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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年:欲海沉浮崔洁文敏结局+番外

童萌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的女儿是个小天使。看到她欢快地从老师手中挣脱,像小鸟儿一样奔向我的怀抱,我的心儿都要融化了。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为了女儿,我也一定要守住这个家。“爸爸,你给我带好吃的了吗?”女儿对我来接她这件事兴高采烈,每次我接她一定会带美食,这次却让她有点失望了。我临时才接到崔洁的电话,当时又不在店里,实在没法准备。“今天没带,爸爸回家给你做桂花鸡头米小圆子好不好?”“好啊好啊!”女儿欢欣鼓舞。她最喜欢吃糯糯的鸡头米,配合上甜香的桂花和黏牙的小圆子,孩子完全没有抵抗力。鸡头米就是新鲜芡实,生长与潮湿的湖边,每年的收获季极短,以前只有八月中旬左右才能吃得到。因为女儿爱吃,我一般是上市就囤上几十斤,细细剥好,用小袋子分装,放到冰箱冻起来,想吃就开一袋...

主角:崔洁文敏   更新:2024-11-11 1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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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洁文敏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七年:欲海沉浮崔洁文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童萌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女儿是个小天使。看到她欢快地从老师手中挣脱,像小鸟儿一样奔向我的怀抱,我的心儿都要融化了。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为了女儿,我也一定要守住这个家。“爸爸,你给我带好吃的了吗?”女儿对我来接她这件事兴高采烈,每次我接她一定会带美食,这次却让她有点失望了。我临时才接到崔洁的电话,当时又不在店里,实在没法准备。“今天没带,爸爸回家给你做桂花鸡头米小圆子好不好?”“好啊好啊!”女儿欢欣鼓舞。她最喜欢吃糯糯的鸡头米,配合上甜香的桂花和黏牙的小圆子,孩子完全没有抵抗力。鸡头米就是新鲜芡实,生长与潮湿的湖边,每年的收获季极短,以前只有八月中旬左右才能吃得到。因为女儿爱吃,我一般是上市就囤上几十斤,细细剥好,用小袋子分装,放到冰箱冻起来,想吃就开一袋...

《结婚七年:欲海沉浮崔洁文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的女儿是个小天使。

看到她欢快地从老师手中挣脱,像小鸟儿一样奔向我的怀抱,我的心儿都要融化了。

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为了女儿,我也一定要守住这个家。

“爸爸,你给我带好吃的了吗?”

女儿对我来接她这件事兴高采烈,每次我接她一定会带美食,这次却让她有点失望了。我临时才接到崔洁的电话,当时又不在店里,实在没法准备。

“今天没带,爸爸回家给你做桂花鸡头米小圆子好不好?”

“好啊好啊!”

女儿欢欣鼓舞。

她最喜欢吃糯糯的鸡头米,配合上甜香的桂花和黏牙的小圆子,孩子完全没有抵抗力。鸡头米就是新鲜芡实,生长与潮湿的湖边,每年的收获季极短,以前只有八月中旬左右才能吃得到。因为女儿爱吃,我一般是上市就囤上几十斤,细细剥好,用小袋子分装,放到冰箱冻起来,想吃就开一袋煮几分钟即可,加上配料,有各种不同的滋味。

女儿出生的时候不足月,只有五斤多重,一开始吃不动奶,要用柔软的勺子喂到她嘴里,她才能像小奶猫一样咋吧着吃下去。我抱着她小小的一团,温柔就从心底蔓生。

从那时候起,我就在心底发誓,要为这个家用尽全力。

可是……

回想起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一幕,挂在崔洁脸上的笑容,我心里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捏着一样隐隐钝痛。

她到底去了哪儿?

还是没有回我电话。

从幼儿园到家,女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老是这样,下午小朋友休息的时候她总是瞪大着眼睛不肯睡,老师都说她好几次也没用,一回家就得先睡会儿,然后才洗澡吃饭。

我觉得这可能也是没有安全感的体现。

我把女儿放在小床上,轻手轻脚地脱了鞋子,打开空调,给她盖上薄被。这才疲惫地靠在沙发上,翻开手机一看,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消息。

距离我第一次打电话给崔洁,差不多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她没有理由没看到。

看着窗外渐渐昏沉的天色,夕阳躲在黑云背后,我的心情也越来越低沉与焦躁。

我终于忍不住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铃声响了许久,出乎我意料的,这一次崔洁接了电话。

“刚才去吃饭了,手机放桌子上忘了拿,你找我?”崔洁微微气喘,听起来有几分慌乱。

“我和毛毛已经到家了,你在哪儿?”我尽力抑制住愤怒的冲动,用最平静的声音问。

“我在公司啊。会议室,没事不多说了,我还和客户开会呢。”

她压低了声音,像是用手捂住了嘴在说话。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崔洁再一次欺骗。

我亲眼看到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离开了公司,而文敏也证实了她已经下班,她们公司今天根本没有加班。

如果没什么猫腻,她为什么要说谎?

她现在与这个男人在哪里?

从听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很清晰干净,没有什么背景噪音,应该是在室内。

我脑中已经浮现了许多不堪的画面,他们会不会是在酒店?

那刚才的气喘声,会不会是她在做什么?我心烦意乱,已经无法准确的判断,更无从比较她平时的表现是否如此?

我恨不得砸了手机,大声叱喝让她滚回来。

但落到最后,我只淡淡说了一句:“好的,那你早点回来,我和毛毛在家等你。”

“好。”

手机那端传来急促的嘟嘟声,她似乎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我双手抱头,懊恼地蜷缩在沙发里,痛苦和猜疑像是千万只蚂蚁咬啮着内心,坐立不安,烦闷欲呕。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崔洁总是没法发脾气。

以前她跟我争吵,我一般也就是像鸵鸟一样缩回书房,听之任之。

我总觉得,在婚姻里面,男人要迁就和包容。就像婚礼上说的,要把她宠成自己的小公主,婚后这几年,虽然不能给她真的像皇室公主一样的生活,但我也在尽力而为。

起初,还是很幸福的。

没有孩子之前,我们总是紧紧抱拥着睡去,在亲吻中醒来,晚上一起看感兴趣的电影,偶尔出门尝尝不同的美食,周末出去自驾旅行,隔一两个月就去远方度假。

有了毛毛之后生活变得忙碌紧促,但也更多了几分烟火气。她给女儿哺乳的时候是最美丽温柔的母亲,我是个过于紧张的父亲,但总而言之,一切都过得很美满。

如果说生活起了变化,终究还是要从餐厅倒闭开始算起。

贫贱夫妻百事哀,这句话悲伤而真实。

这一年多来,过得很局促,我尽可能不惹崔洁生气,因为我总觉得是自己的原因亏待了她。

但是……

绿帽大概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

这是我绝对不可能容忍的底线。

我万万想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果……万一是真的,那我该怎么办?

我心中一片混乱,对未曾预想的未来,没有一点儿头绪。

仿佛刹那之间,原本的人生就这么崩溃了。

“如果是真的,我就……”

我在厨房心不在焉地給女儿煮甜汤,手里却紧紧握着德国双立人的剔骨刀。我是个厨师,家里的厨具和炊具不算顶尖,但也都说的过去。这把刀锋利而狭窄,能够轻松地切开干牛肉,当然也能轻易地刺入人体。

化冻的鸡头米晶莹洁白,由于保鲜得宜,浑圆的球体上只有淡淡粉红一点,和刚刚摘下来的没什么区别。

古人以“新剥鸡头”来形容妙龄女子的胸部,堪称绝妙。

要是平时,我会自己会心一笑,但这会儿浮现在眼前的,全是妻子白皙的身躯与他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不会的……

我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

只能尽力地不去想。

水煮开了,我加了一点点糖,又倒入一小袋赤色与白色掺杂的小圆子,等煮开加入凉水,如是三遍,这才投入鸡头米,只烫半分钟就能关火,撒上桂花,香气扑鼻。

窗外天色已经断黑。

妻子仍然还没回来。

我当时的心情,几乎近于绝望。


我是个厨师。

不客气的说,是个一流的主厨。

从小我就对各种食材感兴趣,常常流连于厨房,看父母做饭的样子。别的小朋友喜欢游乐场,我却喜欢菜场和小吃夜市,廉价的各色美食香气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对于做菜,我也很有天分。

大学毕业之后,我就在一家五星酒店的厨房工作,从打下手开始,五年时间做到了行政总厨,后来跳槽去了一家米其林二星餐厅,老板很赏识我,给我投资开了一家新店。

当时我踌躇满志,想要做一番事业。

在这时候我又遇上了一生的挚爱。

崔洁和朋友来我店里吃饭,因为服务员的失误给她上错了一道菜,她气鼓鼓地叫了领班又叫经理,最后我亲自出马给她免了单,这才作罢。

不是因为她占理,而是因为她实在太漂亮。

我留了她的微信,当天晚上就聊得热火朝天。

周末我约她出来吃饭,两人谈得投机,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差不多认识一个月以后,我们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她之前有男朋友,并没瞒着我,准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与那男孩分了手。

在半年的恋爱期中,我们非常亲密,在决定结婚前,我们越过了最后一道线。

崔洁说她以前没有过经历。

我也愿意相信她。

但第一次未免太顺畅,也可能是因为她喜欢健身运动的关系。

总之,我并没多问。

年底我们就结婚了,当时我的事业蒸蒸日上,店里一个月的流水能过五十万。我给她买了房买了车,让她辞了工作,尽情享受生活。第二年我们生了个可爱的女儿,我更是觉得人生已经到了巅峰。

可谁能想到天有不测风云,由于防疫和城市建设的影响,新店所在的商业区人流锐减,由于我坚持高品质的理念,亏损越来越大。到去年店里欠下的贷款到期,无法偿还,只能关店转让,我们家的生活品质一下子一落千丈。

一开始的时候,崔洁对我有些抱怨。

我没有气馁,拿剩下不多的钱在老街区开了一家小吃店,主营各色中式点心。虽然经济还是不大好,但也勉强能维持生活,我相信再给我一点时间,总能够东山再起。

崔洁对未来有些担心,所以决定出去工作,我没有立场阻止。

她拥有高学历和高情商,很快在广告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薪资优渥,就是稍微有点忙。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本来亲密无间的关系,就开始有了一点裂痕。

每天早上她急匆匆化妆出门,顺路送女儿去幼儿园,如果不加班,就能把女儿接回来。我那时候还没回家,要到差不多九点多才回来,那时候她已经洗澡准备睡了。

我们的交流和亲热都急剧减少。

我总觉得,这是暂时的。

只要我的事业好转,家庭面临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小问题,一定能够顺利解决。

谁知道,今天竟然见到了这一幕。

那男人是谁?

崔洁什么时候认识的?

看她上车的样子很熟络,那她怎么从来都没和提过这个人?

我渐渐冷静下来。

这一切完全有可能是误会,先不要想那么多。

我想了想,给崔洁的同事文敏打了个电话,她们俩一个小组,座位也靠在一起,平时关系不错。我们俩家还曾经一起烧烤过,她对我的蜜汁烤肉赞不绝口。

“文敏,刚才我给崔洁打电话她没接,她说让我去接女儿。你帮我问问她,要不要顺便把申请表给老师?”

这当然是信口胡诌的理由,不过顺理成章。

“崔洁下班了呀!是不是在地铁上没听到你电话铃声?”

我语气平静自然,文敏肯定猜不到我的意图。她一点都没怀疑,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最不想听到的事实。

“那没事了,我再打给她。”

我挂了电话。

不是误会!

公司根本没有加班。

她真的在对我说谎!


傍晚五点,太阳死活不肯下山,我骑着小电驴穿行在晚高峰的车流中,短袖上衣早被汗浸透了。

这种天气外卖骑手都懒洋洋的,为了保证及时送到,我这个“老板”只能提着两箱粽子亲自送货。不开车就没有堵车之虞,这可能是把车卖了的唯一好处。

眼看过红绿灯就快到地方,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老婆”在屏幕上闪现。

“喂。”

我赶紧靠边停下,擦了把汗,接了电话。

“张之哲,我今天得加班,可能会晚点回来,你去接一下女儿。”崔洁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又加班?”

这儿恰巧离崔洁上班的写字楼不远,我抬头望过去正能看见她所在的四十七层,玻璃外墙在阳光下反射刺眼的光。我担心她太辛苦,从上个月开始,她们广告公司加班的次数未免太多。崔洁说是接了个大客户,忙过这阵就好了。

“嗯,没办法。待会儿和同事一起叫外卖,你们吃饭不用等我了。”

“行,我给你留了粽子。”

临近端午,店里肯定要做粽子生意。我选的是今年南乡的新糯米,手剥的鸭蛋黄和肥瘦相间的去皮五花肉,调好料拌匀,用新鲜的粽叶包裹成三尖八角,再以棉绳扎紧,放进大锅煮熟捞起凉透。

要吃的时候,蒸也可、煮也可,偷懒的话用微波炉转两圈也行,揭开粽叶,猪油浸透了糯米,每一粒都闪着诱人的光,香味扑鼻,入口即化——猪油的配比也有讲究,多一分则太腻,少一分则太干,这是我的独门秘籍,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当初追上崔洁,我这天下第一好吃的肉粽也立功非小。

“好。”

以往说吃粽子,崔洁总会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但今天有点心不在焉。

可能是因为工作太累了。

我有点歉疚,本来说好结婚以后崔洁就不用出去工作。但去年因为不可抗力影响,我们家的餐厅不得不关门结业,维持家计艰难,她只有重新工作补贴家用,从那时候开始她心情就不太好,这我完全能够理解。

匆匆挂了电话,我骑车穿过红绿灯,从崔洁他们公司楼下路过,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

我真不该看这一眼。

崔洁并不知道当时我离她的公司很近。

所以她大概也没有想到,她的丈夫会这么快识破她的谎言,在夕阳下看着她走出写字楼的大门,上了一辆墨绿色的奔驰大G。

一个男人开车。

崔洁言笑晏晏与他打了个招呼,利落地开门上车,在副驾驶位落座。

她穿着红色的长裙,虽然生过孩子,身材依然如同十几岁时候一样窈窕,腰肢纤细,大腿颀长,走动的时候像是一团流动的火。

她还是那么漂亮,涂着TF黑金16的唇彩,那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充满诱惑。

那一瞬间我可能像是被雷击中了,整个人僵硬,急刹在马路中间,脑海一片空白。

可能是看错了——不,不可能,她的容貌身材我熟悉得如同自身,绝不可能认错。她今天早上也确实穿着这件裙子,涂着这个色号的口红。

可能她是工作,没有什么别的原因,不需要想多——但是,她为什么要说谎?

加班有可能是招待客户的饭局,虽然我不太愿意她参加这样的应酬,但人在职场,有时候也是无可奈何。但她刚才明明说要和同事一起叫外卖,转头就下楼上了别的男人的车?

而且,如果是饭局应酬,她的同事和上司又在哪里?

我茫然失措四面张望,但没有任何人跟在她身后。

那辆车很快就启动开走了,只留下引擎的轰鸣声未散。

我耳中嗡嗡作响,机械地掏出手机,回拨了她的号码。

响铃足有一分钟,对我来说,这一分钟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没接。

我不死心,又打了一个。

她还是没接。

平时崔洁从来不会静音的,她有强迫症,最害怕漏接电话或者信息。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良久没动。


崔洁和文敏是早就认识的朋友。

至少在崔洁进公司前,两人就认识,可能是大学里的朋友,只是以前没有多密切的交往。崔洁去广告公司面试,也是文敏推荐的。

我给文敏打电话的时候,也猜到她肯定会去问崔洁。

男人如果有什么事,朋友总会帮忙瞒着老婆。

女人也一样。

但崔洁删掉与文敏的聊天记录,实在是太露马脚。

据我所知,她们俩几乎每天都会聊天,哪怕是讨论吃什么买什么,各种链接转个不停,还要互相帮忙点赞转发。再加上工作上的交流与情感倾诉,绝不可能是空白一片。

而且看其他人的聊天记录都正常,文敏的删除就显得特别突兀。

她们到底聊了什么不能让我看到?

我暗自庆幸,大概我在一看到崔洁离开公司就给文敏打电话,又装得一切正常,她没有事先与崔洁通气,也没有觉察出不对,所以对我说了真话。

换个时机,从文敏嘴里可能也套不出什么东西。

我需要认真考虑该怎么调查了。

今天的事陷入僵局,暂时告一段落,但刺已经埋下,我不能不查个水落石出。

否则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心安。

我以前对崔洁有充分的信任,从来不会查岗,但现在,我却无法相信自己。

崔洁上班以后,她的生活其实还是比较单调的,大抵就是公司、家两点一线,中间负责接送一下女儿去幼儿园。以前她有时候和小姐妹出去玩,现在也几乎全都推了。

我猜测是因为我卖了车,她觉得打车前往可能没有面子。

不过这种猜测我没敢宣之于口。

她与外界的联络主要是手机,家里有pad和电脑,但她不爱用,平时微信和QQ也都只在手机上登陆。

现在她不肯给我密码,也就意味着我不能搞突然袭击,没法趁她不注意偷看她的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而且她如果提高了警惕,那么下班回家之前,肯定都会清理一遍,我也很难有什么发现。

我估计联络工具会是重点突破口,怎么才能在崔洁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查看她的聊天记录呢?

对于电脑和手机我是半个技术盲,只勉强会用普通的功能,不过我有个好朋友厉南是学计算机的,他应该能帮到我。

我给他打了电话,询问能不能在异地登陆查看聊天记录。

厉南这人很实诚,也没多问,跟我分析说:“用常规手段想要监控微信比较难,都需要手机端同意才能同步消息。不过QQ应该很简单,你下载个TM然后一直登陆着,手机端那边一般不太会注意。”

“要是想监控微信,那就得下几个黑客软件了,我怕你不会用。”

这动静有点大,一开始还是稳扎稳打。

崔洁的QQ也常用,可能能得到点线索,就从QQ开始。

我谢过厉南,在电脑上登录了崔洁的QQ。不出所料,她的密码改过了,不过我可以用手机扫码登录,登录之后,我悄悄把电脑的屏幕和声音都关了。崔洁平时不会碰电脑,她也就不会发现,只要断电重启,她在手机上的聊天都会同步在电脑上。

我的心情很矛盾。

既希望能找到能让胸口大石头彻底放下来的证据,又希望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只是我胡思乱想。

帮女儿洗完澡,我带她在客房睡觉。

崔洁晚上不肯带女儿,因为女儿半夜睡不踏实会闹她,她早上起来就没有精神,一整天心情都不好。为了家和万事兴,我也愿意带女儿睡。

她其实很乖,关了灯讲完故事,嘀咕几声就睡着了。

一般我会趁这时候研究一下新菜或者学习点什么,今天崔洁却出人意料地邀请我到主卧。

这当然是那个意思。

刚结婚的时候,其实我们还是挺疯狂而频繁,哪怕有了孩子之后,等她恢复了,我们仍然充满激情。但最近一年,恩爱的次数明显减少,一方面是因为分房睡,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各自的压力太大,总觉得有点隔阂,又提不起兴趣。

在我的记忆中,这一年来她主动的字数,已经不止用屈指可数来形容。

可能只是一两次。

但今天这个特殊的节点,她居然主动索求。

我并没有感激与欢喜,反而是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从我发现她上了那个男人的车以后,就像是吃一道美味佳肴翻出了一个死苍蝇,即使换了一桌子菜,吃起来也觉得索然无味,甚至有点恶心。

或许不能这么形容,她也许并没有背叛我,没有对不起这个家庭。

但这个也许,能有多大概率?

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与她深深亲吻,却满嘴苦涩,像是机械一样完成了夫妻的义务。

这本来该是被吐槽的一晚,但崔洁似乎也并不在意,就像是只为有一个交待一样,匆匆结束,洗了洗就睡了。

我这晚却一直睡不着。

崔洁还是像年轻时候一样美丽而紧致,她曾是我梦寐以求的女孩,但这种美丽加大了我的忧虑。像她这样的女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面,真的能够坚守本心,甘愿清贫吗?

我把自己代入崔洁的立场,却发现自己也在动摇。

望着窗外的星斗,我渡过了一个沉思着未来的不眠之夜,直到东方既白,这才沉沉睡去。

七点闹钟就响,我大概睡了一个小时不到,跳起来给她们娘俩做早餐,用金枪鱼、火腿、腌黄瓜和提子切片做三明治,煎一个流黄的荷包蛋夹在中间,拌上沙拉酱和蛋黄酱,一口咬下去滋味层次丰富。

我拿着锋利的三明治刀把它十字切成四片,用牙签穿好,给崔洁两片,女儿两片,再配上新鲜的热牛奶,喂饱了她们,目送出门。

我这才解下围裙,咬着牙走到电脑旁,开启屏幕的电源,开始查看崔洁的聊天记录。

如果……有什么的话,昨天晚上一定会有留言。

我不相信他们能这么沉得住气。

三明治刀还捏在我手里,我忘了放下。

QQ左下角,有一个头像在闪动。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蓄意欺骗肯定说明了婚姻中存在问题。

更何况欺骗是为了与另一个男人相处。

我想大概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戴了绿帽,我也不例外。

最近一段时间崔洁的表现确实有些奇怪。以前我们的手机密码都是互相公开的,她随时会拿我的手机玩游戏,我也偶然会用她的手机查查资料什么的。

可她突然改了密码。

如果我没记错,大概是三个月前,我拿她手机查一道菜谱的时候发现指纹没法解锁,密码也不对,当时就奇怪地问了她。

崔洁的解释是:“公司有些机密资料,要求手机一定要上锁,密码不能泄露。你要是要用,我帮你解锁。”

这勉强说得过去。

我也没怀疑。

还有以前她很少网上聊天,即使说话也是少数几个熟悉的朋友,但现在时常能看到她拿着手机打字,脸上还带着盈盈的笑意。

她排便一直很顺畅,又有点洁癖,在厕所待的时间很短,可现在时不时提着手机去洗手间,一去就是十几分钟。

以前都忽略了这些,我根本没往不好的地方想。

可现在就像是窗户纸杯捅破了,一道阳光照进啦,让这些疑点都变得特别醒目,想要忽略都不行。

我心里一团乱麻。

浑浑噩噩地送掉了粽子,总算赶在客户要求的最后时限之前,我慢腾腾地骑着小电驴往幼儿园去,思绪万千,无法平复。

任何已婚男人遇上这种事,都不会那么容易释怀。

像是有个小恶魔在脑子里说,不用想,你肯定被绿了!又有个小天使在安慰,不会的,你要相信她。

她上了别人的车,到底在干什么?

他们要去哪里?

那个男人会对她做什么?

和崔洁这样的美人单独相处,就算是圣人都难免动心。同为男人,我不相信他不会起绮念。

我绞尽脑汁回想,可以确定,在我们的生活里面,从未有相似的男子出现。崔洁与这个人的交往,一直瞒着我。他们的关系到了哪一步?

不,这么胡思乱想于事无补。

我努力定神。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确定事情的性质。我是该等着崔洁回来立刻质问她,还是不动声色地先暗中调查?

以崔洁的脾气,如果她什么都没做,我去问她一定会暴怒,这只会让我们原本就陷入僵局的夫妻关系变得更糟。在餐厅关闭麻烦多多的时期,我们曾经爆发过激烈的争吵,我实在不想回到那段时光。

可是如果不问,我心里又总悬着,心烦意乱。

我看了看手机,崔洁仍然没给我回电话。

她到底在干嘛?

我强忍着继续打电话的冲动,尽力安慰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就算那男人有什么意图,也不可能那么快,做不了什么。

她应该有最后的底线,应该会想想女儿,想想我们的家庭。

我要相信她。

我努力说服自己,不知不觉抵达了幼儿园门口。

接小孩的家长已经排了一长队,街上的车停得乱七八糟,有警察维持着交通,场面总是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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