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荀垚徐熙的女频言情小说《吾念此生荀垚徐熙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阿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愣中,似有人轻拂过我脸颊,那人声线低哑,近乎偏执地、温柔地舔舐着我眼角的泪,阿婉乖,别哭,他不值得你的眼泪。他漫不经心地撩过我耳畔垂落的几缕青丝,隐在黑暗中的俊美脸庞看不清神情。声音却极度愉悦——以后,我才是你的唯一。自那夜后,我的心态似乎有所改变,却又似乎什么都没变。好不容易送走了徐熙这尊瘟神,却不得不留下来为荀垚诊治眼疾。这日清晨,我照例小心谨慎地为荀垚换眼药。哪怕再三远离,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香依然扑鼻而来,令我险些手抖得不知所措。我连忙假装转身取药,听见老管事事无巨细地汇报着这几日府内事务。当听见后门、守卫、昏迷等字眼时,我顿时竖起了耳朵,越听越心惊,仿若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那夜那些守卫并非真的被我迷晕,而是故意而为之。我压...
《吾念此生荀垚徐熙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发愣中,似有人轻拂过我脸颊,那人声线低哑,近乎偏执地、温柔地舔舐着我眼角的泪,阿婉乖,别哭,他不值得你的眼泪。
他漫不经心地撩过我耳畔垂落的几缕青丝,隐在黑暗中的俊美脸庞看不清神情。
声音却极度愉悦——以后,我才是你的唯一。
自那夜后,我的心态似乎有所改变,却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好不容易送走了徐熙这尊瘟神,却不得不留下来为荀垚诊治眼疾。
这日清晨,我照例小心谨慎地为荀垚换眼药。
哪怕再三远离,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香依然扑鼻而来,令我险些手抖得不知所措。
我连忙假装转身取药,听见老管事事无巨细地汇报着这几日府内事务。
当听见后门、守卫、昏迷等字眼时,我顿时竖起了耳朵,越听越心惊,仿若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来那夜那些守卫并非真的被我迷晕,而是故意而为之。
我压下心中顾虑,却忍不住去猜想,难道是荀垚,他发现了什么……正思忖着,忽听荀垚声音清冷道,神医为何这般惧怕本侯?
我顿了顿,道:回侯爷,小人不敢。
那为何离那么远?
……我抿了抿唇,只好走上前去。
一边为他缠上纱布,一边凝着他冷然的俊逸脸庞思考。
不会的,他不可能认出我。
否则以他的性格,又怎会如此平静。
如此一想,心中稍安。
我微前倾了身子,不再思虑其他,只一心一意为他的眼睛缠上纱布。
许是离得太近了,静谧中我似乎连荀垚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更遑论他身上那股天然的淡淡幽香。
抬头,是窗外斑驳的树影,晨曦摸着树叶残缺的脉络,悄悄下落。
落在屋内软榻之上面如冠玉、端坐如松的荀垚身上,好似渡了一层金光,唯美得令人竟忘了眨眼。
清香四溢间,我静静凝视着阖眸养神的荀垚,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十几岁的阿垚哥哥,还是此刻已经二十几岁的长恩侯荀垚。
恍惚梦回当年,漫山遍野的红枫叶落了少年少女满身。
二人在一片红色中嬉戏打闹,金色的光辉渐渐下落,少年深情许诺,少女娇羞一笑,化蝶般扑入少年怀中,约定不负此生。
当年誓言犹似萦绕耳畔——荀垚此生,宁负众生,不负苏吟儿。
此心,此志,此情,天地为证,日月可鉴。
曾经满心期许,铮铮誓言,如今再见陌路,往后经年,却只怕再无交集。
思至此,我垂眸凝向他,只觉曾经十五、六岁意气风发的少年身影好似在此刻与二十几岁沉稳内敛的荀垚重合,岁月不曾抹去他半分俊逸,俊秀的脸庞一如当年。
唯一不同的是,岁月犹如长河,看似平稳地流淌着,实则已然在潜移默化中将他从稚嫩清澈变得稳重寡言,再不似当年。
神医这般看着本侯,可是想起了什么故人?
形同静止的时间里,我听见荀垚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
平静无波的声线里听不出情绪,分明是与往日无二的清冷,却无端教我心中一凉。
我收起复杂的眸色,瞧着荀垚面色淡然,看上去并无异样,半晌才道:侯爷……确实很像在下的一位故人。
狭长浓密的睫毛微动,荀垚轻笑一声,是么,想来神医与这位故人,交情颇深吧。
不知为何,我似乎从他平和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怪异,但是又觉得不可能。
遂摇了摇头,将那些不切实际的猜想尽数甩掉,温声道:没有。
他只是在下的一位邻家哥哥,已经很多年不曾联系了,谈不上什么交情。
……视野盲区处,荀垚指尖微颤,不动声色地藏于袖中,许久不再言语。
八年前家族覆灭之景象仿若再次浮现眼帘。
那夜阿兄嘶吼着将我护在身后,一剑刺向追兵,鲜血模糊了视线,追兵倒下了,阿兄也已千疮百孔,呼吸渐微。
撕心裂肺中,跳崖是我唯一的生路。
阿兄手持血剑,毫不犹豫将我推落悬崖,而后那双饱含泪水的眼,终究永远阖上了。
当年你阿兄死于荒山之上,当朝廷的兵马再次抵达山顶时,只看见满地残骸,你阿兄的剑也不翼而飞。
半年前我在战场杀敌,意外发现敌军有人手持这把剑,我猜测可能是你阿兄的剑,于是便带回来,希望能给你留作念想。
柔和的声音徐徐响起,将我从回忆中带回现实。
我伸手抹去脸上的眼泪,勉强冲他笑道,谢谢你。
徐熙心疼地拉下我的手,替我拭去眼角的热泪,轻声道:早知你会这般难过,我就不该这么早告诉你。
温热的手心捧着我的脸,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我恍若回到爹娘在世之时。
许久许久,已没人会再对我做出这样小心翼翼的举动,就好像我是他的唯一。
纵他不提其中艰辛,我也知晓。
我阿兄的剑是天下名剑,无数人翘首以待。
当年阿兄得来已是费尽千辛万苦,夺走它之人又岂会是小小兵卒?
哪里就能那么碰巧,又哪里就能那么好拿呢?
垂眸,我看着徐熙不语。
他只当我睹物思人,又陷入了沉痛的回忆,于是更加懊恼自责,怪自己太早告诉我这件事。
耳畔响起他低声安慰的声音,湿润的眼眸好似再次盈满泪水。
眼前闪过一幕幕与他的曾经——两年前,我初次下山行医,无意中误入战场,被他的手下抓去给重伤昏迷的他医治。
醒来后他借口战场危险,将我强行留在身边,一留就是一年。
后来我逃回京城,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他,却不想遇上他班师回朝,无故大病一场。
当时连宫廷御医都束手无策,帝后为此震怒,还是他的手下找到我,好说歹说,再三祈祷我能抽中他家主子的签,才终于救回了他一命。
而我也从此被他缠上,惹来一段孽缘。
若不是半年前他奉旨出征,只怕我连这半年的清净都难以拥有。
思至此,我吸了吸鼻子,低头看着他细心呵护的模样,只觉悲伤的心情在这一刻莫名得到平静。
那时分明很欢喜,如今却不知为何,心中竟油然而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就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心壤中破土而出,一点点探头,悄无声息地发芽、生长。
终于,在一片静默中,我听见自己说——徐熙,等下一次见面,我就告诉你答案。
回到长恩侯府时,天色已晚。
我摸着小道找回院子,到底没有敢把阿兄的剑带回来,而是暂时寄存在徐熙那里。
站在院子外头,隔着扇雕花木门,我忽觉心神一动。
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夜的侯府有些静得离奇。
我摇摇头,试图甩掉内心莫名其妙的不安感,大步上前,推门而入。
下一秒,我被眼前一幕惊得呆在原地,下意识道:侯,侯爷?
……院中对月饮酒的俊逸男子好似醉了般,有些无力地用手抵在石桌上,微撑着额头倾斜而坐,仿若未曾听见我的呼声。
我犹豫片刻,见他似有所不对,到底没好意思真对他不理不睬,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道,侯爷可是醉了?
这里不是您的望舒阁,是小人暂居的明月居……需要叫人送侯爷回房吗?
得不到回答,我只好转身向外走去,打算出去找人进来把荀垚送回去。
不想方一转身,身后一道声音低沉响起,早闻神医行走江湖,见闻深远。
本侯不才,可否请教神医一个问题?
门外议论之声渐行渐远。
待她们走远了些,我才回过神,想起今日原是十月初九。
不禁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又到了今日——八年前的今天,便是苏氏灭门之日。
也是我葬身悬崖之时。
抬手摸了摸脸颊,泪水早已风干,我起身,朝远处走去。
不多时便来到一处熟悉的地方。
远处,一道熟悉的颀长身影背手而立,长风轻扬而过,卷起一抹皎色衣摆,凌乱地随风飘舞。
我下意识纵身躲到红色木桩之后,浅浅探头凝望。
果见漆黑的夜空中缓缓飘起几盏微晃的孔明灯,孔明灯素洁雅致,几侧并无题字,缓缓升空,渐渐地离地面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至消失无踪。
我沉默地凝着那微弱之光,始终未曾移动目光分毫,直到它终于消失天际,再也看不见。
低头,只见那抹身影依然伫立不动,蒙着双目的锦绸一路顺着轮廓后延,丝带在身后随风飘浮,分明看不见,却仍然仰着头,好似思念着谁。
银辉下落,越发显得他俊秀的侧脸冷冷清清。
我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忍不住心中一动,猜测着,此时此刻,他又是在为谁祈福?
是他那自私自利、莫名暴毙的父亲,还是……其他什么人呢?
怎么,心软了?
又想和他相认了?
耳畔一道压低了嗓音的声音蓦然响起。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于是我道:看来这些时日徐将军武艺精湛不少,连这长恩侯府都成了你随意进出之地。
说着,我转过身,果不其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庞。
见徐熙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无奈道:说吧,什么事?
徐熙笑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边说边拉过我的手,转身一使轻功,咻咻飞过好几个屋檐。
一路只觉晕头转向,迷迷糊糊间已被他带入他的将军府。
这是干什么?
脚尖触及地面,这才找回了思绪。
我抬头,正欲再次开口,却见徐熙忽将一食指轻放于唇前,温和道:嘘。
我顺着他的指引朝夜空看去,凝神间一束流光自下而上窜上天际,咻声过后,一朵热烈的山茶花在空中绽放,尚来不及回眸,须臾间又是一束束流光跃上天际,此起彼伏,绚丽绽放。
浪漫的烟花漫过夜幕,似要将这黑夜点亮,一缕又一缕烟尘弥漫而上,点点光芒游龙般在天际描摹成字句的模样。
定神看去,字字句句,都是心意。
待烟火过后,万千情意,终汇成一句——徐熙思慕木婉。
短短一刻钟的功夫,我只觉犹如一世那么漫长。
此情之重,早有所料,但像这般突然公之于众,以如此盛大而浪漫的方式,却连我都不免为之一怔。
此时此刻,脚下仿若生根扎土,迈不出一步。
眼前是瑰丽的烟火,却更是深情的告白。
身侧似有人缓缓靠近,一字一句重复天上誓言,阿婉,我之心意,天地不老,情难绝。
若我约定此生不离不弃,你可愿与我执手,共织同心结?
烟火在此刻终了,夜幕再度归于宁静。
一片静谧中,我呆呆地望着他认真的脸庞,和黑眸中浓烈的深情。
那双素来藏着一丝笑意的眼眸此时溢满认真,似要将我吸进去一般,教我忘却心中所思,满心满眼都是他。
我呆呆地任由他蒙住我的眼,黑暗中只能寻着他的步伐前进。
一步一步,从迟疑到平稳,从平稳到快步。
终于,脚下步履止住。
遮挡在眼前的双手蓦然移开,我缓缓睁眼,被这眼前的一幕惊了神,只觉呼吸都慢了一拍,这是……徐熙笑而不语,任我快步上前取下桌上的长剑,我低喃道,这是,阿兄的剑……
我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女神医,问诊不看价钱,随缘抽签。
继上次抽中京城小霸王的签后,我生怕再惹上情债。
于是这次抽签前,我焚香沐浴,虔诚祷告。
手起签落间,凝神一瞧,险些眼前一黑——竟抽中了阔别多年的青梅竹马的签。
……我是江湖游医,也是苏氏一族最后一脉。
当年家族覆灭之时,我是唯一逃出生天之人。
但我无心复仇,只想远离纷争。
故而被老神医救下后,我顺势拜入他门下,从此与过往诀别,发誓再不见故人。
六年后,我学有所成,下山行医济世。
怎么也想不到,我救的第十一个人,竟就是故人。
——还是那个我曾经真心相许,约定不负此生之人。
侯府巍峨,乍见如旧。
外间不少下人洒扫庭院,内室此刻却静谧无声。
幽寂的氛围险些让我呼吸一窒,好几次忍不住想要抬头看看,猜他到底是不是认出我了。
所幸,身体很诚实,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我埋头叩首,内心战战兢兢,只恨不得给当时抽中签的自己啪啪两大耳光。
马达,抽中谁不好,偏偏抽中荀垚!
别看荀垚外表温润如玉,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骨子里到底有多阴狠、偏执,没人比我这个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更清楚了!
万一被认出来……想想那下场,我都忍不住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内心懊恼不已,六神无主间,我终于听见那道久违的清冷声缓缓响起,神医多礼了,起罢。
我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全程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敢逾矩。
见室内又安静了下来,旁边干着急的老管事忙道:敢问神医,我家侯爷可还好?
察觉到汇聚在身上的那道充满询问意味的视线,我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脸上的面纱,确定面纱还在后,才道:侯爷这是旧疾复发,瞧着这病约莫有些年月了。
小人虽师承木阳神医,到底学识尚浅,恐是无法医治,还请侯爷另寻高明……咣当!
话音刚落,便听里头响起一声清脆。
我顿了顿,抬头悄悄往里间瞧去一眼,可惜隔着扇屏风,看不清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依稀瞧见有个人吓得跪到地上,连连磕头求饶,还是没逃过惩罚,被人拖了下去。
老管事训斥完了下人,转头和颜悦色地看着我。
我于是更加端正了姿态,屏风后,荀垚神色模糊不清,声线似无波澜,抱歉,方才本侯未听清神医之言,可否有劳神医再重复一次?
……我抿了抿唇,掂量着道:小人是说,小人虽学术不精,无法根治侯爷之疾,但所幸知晓暂缓病情之法,若侯爷不嫌,愿为侯爷医治一二。
是么?
屏风后端坐之人似仍有所欲言。
但不待他开口,屋外一阵急切的通报声打断了屋内的异样气氛——启禀侯爷,徐将军到访。
徐熙?
他来干什么?
虽然满心疑惑,但他的出现于我而言可谓是场及时雨。
眼见着一抹皎色衣摆一晃而过,待荀垚走远了,我蓦然坐到地上,长吁了一口气。
可算是走了。
瞧瞧这威压,还真是比起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不是答应了师父,抽中的签绝不反悔,我才不想来呢哼!
所幸他此刻犯了眼疾,目不能视,无法察觉。
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如此一想,我又暗自庆幸了起来,从地上起身,整理了衣裙。
顺着来时的路,悄悄往一处暗处走去。
不多时我便找到后门,纵身藏至假山后面。
望着门口坚守着的两个门卫,我估摸着他们换班的时间,瞄准时机,猛然撒出一包迷药欲迷晕他们逃之夭夭。
反正我已如约问诊,如今逃跑,应该也不算违约吧?
眼见着他们全都倒下,我还来不及高兴,猛地被身后骤然伸出的一双大手捂住嘴巴往暗处拖去。
唔……我惊慌失措,好一番挣扎,混乱间似乎胡乱击中了那人的胸口。
只听一阵闷哼声响起,那人非但没有松了力气,反而变本加厉地蒙上了我的眼,将我转了个身狠狠压在假山上。
救……唔……命。
唇瓣被什么软软的东西堵上,我心神大骇,更加拼了命挣扎,发狠般咬破那人的唇。
血腥味瞬间四溢而出,忽然我摸到了那人腰间别着的什么东西,目虽不能视,但触感却超乎平常的清晰。
摸着那熟悉的纹路,恍然间我明白了什么,他似也察觉到我的意图,连忙护住腰间香囊。
趁他分神之际,我狠狠一推,终于自他怀中挣脱开来——够了!
那人还想上前,我顿时怒目圆睁道:徐熙!
见我是真的生气了,俊美少年这才乖乖收敛,很识时务地马上低头认错道,阿婉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半年未见阿婉,阿婉生得越发娇媚了。
难道阿婉不想我吗?
我可是很想阿婉呢。
所以才会一时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个鬼!
真想叫他滚!
我心里头憋了一把火,自然不可能给他什么好脸色。
转身背对着他整理好了衣物,回头见他依然低垂着头委屈巴巴地站着,越看越火大。
极力克制住握紧成拳的手,我抿了抿唇,告诉自己,冲动是魔鬼,你怎么在这里?
见我终于愿意和他说话,徐熙俊俏的脸庞上可怜之色顿时消失无踪,笑道:那阿婉呢?
阿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江湖游医,随缘看诊,出现在这里很意外吗?
我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想起方才推开他时他那明显忍痛的模样,再一瞧见他此刻脸上难掩的倦色和苍白,心中对他的情况有了一个了解。
本不想多管闲事,更何况他方才对我那般无礼,但转念一想,他若出事,只怕整个京城都得震一震,到时未免更加麻烦。
于是不情不愿道:又受伤了?
他似乎没有料到我会主动关心他,惊诧之后便是毫不知羞地往我身上靠,一边粘过来,一边虚弱道:还是被你发现了,我原是不想让你担心的。
我嘴角微扯,毫不留情道:装什么大尾巴狼,若你当真不想被我发现,回京第一件事便不会是往我跟前凑。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阿婉。
耳畔响起他愉悦的闷笑声,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大没小,叫姐姐。
不要。
我顿感胸闷气短,但到底是不敢再推开他了,毕竟虚弱是假,伤口是真。
而且依据我对他的了解,这家伙刚下战场,刚回京城没几日,就这么急吼吼地跑来长恩侯府做客,恐怕连伤口都没有怎么好好处理过。
思至此,我不由叹了口气,向四周张望片刻,确定无人经过后,才敢悄悄将他带回老管事给我安排的客房。
房里点了油灯,害怕被人发现,我不敢点太多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