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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缠身,阴魂难逃魏又菱章忆柳结局+番外

糖吉柯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打扫完,曜日已经冒出苗头光幕一点点穿过树枝沐浴这座古朴宝刹我退出大殿,拉着破损大门就要关上缕缕光幕映在我后背,掠过我头顶,它们折射入大殿内刺.....双目忽然一白,我吃疼闭上眼睛,我记得刚才光线照进大殿内,紧接着突然冒出来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白衣道长连忙过来:“怎么了?”。我捂着眼睛,指向大殿内“这.....这是舍利子!”,老道震惊大叫啥?我艰难睁开眼睛,也不知凑巧,还是怎么回事,只见从外照射入内的光线汇集处竟在大佛断掉的脖颈,而大佛脖颈上有一个东西闪闪发光,不断折射阳光,片刻就将大殿渲染的金壁煌煌。耳边似有似无的传入梵音.........哪怕是失了头颅的大佛也不禁令人肃然起敬。老道眼神振奋的解释说:“这是古佛舍利子,我只是听说过...

主角:魏又菱章忆柳   更新:2024-11-10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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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又菱章忆柳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鬼缠身,阴魂难逃魏又菱章忆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糖吉柯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扫完,曜日已经冒出苗头光幕一点点穿过树枝沐浴这座古朴宝刹我退出大殿,拉着破损大门就要关上缕缕光幕映在我后背,掠过我头顶,它们折射入大殿内刺.....双目忽然一白,我吃疼闭上眼睛,我记得刚才光线照进大殿内,紧接着突然冒出来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白衣道长连忙过来:“怎么了?”。我捂着眼睛,指向大殿内“这.....这是舍利子!”,老道震惊大叫啥?我艰难睁开眼睛,也不知凑巧,还是怎么回事,只见从外照射入内的光线汇集处竟在大佛断掉的脖颈,而大佛脖颈上有一个东西闪闪发光,不断折射阳光,片刻就将大殿渲染的金壁煌煌。耳边似有似无的传入梵音.........哪怕是失了头颅的大佛也不禁令人肃然起敬。老道眼神振奋的解释说:“这是古佛舍利子,我只是听说过...

《恶鬼缠身,阴魂难逃魏又菱章忆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打扫完,曜日已经冒出苗头

光幕一点点穿过树枝沐浴这座古朴宝刹

我退出大殿,拉着破损大门就要关上

缕缕光幕映在我后背,掠过我头顶,它们折射入大殿内

刺.....双目忽然一白,

我吃疼闭上眼睛,我记得刚才光线照进大殿内,紧接着突然冒出来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

白衣道长连忙过来:“怎么了?”。

我捂着眼睛,指向大殿内

“这.....这是舍利子!”,老道震惊大叫

啥?我艰难睁开眼睛,

也不知凑巧,还是怎么回事,

只见从外照射入内的光线汇集处竟在大佛断掉的脖颈,

而大佛脖颈上有一个东西闪闪发光,不断折射阳光,片刻就将大殿渲染的金壁煌煌。

耳边似有似无的传入梵音.........哪怕是失了头颅的大佛也不禁令人肃然起敬。

老道眼神振奋的解释说:“这是古佛舍利子,我只是听说过,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先是阴婚契,冤魂骨,现在舍利子都出来,跟着你可没少涨见识”。

“舍利子不是一般僧人身陨就能结出,这东西讲究天缘,人缘,佛缘,求之不得,有时若虚无......”。

“简直是碰上了活佛显灵”。

相比我这个无知小白,白衣道人可激动多了。

他像是很怕那舍利子消失一样,快步进去想要拿下舍利子

费了一番功夫爬到大佛的脖颈上,当即伸手去捞舍利子。

手掌轻而易举从那光幕处穿过,在回看手心却是空无一物。

白衣道人傻眼,急忙伸手又去捞了一次,这一次还是空的。

他似乎明白了。

转头对着我笑道:“我懂了,这古佛舍利子果然是讲究缘的”

“它出现因为你,如今也只有你能拿下”。

我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爬上大佛上,对于我能拿下舍利子,我自己都不敢信。

不敢说对佛不敬,但我打小没信过,

起初是连鬼神都不信,直到阴婚契开始......

被现实鞭打了之后,什么都不敢不信了。

手掌一点点朝舍利子抓去,手指先一步入光幕中,温暖纯净的阳光很舒适。

舍利子本体是五彩的,只是在阳光的照耀下才会闪闪发光。

五指聚拢,抓住并收回。

白衣道长连忙凑过来:“怎麽样?”

我朝他笑了笑,露出手心那一颗小拇指一颗指节大小的五彩珠子。

老道乐的不行:“哈哈,还真拿到了”

“真的是古佛舍利子啊”

“不说别的,你小子运气真不赖,阴婚契能被你碰上,冤魂骨,舍利子也是.....”。

“老道真想把你带回伏笼山了”。

我歉笑道:“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当道士”

“我想通了,阴婚契既然护我十七年,那我未来背负它也没什么的”。

老道摇头叹气:

“要是带你回伏笼山能有办法,老道早就做了”

“阴婚契乃是大禁.忌的阴阳玄术,我会再找找办法的”。

“舍利子你带着身上,当个吊坠什么的,最后能让天天照到太阳,能压制你身上阴气”

“正好也帮你少了一件烦心事,省得你整天碰到鬼,晚上不能出去的”。

有了冤魂骨和古佛舍利子,这一趟貌似也没那么悲惨,起码不是血本无归,白费力气一场。

我和老道离开青龙寺

青龙寺的大门我们没有关上,

了果大师关门躲避了四十年前,至少在他死后也是时候该让这扇门敞开了。

然而,我们不知的是

在我们走了没多远,青龙寺的那扇朱红大门怦然自关


眼睛一闭,耳朵一堵,眼不见耳不闻,关你什么东西呢。

咚!......咚!.....咚!........

之后我便一直沉浸在自我敲木鱼中

期间不时看一眼钟表,木鱼的敲击与钟表的秒针一同流动....

两点....两点半.....两点四十....三点....三点十分.....

直到三点二十分的时候我还在敲击着木鱼。

望着钟表,我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劫后余生的欣喜?

还是多次险些送命的惊悚?

咚咚!门被敲响。

了果大师的声音在外响起:“阿四施主,你可还好?”。

这一次我先是来到门附近观察,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三点,依照了果大师的字条危险时已经过去了,就等着大师回来就行,

但还是谨慎为妙,

透过门缝,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染血的袈裟。

了果大师的身子在外面接连起伏,呼吸节奏很是不妙。

他虚弱道:“让施主独自守在大殿内,实在是抱歉,老衲也是没办法,那邪祟目标是施主,要是施主在外面,我们也没法守护”

“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施主安好就行”。

我先是将门打开一个小缝,当看到了果那张因缺血而惨白的脸时,

我才深深舒了口气将门彻底打开。

了果脚步虚浮进来,看到我没事后才露出一丝笑容:“看来施主有按照老衲说的做”

“老衲甚至高兴,看来死劫中施主并没有给任何人开门”。

我抱怨似的吐槽:“差一点,差一点就开门了”

“那东西太阴险了,用净初,还有用大师样子来招摇撞骗”。

“对了大师, 既然死劫已经过去了,那我身上的死劫是不是也解开了?“。

了果双手合十,含笑道:“恭喜施主”

“如今施主眉心间的死气已经散开,周身的阴气自然也消失了”

“阴婚契解开了”。

折磨我数日的阴婚契终于解开了,

这预想之中,却又难以想象的结局令我心中五味杂陈。

解开了吗?这样一来能够回归学校了。

也不用再看到那些个脏东西了,终于算是个正常人了。

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再度来到蒲团面前

对着那镀金的大佛一把跪下,脑袋重重扣在地上

以我自己的方式来表示感谢。

毋庸置疑的是青龙寺救了我,了果大师救了我,哪怕青龙寺如今是个鬼寺。

但里面的僧人又何尝有半点鬼样?

也许他们比外面的人更像人.....

呼.....

一阵风从外吹进大殿内,这阵风的风力很是轻柔,也不阴冷。

却又巧妙的吹起了大殿内那尊大佛头上的红布。

滴答......

红布落在我面前,

我有点好奇,大佛的头像为什么被红布盖住?

于是乎抬头上望

乍然间......身体四肢.....包括手指都僵硬如同冰块。

大佛没有头颅,头颅像是被什么人割掉了,只剩一个空档脖子平台。

而在那脖子上有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人!

了果双目空洞的盘坐着,四肢极度扭曲.....鲜血顺着脸庞滴落脖子上。

滴答...滴答

大佛脖子上的人是了果大师!

了果大师死了!他的尸体在大佛上!

这一晚上的滴答声就是了果大师的血液流淌声......

了果大师的尸体从一开始一直和我在一个房间里,一直都在?

或者说至少我进这间大殿时,了果的尸体就已经在了。

如果说了果大师死了,那现在在我身后的是谁?

刚才开门放进来的是是谁?

那我一整晚碰到的都是谁?


“这是他拒绝我的话,我直到咽气时都在铭记这句话!”。

净初满是愧疚,连看女人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相比于其他人他深知事情的缘由,也深受折磨。

“我等有意开门迎女施主入内,可敌不过了因师叔祖的身份,他安慰我们只要拒绝女施主,女施主就会另寻他处了或者下山”

“但是我们真的真的没有想到我们的这一举害死女施主,那晚我们几乎都彻夜无眠,女施主在门外拍门哭诉,我等内心煎熬无比”。

“几个小时后没有了声音,我们都以为女施主已经离去了,可却没想第二天开门时是女施主的尸体倒了进来”

“怀里还抱着一个刚刚分娩出的婴孩,我们开门时那个婴孩已经没气了。那一刹那我们所有人都懵了,都被吓坏了”

“朱红色大门上分不清女施主带血的抓痕和原来的红漆,断裂的指甲扎在门上,那份痛楚可想而知,女施主身下的血更是染红了门前石阶”。

“女施主的死与我们所有人都有关,没有一个人能逃脱得了责任,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哪怕女施主是因难产而死,追究不上我们,可我们的罪自己心里清楚,是青龙寺害死了施主,害死了施主的孩子”。

“那天见到这一状况的还有一个收尸匠,收尸匠一眼就看出了女施主死的不正常,而且恭送了几句话”

“怨气入骨髓,死而不僵,魂不在体,必要血染半边天啊”。

“虽不知发生什么?你们寺庙要大祸临头啊”。

“收尸匠恭送那几句话”

“我们这些普通小僧并没把收尸匠的话当做一回事,了因师叔祖也没有在意”

“可之后一件怪事令众人吓坏了,那具已经死掉的尸体竟然动了,她伸手指着站在寺门口的了因师叔祖,直到收尸匠将尸体带走,了因师叔祖脸色仍然煞白,他让我们清理掉了门上的血迹,红冲刷掉石阶上的鲜血,拔掉门上的指甲”

“更是不许我们对了果师祖说起此事,白天了果师叔祖外出回来除了僧人的沉默,他也找不到什么线索,快到晚上的时候了因师叔祖做了一件事,一件害他自己丢掉性命的错事!”

“了因师叔祖忽然找到了果师祖,打着友好的旗号和了果师祖交换了衣服,了果师祖向来是有求必应不会拒绝,于是便和了因师叔祖交换了衣服”

“所以那天了因师叔祖穿的了果师祖的衣服,而了果师祖穿的是了因师叔祖的住持袈裟”

“不只是如此,了因师叔祖还与了果师祖交换了禅房”。

听到这里我不禁发寒,这了因大师哪里是打着友好的旗号,他简直是想让了果大师替他去死!

他与了果大师交换衣服,禅房,再凭借两人形似的面孔,犹如偷天换日!

抱着孩童的女人一言不发,只是面孔越发狰狞,甚至没有注意到她抱孩子抱得太紧。

那孩子哇哇大哭,浑身乌紫。

即使知道这孩子不是人,可还有些于心不忍。

净初继续讲述:“了因师叔祖和了果师祖交换了身份妄图来躲过血灾,可他却小瞧了这位女施主的怨气”

“那一.夜青龙寺的寺门被人无故敲响,看门的僧人开门数次都没有人,之后诡异弥漫在寺庙内”

“上茅厕的僧人掉进去被屎尿淹死,几个禅房无辜起火,大殿的墙壁蓦然倒下砸死诵经的僧人......有僧人被拖入床底下”


我目光凝重,了因说出盒子的名字!

果然是这样,这木盒与了因大师脱不了关联!

我趁机追问:“了因大师你知道这盒子?”。

了因似若叹息的语气道:“红煞厌胜盒我怎不知道?”

“这盒子当年还引起过一场腥风血雨,此盒子是无妻鳏夫老死后的床板木 ,无夫寡妇吊死的房梁木,天生孤儿的娘胎血,无子独寡之人的棺材钉,天残之人的骨粉制作而成”

“一盒集五弊,内里藏三缺”。

“此盒乃为大衰,大忌,大祸之物,曾有一农夫被人受授此盒,将仇敌他人之贴物放于盒内可致人鳏寡孤独残齐应现,福禄寿移他身”。

“那农夫用红煞厌胜盒来对抗压迫自己的地主,不出三天那地主先是丧妻接后丧父母,儿子意外掉进井里,而自己也摔断了一条腿”

“而农夫之后财运连连,不到一月就翻身成了地主,更有向上攀登之势,地主则是没多久便死了”。

我听闻内心不禁恶寒,这破盒子竟如此恐怖,恶毒。

福禄寿移他身.....农夫翻身做了地主,这不是将地主的福禄寿移到了农夫身上。

福禄寿无非是权,钱,寿,所以地主老早就死了。

还有那五弊,无妻,无父母,无子,残缺,再到自己死去。

短短时间内接连经历几大丧亲之苦,自己残疾.......谁人能受的了这种折磨?

了因大师顺嘴问我了一句:“你如何看待我讲的故事?”

我直白道:“我虽认同农夫反抗的斗争,可我对他的行为不予苟同,让地主一家妻去子丧,家门衰败,而农夫自己又成了新地主”。

“一切并没变,只是地主换了人,地里多了些坟头,没有任何意义”。

了因眼目间多了分笑意:“的确无意义,这便是红煞厌胜盒,用这种大凶之物改变不了什么,本就是凶物怎会去助人?”。

“大师那个农夫的后来怎么样了?”

‘那农夫....比地主的下场还要凄惨....’

我想起之前我还数次将这盒子抱在怀里,不由得后怕。

了因起身:“红煞厌胜盒非常人能打开,但我想我应该有办法”

“这里面兴许有些关键的东西”。

“盒子现在在哪?”。

“在山下小镇的旅馆里,我行李还寄存在那里”。

当时是担忧自己一时之间找不到青龙寺,

而且那盒子也不是啥吉利东西,自己一身阴气再带着那东西乱跑,不是找死吗?

于是就暂时放在了山下。

了因他从手腕上摘下一串佛珠,认真诵经一遍:

“虽然施主身上阴气极重,白天无大碍”

“死劫是在晚上十二点,施主今天晚上前回来就好”

“这串佛珠经过长年累月青烟诵经熏陶染上了不少佛性,你戴上它能压住你阴气,抵御邪祟”。

我接过佛珠一捋戴上,顿时丝丝暖流顺着手臂蔓延全身,整个人气场也没那么阴暗了。

有了佛珠我信心也上来了。

简单和了因大师告辞后,我便起身下山。

此时天也亮了,手掌微微遮挡曜日,那串佛珠在阳光下竟有些发亮。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下山的这一路上我还没碰到什么怪事

不过我又凭着记忆走回到了鬼打墙的那个地方。

我停步来到为那个无名尸骨立的坟墓前,从衣袖中拿出几根从青龙寺要来的香。

点燃插上,虽然香都断了,可也算是我一番心意。

上完香,继续下山。

将近中午的时候我来到了小镇。

旅店老板见到我当即打起了激灵:“诶,你回来了呀”

“你也没说住几天,就交了一天的钱,我正愁要不要腾房间呢”。

我不好意思的说:“老板抱歉了,昨天真的有点事情没回来”

“我马上就收拾东西”。

我进房间先是确定了一下木盒子还在,然后就提着袋子出来。

一旁的老板好没气说: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情侣,开了房又不住,就丢个行李”。

“你要是早说存行李我免费给你存”。

我调侃道:“老板你记错了吧,我开的是一个单人间,我一个母胎单身十八年的光棍哪来的女朋友”。

老板不服气的摆手:“我和你说别的事我可能含糊,可每天来往顾客记得一清二楚”

“昨天你是开了一个单人间,可你们是两个人啊”

“你身后不是跟了一个长头发的女孩子吗?”。

这我可笑不起来了,语气难听的说:

“我没得罪老板你吧,你这样吓唬客人?”

“昨天我就一个人,哪里来的女孩子!”。

老板也急了:“谁他娘闲的没事吓唬你”

“我看着你们一起进的屋子”。

‘谁说谎,祖坟都让人给刨了’

他转念一想,骇然瞪着我:

“昨天你们一起来,一起出去的”

“今天你自己跑过来说没有女孩子?还死不承认你们是情侣,你该不是把那姑娘怎么了吧?”

“那姑娘呢!”

‘多好看的姑娘怎么碰上你这号怪人?’。

我的脸部肌肉顷刻僵住,不寒而栗的感觉又一次从脊骨窜上来。

老板的样子显然不是装的,他一个普通人没必要装怪吓自己,而且他也装不出来。

所以昨天自己身后真的跟了一个女孩子!

和自己一起进了房间,一起出去!

但我却看不到她........

她是谁?

发麻的恐怖不断攀升,这时手上佛珠给我带了一丝温热。

这使得我脑子清醒过来,提着尿素袋子就往山上跑。

现在不是后怕,疑惑的时候,回到青龙寺才是保命的重事。

旅店老板虽有心拦我,他追不上我。

只能在后面骂我渣男,神经病之类的话。

我逃命似的往山上跑时,我还趁机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嘟嘟嘟....

好一会才有人接。

“阿四,你去哪了!”

“你.妈和你姐都在家中晕倒了,你小子跑哪去了?”

这是村长和村长儿子的声音,听起来那边很吵闹。

我更加担心亲人的情况,追问道:“我妈我姐怎么了?“。

村长咳了几声说:“我们也不知道,是你菜婶子去找你.妈,才见到你.妈和你姐晕倒在家里了“。

“也不知道她们干什么呢,在堂屋里摆一口棺材,还弄到处都是血”

“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妈你姐没事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我深深松了口气,继续问道:“那个白衣道人呢”


姐姐戛然而止,我腾一下坐起来,惊骇望着老道。

老妈的脸色也浑然煞白。

老道依旧不慌不慢的说:“你出生后四时必死,这话是我留下的,可你却没死”。

“本来见到你,我不敢相信”

“可听你这么一说,倒是合理了”

“阴婚契,阎王帖,婚前鬼护人,婚后鬼杀人”

这次老道看向我妈:“没想到老先生还会阴阳玄术,以阴婚契续命,大胆到令人胆寒”

“我万万没想到早已失传的大禁忌之术阴婚契会在这一个山沟沟里再现”

“世上还真有人能做阴婚契之术”。

“道长你说的我儿今夜死劫是咋回事啊?”,老妈急的满头大汗,

她可听不懂什么阴婚,什么阴阳玄术

她只在乎自家儿子的命,先前听到儿子死劫是今夜差点没给她吓晕过去。

老道神色竟有丝敬畏:“准确的说,你儿的死劫是昨夜”

“黑气蒙面,煞气聚眉,阳火微弱乃为死相”

“昨夜被你家那位老先生掺和一下,死劫未成,以至于死相移到了今夜”。

他望着我直言道:“今夜十点到凌晨一点是你的死劫,那东西会再来取你的命”。

“根本不用等到十八岁生日,你也等不到”。

老妈闻言脑袋一阵发晕,她颤抖着手冲出屋外

对着空旷的院子就破口大骂,各种脏话频出。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骂,有什么都冲着她来......

我默默不语只感心酸,骂鬼只是个乡间传闻,

有些老人擅长这一套,但管不管用就未知了。

况且那东西在院子里吗?

会被骂走吗?

从怀上儿子到难产好不容易将儿子拉扯大,到头来还是性命垂危。

老妈气得胸膛接连起伏,

回屋后一把给白衣道人跪下

“道长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

“一定要救他,祖上的错不该他承担,祸不及子孙啊”。

老道连忙扶住老妈:

“大妹子你这是干嘛,百姓有难老道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你先起来再说”。

等老妈坐正后,老道开始说起应对之法:

“天意如此,你出生那日老道来此”

“今日.你死劫老道又碰上,天意安排啊”

“阴婚契之术我在古籍上见过,解法我不会,至于老先生所说的青龙寺我倒是听说过”

“就在钧城外的王帽山上,行里有人说青龙寺里的和尚神通广大,佛法深不可测”

“老先生让你去青龙寺,想必里面必然有解阴婚契的法门”。

“那东西今天晚上会来,你马上就走!”

我面露苦涩:“道长你都说我一脸死相,面临死劫了,难道我走了,她就不会杀我了吗?”

“昨天没成,今夜又来.......”

“这娶得的哪里是媳妇,简直是要命的怨鬼”。

老道眼瞳流露出一丝凌厉:“你大胆地走,今晚让我会会她!”

“今夜我会做法诈她,你赶紧去青龙寺”。

“等到她发现也晚了”。

我错愕:“现在就走?”

“现在!”。

老道和老妈一通气,老妈也没啥顾虑了

给我收拾几件衣服塞些些钱就把我送出了家门。

老道说,要是我今夜我不走,

到时候全家要给我陪葬。

老妈眼角含泪,很是不舍,但这是唯一方法。

我让老妈不要担心,老道说了这一次万无一失。

走时带走了爷爷床底下的木盒。

木盒上被一把锁给锁住了,之前有尝试锯子,锤子但都没用。

只好先带走。

我走后,家里只剩我妈和我姐还有那个白衣老道。

白衣老道在院子里掐着手指来回踱步

姐姐觉得眼晕,困惑道:“道长你有把握吗?”。

老道沉着脸:“我给算了一卦,但我算不出今夜那东西”

“那东西不简单”

“姑娘你快去找几个老公鸡,还有黄纸,一副棺材”。

姐姐大叫:“棺材?公鸡和黄纸倒是简单,可棺材我去哪里找?”。

老道恍若未闻,继续说:“棺材大小必须与你弟弟的体型差不多,还必须是今年新做的”。

“错一点,你弟弟就危险了。”

姐姐咬了咬牙:“知道了,我就算去抢,我也要找来一副!”。

老道转头又对老妈说道:“大妹子,麻烦你去找来你儿子常穿的衣服”

“他床上褥子里的棉花与他的一双鞋子”。

老妈连声应道:“好好”。

等到两人都走后,老道面色缓和一些。

家里的水都是从村里的水井里挑来的,平时存在院子里的大缸里。

老道走到大缸边,拿起瓢想喝口水。

瓢刚到嘴巴,余光看了眼缸里,神色骤然惊恐。

哐当!

瓢脱离地上,老道一把趴到缸边仔细看。

自己的脸上晕染一团散不去的黑色,煞气汇聚眉心.....

这是死相..........

.............

我坐在前往钧城的汽车上望着飞速掠过的景象,

纵然身边一片呼噜声,可我却没半点睡意

走时白衣道长给了我两个保命忠告

“天黑不要出门,不要赶路,一定要找个地方待到天亮”

“十四号晚上之前一定要进青龙寺”。

我看了下手机,今天是十二,离十四还有两天。

幸好钧城离的不远,天黑前就能进到城里,到时候找个旅店住进去应该就安全了。

也不知道长在家里布置的如何,能不能骗住那个东西?

到了钧城已经是下午六点,我看了下时间还早。

既然住旅店倒不如住一个离王帽山近一些的,到时候找王帽山也方便一点。

郡城的吴聊镇倒是离王帽山挺近的,从郡城的中心汽车站到吴聊镇需要经过四站。

也就是两块钱的问题。

我提着屎黄色尿素袋子行李在这城里行走,

郡城本就是一个小县城,经济倒退的厉害,年轻些的人都外出打工。

就剩一些老人与留守儿童,一路上我也见没几个路人。

公交站牌离得倒不远,走几分钟就能到。

忽然一声唉痛声拉住了我的脚步,

闻声看去是一花衣老太太倒在了马路牙子边上,

手上有血八成是擦破了皮。

拐棍都甩了有几米。

路过的一两个行人宛若未见一样,笔直走过去。

我对此无奈叹气,这年头家里没点钱谁敢扶人啊?

扶不好就倾家荡产了。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想闭着眼路过算了。

可那一声声哀叫像是针扎一样刺在心底,九年的义务教育时刻提醒着我。

最终也咬牙还是停下了脚步,

搞不好这两天就完蛋了,能救一个也不枉白来一趟。

我在路边随便找个了小女孩将手机给她,让她给我录像,

证明我是乐于助人,不是肇事人。

我走过去将拐棍捡起来,又将老太太扶起来

“奶奶,你没事吧?”。

‘你可看清楚,不是我把你碰倒的,是我把您扶起来的’

花衣老太太用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摆摆手:“没事不讹你,刚才没留心绊倒了”

“可谢谢你了,不然我待半天起不了”。

我松了气:“那就好”。

“你慢慢走着,我先走了”。

刚想走衣角忽然被人抓住了,

那花衣老太太枯树纹路般的皱纹绽开,苍老的斑痕推挤在一块:

“你能把我扶到公交站牌吗?就在前面,刚才摔那一下腰给伤到了”。

我有些泛起为难,还是点了点头。

反正自己也要去公交站牌,顺路扶一下算了。

“行吧,那奶奶你先等下,我就拿下手机”。

我跑过去拿回手机,顺手掏出一颗糖递给她

“多谢你了,小朋友”。

小女孩有点犹豫:“哥哥不好意思,刚才我不小心锁住了屏,没拍成”。

“没关系啦,拿去吃”。

听到我这样说,她才敢接走糖果,

不过还是伸着头我身后看去好奇道:“哥哥,你为什么要拍你和空气说话呀?”。

我脸上笑容僵住,:“你没看到那个花衣老奶奶吗?”。

小女孩:“什么老奶奶,我就看到你自己呀,我只看到哥哥在自言自语呀”。

我四肢百骸涌上一股寒意

甚至我无法回头

又碰到鬼了?

果然是个脏东西,难怪其他人都视若不见。

本来我对她就起了一点疑心,毕竟这两天怪事没少碰到,所以万事都要格外小心。

你说快晚上了一个老太太忽然让你扶她到某个地方,吓不吓人。

要不是现在天还亮着,我早就跑了。

想着死前做个好事,结果真是死前做好事,做到鬼头上去了。

这时老太太的嗓音在背后响起:“小孩,你好了没?”。

我强压住恐惧,用惨白无色脸背着她回应:“马上”。

同时我抓住小女孩的肩膀,将剩下的糖果都塞给她:

“快走,快去找你家大人,不要再来这里”。

“不然等下我再看到你就把糖果全都抢过来!”

小女孩不知所以,但有了糖果还是欢喜,蹦蹦跳跳的走了。

而我也该面对身后的东西了。

老太太有些不耐烦的催促我,说公交车快到了之类的。

我脚步微移做着逃跑的准备,可忽然衣服一坠像是什么抓住了。

侧光能看到那是一只沾着乌黑血渍的干手,

苦皱的皮翻卷着宛如老人的脸庞,黄褐指甲藏匿着数不清的黑泥。

老太太那满是老年斑的脸从侧边凑过来:“小孩,走吧”。

我的手脚下意识都在轻颤,

妄图甩掉这老太太的手可她手如同是钉在我衣服上。

任由我拉扯都不掉。

反正老太太还满脸疑惑:“车站在那边....“。

于是我只好搀扶着这花衣老太太先应付着,等下再找机会逃走。

走着走着我们来真的来到了公交车站牌这里。

老太太一屁.股坐在站牌下的椅子上,还拍拍手示意我也坐下来

可我哪敢和她坐一起,找准个时机都要跑路。

笛!.......笛!

这时一辆黄皮公交车从远处驶来来了,我一看正是我要做的七路公交车。

心想机会这不是来了,到时候往车里一钻。

这老太太总不能上来吧?而且车上有这么多人也能壮壮胆子。

公交车自然的在站牌处停车

我瞧了一眼车上几乎坐满了人,老人小孩都有叽叽喳喳可让我欣喜坏了。

就喜欢人多!

司机是个地中海大叔,撇了我一眼便将车门打开了。

没人在这一站下车,就等我上车就能发车了。

我先是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眼老太太,那老太太正拄着拐杖打盹呢。

机会来了!

我用平生最麻利的动作一步踏入公交车

骤然后背一股力量直接将刚踏上一只脚的我扯了下来。

我惊怒回头,瞬间怒气转为惊悚。

拉着我不是别人,正是那花衣老太太。

老太太咧开嘴里露出缺三少四的牙,

褶子连同老年斑叠合,这副笑容怎么都格外阴森

“不是这辆.....

我佯装自然道:“奶奶,我要坐这辆车,你在这里再等一会你那辆车就要来了”。

“我要坐的就是七路”。

可那老太太扯住我衣服,还是咯咯笑道:“不是这辆”。

滴!滴!滴!

司机不耐烦的按着喇叭:“快点上来,快点!”。

“这么多人等你自己?”。

我急的一头冷汗:“师傅再等下,再等下,马上”。

“奶奶,车要开了”。

别看这老太太赢弱不堪,可她扯衣服扯的可死了。

我焦急之下直接把外套脱了,提着尿素袋子行李就往车上冲。

忽然我动作一滞,脖子生疼之间,力拉着我整个人朝后摔去。

我跌倒在路边,尿素袋子滚到老太太脚下

这时我才看清是老太太用那她拐杖有弯的那端勾住了我脖子。

滴滴滴........

一阵车轮声驶过,公交车走了。

几番这趟下来,我火气也上来了。

要杀就杀,在这里折腾我算是怎么回事?

反正车也走了。

大不了就是一死,死也不受这鬼东西的摆弄!

翻起身就怒斥:“你到底要干什么?”。

老太太拄着拐杖坐回去,依旧还是那句话:“不是这辆.....“。

我甩她一脸子,拾起衣服就要走,打定了主意这老婆子再拦一下就和她拼了。

早晚都要死,倒不如当个壮士!

老太太的嗓音再次响起:“你瞧车这不是来了?”。

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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