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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他的笼中雀薄雁廷方明欢小说

一只掰掰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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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人应和道:“被刘公子看上,是你的福气。刘公子的背景说出来,吓死你!”方明欢手心冒了冷汗,她定了定心神,道:“刘公子,我金主有洁癖。我收了金主的钱,没道理和其他人睡。您看这样行不行,您和我金主说一声,只要他同意,我肯定好好伺候你。”她决定搬出薄雁廷,用他的名号唬唬对方。再不济他真的敢去问薄雁廷,依着薄雁廷的占有欲,也绝不会让别人碰自己。虽然这是下下策,但是她现在毫无办法。“没看出来,还挺有职业道德。”刘起新来了兴趣,调笑道,“你说说看,你的金主是谁?”他靠着家里的背景在津市横行霸道惯了,在津市能叫得出名儿的有权有势的,没人会不给他面子。方明欢咬了咬牙,道:“薄氏集团的薄雁廷。”“……薄雁廷?”刘起新眉头挑了挑,不太相信地审视着她...

主角:薄雁廷方明欢   更新:2024-11-10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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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雁廷方明欢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宠:他的笼中雀薄雁廷方明欢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只掰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旁边有人应和道:“被刘公子看上,是你的福气。刘公子的背景说出来,吓死你!”方明欢手心冒了冷汗,她定了定心神,道:“刘公子,我金主有洁癖。我收了金主的钱,没道理和其他人睡。您看这样行不行,您和我金主说一声,只要他同意,我肯定好好伺候你。”她决定搬出薄雁廷,用他的名号唬唬对方。再不济他真的敢去问薄雁廷,依着薄雁廷的占有欲,也绝不会让别人碰自己。虽然这是下下策,但是她现在毫无办法。“没看出来,还挺有职业道德。”刘起新来了兴趣,调笑道,“你说说看,你的金主是谁?”他靠着家里的背景在津市横行霸道惯了,在津市能叫得出名儿的有权有势的,没人会不给他面子。方明欢咬了咬牙,道:“薄氏集团的薄雁廷。”“……薄雁廷?”刘起新眉头挑了挑,不太相信地审视着她...

《娇宠:他的笼中雀薄雁廷方明欢小说》精彩片段


旁边有人应和道:“被刘公子看上,是你的福气。刘公子的背景说出来,吓死你!”

方明欢手心冒了冷汗,她定了定心神,道:“刘公子,我金主有洁癖。我收了金主的钱,没道理和其他人睡。您看这样行不行,您和我金主说一声,只要他同意,我肯定好好伺候你。”

她决定搬出薄雁廷,用他的名号唬唬对方。

再不济他真的敢去问薄雁廷,依着薄雁廷的占有欲,也绝不会让别人碰自己。

虽然这是下下策,但是她现在毫无办法。

“没看出来,还挺有职业道德。”刘起新来了兴趣,调笑道,“你说说看,你的金主是谁?”

他靠着家里的背景在津市横行霸道惯了,在津市能叫得出名儿的有权有势的,没人会不给他面子。

方明欢咬了咬牙,道:“薄氏集团的薄雁廷。”

“……薄雁廷?”刘起新眉头挑了挑,不太相信地审视着她:“你确定是薄雁廷?”

方明欢点点头:“我怎么敢编瞎话!您肯定认识薄少,我要是撒谎,不是分分钟被拆穿吗?”

说完,她从刘起新的眼里看出了点松动。

“怪不得。”刘起新扬眉道,“我说你这么硬气,原来是仰仗薄雁廷。”

刘起新自然是知道薄雁廷的。

薄雁廷性情冷漠不近女色,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很多人想巴结他,往他身边送了多少男男女女都没有成功,这会儿冒出个女的,说自己是薄雁廷情人,这也怨不得刘起新不信。

“抱歉,刘公子,我不是仰仗薄少,我只是太着急了。”方明欢低声下气道。

刘起新信了她几分,终于松开她,揶揄道:“看不出来,薄雁廷表面装得正人君子,原来背地里也养着小情儿呢哈哈哈哈哈!”

这一笑,自然是又引得其他人一阵附和。

“太阳底下无新事,哪有那么多正人君子。”方明欢挑刘起新喜欢听的话来说。

刘起新被方明欢的说法逗笑了,认同般地点点头:“也是。”

他曾经好几次在酒会上碰到过薄雁廷,虽然碍于家世,彼此也会客气地打招呼,但是薄雁廷这种实干家显然是瞧不起他这种靠家里混吃等死游手好闲的太子党。

虽然不至于因为一个女人,和薄雁廷结梁子。但是如果能用女人锉一锉对方锐气,他实在是喜闻乐见。

“我怎么听说薄雁廷和赵婉欣要订婚?”刘起新摆出一副八卦的样子,“哎呦,那你不挺可怜。”

方明欢笑道:“像您说的,娶回家的自然要清清白白家世好的。我这样的,玩厌了直接打发了就好。”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刘起新嘲弄道。

方明欢不想再浪费时间,干脆道:“刘公子,我叫方明欢,您的地界我也翻不出什么花。麻烦您今天先让我把我朋友带走,我贱命一条,只要您和薄少说好,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刘起新往身后的沙发上看了看,立刻有人让出一个位置。

他重新窝回沙发上,思忖了一会儿,道:“也行。看在薄雁廷的份上,也看在你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份上,我给你这个面子。”

方明欢闭了闭眼睛,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点。

刘起新眼睛盯着她,抬下巴指了指包厢的里侧方向,那是包厢里自带的卫生间。

方明欢快速地朝那边跑过去,用力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丝毫回应。

她猛地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气。


最后微信还是没加成,薄修沉跟见鬼似的跑了。

方明欢被他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然后才发现自己的包和手机都没在。

方明欢没工夫管这些,晚上她也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船到桥头自然直,明天再说。

第二天上午,有护工来照顾方明欢,给方明欢带了热腾腾的流食。

方明欢精神状态好了一些,勉强吃了几口。

直到下午,公司的行政部经理夏晗来医院看她,拎着一堆营养品,把她的包和手机带了过来。

夏晗是个老好人,知道方明欢的家庭情况,平时对她挺照顾。

夏晗神色担忧:“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听说差点休克啊?”

方明欢嗓子终于是能说话了,她声音略微嘶哑地说:

江平说得很真诚,方明欢听了有点想哭,平稳安心的爱情大概就是这样。

安雅在旁边眼睛有点发红,她作势去掐江平的胳膊,嗔怪道:“还早呢,你就说这个!”

“我是冲着结婚去的,我一眼就认定你了。”江平伸手去握住安雅的手,神情有些担忧地看着安雅,“你不是吗?”

木讷的人说起情话来,有种让人脸红的直白。

“是是是。”安雅听不下去了,把他赶去厨房,“你太油腻了,拜托你去厨房洗碗吧。”

被说油腻的江平表情有些不服气,他端着碗筷进了厨房。

安雅和方明欢对视一眼,两人莫名其妙笑了起来。

安雅让方明欢去沙发上看电视,自己起身去厨房帮忙洗碗。

只是没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她看着方明欢耸耸肩,无奈道:“被赶出来了。”

脸上的笑容却是幸福的。

江平洗好碗,拎着一袋厨余垃圾出来,他晚上还要回去备课,因此没有久留。

安雅把他送下了楼,等她回来的时候,脸上却有了几分凝重。

方明欢有些紧张:“怎么了?”

“我……”安雅犹豫道,“因为之前只是尝试着交往,没考虑地这么深,我没跟他说我欠债的事情,也没跟他说我周末在酒吧兼职卖酒的事情……”

方明欢松了一口气:“这有什么?酒吧的兼职你辞了吧,真的挺不安全的。还有欠债,你如果不接受我替你还,那就算我借你的。你慢慢还,还到一百岁我都不催你。”

“没事,公司给我加了薪,还债压力不大。我只是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江平……”安雅眉头紧皱,她很担心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两人的关系。

“没必要说。”方明欢坚持道,“你要自己还我也不拦着你,但是你记住,我随时可以帮你还清。所以这笔债你就当没有了。”

“嗯……好。”安雅态度也松了一些,“那酒吧那边我月底就去辞职。”

虽然她在酒吧那边只是兼职卖酒,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说出去总归不好听。

仿佛在漫长的苦楚中得到了一丝甜味,属于安雅的触手可得的幸福,让方明欢也不禁沉浸其中,心里柔软地像是有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在打滚。

可是,这点柔软很快被打破了。

八点四十五分,她收到了薄雁廷的短信。

——九点半,W Hotel

下午所感受的羞辱感又一点点漫上心头,她强压下眼中的酸涩。

“安雅,我先回去了。有点工作还没忙完。”她找了个借口要离开。

“你等会儿。”安雅钻进厨房,过了一会儿,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出来递给她,“是不是今天吹风了,感觉你有点鼻音。里面有感冒灵颗粒,还有三个黄桃罐头,你先拿回去备着。”

方明欢捧着塑料袋回了自己家,把东西放下后直接打车去了W Hotel。

自从方明欢那次提出分开之后,薄雁廷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要求方明欢准备好饭菜,和她一起吃晚饭,也没有再去过滨江壹号。

好像又回到了他们两年前最初相处时的状态,薄雁廷只是非常单纯地睡她。

仿佛生怕她有一丝妄念。

方明欢苦笑一声。

下雨天路上还是有一点堵,方明欢有总统套房的房卡,她直接刷卡进了房间,好在她到的时候薄雁廷还没有到。


方明欢手脚有些无力,她摸索了一会才打开车门,跌跌撞撞地迈出去。

冰凉的雨水瞬间铺天盖地侵袭了她。

黑色线条流畅的轿车未做停顿,如野兽般呼啸驶离,经过一个拐弯,在雨幕中消失不见。

她像一个被厌弃的玩偶,被薄雁廷扔在了深夜暴雨无人的盘山公路。

方明欢被雨水浇透了,身体冻得僵硬,她的手机不知道是没电还是进了水,无法开机。

她看着前后静谧无人的车道,只能双手环抱着,冒雨一步步往山下走去。

她在雨中走了一个多小时,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靴子里灌满了水,每走一步,都像赤脚踩在冰上。她冻得浑身麻木,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完全凭借着求生本能在往前挪步。

快到山下的时候,终于有车辆路过,停在她身边,车主是个女司机,看她淋成这样,也是吓了一跳。

那个好心人本来打算把她送去医院,方明欢哆嗦着牙齿拒绝了,给了对方一个地址,拜托对方能送自己过去。

她报的地址是她大学室友安雅的住址。

到达那个老旧的居民小区锦绣佳苑时,已经是凌晨两点。整个城市都在大雨中沉睡。

女司机赶紧摆摆手,说不必放在心上。

方明欢谢过对方,她坚持要了对方的名片后下了车。

锦绣佳苑都是楼梯房,环境很差,路灯都是坏的。

方明欢两年前经常来这里,她其实没把握安雅现在还住在这里。但是她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她蹒跚着爬上了五楼,停在那个熟悉的门口,几乎花费了所有力气抬起手去敲门。

敲了,又像是没敲。

她实在支撑不住,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她梦见自己掉进了海里,冰冷的海水包裹着她。

下一秒,她又出现在高耸入云的旋转餐厅,有人打开面前的餐盘,里面是一只戴着戒指的断指。

画面一转,是一个巨大的钢铁巨兽在吞噬着她,四处是支离破碎的肢体和血液。

她在混沌中知道自己又做噩梦了。像是惩罚自己似的,她让自己沉沦在里面,甚至希望自己不要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尖锐的头痛中醒来——她躺在一张温暖的床上。

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温热的水,一罐黄头罐头,还有几盒药,她的手机也放在上面充电。

手机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是安雅的字迹。

——醒来就走。

方明欢只觉得眼睛酸得发涩,安雅似乎还没有原谅她。

她整个人仍虚弱得没有力气,应该是发烧了,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勉强撑起身体,看了眼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今天是周六,万幸她今天不用上班。

她打量了安雅的房间,这里的摆设和两年前没什么差别。

她身上穿的是安雅的睡衣,床尾还摆着一套衣服。

她把床头的药吃了,起床换上那套衣服。

这套房子是一居室,出了房间就是狭小拥挤的客厅,客厅连接着一米宽的小阳台。自己的衣服正晾在那里。

两年前,安雅和她绝交,把她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安雅是真的把她恨到骨子里的。

但是昨天安雅并没有见死不救。

想到这里,方明欢像是得到安慰似的,苦笑了一下。

今天是阴天,没有下雨,方明欢头疼得快要炸开,还是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她打车回到了滨江壹号。

厨房里昨晚煮的那锅汤已经凉透。

方明欢把整锅汤全部倒进水池里。

她把行李箱找出来,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她不喜欢购物,在这里住了两年,除了一些大型的绿植,她并没有添置什么东西。要带走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一些随身衣物。

她没主动向薄雁廷要过什么礼物,薄雁廷也只是派助理给她送代表着交易的车子和房子,还有支票。

直到她收拾东西,打开抽屉,看到一枚以蓝宝石和钻石镶嵌而成的“海洋之花”胸针,才想起薄雁廷是有给她送过礼物的。

有一天她洗完碗,有些无聊地打开电视,电视里恰好播放着高端珠宝展,镜头正对着一枚英国皇室戴过的华丽复古胸针做介绍。

这时,薄雁廷端着空水杯从书房出来,一脸不悦地看着方明欢。

这是在怪她没有主动去添水。

方明欢赶紧起身去接薄雁廷手里的水杯,低垂着头不敢去看薄雁廷的黑脸,只能假装撇头去瞧电视,没话找话,随口说:“好漂亮啊。”

薄雁廷闻言,瞥了一眼电视屏幕,没有说话。

两天后,这件原本只展出不售卖的古董胸针被薄雁廷随手扔给了她。

方明欢想起电视上标注的估价,有些咋舌,赶紧收起来,不敢乱戴。

时间一久,差点给忘了。

她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再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结束后,她把一堆已经过了有效期的支票、车钥匙、银行卡,还有胸针一起摆在柜子上,拍了一张照片给王成,然后发了一条信息。

——王助,我搬走了。薄先生的东西我都放在这里了,麻烦您有空过来收起来。车停在华宫会所,还得麻烦您找人去开回来。周一我会去人事那里办理离职,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薄氏集团总部大厦顶层二十九楼,总裁办公室。

王成看着手机信息,一脸苦相。

昨天,薄雁廷把方明欢扔在半道上后,整个人都散发着低气压,王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他大周末被叫来加班已经够惨了,现在方明欢这条信息更像是一道催命符。

王成心事重重地出去泡咖啡,等他端着咖啡回来,他决定在凌迟处死和死个痛快之间,选择后者。

薄雁廷此时正在签署文件,王成把咖啡摆在他面前,稍稍退开一步,小声汇报道:“……薄总,方小姐已经从公寓搬出去,周一会来公司办理离职……”

薄雁廷签字的手蓦地一停,钢笔笔尖停滞在雪白的纸面上,墨水慢慢氤氲开来,留下一个黑色的污点。

办公室陷入可怕的沉默。

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又好像只有两秒。

薄雁廷抬起眼皮,目光幽森,语气冰冷:“让她自己来跟我说。”


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魅惑,还带了点忿恨:“专心点。”

静心疗养院。

方明欢戴着口罩轻咳两声,然后拿起遥控按了按,调了一个戏曲台。

疗养院的环境很不错,外面冷风萧瑟,屋里暖气十足。

方明欢坐在床边,用勺子刮苹果泥。

孟玉兰盯着电视机,小声念叨:“最近天气冷,多穿点衣服。你们年轻人就知道穿得好看,最后生起病来是自己遭罪。”

方明欢连连点头:“好的,奶奶。”

靠在床头的孟玉兰突然问:“今天几号啊?”

“奶奶,十二月二十四号。”方明欢回答。

“哦。”孟玉兰点点头,若有所思,“那过几天就是阿峥的忌日了。”

方明欢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嗯,三十一号。”

孟玉兰脸上闪过一丝悲戚,慢慢道:“今年带我一起去看看他吧。”

因为身体原因,也担心她情绪失控,方明欢这两年并没有带她去秦峥的墓上看过。

今年孟玉兰的身体状态比以往好了一些。

“好。”勺子满了,方明欢伸手递到孟玉兰嘴边。

孟玉兰摇摇头,说:“吃不下了。”

她情绪低落了一些,大概是又想念秦峥了。方明欢把勺子放回碗里。

孟玉兰是秦峥的亲奶奶。

方明欢是个孤儿,从小被扔在福利院门口,三岁的时候被一户没有孩子的人家领养,只是在那个家里呆了一年,养父突然病逝,养母一个人无力抚养,又把方明欢送回了福利院。

虽然长得漂亮可爱,但是因为岁数大已经记事,来领养的人担心养不熟,没人再领养方明欢。

后来方明欢五岁那年的夏天,福利院附近新建了一个幼儿园,外立面五颜六色十分醒目,透过铁栏杆可以看到操场上各种各样的娱乐设施。

有一天下午,方明欢偷偷溜出福利院,一个人蹲在那个幼儿园栏杆外边,看着里面的人玩耍。

里面有一群小朋友正在操场上玩丢沙包,奔跑笑闹着。

一个小男生把沙包丢得老高,越过幼儿园外墙的铁栏杆掉在了外面,落在方明欢脚边。

那个小男生屁颠屁颠跑过来,他比方明欢矮半个头,手从栏杆里伸出来够了够,没够着。

他看着外面的方明欢,嘴巴很甜:“姐姐,可以帮我捡一下吗?”

方明欢看了他一眼,捡起沙包,在手里捏了捏。

她没直接递给那个小男生,而是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举起手,身体往后仰,用力地把沙包丢了进去。

沙包高高越过铁栏杆,落到那个小男生身后。

方明欢像是自己也玩了一把,有些高兴地咧嘴笑了笑。

小男生看着她发了呆,也不去捡那个沙包,两手抓住栏杆,脚有一下没一下地去踩铁门的横栏。

“姐姐,你进来一起玩吧。”小男生有些羞涩地发出邀请。

方明欢抬头去看看铁门的锁,说:“进不去,大门锁了。”

“你让你爸妈带你找老师,就可以进来玩了。”

方明欢抠了抠大拇指,有些含糊不清地说:“我不想玩。”

小男生悻悻道:“那好吧。”

过了几天,小男生又在幼儿园门口看见了方明欢。

他有些激动地叫住她:“姐姐,你等我一下!”

他一边往教室跑,一边回头看,生怕方明欢走了:“我很快出来!”

他飞快地跑回自己的班里,很快又跑回方明欢面前,手里多了一个东西。

他摊开手,递给方明欢一个新的粉红色的沙包,说:“这个送给你,我让我奶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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