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俞洲常妤的女频言情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季俞洲常妤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依依眸色一冷。这女的,还真有点手段,把她银行卡卡号都打听出来了!一旁的经纪人见她脸色不对,“依依,你怎么了?”“菲姐,我让你查的那个乔予,查到了吗?她究竟是什么来头?”“查到了,但我怕影响你演出的心情,就没告诉你。不如,还是等你演唱会结束了,再说吧?”宋依依是个急性子,哪等得了,“我现在就要知道!”“好吧。”经纪人将收集到的资料递给她:“这是乔予大部分的信息了,我让私家侦探查的。”宋依依一眼扫下去。“她居然是薄爷在帝都大学念书时的初恋!难怪,我说她怎么那么眼熟!”之前,她无意中在薄寒时的钱夹里,见过她的照片。不过之前她只觉得乔予长得面熟,这会儿才联想起来。菲姐:“不过这个乔予也是厉害,六年前竟然把薄寒时送进牢里,当时这个案子,在西...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季俞洲常妤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宋依依眸色一冷。
这女的,还真有点手段,把她银行卡卡号都打听出来了!
一旁的经纪人见她脸色不对,“依依,你怎么了?”
“菲姐,我让你查的那个乔予,查到了吗?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查到了,但我怕影响你演出的心情,就没告诉你。不如,还是等你演唱会结束了,再说吧?”
宋依依是个急性子,哪等得了,“我现在就要知道!”
“好吧。”
经纪人将收集到的资料递给她:“这是乔予大部分的信息了,我让私家侦探查的。”
宋依依一眼扫下去。
“她居然是薄爷在帝都大学念书时的初恋!难怪,我说她怎么那么眼熟!”
之前,她无意中在薄寒时的钱夹里,见过她的照片。
不过之前她只觉得乔予长得面熟,这会儿才联想起来。
菲姐:“不过这个乔予也是厉害,六年前竟然把薄寒时送进牢里,当时这个案子,在西洲闹得轰轰烈烈,因为这个乔予,是西洲州长的千金。”
宋依依手指攥着资料,将纸张抓皱,“哼,她都已经背叛过薄爷了,难道薄爷还会娶一个将自己送进牢里的仇人?”
“那肯定不可能,薄爷不报复她就不错了。而且,她孩子都那么大了,薄爷不至于……”
“你说什么?”宋依依瞪大眼睛。
“她有孩子了啊,薄爷不可能娶一个单亲妈妈做薄太太吧?”
宋依依觉得不对劲,“她孩子几岁?”
“六……是六岁吧。”
“你刚才说,六年前,她把薄爷送进牢里,那时候他们还是情侣?”
菲姐也反应过来了,“不会吧,那孩子难道是……”
宋依依心跳咯噔一下,预感不妙。
“让那个私家侦探,继续盯着乔予!有任何消息,立刻向我汇报!”
“好。”
……
第二天一早。
乔予就赶去了机场,谢钧早已在机场大厅,等候多时。
“予予!这边!”
乔予拎着纸袋快步跑过去,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谢医生,我没来晚吧,这是我做的一点小饼干,你带在路上吃。我也没什么贵重礼物替你践行,这点小心意请你收下。”
谢钧接过那袋饼干,笑着说:“你能来送我,我就很开心了,你做的饼干一定很好吃,也不知道我何时才能调回帝都,恐怕,我以后都吃不到你做的饼干了。”
乔予没深想,只说:“你要是以后想吃我做的东西,你给我打电话,我做一点抽真空给你寄过去也是一样的。”
谢钧很感动,伸手抱住了乔予。
“予予,你真好。”
乔予一怔,连忙推开他,“谢医生,这三年来,每次相思生病你都帮忙,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了,祝你一路顺风,平安喜乐。”
“予予,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在S市安定下来了,能给你和相思一个家,你……你愿意带着相思来S市吗?”
离开帝都吗?
她做梦都想带着母亲和相思离开这里,可是,薄寒时已经没收了她的船票,甚至,连离开帝都的船只都截获了。
“谢医生,我不适合你。我上有不能自理需要看护的母亲,下有一个六岁的孩子要照顾,拖家带口的,实在配不上你。”
“感情这种事,有什么配不配的上,我看得上你就足够了,除非,你看不上我?”
乔予淡笑,“我这种情况,哪敢看不上别人啊。”
乔予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江屿川。
“抱歉啊,我接个电话。”
乔予转了个身,接起电话:“喂,江学长?”
“徐特助跟我说,你今早来SY地产的销售部报到,让我带着你熟悉熟悉这边的环境,我刚才去销售部怎么没看见你人?你还没到吗?”
老先生眼前一亮,“哦?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销售对客户说,最大的不是最好的。那小姑娘,你觉得,哪种比较好?”
乔予态度真诚:“老先生,您可以看看180的,180的是一层大平层,而且得房率非常不错。刚才那个300的其实是超大复式,挑高很高,有6米,但是呢,上二层需要爬楼梯。我看您握着拐杖,想必平时腿脚并不太灵活,我觉得300并不适合您日常居住……”
老头眼里,对乔予有了几分欣赏,“小姑娘倒是贴心,这都为我想到了。”
乔予不卑不亢的,温婉淡笑:“应该的,老先生,您再看看,买房是大事,多看看总是对的。”
又看了几分钟。
乔予给老先生倒了一杯水过来,“老先生,您贵姓?”
“我姓严,你叫?”
乔予正了正胸前别的工牌,“我叫乔予。”
严老先生看看她工牌的名字,会意的点点头,“乔予是吧,那乔顾问,咱们签一下合同吧。”
乔予有些震惊,“老先生,你确定不再看看?”
“不用了,我就买180的。”
乔予怔忪几秒后,连忙给他介绍:“老先生,您看看,5栋、6栋都是180的,您想要哪一栋的哪一层?”
“你觉得呢?”
老先生询问乔予的意见,显然已经信任她。
“6栋的13层吧,6是好数字,13也是好数字。”
老先生觉得有点新奇,“怎么不是6栋的6楼呢?六六大顺,岂不是更好?”
“不知道老先生看没看过道德经,道德经里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这丫头有点意思。
老头笑了笑,“那怎么不给我推荐三楼?你不是说,三生万物?”
“三楼的话,是矮层,看到的风景相对杂乱,老先生这样尊重的客人,一定很在意每天所看见的风景。十三层是高层,放眼望去,底下全是好风景。每天看见好风景,自然心情就好,心情好,财运也就来了。”
乔予嘴很甜,又句句说到对方心里。
“那就听你的,6栋13层!带我去签合同吧!”
乔予正要带老先生去找经理拟合同,徐正就匆匆赶了过来。
“乔小姐,你在这儿啊,我找你半天!我又没你电话,听销售部的人说,你来了这儿。”
“徐助理?你怎么来了?”
徐正看了一眼旁边有外人在,压低了声音:“薄爷找你,你赶紧过去。”
乔予有些犹豫,“可我这边有客户要签约……”
“薄爷要是发脾气了,我可帮不了你。这客户,让同事帮你招待一下。”
乔予只能跟客户说:“严老先生,我现在有点事需要去处理一下,您看我让我的同事来招待您,可以吗?”
老先生还算好说话,答应了。
那边,赵飞见这单快要成了,他那位带着劳力士水鬼的客户又跑了,立刻跑过来说:“乔予,我来接待这位老先生!你去忙吧!”
乔予被徐正拉走,立刻赶回了集团。
……
SY集团,一号楼的总裁办里。
徐正领着乔予进来后,便识相的退出去了。
这还是乔予第一次来薄寒时的办公室,和参观他的御景园是一个感受。
贵气,简约,却又壮观。
一面墙都打空了,一整块大的落地窗,干净明亮,光线极好。
只是……男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乔予站在空调的出风口下,冷气吹的她浑身发寒。
“薄总,找我有事吗?”
“今天为什么迟到?”
薄寒时坐在真皮转椅上,乔予站着。
可男人看她的眼神,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威慑力。
薄寒时一直都以为,谢钧是她男朋友,之前也提醒过她,让她断掉这关系。
今晚,怕是在劫难逃。
但因果有循,那位姑娘面善,一定能逢凶化吉。
……
下山的路,要比上山难走。
晚上的路,要比白天更难走。
乔予有时候在想,她怎么就偏偏犯蠢,总是在不停地犯错?
错上加错,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大师说,若悟真心本空,万物自然消殒……
可大师不知道,她六年前便是有所求,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想要救母亲,也想要救薄寒时。
选母亲是对,选薄寒时也对。
选母亲是错,选薄寒时也是错。
乔予坐在半山腰的台阶上,看向山脚下的墨湖。
夜晚的墨湖,像是一面干净的镜子。
偶尔吹过一阵湖风,镜子被吹皱,像是破镜。
可是水至柔,无缝,哪怕湖面被风吹的支离破碎,在风平浪静之后,依旧完整无暇。
可是她不是风,薄寒时也不是水。
种下了因,便要自尝恶果。
半夜,山中潮湿,下起了濛濛细雨。
乔予坐在墨湖边上,坐了将近两个小时。
墨湖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引着她一般。
她起身,缓缓朝墨湖里走去。
浅水渐深,慢慢从她的小腿,淹没到膝盖……
她好像看见相思在湖中央笑着喊她妈妈。
她想过去抱抱相思。
她太想她了。
乔予往水里,越走越深。
直到那水的深度,淹没大腿……
忽然,一道熟悉的男声在她背后,蓦然响起:“乔予!”
她整个人倏然回神。
她转头看向那道声源——
薄寒时身长玉立的站在雾蒙蒙的雨夜下。
他喉结滚动着,微喘着气,黑眸里似有一抹着急闪过。
但乔予看不清。
他身上的黑衬衫被雨水浸湿了,深浓的和夜色交融。
乔予就那么呆呆的站在水里,直到,薄寒时大步走向她。
走到她面前时,她才看得真切。
四目相对——
乔予始终没说话,她只是那样平静的看着他。
薄寒时眸色深沉,满是凝重,他问:“为什么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逛着逛着就忘了时间,没想到旅游车走了。”
“那为什么站在水里?”
“因为热,你知道的,我一直都贪凉。”
乔予回答的很平静,平静到像是发自内心。
薄寒时就那样垂眸盯着她,似要从她眼底看出什么来。
可过了好半晌,两人皆是无话。
薄寒时眼角隐隐猩红。
他忽然攥紧乔予的手,用力拉着她,大步走上岸。
到了岸上,两人身上都湿了。
薄寒时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答应你,以后每周都让你见相思。”
这是他最后的退让和妥协。
乔予长睫微颤。
顷刻,山里下起了大暴雨。
薄寒时的车,刚开到山下,就被洪涝堵住了。
车里的广播,正在播放——
“今夜23点26分,墨山区大暴雨,墨山隧道已封,若要通行,请自行换道……”
可要从这里回市区,这条墨山隧道是必经之地。
薄寒时将车子往回开,“回不去了,今晚找家酒店住吧。”
可这穷乡僻壤,哪来的酒店。
小旅馆倒是有两家。
先去了第一家,因为今晚大暴雨,住客已经住满了。
又去了第二家。
旅馆老板娘看了他们俩一眼:“你们是夫妻吧,刚好还剩一间房,要不要?”
乔予解释道:“不是,我们不是夫妻。”
“情侣也一样,住不住?”
老板娘正磕着瓜子儿,有些不耐烦。
薄寒时:“住。”
付完钱,老板娘把房卡递给薄寒时。
又问了句:“旅馆不提供套儿,前台这边有,十块一个,要不要?拿两个?”
说完,老板娘打量了一眼薄寒时。
乔予苦笑:“陈经理,我都说了,我跟徐助根本没有那种关系,你就是不信。我女儿的父亲,是我在大学时的初恋,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也是因为我做了错事,所以我们分开了。现在我是单亲妈妈,我一直一个人拉扯孩子,我昨天那么在意业绩的提成,就是因为想挣钱给我女儿做手术。你想啊,我要是真的是徐助的情人,怎么还会在意那区区几十万的提成?”
陈强似乎这才勉强信了。
因为乔予说的的确有道理。
“就算你不是徐正的情人,我现在也只能劫持你!算你倒霉吧!只有闹大,我才有机会得到裁员赔偿!”
乔予咽了咽唾沫,“陈经理,我也有过被裁的经历,而且那时候我找工作四处碰壁,其实我根本不是销售圈的,我以前是在卫视台工作的。我也是因为成了业内黑名单,才换了行业。你经历的这一切,我都经历过!你真的不用这么沮丧,如果是担心在房地产圈子找不到工作,可以跨行啊,就像我这样,昨天是我第一天干销售。”
“我跟你不一样!你这么年轻,完全有时间有精力跨行业,可我呢,已经快五十岁了!跨行业谁会要我!”
陈强越想越无奈。
就在薄寒时抵达顶楼时,陈强的表演欲又发作了,他拽着乔予往天台边缘推!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和她一起跳下去!”
男人黑眸沉沉的,就那样冷静的盯着他,说出的话格外无情:“那还等什么,现在就拉着她一起跳下去啊!”
陈强似是没有想到薄寒时会这么冷血,一时慌了,“我、我……我是真的会跳下去!”
“跳啊!还等什么!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一般都会脑浆涂地,你若是运气差点,没摔死,那就只能当个活死人了,你老婆大概率会更嫌弃你,谁愿意伺候一个植物人?”
“……”
薄寒时看了一眼乔予,继续冷声说:“忘了告诉你,你劫持的这个人,是我的仇人。”
“什么?”
“乔予,六年前指证我是肇事凶手,亲手将我送入狱,我坐了三年的牢,全是拜乔予所赐!你赶紧拉着她跳下去,帮我报仇!”
陈强不信,“你骗我!她要是你仇人,你为什么还留着她在SY工作?”
“把她留在SY,不过是为了我更方便的羞辱她、报复她。不信的话,你问她?”
薄寒时没撒谎,这些都是事实。
“薄总说的都是真的,之前我找工作四处碰壁,就是因为薄总。陈经理,薄总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拉我跳下去,会让他这个恶人更加开心啊!”
乔予完美配合薄寒时。
陈强一时间,完全不知所措。
很快,天台上涌入了许多集团的同事,大家纷纷围观。
楼下,隐约传来警笛声。
薄寒时的手机响了,是徐正打来的。
接完电话后,薄寒时更加从容了。
陈强拽着乔予往后退,手里胡乱挥着刀子:“我真的会跳下去!薄总!你必须赔偿我一百万!另外,亲自写推荐信!推荐我去其他公司入职!”
薄寒时冷笑,“你哪来的脸,你将集团信息透露给对家,不追究你的责任,已经是宽容,至于赔偿,一分没有!”
“薄总,做人不能太绝!你会遭报应的!”
“那你就跳下去,让我尝尝所谓的报应。”
何况,他如今本就待在地狱,还怕下地狱吗?
陈强绝望的往后退……
他双脚一崴,朝后蓦地掉下去!
“啊!”
一阵阵惊恐声,贯穿顶楼。
乔予捡了钱,拎着小提琴,脚步虚浮的走到包间门口。
薄寒时目不斜视,没去看她一眼,只仰头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冷声提醒乔予:“还有,乔小姐脖子上戴的那枚银戒指,碍眼。”
乔予僵硬的站在门口,背对着薄寒时。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用银链子串上的那枚素银戒指,这是六年前,薄寒时买的情侣对戒,银子的,不值钱,可乔予却一直视若珍宝。
“我戴习惯了,这戒指,既然六年前就送给我了,那便是我的东西,既然是我的东西,那我戴不戴在身上,都与薄总无关吧。”
何况,这是六年前的薄寒时送给她的,是那个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的薄寒时。
她私心的,想保留一点点美好的回忆,虽然那点回忆,足以令她在深夜心如刀绞。
可鬼迷心窍的,乔予就想偏执这么一回。
她的固执,似是挑起了薄寒时怒意。
“滚。”
乔予走了。
男人手中的酒杯,砰一声,瞬间被捏爆!
香浓的酒液,混着掌心鲜红的血液,一滴滴砸在地上。
陆之律和江屿川都吓了一跳,没想到,乔予一出现,会掀起薄寒时这么大的情绪。
“寒时,今晚是我不好,考虑欠妥!”
暗淡光线下,男人冷眼看着掌心不停滴落的血珠,眼角猩红的冷哼一声:“这就是你准备的惊喜?无、趣。”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江屿川虽和薄寒时是一个战壕的兄弟,可说到底,薄寒时还是他的上司。这些年,薄寒时变得越来越讳莫如深,情绪更是令人捉摸不透,有时候,江屿川也不敢忤逆他。
“以后别再自作主张,尤其是乔予的事。”
薄寒时发了话,江屿川只好听从。
毕竟,这是薄寒时和乔予的私人恩怨,旁人也不太好插手。
陆之律看着薄寒时离去的背影,勾着江屿川的肩膀说:“川儿,你说你平时精明的很,今晚怎么就偏偏犯蠢了?”
“我以为,六年时间,寒时早就放下了。当年,他们两个,也算是帝都大学的一段佳话,金童玉女,我不希望寒时一直活在仇恨中,这六年来,他不仅和乔予越走越远,就连和我们俩,都淡了许多。”
陆之律不以为然,打趣道:“寒时这人,本来就是外冷内热,话少,闷騒!不过说来奇怪啊,乔予怎么会跑到这里唱歌?”
“一个月前,寒时派人和帝都卫视打了招呼,乔予无故被开。说起来,乔予当年也是播音与主持专业的系花,寒时就这么断了她的前途,会不会有点过了?”
“啧,你倒是替乔予可惜起来了!川儿,你该不会也被那女人下了降头吧!你小心点,靠近乔予那祸水,坐牢警告!”
江屿川拿了西装外套,准备走,“我不会肖想兄弟的女人的。”
“你少给乔予说好话!你可别忘了,寒时在里面受了多少伤!全都是拜乔予所赐!”
江屿川点点头,“记得。”
最严重的那次,是薄寒时在狱中被人捅了一刀,差一公分就捅到心脏了,差点死了。
……
乔予不知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回到家的。
回家路上,吐了好几次才好受一些。
路过药店,她买了解酒药和抗过敏药吞了。
到家的时候,她身上的疹子已经褪了不少,但她身上酒味很浓,怎么都盖不掉。
屋里还亮着灯。
她放下包,换了拖鞋,小相思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出来撞进她怀里。
“相思?”
没人应,是睡了吗?
乔予走进卧室里,一眼就看见小相思缩在床上,小脸惨白的张着嘴用力的呼吸。
乔予心跳猛然一滞,大步走过去,“相思,你怎么了?”
“妈妈……我难受……胸口疼……”
孩子的声音虚弱到无力!
“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相思,你忍一下!”
乔予第一时间打了救护车,一把背起小相思,就往楼下冲去。
外面的天变了,暗夜里,滂沱大雨!
救护车还没来,乔予顾不上那么多,背着相思在马路上到处拦车!
背上的孩子痛苦呢喃:“妈妈,我是不是要死了?好难受啊……”
乔予急哭了,“不会的!相思你忍一忍!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你别睡,撑一会儿!相思……”
孩子已经没了回应!
乔予一手托着背上的孩子,一手拦车:“停车!停车!这里有个孩子昏迷!急需就医!”
“停车!求你们带我去医院!救救我女儿……”
可大雨倾盆,来往车辆看见这种情形,不敢停歇。
就在她背着孩子转身之际,一辆车牌号为京A99999的黑色迈巴赫,划过雨幕,车轮碾过积水的路面,溅了乔予一身泥水!
她下意识用手挡了下。
眼泪,混着雨水,一身泥泞。
……
黑色迈巴赫车内,开车的助理往后视镜里扫了一眼。
那是一个年轻妈妈背着孩子,在雨里拦车。
助理徐正有些动容,询问道:“薄爷,后面那对母女在拦车,孩子应该是病了,这么大雨,我们要不要载她们一程?”
坐在后座的男人,眉眼冷峻,没有半分情绪。
“恻隐之心,是最不该有的东西。”
言外之意是,不要多管闲事。
怜悯之心,这种东西,六年前的薄寒时有,可现在,巨大的恨意,将六年前的薄寒时,彻底吞没。
这边,救护车到了。
乔予快速上了救护车。
黑色迈巴赫越开越远,薄寒时眉心蹙了蹙,下意识往车后看了一眼。
不过那辆白色救护车,早已消失在朦胧的雨幕中。
应该是错觉吧,那怎么可能会是乔予。
男人垂眸,看着指间那枚银色戒指,眼底情绪,久久难以平复。
白色的救护车,和黑色迈巴赫,一南一北,渐行渐远。
而如今的薄寒时,和六年前的薄寒时,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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