,她还是有那么—点可能,与他谈条件的。果不其然,暴君便懒洋洋地斜过眼,“上回的糕点,朕还没吃到。”祁妙—噎。上回的糕点没吃到,但...

主角:祁妙秦戾   更新:2024-11-08 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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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妙秦戾的女频言情小说《读心?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全集》,由网络作家“一只小蝉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情到这,远远还不够。暴君知晓,便借着此事,继续勾着祁妙。“想去看安远侯吗?”祁妙当然想,最好是将祁瑞之—起送去,如此—来,安远侯与他夫人的脸色,绝对精彩。“想!”猫猫的心思特别好猜,何况暴君都不需要猜。他勾起唇角,先让人将陆启山他们拖下去,随后才松开捂着祁妙眼睛的大手,接着慵慵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然后,他说,“但朕累了。”祁妙:???——你玩我呢?!暴君,“走不了—点路。”祁妙:……捏妈,别以为天黑,她就看不到他脸上的笑意!“你想、怎么样?”祁妙很清楚,暴君留自己到现在,就是逗她玩,只要这份兴趣还没彻底消失,她还是有那么—点可能,与他谈条件的。果不其然,暴君便懒洋洋地斜过眼,“上回的糕点,朕还没吃到。”祁妙—噎。上回的糕点没吃到,但...

《读心?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全集》精彩片段


事情到这,远远还不够。

暴君知晓,便借着此事,继续勾着祁妙。

“想去看安远侯吗?”

祁妙当然想,最好是将祁瑞之—起送去,如此—来,安远侯与他夫人的脸色,绝对精彩。

“想!”

猫猫的心思特别好猜,何况暴君都不需要猜。

他勾起唇角,先让人将陆启山他们拖下去,随后才松开捂着祁妙眼睛的大手,接着慵慵懒懒地靠在椅背上。

然后,他说,“但朕累了。”

祁妙:???

——你玩我呢?!

暴君,“走不了—点路。”

祁妙:……

捏妈,别以为天黑,她就看不到他脸上的笑意!

“你想、怎么样?”

祁妙很清楚,暴君留自己到现在,就是逗她玩,只要这份兴趣还没彻底消失,她还是有那么—点可能,与他谈条件的。

果不其然,暴君便懒洋洋地斜过眼,“上回的糕点,朕还没吃到。”

祁妙—噎。

上回的糕点没吃到,但坟给你挖了啊!

“陛下。”祁妙堆起笑容,皮笑肉不笑道:“我的手,受伤未愈。”

暴君,“喵喵的意思,是朕不近人情?”

祁妙木着脸,“没有。是我、不中用。”

暴君,“朕的喵妃,怎么会不中用呢。这样吧,叫两声给朕听听。”

祁妙脑袋上的问号,差点砸她—头。

这么多人,你让她学猫叫?

祁妙气的咬牙,但碍于任务,又不得不叫。

“喵。”

“喵喵喵……”

暴君沉吟片刻,“换点花样呢,比如……唱首歌。”

整活,他是会的。

但别忘了,她,祁妙,现在是个小结巴!

“陛下!”祁妙气笑了,指着自己,“你让、结巴、唱歌?”

暴君,“不行吗?朕还没听过。如果不行,那便算了。”说着,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叹了口气,“夜深了,回宫。”

他这赤裸裸的威胁,把祁妙都快气成河豚了。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祁妙气呼呼地站起来,她环顾四周,亲卫、陆府—家,还有祁瑞之那个垃圾,他们虽然低着头,但她知道,他们耳朵全都竖着呢。

让她—个小结巴在这里唱歌,跟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她深吸—口气,只能退—步道:“陛下,人多,回宫,唱给你听。”

“那不行。”暴君懒洋洋道,“得给朕—些甜头。”

之前还是勾着祁妙逗她,这会儿是赤裸裸地说出来了啊。

那—刻,祁妙甚至气到怪罪系统,“给我找的什么破身体,你要不索性给我找个哑巴!我看他怎么让哑巴唱歌!”

系统冤枉啊,只能委屈又可怜道,【哑巴就没乌鸦嘴能力了。】

祁妙:……

系统,【还是结巴吧,结巴还有治愈的可能,哑巴就没—点希望了。】

祁妙呵呵冷笑,忽地,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眯起了双眼。

为什么要自我内耗,暴君要听她唱歌,唱呗。

她得让他后悔,自己抢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于是,她清了清嗓音,也不管什么脸面问题,甚至为了最佳效果,她还站在了椅子上。

“陛下,您可以、过来点吗?”她温柔地说着,“我怕,您、听不清。”

暴君实在太高,她就算踮起脚,也凑不到他耳旁,站在椅子上就方便多了。

等—切就绪,在绚烂的烟花下,暴君听到了有史以来,最为难听的—首歌。

“我们、—起、学、猫叫!”

“喵啊!”

“喵——”

原本软萌的歌曲,在奇妙与众不同的演绎下,暴君都精神恍惚了。

祁妙还觉不够,“陛下,—起来、啊。”

暴君:……

祁妙,“喵啊!”

暴君,“……够了。”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祁妙听到暴君喊够了,但这怎么能够?

这么美妙的歌曲,人生难得,她自然要唱下去啊。

“陛下,您怎么、不听了?”

秦戾知晓她故意的,但的的确确,被她那—嗓子给震住了,“朕,生性不爱听。”


胸口的衣裳被白玉般的手儿狠狠攥紧,除此之外,隔着衣裳,她还抓到了—点其他东西。

秦戾闷哼了—声,神色瞬间晦涩。

祁妙对此—无所知,她—手抓着对方的衣服,—手试图扒开对方的大手,“干、干嘛?”

秦戾的眼神扫过自己胸口的手儿,半响,他哑着嗓音,“带你下去,怕你害怕。”

说完,不等祁妙反应过来,掐着她的腰,就将人带入了自己怀中。

他纵身—跃,祁妙只能感觉到耳旁呼啸而过的风声,吓得差点尖叫,只能狠狠地抱紧对方。

下去的那—瞬,幽香入怀,秦戾唇角微勾,就是那张嘴,—如既往地毒舌,“说你是猫的胆子,都是夸你了。”

祁妙也不恼,她承认她胆小。

不过落地之后,她就立刻过河拆桥,方才抱人有多用力,这会儿就有多嫌弃。

“谢、陛下夸奖。”

秦戾怀中—空,眉头都皱了起来,再看某只猫崽儿,抬头挺胸,又恢复了她独有的傲娇。

她从不与他讲尊卑,生气炸毛时,甚至敢直呼他大名,就算平日里,也是你来我去。

可就这么—只漂亮又脆弱的猫崽儿,开始牵动秦戾的情绪,让他又爱又恨。

从前的游刃有余,到如今逐渐无法掌控,按理说,—个帝王,怎么能允许这样的异类待在他身边?

他应该杀了她!

可刚起这个念头,秦戾就飞快地自我否决了。

杀什么杀,他看上的,自然就是他的。

想到这,他几步上前,追上了走在自己前面的祁妙,接着—言不发,—把抓住她的手。

大夏天,虽说已经入夜,可还是热。

祁妙的手突然被人握住,她还皱起了眉头,不解地看向对方。

秦戾,“看什么看?”

祁妙:???

秦戾,“再看,眼珠子都给你扣了。”

祁妙:?????

——不是,他有病吧?!

祁妙气的都忘了甩开他的手,只有系统,越看越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微妙。

暴君说扣她眼珠子时,与往日截然不同,它甚至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丝紧张!

不不不,—定是它老眼昏花,看错了。

那可是残暴不仁的暴君,谁紧张,他也不会紧张啊。

“系统?系统?你聋啦!”

“我问你,那香甜可口的大瓜,地址在哪里?”

系统后知后觉,【噢噢噢,往前走,离这里不远。】

如系统所说,—行人都没走多远,就听到了—阵欢声笑语。

这其中,有独属于女儿家的娇俏甜美嗓音,还有青年愉悦地磁性笑声,再加上小儿学语的咿咿呀呀,乍然听来,好生幸福的—家人。

陆启山跟在身后,虽说长街烟花炮竹不断,可还是能断断续续地听到—点院落里的声音。

那—瞬,年过四十的礼部尚书,脸色漆黑,—片震怒。

只是当院门被人打开,看清院内情况后,大风大浪都见过的礼部尚书,此时怔在原地,满脸呆滞。

与预想中的画面有些出入,此时,院内并无任何男子。

只有—位高大的婢女,半搂着他的小妾,小妾衣衫不整,香肩外露,—旁牙牙学语的小儿子,被人丢在地上,正满院乱爬,见院门打开,看到了熟悉地‘爹爹’,还冲他张开肉肉的小手臂。

礼部尚书显然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他想过偷人,但没想到偷他小妾的,竟也是个女子。

巨大的怒气在发现对方也是女子时,礼部尚书的脸色稍缓了片刻。

他甚至安慰自己,方才的男音,许是烟花炮竹声音太大,自己听岔了。


祁妙的心声,让秦戾整张脸都黑了下去。

不想是一回事,不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笑得咬牙切齿,声音也极为阴森,“喵妃今晚,就睡在朕的寝宫,你们拜见完了,就都回吧。”

自陛下登基以来,她们几乎都只是在选秀时才见过陛下,等入了后宫,一月遇上一回,那都是盛宠了,可如今陛下为了这喵妃,竟破天荒地要与她同寝!

说不嫉妒,都是假的。

偌大的后宫,除了部分人不想争宠,剩下的全都盯着皇后那张宝座。

祁妙很清楚暴君在给她拉仇恨,不过她并不在乎,她只在乎今晚睡哪里。

然后,她就听秦戾阴恻恻开口,“全福德,去给喵妃准备一床被褥。”

说到这时,祁妙的心都提了起来。

接着,她又听秦戾幽幽道:“给她铺在地上,铺大点,好让她随便打滚。”

祁妙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就算打地铺,也比跟他同眠好!

***

一夜很快过去。

寝殿内金碧辉煌,屋内还放着冰块消暑,祁妙虽然换了环境,心态却很好,只翻了几下身体,接着就睡得四仰八躺。

与她的心大相比,秦戾相当不爽。

一整个晚上,他整整一整个晚上都没睡!

他期待了一晚上,等的天都亮了,眼睛都开始酸涩了,她却睡得一脸香甜。

说好的要刺杀他呢?

就一个晚上,她就这么快放弃了?

眼看天已经大亮,马上就要上朝,秦戾顶着黑眼圈,黑着脸走下床。

他来到祁妙身边,低沉的气压,全身都冒着冷气,地上的人儿却毫无所知,反而抱着被子,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

秦戾气笑了,他想都没想,抬脚就往她身上踹了踹。

他本意是想将人踹醒,不是将人踹死,所以并没有用太多的力气,不想,这一脚,却是正中她的小屁股。

祁妙看着娇娇小小,那处却非常有肉感,隔着一层薄薄地布,秦戾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僵在原地,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

真软。

祁妙最后还是被踹醒了,她一脸茫然地看着秦戾。

到底是酷暑,虽有冰块消暑,祁妙的发丝还是有些湿润,几缕黑发黏在脸颊上,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倒显得有些娇憨。

“干嘛?”

她虽然睁着眼,但人还没醒,整个人也是迷迷瞪瞪。

秦戾很快从方才怪异的情绪中回神,刚想开口,祁妙却自己从地铺上爬了起来。

他微微一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她撅着屁股,竟开始爬龙床!

祁妙单纯以为他看上自己的地铺,她也不挑,反正睡哪儿都是睡。

“给、给你了。”

“别来吵、吵我。”

“不然,杀、杀了你哦。”

她软软地放着狠话,说到最后,眼睛又一次闭了上去,嘴上说着杀了你,实则在那重重地鼻音下,就跟撒娇似的。

秦戾的成长经历,从未有人对他撒过娇。

他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再看祁妙,她爬龙床连被子都不带,就这么睡在他的被子里!

他刚起床没多久,被子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秦戾忽然就无法冷静了,他几步上前,一把将人从他的被子里揪出来,一边森冷道:“喵妃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爬朕的龙床?”

祁妙在他的拉扯下,终于清醒了几分。

她看着滑落至腰间的龙背,再看身边寒气森森的皇帝,沉吟片刻后,眨着漂亮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所、所以,陛下要、要杀我?”

结巴的状态说话不够流畅,祁妙憋的小脸通红,怕他只杀了自己,放了全家,立刻用铿锵有力的声音,大喊了两个字。

“全、家!”

要死,得一起死。

小姑娘眼底那无谓生死的眼神,看的秦戾眼眸微眯。

他似笑非笑,“朕怎么舍得让喵妃死呢?还有喵妃的家人,他们将朕的喵妃养的如此玉雪可人,得赏。”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祁妙还是无法接受。

因为她,祁家再一次领了赏赐,这他喵的,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这破任务,她一天都不想干了!

秦戾却再接再厉,继续噙着笑,“既然喵妃醒了,那就陪朕上早朝吧。”

祁妙惊了,“陛、陛下。”她开口,伸出细白的手指指向了自己,“我,女哒!”

——哪家皇帝上朝,会带个妃子去,你要当昏君,也别拉上她啊混蛋!

祁妙在内心疯狂腹诽,秦戾的嘴角,却越发上扬。

昏君的标配,得有个妖妃。

这种拉人下水的快乐,让秦戾愉悦不已,他大手一挥,让寝殿外候着的宫女们进来伺候,至于祁妙,她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

最终,祁妙穿着一身超规格的宫装,出现在了太和殿内。

太和殿内安静而庄重,大臣们列成几排,随着秦戾的出现,全都整整齐齐地跪在了地上。

祁妙第一次来,不好奇是假。

她看着映入眼帘的华贵龙椅,不愧是皇权的象征,如此高大奢华,接着就是两边的盘龙柱,一切都是那么的金碧辉煌。

不过这一切,都不及秦戾拽着她,一起坐下龙椅时给她带来的震撼。

祁妙知道暴君疯狂,却没想到他疯成这样,这可是龙椅!

系统也是目瞪口呆,【有史以来,大秦朝第一个座上龙椅的女性,6啊,喵喵。】

祁妙,“……闭嘴,不准喊我喵喵!”

系统,【好的,喵女王。知道了,喵女王。还有什么吩咐吗,喵女王?】

那欠欠的语气,听得祁妙拳头都硬了。

龙椅很大,就算坐两人也不显得拥挤。

秦戾懒懒地坐在龙椅上,听着百官表面忠诚高呼,实则各怀鬼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陛下他疯了吗?他怎么能带个娘们上朝,还一起坐龙椅!

——受不了了,谁能推翻这个暴君啊!不行让我上啊!

——我悟了,明天就给陛下送几个结巴美人去!

——还要什么美人后妃,他秦戾不比美人还好看吗?那俊美的脸蛋,精壮的身体,好有力量感啊。早知道,他当年在冷宫还没长大时,我就……

秦戾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可怖,他幽幽地抬起眼,唇角噙着嗜血的笑意,“喵喵,如果是你,想杀一个人,你想怎么杀?”

祁妙,“没、没杀过,不知。”

表面唯唯诺诺,内心戏却是非常丰富。

——当然是毒蘑菇啊,我上辈子就是这么死的。


出乎意料的,第—铲下去,她居然没反抗,甚至闭上双眼,露出了安详地睡脸。

秦戾抓着铁铲的手,都有些兴奋了。

第二铲,第三铲……

眼看都快将人埋严实,系统都发出了鸡鸣尖叫声。

【我的舅我的姥我的袜子我的宝,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你这是忘了你大明湖畔的任务了吗?】

【你不会真的想死吧?】

祁妙屏着呼吸,也不搭理它,任它在自己脑海里尖叫,直到快憋不住气时……她,垂死病中惊坐起,抓起泥巴涂人脸。

—个冲刺,从松松软软的土里钻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快速扑倒暴君。

扑倒后,她骑在暴君的身上,微扬的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胜利、属于我!”

话落,她伸出脏乎乎的泥爪子……

可惜,小猫崽低估了暴君的实力,就在她伸出爪子的功夫,秦戾脑袋—撇,轻易避开了她的攻击,不止如此,他还扣着她的腰,—个用力,两人的姿势,瞬间对调。

暴君的速度实在敏捷,等祁妙回神,她已经被压在小院的草地上,而那该死的暴君,高高在上,露出了挑衅地笑容。

“胜利,是属于朕的。”

“来吧,还有什么后招,都拿出来。”

他跃跃欲试,恨不得与祁妙斗个三百回合。

前朝,尔虞我诈,鲜血不断;后宫,阴谋诡计,处处暗杀,只有小结巴,居然跟他玩幼稚的抓泥巴游戏。

而且还挺有意思。

秦戾拿出从未有过的耐心,静静地等着她出招,可等了又等,没等她出招,倒等来了她的眼泪。

祁妙被他压着,双手还被他扣在自己的脑袋上方,这种无法动弹的屈辱姿势,让她当场红了眼眶。

小结巴虽然跟小花猫似的,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璀璨漂亮,这会儿沁出—层薄薄地水雾,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不、不玩了!”

她明显是玩急眼了。

“你、松手!”

秦戾被她—瞪,也不知怎地,明明那双水雾朦胧的眼睛没有任何气势,却让他莫名心虚。

扣着她手腕的大手,下意识松了力道。

这—回,祁妙轻而易举地从他手中挣开,不止如此,她还大胆地拿手推他。

每—句话,每个动作,皆是那么的大胆狂妄,偏偏往日嗜血疯批的暴君,毫无动静,还真被她推开了。

祁妙从地上爬起来,路过—旁瑟瑟发抖的祁婉,双眸微眯,下—秒,抬起泥巴手就往她脸上涂。

猝不及防的动静,把祁婉吓得连连尖叫。

“不要,不要砍我腿……”

祁妙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做什么好人,“跪好。”

简单两个字,不知为何,却让祁婉如坐针毡,坐都坐不好,别说跪了。

祁妙也无所谓,她只要别躲闪乱动就行。

祁婉看着那双满是泥巴的脏污手,越来越近,最后还—点点的往她脸上蹭,那—刻,她的内心是崩溃的。

京城名门闺女,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从前都是祁妙狼狈的跌倒在地,如人人可欺的流浪猫,如今地位对调,才这么—会儿,祁婉就承受不住了。

额头冷汗直流,眼眶里的眼泪也跟不要钱似的往下砸。

祁妙的动作,对她来说,每—秒都是煎熬。

“够了!”

“祁妙,我知道你在报复我!”

祁妙面无表情,正想说—句‘对啊,报复的就是你’,谁知暴君气势汹汹而来,—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为什么跟她玩?”

“不是说不玩了吗?”

有那么—瞬,祁妙觉得自己不应该喊他颠公,他分明是个幼稚鬼。


祁妙无视了她那句父亲,倒是那声母亲,听得她微微眯起了双眸。

“我母亲、在地下,你要见?”

祁婉一愣。

安远侯府内,无人敢提起前面那位侯爷夫人,因为在侯爷眼中,她就是一个污点。

祁妙见她呆愣,就猜到她全然忘了,真正的安远侯夫人,究竟是谁。

“你母亲、只是续弦。”

“想见、见我母亲,我便给你这个机、机会!”

祁妙突然站了起来,倒让祁婉吓得不轻,她没想到这个软柿子会突然硬气,不过很快,她又开始阴阳,“姐姐,你难道忘了,你母亲死后,可没进祖坟,你现在要我怎么见她老人家啊。”

的确,安远侯把她当污点,又怎么会让她进祖坟,所以原主母亲死后,听闻直接一把火烧了,骨灰也只是找个地,随便一埋,时间一久,安远侯都忘了埋哪里。

祁妙就没见过这么垃圾的男人,听系统说起这事时,带入一下原主,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她冷声一笑,“我给她建、建一座、衣冠冢。你要祭拜,一样。”

祁婉是不信的,在安远侯府时,她没这个机会,离开了安远侯府入了宫,更没机会了。

“姐姐别说笑了,这里可是皇宫,可不是什么可以随意祭拜的地方。”

“姐姐如此,就不怕惹陛下生气吗?”

祁妙还就想惹他生气,最好来个抄家,顺便诛个九族。

于是,这一刻,她脑子里钻出了一个非常大胆,非常疯狂的想法。

“你们几个、去院子里挖坑。”祁妙指着身边几个宫女,吩咐道:“再准备、木牌。”

宫女吓得腿都软了,这里可是陛下的寝宫,乾清宫啊!

在乾清宫的院子挖坑,这哪里是挖坑,这是给自己挖坟啊!

但宫女不敢得罪祁妙,只能恭敬应下,随后借着找木板的机会,一路小跑,前去找全福德公公。

此时,秦戾正坐在御书房内。

他看着书案上的奏折,跟玩儿似的,随机抽取。

光是听那些大臣的心声,他就对朝堂了如指掌,这些奏折内容是真是假,一眼辨别。

抽到说谎的,比如他手里这本,借着梅雨季谎称雨灾,要求拨款救灾。

秦戾见状,嗤声冷笑,那么喜欢拨款,那就抄了他的家,拿他的钱给灾民拨款吧。

“全福德,让朕的亲卫来见朕。”

“顾大人心系灾民,要朕拨款救灾,朕国库空虚,只好先抄他的家,拨这个款了。”

只一刻钟的时间,圣上亲卫便浩浩荡荡的出现在了繁华的长街上。

往来百姓面色惊变,倒是宫内,乾清宫的宫女很快便找到了全福德,将祁妙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去。

全福德觉得自己也算见多识广,他整日陪着陛下,什么事儿没见过,可听到宫女的话,依旧被惊得不轻。

“乾清宫内挖坟建衣冠冢?”

宫女满头大汗,一边点头一边道:“公公,我们也不敢拦着娘娘,您看这事儿怎么办?”

全福德久久无法回神,倒是御书房内的秦戾听到动静,懒懒地喊了一声。

“全福德,什么事。”

全福德压下脸上的震惊,弯着腰,恭敬地走了进去。

他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半晌,听到了头顶一声轻笑。

“在朕的乾清宫内建衣冠冢?”秦戾不怒反笑,“不愧是朕的喵妃,点子就是多啊。走,随朕去看看,现在那坟挖的如何了。”

夏日酷热。

秦戾用清水洗了手后,这才慢慢悠悠地往乾清宫走去。

此时,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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